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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霜降從醫院離開後,攔了輛車便去了商鬱北那裏。


    也巧,她剛下車,就碰到商鬱北從屋裏出來。


    她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捕捉到最後一道光,勾著嘴角開心地跑過去。


    隻是在她還差幾步之遙的距離,一個打扮豔麗的女人從屋內出來,熟稔地圈住商鬱北的胳膊,商鬱北看都沒看她,跟女人相攜上了車。


    白霜降愣在原地,心口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很怪異,總之不是很舒服。


    商鬱北上了車後便將手抽出來了,餘光最後瞥了白霜降一眼,爾後便閉上眼,靠在椅座上。


    等商鬱北閉上眼,趙曼曼才敢向看向窗外的白霜降,一眼,她就被驚豔了。


    仙女。


    趙曼曼腦海裏隻有這兩個字。


    猛地握住手,趙曼曼收迴目光,低下頭,任由頭發散落到臉側,擋住了她眼中的嫉妒、羨慕、暗喜、野心種種情緒。


    白霜降站在原地,雙手緊緊纏繞在一起。


    她轉身,重新進了剛才那輛出租車,“麻煩跟一下前麵的車。”


    ……


    白霜降尾隨商鬱北來到商家老宅,商家老宅正在為商老太爺舉辦六十五歲大壽,喜氣洋洋,趁著人多混亂,白霜降偷偷進去。


    她迫切想要見到商哥哥,她想問問商哥哥,她究竟是不是傻子。


    隻是晃晃悠悠的,她迷路了,竟然來到了車庫。


    正要轉身離開,聽到一道著急的女聲傳來,“你的人來了嗎?剛才二爺跟老太爺吵架,我趁機往他酒杯裏加藥了,藥效馬上發揮作用,藥效特強,我得趕緊過去,不然估計會出人命,你快點,趁機帶著人到二樓中間的房間。”


    掛了電話,趙曼曼轉身,一轉身,被站在門口逆光而立的白霜降嚇了一跳。


    “你……你來幹什麽?二爺都把你甩了,你還要不要臉了?”


    白霜降麵容淡淡,一言不發。低著頭,放輕腳步,一步步走過去。


    明明之前的氣質幹淨純粹,宛若仙女,此時卻如同從地獄爬上來索命的惡鬼。趙曼曼被嚇住了,一步步向後退,“你……你……”


    將人逼到退無可退,白霜降站在她麵前,平靜地問,“解藥是什麽?”


    趙曼曼唇瓣發顫,“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白霜降冷淡地點點頭,“理解。”


    趙曼曼不解地顫抖著。


    白霜降說,“因為你馬上要下地獄了,陰陽兩隔,聽不懂我的話再正常不過。”白霜降張開手,迅速扼住她的脖子。


    趙曼曼被掐得唿吸急促,瞳孔驟縮,眼睛瞪得老大,“那種藥,上床!上床就夠了!放開,放開我!”趙曼曼白著臉,死亡的危險在逼近,她的手不斷朝前方撲騰。


    ……


    白霜降很急,出人命三個字不斷在腦子裏盤旋。


    趕到商鬱北臥室門口,雙手撐著大腿,急促地唿吸著。喘勻了氣,她推開門,著急地衝進去。


    屋內很黑,燈被關了。


    摸著黑找到開關,白霜降打開燈。


    開燈後,她的視線落在床上的商鬱北身上。他臉色不正常的紅著,胸口急促地起起伏伏,領帶被扯開,衣服橫七豎八,褲子也是皺巴巴的。


    白霜降嚇得眼睛裏霧氣蒙蒙的,她撲上去,小心翼翼地拍打商鬱北的手臂,一拍,她竟然摸到了血。


    碰都不敢碰,她的手無措地放在空中,“商哥哥,你不要嚇我,我害怕,你睜開眼,睜開眼好不好?”她輕輕咬著嘴唇,睫毛不安地眨巴著,豆大的眼淚劈裏啪啦往下掉。


    “我來晚了,對不起,對不起。”她不該浪費時間跟那個壞女人吵嘴,她沒有保護好他,而且當時在酒吧好好查查那個壞女人,那樣商哥哥也不會被欺負了,都是她不好。


    白霜降的眼淚落在商鬱北兩片薄唇上,商鬱北舔了下,竟然是鹹的。


    他冷笑,這女人渾身上下都會演戲,連眼淚都會演戲。


    徐徐地睜開眼,重眸暗沉幽深,上麵是一道道血絲。


    白霜降見商鬱北睜開眼,眼淚掉得更兇,甚至嗚咽出聲,哭得跟個小貓似的,小聲囁嚅,“你嚇壞我了。”


    商鬱北輕笑。


    笑似暖陽,燦若朝陽,像是一道光,驅散白霜降的恐懼。


    白霜降怔怔地看著他的笑容,撲上去抱著他,“商哥哥,我好害怕啊,霜降好害怕啊。”


    她哭著抱著,像是抱著唯一的世界。


    可下一瞬,笑得好看的商鬱北含笑抓住她的頭發,發狠地箍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身下。


    咬著牙,他扯去她的衣服,陰沉沉地道,“給男人下藥,送上門求/操,這世界上還有這麽賤的傻子,讓人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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