她在那裏蹲了很久,眼眸悠長飄遠。

    她已經和金叔談好了一切,順利的不能再順利!

    對於一個在這裏守候了幾十年的人來說,還有什麽比等到她更主動熱情的?

    原來這裏一直沒有被發現是有原因的,是因為金叔守護著,還是世代守護著。

    為玉家守護著最好的玉石來源!

    前世懵懵懂懂、不知所以,這一世上天補償給她可以看清人心的本事,是否就是為了探知真相?

    一夜而過。

    天剛蒙蒙亮,她就醒了,鳥兒清脆的鳴叫便是最好的鬧鈴,院子裏有炊煙升起,飯菜的香味飄進屋裏,勾人食欲。

    她收拾利落,出了門,金嬸子正在院子裏煮飯,見到她笑著打招唿,“起來了,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玉樓春走到水井邊上洗臉,笑著迴應,“睡飽了就起來了。”

    “嗬嗬嗬……昨晚睡得可好,怕你不習慣這山裏的土炕。”

    “怎麽會?昨晚睡得很踏實,一覺到天亮,連夢都沒有做呢。”

    聞言,金嬸子那臉上的笑就越發的燦爛。

    可走過來的某人就聲音幽怨了,“小樓樓,不是說好昨晚要夢裏有我的嗎?”

    玉樓春轉身,就見慕容秋白和金叔正從外麵迴來,兩人的手裏提著幾隻野兔子,還有一籃子野果子,正是她喜歡的那種。

    她眨眨眸子,“你早就起來了?這是和金叔去哪兒了?”

    慕容秋白沒有立即迴應她的話,他的視線緊緊的被那張揚起的俏臉鎖住了,不施粉黛,清麗無匹,玉石般的肌膚上還有水滴在閃動,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茂密的樹林,落在她的臉上,聖潔美好的令人窒息,如落入森林的精靈,如飄落凡間的小仙女,出塵脫俗,驚豔奪目。

    他癡然的走過去,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想觸碰一下,這一切是不是夢。

    這一幕,被迷惑的還有金叔,有那麽一刹那,他幾乎看到了六十多年前的人忽然站在了眼前,那時候他還是孩童,可記憶裏那一抹影子卻像是烙印,永生難以剔除。

    金嬸子咳嗽一聲,幾人驚醒。

    金叔默不作聲的低頭進了屋,慕容秋白邀功般的把手裏的籃子舉起,“我和金叔去山上晨練了,順便打了野兔子,還摘了你愛吃的果子,嚐嚐,我摘得是不是格外好吃?”

    玉樓春看

    著他的眼,心裏感動的歎息一聲,原來他早早的便起來央求金叔帶他沿著玉琉河走了一趟了,為了探路,可嘴上卻這般說……

    她垂眸看著遞過來的果子,鮮豔欲滴,似乎還帶著露珠,被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捏著,他唇角的笑溫柔深情,又堅定而固執,她張開咬住,酸甜可口,一直滲透到心裏。

    他又笑著問,“好不好吃?”

    她點頭,“好吃。”

    他便揚起奪目的笑,眉目如畫的臉比第一縷陽光都要靜謐美好。

    金嬸子望著這一幕,悄悄擦了下眼角。

    早餐很簡單,卻充滿濃濃的家的味道。

    煮的很軟糯的粥,裏麵放了好幾樣五穀雜糧,黏稠濃鬱,一看便是煮了很久,煎的金黃的雞蛋,還有幾道爽口的小鹹菜,每一樣都可見用了很大的心思。

    慕容秋白見玉樓春吃得津津有味,便笑著跟金嬸子請教煮粥的秘訣,金嬸子很痛快的一一告知。

    飯後,兩人收拾好行禮,跟金叔兩口子道別。

    金嬸子還有些不舍,往玉樓春的包裏塞了不少的吃的,直到再也裝不下為止。

    金叔有些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不然還是我陪你們上山走一趟吧。”

    慕容秋白笑著道,“放心吧,我都記下了,若是有事,我會給您打電話。”

    玉樓春也道,“我會小心的。”

    玉石的分布她前世早已爛熟於心,那條路走了無數遍,最好的礦石資源在哪裏,她怎麽會忘記?

    尤其這一世,玉石就像是某種執念,滲透進了她的骨血,有時候無需觸摸,便能感受到一種魔力的召喚,召喚著她的腳步,停留在那裏。

    這一次,她想憑著這種異能試試,是否還會有更好的玉石在等著她。

    兩人離開院子,背影漸漸消失在繁茂的樹林裏,金叔兩口子還站在柴門口,久久不動。

    金嬸子一臉的擔憂,“國華,你要不暗中跟在後麵?小姐畢竟是第一次來,萬一……”

    金叔眼眸深邃,“咱們等了幾十年,準備了幾十年,終於等到這一天,可是我卻覺得小姐不像是第一次來……”

    “什麽意思?”

    “我也說不好,昨天我跟小姐聊起來的時候,總覺得小姐好像什麽都知道一樣。”

    金嬸子想起什麽,驚喜道,“我記得老爺說過,玉家的女

    子都有那個天賦,或許……”

    金叔點點頭,“或許吧,小姐心裏通透,不過卻都沒有點破。”

    “嗯,小姐很聰慧,又勇敢,終於有盼頭了……”金嬸子又擦起眼角,“不過,小姐到底你還年輕,你還是跟著去一趟吧。”

    金叔搖搖頭,歎息一聲,“還是不跟了,小姐身邊跟著人了,還有那位慕容家的少爺,那絕非池中物啊。”

    “你早上跟他一起上山,可是說了什麽?”

    “他說,以後的玉石都由他來運送,包括山上的玉石礦開發權,他都會想

    石礦開發權,他都會想辦法不驚動任何人的劃到小姐的名下。”

    “什麽?”金嬸子驚異,“可玉家的生意讓他插手合適麽?”

    “我一開始也覺得不合適,可是他後來說服了我,慕容家這些年在政界的權勢越來越大,是最有能力和那些人抗衡的,隻有他出手相護,這一切才不會被侵吞了去。”

    “可他畢竟是外姓人……”

    “也許將來就不是了……”

    兩人之間的話,玉樓春自然是聽不到了,她耳邊隻有慕容秋白時不時的情話綿綿,讓人羞惱又甜蜜。

    兩人牽著手,沿著玉琉河的下遊一直往上走,河水清澈,魚兒歡快的遊動著,岸兩邊有無數不知名的野花野草,風景如畫。

    不過,隨著兩人越走越遠,地勢也越來越險峻,甚至到後來連路都沒有了,慕容秋白不得不拿出刀來,走在她的前麵,為她開辟出一條路,小心翼翼的護著她走。

    玉樓春跟在後麵,憑著心裏那種詭異的召喚衝動,不時給他指著前行的方向。

    “你都不問我要去哪兒?”後來她終於忍不住問他。

    慕容秋白縱容的一笑,“你讓我去哪兒,我就陪你去哪兒。”

    “你就不怕?”

    “隻要你在我身邊,我便什麽都不怕。”

    玉樓春握住他的手,手指相扣,用力的緊了緊。

    兩人一路而上,中午的時候,找了處平緩安全的地方吃了點東西補充體力,稍加休息,又再次開啟了對這片神秘山脈的探索。

    玉樓春時不時的拿出手機對著某處拍照,照片裏,似有溫潤的光在閃爍。

    一直到了玉琉河源頭,玉樓春也沒有發現跟前世有什麽不同的玉石礦源,一處處都是她記憶裏的,刻骨銘心,

    她不由的有些小小的失落。

    慕容秋白看著她,忽然指著山脈的另一麵建議道,“不然我們再到那裏去看看?”

    玉樓春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山脈的另一麵地勢更險峻,從來沒有人去過,包括她自己,一來是危險,二來前世的她憑借知識覺得那裏不會有玉石出現,不過此刻……

    心裏熟悉的詭異召喚忽然變得強烈了。

    她下意識的點點頭,隻是看了腕上的手表一眼,又皺起眉,“今天太晚了,我們要是去了,天黑前隻怕趕不迴去。”

    慕容秋白拍拍背上的包,眨眨眸子,笑著道,“那有什麽關係,我帶了帳篷,在山裏宿一晚便是。”

    聞言,玉樓春一怔,又羞惱的瞪著他,“我沒帶。”

    慕容秋白笑得眉眼越發燦爛,“我帶了就好,是雙人的,睡我們兩個剛剛好。”

    玉樓春咬著唇不說話,俏臉浮上紅暈,山上的清風吹過,嬌豔如花。

    慕容秋白的心也便也似放在風裏,越發的蕩漾起來,情不自禁的靠的更近,低頭,語氣輕柔而誘惑,“山裏的夜晚最美,星星最亮,我們一起看好不好?”

    玉樓春還是不說話,心跳的越來越快。

    他聲音更加溫柔如水,“我保證,你若是不願,我定不會勉強你,我們就蓋著被子純聊天好不好?”

    哪怕他編織的情網讓她意亂情迷越陷越深,她卻也知道,男人說什麽純潔的話能信才有鬼了了,隻是她聞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氣息,想到什麽,終於點頭,隻是他沒有發現,她唇角的弧度有那麽一點壞。

    慕容秋白琥珀色的眸子驟然一亮,燦若星辰,“小樓,你真的同意了?”

    麵對他灼灼的視線,玉樓春撇開臉,拉著他的手,羞惱的催促,“快走啦……”

    “嗬嗬嗬……”他笑著跟上,幸福的心花都開了。

    山的另一麵,荊棘叢生,更是無路可走,兩人都小心翼翼的,避開一處處的險峻,慢慢的尋找著。

    天色越來越暗,卻還是一無所獲。

    可玉樓春的心裏卻升起一股莫名的熱潮,湧動著,催促著,指引著她往某個方向而去。

    慕容秋白從來不問,隻堅定的走在她前麵,為她披荊斬棘。

    她看著他挺拔修長的背影,看著他純白的衣服上被荊棘劃破,不再優雅矜貴,看著他手上越來越多細小的傷口在滲

    著血跡,又被他毫不在乎的抹去,看著他順著她指的方向不管多麽危險都義無反顧的走去,她眼眶酸脹,卻在他迴頭溫柔看過來的時候,露出最甜的笑。

    “小樓,跟在我後麵,小心腳底下。”

    “好!”

    “要是累了,咱們就休息一下。”

    “嗯。”她低低的應聲,“咱們還要走多久?”

    “直到你找到想要的。”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兩人牽著的手自始至終都沒有鬆開,靜謐的山林裏飄蕩著他低柔的囑咐聲,還有她越來越溫柔的指引。

    星星開始在頭頂上閃爍,玉樓春聽著他開始濁重的唿吸,想放棄了,他卻笑著鼓勵她,“我沒事,小樓再堅持一下。”

    玉樓春點頭,閉上眸子靜靜的感受那份無聲的召喚,終於在又堅持了半個小時後,兩人停在了一處巨大的岩石前。

    岩石前很空曠,似乎有這麽一方天地不願被打擾似的。

    玉樓春慢慢的走近,手像是著魔一般放在了岩石壁上,俏臉也緩緩的貼上去,半響,燦然一笑。

    慕容秋白站在她的背後,靜靜的看著,直到她轉身,笑言,“

    ,笑言,“咱們就宿在這裏吧。”

    “好,這裏有空地,正好適合紮帳篷。”他笑著打開背上的包,一樣樣的東西拿出來,開始忙活。

    玉樓春又沿著這一片慢慢的走了一圈,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幸好,沒有放棄。

    果然還是尋到了,這裏竟然有翡翠,而且憑著她的感覺,這裏蘊藏的翡翠還很豐富且質地極佳,可謂是個寶藏!

    她靜靜的沉思著,直到慕容秋白開口喚她,“小樓過來。”

    她轉頭,才發現不但帳篷搭建好了,在旁邊不遠處的空地上,還升起一堆火,溫暖而明亮,他正用鐵條穿著一隻處理好的野兔子不停的在火上轉動著,香氣漸漸的四溢。

    玉樓春笑著走過去,他早已準備好了墊子,她坐下後問,“這是早上金叔打的野兔?”

    慕容秋白點頭,“是啊,我跟金叔學了怎麽烤最好吃,配料都帶全了。”

    他一邊說,一邊撒著調料,味道更濃烈了。

    玉樓春羞惱的哼了一聲,“原來早有預謀。”

    慕容秋白就曖昧的笑,“錯,是緣分使然,是蒼天憐我,你找到了想要的,我

    也等到了我想要的……”

    玉樓春咬咬唇,紅著臉默然不語。

    若是沒有他,她是肯定早就放棄了的,那麽眼前的寶藏也就永遠的沉寂在此,無人得知。

    火焰跳動,明亮的映照著兩個人的臉,眉眼裏都是溫柔一片。

    火上的肉終於烤好,金黃的皮,勾人食欲,他不顧灼燙,用刀子切了一片片,遞進她嘴裏。看她吃得眉眼歡喜,身上的灼痛便是得到了最好的撫慰。

    兩人分食完一隻兔子,火也漸漸的弱了下去,慕容秋白又去尋了一些粗壯點的樹幹填進去,火再次燃燒起來。

    現在雖說是六月了,可在山裏到了晚上還是涼颼颼的。

    於是,慕容秋白拉著她的手進了帳篷,帳篷的材質不懼風雪,坐在裏麵半分冷意都感覺不到了。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燒人的灼熱。

    帳篷裏早已鋪好了防潮的墊在,雙人的睡袋也攤開,一個長長的枕頭,上麵繡著連理枝,無一不在訴說著曖昧和旖旎。

    玉樓春坐在帳篷的門口,強迫自己鎮定著,隻是在他越來火熱的視線下,臉上早已紅了一片。

    “看夠了沒有?”她終於羞惱的嬌嗔。

    慕容秋白就坐在她旁邊,兩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輕微的顫動,而他自己便在那顫動中,越來越緊繃如弓弦。“沒有……”

    他出口的聲音微啞,透著說不出的性感香豔。

    “慕容秋白……”她紅著垂下臉。

    他握住她的手,沙啞的糾正,“是秋白,小樓樓喊錯了……”

    玉樓春咬著唇不語。

    他著迷的湊近,唇離著她的耳邊隻有一公分的距離,“喊錯了要懲罰喔……”

    他的氣息滾燙,撩人而魅惑,她的聲音都顫起來,“秋白……”

    “嗯,再喊一聲。”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耳上。

    “秋白……”她抓緊了他腰上的衣服。

    “嗯,再喊我,我還想聽……”他的唿吸急促,落下一個又一個濡濕漉的痕跡。

    “秋白……”她閉上了眸子。

    “嗯,我在……”他終於摟她進懷,溫柔又堅定的,不再留一絲的空隙。

    唇一點點的在她的肌膚上洗禮,留下屬於他清雅如蓮的氣息。

    她被他深情如水的攻陷著,一寸寸

    失去領土,直到奉獻上心。

    遠處的火焰在激烈的跳躍著,如空氣中越來越熱烈的激情燃燒,帳篷上倒映著兩道緊緊相擁的影子,越纏越緊,直到銷魂的倒了下去……

    天上的星星更亮了,照耀著臉紅心跳的一切美好。

    一道道呻吟喘息,消散在清風明月裏……

    直到一聲懊惱的低吼,“小樓,你故意折磨我……”

    “……”

    “小樓,我真的會死在你手裏。”

    “……你不是說純聊天麽,所以我就沒說。”

    “唔……”他痛苦的呻吟一聲,含淚控訴,“我恨你家大姨媽。”

    ------題外話------

    木禾假期結束,開始上班嘍,嚶嚶嚶……不開森。

    嘿嘿,不過字數會多起來啦,萬更努力走起,妹子們不要養文嘍。

    這幾天會開始群驗證,嘻嘻,你懂的,我們晚上一起看星星哈。

    還有一點木禾再重新申明一下哈,文文的背景是架空,不要和咱們現代的國情相參照喔,有些專業知識勿考究哈,嘿嘿,木禾雖然喜歡考古,也喜愛玉石,可是都是門外漢啦,所寫的東東也是為了劇情的需要,所以看文的妹子不要太考究喔。

    下午有二更喔,麽麽噠,嘻嘻,為什麽分開,機智的妹子們一定是懂得啦

    二更送上我要補償

    “……”玉樓春眼眸醉人,不語,若不是想到自己剛好親戚來了,之前她還真是下不了決心答應他宿在山裏。

    與流氓共舞,無異於是引火燒身。

    不過現在,燒身的是他!

    慕容秋白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被燒的焚成灰了,“小樓,你好殘忍……”

    “咳咳,不是我殘忍,是你……”

    “是我悲催對不對?”他又咬了她一口,“我的熊熊熱情遭遇大姨媽,所以隻能潰不成軍?”

    “我不是故意的……”看著他隱忍的汗水,她難得起了一絲不忍,對她而言,都是顫栗激蕩的,那對他來說,也許真的是要命的吧?

    “你是有意的。”他繼續控訴著,“你答應我宿在山上時就想到有大姨媽保護了對不對?果然我還是太天真了,小樓還是辣麽矜持,而我的悲傷是辣麽大……”

    “咳咳,那你想怎麽樣?”

    “我要補償

    ?”

    “……什麽補償?”

    他再一次俯下身子,壓上銷魂蝕骨的美好,火熱的唇在她耳邊邪惡的吐出,“除了大姨媽之外的全部……”

    她的抗議和嬌羞被吞下了,天地間隻剩下人類最原始的悸動,臉紅心跳的喘息再起,這一次更濃烈了……

    遠處,兩撥人越躲越遠,唯恐被燃燒的激情給燙著了,饒是如此,一個個年輕的心也是沸騰著、糾結著,他們巴巴的披荊斬棘的跟過來就是為了被虐的?

    這單身狗當的比激情遇上大姨媽還悲催,嗚嗚……

    他們悲催了一夜,帳篷裏的熱情也燃燒了一夜……

    等到玉樓春從睡袋裏艱難的爬出來時,身上的肌膚就沒有一處好的了,可那一張俏臉卻如四月的桃花,豔豔的綻開,嬌媚的令人窒息。

    那是女子最美的時刻!

    慕容秋白看得熱血再次沸騰,卻在她嬌軟無力的嗔惱中,不得不隱忍下,昨晚累了她那麽久,是不該再繼續禽獸了……

    他溫柔的伺候她穿好,伏在她耳邊滿足的歎息,“小樓,我現在好歡喜好歡喜,終於被你破身了……”

    玉樓春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無恥,禽獸……”

    “嗬嗬嗬……”他愉悅的輕笑,“從流氓到禽獸,我終於升級了……”

    “……”

    他看著她羞紅滾熱的臉,還想繼續調戲逗弄,可漸漸又開始淩亂的唿吸,讓他又不得不痛苦的按捺住,拉開了帳篷,讓外麵清涼的風吹進來,吹散那些躁動的曖昧和甜甜的氣息……

    玉樓春走出來,看他收拾帳篷,清理那些邪惡的罪證,她羞惱的走的遠了些,深深的唿吸著山林裏清新的空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慕容秋白卻收拾的一臉幸福滿足,那都是自己的戰績累累啊……

    兩人離開時,天早已亮了,陽光穿過林梢,暖暖的照耀著迴去的路。

    迴去比來時要快,因為某人調動他的私人飛機來了。

    飛機停落在一處空地上,玉樓春看到的時候,又羞惱的瞪他一眼。

    他討好的湊上來解釋,“飛機晚上飛行不安全啦,再說,我們要是迴去了,哪有機會看星星……”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玉樓春更羞惱了,昨晚她有空看星星麽?

    “我還要去金叔家取玉石……”她沒好氣的甩開他。

    他更討好的拉住她就往飛機上走,“不用去啦,我都安排好了,你想要的東西都放在裏麵了。”

    “你……”玉樓春驚異,不由自主的跟著他上了飛機,果然看到機艙裏放了兩個大箱子。“你什麽時候做的這一切?”

    慕容秋白把她按在椅子裏,係好安全帶,這才解釋道,“昨天早上。”

    聞言,玉樓春看著他,表情有些複雜,一時沒有說話。

    慕容秋白對著前麵的駕駛員淡淡的說道,“飛的安穩一些,機上有貴重之物。”

    那駕駛員恭敬的應了一聲,“是,少爺。”

    話落,飛機的轟鳴聲響起,很快升到了叢林的上空,平穩的朝著京城的方向飛去。

    機艙裏,很安靜,前麵的駕駛員目不斜視,很守規矩的不敢多看後麵的人一眼。

    少爺的私人飛機上第一次坐了女人,他還真是好奇心爆棚,可看到少爺那強烈的獨占欲,他剛剛隻是側了一下臉,都被少爺清冷的眼刀子給凍住了。

    慕容秋白對她卻是令人瞠目的熱情,飛機裏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他一個個的在桌麵上擺開,掀開蓋子,裏麵還是溫熱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他笑著親手喂她吃,她咬著唇不動,他就極其曖昧體貼的道,“你昨晚上那麽辛苦,需要補充一下體力……”

    她暗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看他眉頭都皺起來了,被他刺激的羞惱才舒坦了一些,張開嘴吃下,美味的早餐確實補充體力,半個多小時後,當飛機緩緩落了地,她走出去時,腿上已經不再那麽酸軟無力。

    見狀,慕容秋白就伏在她耳邊道,“看來瑞安做的藥膳果然管用,他準備的小雨傘沒用上,這個補身子的倒是極好……”

    “……”玉樓春聽了這話,以至於看到遠處從車裏走下來的瑞安時,她竟無言以對。

    走過來的瑞安卻是有話要說,“玉同學,我不知道你詳細的辛勞次數和程度,所以熬製藥膳的時候,放的補藥劑量不知道

    ,放的補藥劑量不知道對嗎?”

    聞言,玉樓春恨不得遁地而走。

    他無辜純潔、一本正經的聲音還在繼續,“所以,我是依著我們家少爺的體能來判斷的,我家少爺一口氣能做二百個俯臥撐,可以三天三夜不睡依舊生龍活虎……”

    玉樓春咬咬牙,羞憤製止,“……你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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