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蕭的確是讚同清荷那句話的,看著說道:“我覺著清荷姑娘的提議不錯,如果想讓夜鶯姑娘過完下半輩子能安靜點還是讓她帶著盤纏跑路吧。”


    沈若穀聽著這話這兒這眉頭一皺,倒是覺得也不錯,不過是殺了一個人渣,沒有什麽好愧疚的,但是就憑著夜鶯姑娘那樣高清的人,怎麽可能會聽我們的話,也的確是這樣子。


    若是逃開了京城逃得更遠的地方,找一個小角落,就像是江南那樣子的地方,風景又是秀美。


    但是也實在是也要看夜鶯姑娘,清荷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是想去勸勸她,但是今天晚上她要和黃大人一起,不過若是官府來查有黃大人作證,說不定也是可以。”


    “嗯,那得要看黃和會不會說實話了,若是來人查依靠著黃和的地位說不定也能糊弄過去,但得這看他願不願意。”其她人點了點頭,隔了一會兒沈若穀和容蕭就迴到府裏麵了。


    這件事情還沒有算全完,要把清荷姑娘帶迴去,得先把夜鶯娘的事情給解決了,第二天一早的時候,任誰都沒有想到官府竟然會一大早上擾人清夢的時候就去找了夜鶯姑娘的麻煩。


    為首的是現任的捕快,沈若穀聽到她的名字的時候就心覺一聲不好,偏偏姑娘碰上了一個如此難纏的人,確實有些難以逃脫的樣子。


    此事成不成就要看黃和的,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之後,夜鶯姑娘雖然沒有被帶走,但是好像還是被盯上了因為她的嫌疑是所有人裏麵最大的不過周家公子的債還是蠻多的。


    所以一時間嫌疑人也比較多,好在內部快也去查了,別人倒是給夜鶯姑娘留了一些喘息的時間,黃和隨口一句她昨天並沒有離開。


    這裏便迴到了吳府裏麵繼續當差,白天的時候她是不來花樓的,沈若穀和容蕭一早來到了夜鶯姑娘的房間,夜鶯姑娘臉上有些憔悴,清荷則在一邊安慰。


    “今天早上可把姑娘嚇壞了,一時間差點走露了風聲,清荷安慰的拍了拍夜鶯姑娘的背部,安慰著說道:“好在姐姐沒事了。”


    夜鶯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她還以為大清早的自己是噩夢但真正的害怕的從床上跌下來的時候,卻恍然清醒,立刻反應個過來,連忙糊弄了過去,再加上黃和相信她便替她說話這件事情才做完。


    沈若穀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還好,不過這次有些難辦,你遇到的是京城那個最難纏的不快,按照我來說的話,你還是趁早打算逃的遠遠的怎麽樣?


    清夜鶯搖了搖頭,臉上有些虛弱的微笑說道,“我在這京城從小到大生活,在這裏若是讓我以逃命,去到了別處我自然是不習慣的。”


    “再說京城這裏好歹還有認識的姐妹去了外處,不知道又會遇些什麽人。”夜鶯已經有些害怕的蜷縮起了身子。


    三個人拿她也沒有辦法,這樣的事情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不能太過於徇私枉法,這還是殺人償命天有天道,沈若穀也不好多參手。


    她現在因為也已經屬於一個退休的位置,所以還是要把重心放在別處,清荷則是一臉笑意的看著沈若穀,說道:“沈大人咱們去我的房裏吧,讓姐姐都休息一會兒,她今天早上確實是嚇壞了,覺都沒有睡好。”


    “姐姐你還是早些睡覺吧!”


    夜鶯姑娘點了點頭一臉笑意的看著清荷,隻有這個人是真心體貼自己罷了卻不知道這隻是清荷想要和夜沈若穀共處一室的向往罷了。


    沈若穀點了點頭,於是清荷便帶著她們又再次到了2樓,還是那一張好琵琶,那動聽的歌謠悠長綿軟,一聲聲的把人聽得有些醉醺醺的感覺。


    沈若穀驚訝清荷這琴技,雖說她是個門外漢,但是也能聽得出來,這首曲子和之前的不一樣。


    沈若穀緩了一會兒看著她說道,“你談的這首曲子叫什麽?我聽著怎麽如此好聽?”沈若穀的話讓沈璃有些羞澀。


    半響,清荷壓低了聲音看著沈若穀說:“這是我娘教給我的,聽說這譜子早已經失傳了,不過名字倒是響徹,此曲喚為——永生。”


    沈若穀聽到這個名字一愣,連忙看著容蕭,兩個人都不由的微微發了,聽說這永生之曲名為上古絕傳。


    是好幾代之前的帝王最寵幸的歌姬雲鳳貴妃所譜寫,又輾轉到下一代滿漢旗皇後年雅蘭用長琴所奏,此曲先喚為長生,後改名雲霄,世人隻知道雲霄,極少人知道永生。


    沈若穀也是之前從阿絕那裏知道的,後麵有幾次談到樂譜之時才告訴了容蕭,但是為什麽麵前的清荷會知道這樣一件事情。


    這京城的人若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扳扳手指頭也不過十來個,因為這譜子聽說極為詭妙,若是能譜出長生的原譜,得此人者則得天下有這傳言改編過的雲霄。


    彈奏之人的壽命則會移轉給聽的人,所以年皇後才會在彈奏了這首曲子之後就暴斃而亡,而那時的皇上卻硬生生地活過了百餘歲,而且還身體強健。


    一如青年時候的樣子,弓箭還能拉滿弦。


    沈若穀先前隻當這隻是個傳說而已,不過聽著這名字確實讓人極為的震撼,她看著清荷說道:“你是從何處知曉的這首長生這可不是尋常人應該知道的東西,而且你還能彈奏出此曲的一點點,實在是讓人心覺佩服。”


    清荷看著她們兩個如此大動幹戈的樣子,心中有一絲迷惑,難道那譜子真的很有名嗎?其實清荷並沒有告訴沈若穀唯一的一件事情。


    就是她根本不是最擅長的琵琶,而是長琴……


    清荷有些羞澀的開口說道:“這是我娘教給我的,沈大人知道她有何用處嗎?”沈若穀把長琴和雲霄的由來告訴了沈璃清荷。


    清荷立刻驚訝地說道:“既然是這樣嗎?簡直太神奇了,可惜我隻有一半的樂譜不能夠彈奏完整的,我也不知道我這是不是對的。”


    容蕭開口說道:“應該是個假的,真正的長生樂譜早已經在流傳之中毀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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