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川立刻想到了家裏某個小崽子,一天到晚跟他搶地盤,搶女人,煩不勝煩。


    他其實依然一點都不喜歡孩子,但他喜歡他跟虞柔生的孩子。


    因為虞柔每次看到小奶糕,眼神裏都會泛光的。


    她有多喜歡孩子,他是知道的。


    思及此,他挑眉答:“喜歡,雖然日常聒噪了點,鬧騰了點,但偶爾還是很可愛。”


    至於想生幾個……


    一個就已經夠煩的,生出來除了分走虞柔的耐心與關注,對他沒有任何益處。


    心裏吐槽著,他將虞柔抱到自己腿上,捏著她的下巴調侃:“你想生幾個,就生幾個,哪怕要生一串葫蘆娃,我靳承川也養得起。”


    他又把問題拋迴來了,虞柔有點無語,“我生不出葫蘆娃,你認真點,我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


    “那就……一兒一女,湊個圓滿齊全,什麽時候給小奶糕再生個妹妹?”


    說到末尾,他看著虞柔近在咫尺的嫣紅唇瓣,喉間有些渴,長睫蓋住琥珀鳳眸裏的欲色。


    如果一定要選,他還是更喜歡女兒。


    都說女兒上輩子是爸爸的小情人,是貼心小棉襖,肯定不像家裏那個小兔崽子,整天叔叔叔叔,是一件漏風的皮夾克。


    而且如果是女兒,長得像虞柔,一定特別特別可愛。


    越想著,他的眼神就越發重欲,大掌按住虞柔的後腰,指腹緩緩下移,輕拍了拍她的蜜桃臀。


    很是撩撥和暗示。


    “擇日不如撞日,趁今天興致好,現在去趟酒店?”他貼近她,低聲引誘:“造娃娃。”


    是他單方麵的興致好,虞柔低垂著眸,神色暗淡,心裏有些堵,還有些複雜,“不去,也造不了,你自己造。”


    靳承川一頭霧水,“我一個人怎麽造?嘶……”


    他眉頭一皺,往下一瞧,虞柔不知何時把冰袋貼著他的大腿——


    “額……幫你物理降降溫。”虞柔也反應過來了,麵色一囧,連忙把冰袋放迴車載小冰箱裏。


    靳承川嘖聲戲謔:“你想凍壞它?果然最毒婦人心,小心我下半輩子生不出小孩,你後悔都沒用。”


    “……”


    他的後半句話,虞柔的心口仿佛被刺了一下,從他身上下來,坐迴旁邊,淡淡的吩咐司機李叔:“李叔,迴老宅。”


    豪車啟動,虞柔側目看向車窗外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怪怪的,像藏著心事,靳承川有些狐疑:“是還在想阮芷說的那些話,不高興?”


    “嗯。”虞柔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靳承川捉住她的小手,逮到機會就遊說:“心情不好的話,更應該一起做點愉快的事,你說對不對?”


    虞柔沒好氣的迴頭盯了他一眼,“你饞瘋了?”


    如果對方是虞柔,確實饞瘋了,她那一把軟腰會使他上癮。


    偏偏從出差出事開始,又受了傷,他已經快禁欲五個月了,好不容易身上的傷好了個七七八八,可不得饞瘋。


    他義正言辭:“我是男人,饞你才正常。”


    虞柔懟:“是啊,你正常,我不正常。”


    玩笑裏往往藏著真話,又帶著試探,但靳承川沒聽出來,也不知道她為什麽生氣。


    豪車很快到了老宅。


    虞柔悶悶不樂,先一步下車,不等靳承川,自己就進了花園。


    “我好歹是個傷員,沒良心的小奶糕他媽。”


    靳承川追上來,懶散矜傲的調調吐槽著。


    虞柔被他的稱唿雷得停住腳,迴頭,“你的氣質一點都不符合這種土稱唿。”


    靳承川薄唇微挑,彎腰之間將她打橫抱起。


    驟然的失重感,使她下意識摟緊了靳承川的脖子,“幹嘛?”


    靳承川似笑非笑,鳳眸暗藏欲色,貼近她耳畔,低啞嗓音蠱人的說了兩個字——


    虞柔瞬間耳後根爆紅,為他的不知羞恥感到咬牙切齒。


    兩人進了大廳,一路往樓上走,路過的傭人紛紛低下頭,裝看不見。


    孫雅秋牽著小奶糕在花園裏蕩秋千,也看到了靳承川抱著虞柔進別墅的身影。


    她一臉姨母笑,小奶糕卻是癟了癟嘴,“蜀黍是不是欺負麻麻啦?麻麻怎麽看起來有點生氣氣?”


    “那不是生氣,那是害羞。”


    孫雅秋把司機李叔喊進來,問了下靳承川和虞柔最近的感情問題。


    因為養傷的緣故,靳承川已經在書房住了好長一段時間,她看著都著急。


    李叔也是笑著的,“迴來的時候,靳爺和虞小姐還在討論生二胎,靳爺想再要個女兒。”


    孫雅秋高興得合不攏嘴:“女兒好啊,兒女雙全才叫幸福美滿呢。”


    “你去轉告承川,他要是能讓虞柔懷上二胎,我就去跟老爺子商量,把他倆的婚期盡快提上日程,至於那些人的閑言碎語,他們不用管,我和老爺子來解決。”


    李叔聽得由衷替兩人高興,“好的太太。”


    身為靳家太太,孫雅秋的丈夫靳儲昌雖然沒有成為過掌權人,但她的尊貴地位在靳家是獨一檔,沒人能撼動。


    除了本身就是高學曆的千金小姐,她還為靳家生育過三個孩子,靳承川上頭還有個二姐,不過常年在國外發展,母女關係也不是很好,不經常迴來。


    下麵還有個四弟,但那孩子生下來就先天性體弱,靳家用盡了所有名貴藥材嬌養著,還是很不幸的在一歲半的時候夭折了。


    同輩的還有個老大,是靳儲昌當年和那個情人生的私生子,偷偷養在外頭六歲,才被靳儲昌帶迴來想上戶口、進族譜,靳儲昌以被靳老爺子一怒之下失手打斷腿的代價,換來了那個私生子過繼到孫雅秋名下,老爺子將他送去了軍事化管理學校,十六歲那年在一次邊境真實演習中誤踩地雷,被炸身亡。


    靳儲昌一直覺得是老爺子幹的,最愛的女人和私生子都死了,他終日抑鬱,最終不堪折磨,選擇了自殺。


    迴憶令孫雅秋有些傷感,靳老爺子這一脈的子孫並不興旺,使她更期待靳承川和虞柔能早點造作二胎,甚至三胎四胎都不怕,靳家養得起。


    她看著秋千架上的小奶糕,捧起小家夥軟嘟嘟的臉,慈愛的問:“乖寶寶,讓你媽媽在給你生幾個弟弟或者妹妹陪你玩,好不好?”


    ……


    虞柔被靳承川抱迴了房間,反鎖了房門。


    她心裏是亂的,並不想做,往床頭縮去,靳承川修長的指骨很輕鬆地攥住了她的白皙腳踝。


    粗糲的指腹有些灼燙,用力一扯,虞柔便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壓在身下。


    體力的懸殊,使她感覺自己好似真的要淪為野獸的盤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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