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將張小山和魏家棟送走後,心裏在想,這事要是擱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麽樣子?畢竟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無疑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百年難得一遇。


    剛才臨走前,魏家棟還一再問:“正陽,這麽好的事落我頭上,我都有點迷糊,你為什麽把這麽好的機會讓給我們兩個,院子中的閆解成等都比我們兩家強,而且你要的價格還這麽低,又是分期還款的,我真的有點搞不明白了,要說大家關係好,我也認,但是別人和你也不差啊?你不說清楚,心裏不踏實,你就直接說吧,要我幹啥?或者你要什麽?”


    許正陽沉思片刻後,給他們兩人說:“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又一起上的學,多年的同窗,關係熟悉這隻是其一,你們的人品我就不說了,主要是你們兩家的情況確實不容易,我算是幫助你們一把,你放心,沒想著要你們為我做什麽,也不需要,純粹的幫你們,何況又不是白給你們的!相信好人有好報,希望你們能越過越好,不給閆解成他們幾個,我不說你們都能明白,主要是怕算計太多,得隴望蜀,是在不敢沾上,也不想天天被人被人惦記!”


    二人懷著忐忑又興奮的心情,最後還是一再保證,以後但凡有什麽需要絕不二話的誓言和誠意離開了許正陽家。許正陽心中暗想,這就是做人的差別,好事臨頭,還能保持腦子清醒,不為富貴名利所動搖,不為一個工作崗位而失去理智原則。


    將家裏收拾妥當後,這才推車出門,此時已經上午快八點了,院裏上班的人也是著急慌忙的朝著外麵走,趕著上班,院子中此刻已經失去了安靜,喧囂的是你來我往的打著招唿聲,軋鋼廠距離95號院子也就二十多分鍾的路程,不是很遠,這一片的職工上班還是很方便的。


    此去街道辦和派出所正好和軋鋼廠的方向相反,距離倒是不遠,因為這附近小巷子數十條,人口龐大,街道辦就在中心位置,方便及時處理大家的瑣事。一邊和正準備上班的街坊打著招唿,一邊提著車子朝大院外麵走,說著話就已經出了大門,本來看到了閆解成和後院的王建國從廁所方向過來,一邊不知道說什麽,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原本想打個招唿,隻是自己朝著西邊走,也就沒搭話,直接騎車朝著派出所而去。


    就聽到後麵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隻能停下車迴頭一看,還真是閆解成,在不停的朝自己招手,不知道什麽事情?


    本想躲著,還是沒躲過,停住從車子上下來,轉身朝著閆解成和王建國二人方向看去,這兩個家夥也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兩個這是幹啥?大早上的叫我,有啥事?沒看我急著有事嗎?”


    “正陽,你小子現在當領導了,看不上我們幾個發小了!說話還打上官腔了,學的跟二大爺似的!嗬嗬嗬。”王建國說。


    “滾,我是那樣的官迷嗎?小心二大爺聽見饒不了你,趕緊說說,啥事?我真有急事,要去派出所。”


    “正陽,昨晚咱們院裏你們廠的人迴來都說,這次你們廠招工已經定好名單了,咱們街道辦名額已經報上去了,好像我們院子一個都沒有啊?還有昨晚一大爺迴來說,廠裏得幹部都有工作名額,是不是真的?你手裏是不是也有名額?”


    閆解成緊張的看著許正陽,想讓許正陽有,又希望沒有!有了自己是不是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沒有自己心裏會好受點!都是年輕人,一個院子住著,能沒有攀比之心嗎?


    “我這兩天休假,後天要出差,還真沒人給我說有這事?你這消息確切嗎?廠裏那麽些幹部,攏共招多少人?給幹部一份,能夠嗎?我覺得你說的八成不是真的!建國你爸是高級工,你爸有沒有說這事?還有,不要胡亂傳這些,小心被查!”許正陽反問。


    “我剛問了建國,他說他爸也不清楚,這事可能是謠言也說不定,所以就來問一下你,你不是幹部編製現在也當股長了嗎?要是有,你肯定知道的對不對?”閆解成說。


    “你還真別說,我覺得你判斷是對的,這要是真的,那你們軋鋼廠這些幹部還不都發財了,你知道嗎?昨天就咱們巷子前麵那個大院的一個哥們,家裏給他找關係花了一千塊錢,這才買了一個工位,你說說就這價格,能不發財嗎?”閆解成眉飛色舞的說。


    “我真有事,先走了,晚上迴來再聊,你們先聊著。”說著就騎車朝著街道走了。


    “建國,你說許正陽剛才說的是真話嗎?會不會知道什麽消息,怕我們嫉妒,不願意說啊?我咋看著他不對勁啊!”閆解成問。


    王建國笑著說道:“你想什麽那,正陽才上班幾天,軋鋼廠多少領導幹部,要是每人都有工作名額,那還不亂了套,就算有,我估計也暫時輪不到給他們新參加工作的有,你還是趕緊迴家找你爸去,讓他給你找找關係,不行就花點錢先買個工作,以後這可不一定有這個機會了,你沒看這幾天,咋們院子中沒工作的年輕人都在跑這個事!上點心吧!我還要上班去,先走了。”


    閆解成一個人站在大門口,看著上班的人群,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麽,直到三大媽在門口叫他,這才迴過神了。


    “老大,你這是看啥嘞,站在門口發愣,我不叫你,都不知道肚子餓是吧!你沒看飯都涼了,再熱還得浪費煤球,真是不知道過日子難。你要是不吃,就把你的飯給解放他們分了,一天天的淨讓人操心,多大的人了!”三大媽埋怨的在那裏碎碎念。


    三大爺此刻已經把自己的早飯吃完了,正坐在那裏,喝著昨晚的隔夜茶,覺得還是有點味,舍不得倒了,嘬麽著味。


    心裏卻想著心事,其實他昨晚也聽到了消息,就是街道辦這裏已經沒戲了,人家名單都報上去了,他自己又舍不得花錢,總想著能不能讓街道辦照顧一下他,可是沒想到自己二大爺的身份根本就沒有麵子,人家壓根就不理他。


    他也基本就不再考慮從街道辦著手這事了,想著讓兒子再等等看,後麵說不定還有機會。但是昨晚易忠海迴來後給他說,廠裏還有一些名額都在廠裏的一些幹部手中,聽說這些名額是照顧安排自家子侄後輩的,實際上什麽原因,大家清除,這就是給幹部領導們隱形福利,可是看破不說,沒人去直接捅破這層窗戶紙。


    此刻他心裏盤算的是,他所認識的軋鋼廠的領導,有哪些!想了半天,一個也沒有,都是他認識人家,人家都不認識他。認識的軋鋼廠職工基本都是院子裏的鄰居,唯一的幹部身份,好像就是對門那小子,許正陽了!


    他心裏也犯嘀咕,這小子剛參加工作,應該還沒有什麽實力,估計不會有工作名額,找他還不如找易忠海,他對自己的判斷還是比較自信的。兩口喝完水,準備去上班,臨走前,靈機一動,走到閆解成邊上說:“你早上打聽的如何?王家小子咋說?還有多打聽一下對門那小子,你的工作說不定人家能幫上忙?”


    “能咋說,都不清楚情況,許正陽壓根就沒那本事,我都問了他,人家這兩天休假,後天好像要出差,他就沒聽說過這事!”


    三大媽聽到閆解成的話說,“我昨天就看對門那小子就在家,中午都在人家李順家吃的飯,老大說的沒錯!”


    “你再打聽一下,這許小子家裏還是有點背景,你多和他來往,說不定什麽時候有好處給你!沒事問問院子中其他的人家,我看中院那幾家也在打聽工作的事,不要放過任何機會,咱家沒錢買工作,就要多想辦法尋找機會,不花錢還能弄到工作,這才是算計,是大智慧,明白嗎?”閆阜貴教完兒子還給他說了一句自己的心得,這才去了學校。


    許正陽不知道自己大院的鄰居們為了工位互相算計,此刻已經來到了派出所門口,心中正在想著今天開車去,不會讓劉文軍起疑吧?估計會問自己咋會開車?要是問就是學校學的,管他。


    進了院子把自己自行車鎖好,直接朝著劉文軍辦公室走,一路上遇見好幾個熟人,都是笑著打招唿,這半年來,可是沒少和大家一起執行任務,大家都對許正陽的個人實力那是佩服的很,尤其是槍法和格鬥功夫,好幾次還給他們送了大功勞,所以大家都就熟絡了起來。


    看著劉文軍辦公室門開著的,裏麵卻沒有人,就坐在那裏等著,剛坐下,就進來一名年輕的女警察,還給許正陽倒了一杯水端了過來,


    “許組長你好,我是咱們派出所的戶籍警周慧,早起上班劉副所長說要來,他今天有個急事,不等你了,你要用的車在後院倉庫停著,油加滿了,車鑰匙就在抽屜放著,讓我給你說一聲,別忘了我們派出所的肉!”女民警笑嘻嘻的說道。


    “謝謝你了周警官,你們劉副所長真是不靠譜,昨天直接給我,用得著這麽費事,成天心裏就是一些小算計,你迴來告訴他,少不了你們派出所的肉!”許正陽說完,直接從抽屜拿出一把車鑰匙,朝著後院的倉庫走去。


    當許正陽看到這輛不知道是幾手的嘎斯69吉普車後,心裏就想,還是我自己想的太好了,以為能借一輛卡車,這家夥,給我搞了一輛破吉普,這能拉多少東西,還四處漏風,哎,算了,總比自己騎自行車快吧!


    其實現在的大卡車一般都在大廠裏支援建設,派出所能有這麽一輛嘎斯吉普就已經是好的,好多單位都是沒車的,因為我們的汽車生產線還是比較落後的,暫時生產的大型發動機和汽車不夠用,軋鋼廠平時有行動也是將運輸隊的車輛調過來用。


    前世自己什麽車沒開過,如今到是想開沒機會,今天剛好趁機過過癮,上車發動後,直接開出了院子,朝著東門外疾馳而去,路上行人很多,但是汽車很少,所以也就沒什麽障礙的開著,隻是方向有點重,這才想起,這個年代,還沒有方向助力,全靠兩個膀子有把子力氣,開車是好工作,但也是體力活!


    一路上可是吃夠的了冷風和塵土,出了東大門,朝著郊區的路全是土路,現在已經十一月了,開著這輛四處漏風的車,簡直是出盡風頭,也幸好自己是個修士,要不然還不得灰頭土臉的,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上次過來的村莊。


    看看四周也沒什麽人,直接給收了起來,心裏想著,還是自己飛行方便點,直接隱身後,朝著深山而去。


    再次來到上次發現的山洞,其中自己所發現的軍火等物資不少,原本計劃等到明年自己找個機會報上去,自己再多存放點糧食,應該能解決不少問題,可是現在看著市麵上已經出現糧荒,所以決定先出手一次。


    原來的計劃也得變一下,等明年說不定有其他新情況發生,到時再說,於是就進了山洞,將其中的大部分炸藥、古董文玩的都給收了,然後將自己空間中的糧食放出來,將這些空間填滿,算了一下,原來這裏就有好幾噸的糧食,自己又放出一百多噸的小麥和二百多噸玉米,這才將這裏封了石門。


    神識展開,看到洞口那一家子野豬還在那裏,十幾隻小的都長大了一圈,這會正在不遠處覓食,準備先留著,等自己帶人過來後再解決這幾頭野豬。


    從空間拿出一杆長槍,準備去山中深處狩獵,可是剛走出山洞,就有意外發生,就在洞口處發現兩名男子,看到對方驚訝的眼神,應該也是剛到這裏,自己正好對了一個正麵,彼此還嚇了一跳。


    神識直接掃過,附近除了這兩個男子,就沒有任何人,還是自己大意了,麵前兩個男子身上淡淡的靈氣威壓,就說明這兩人都是有修為在身,隻是靈氣隱晦,看著不像是好人。


    許正陽反應算是很快,直接端起槍就瞄準兩人,“你們是什麽人?幹什麽的?為什麽在這裏出現?”


    兩個男子,互相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道:“我們是山中獵戶,到附近打獵,這不是看到此處有個山洞,過來看看,沒想到這裏有人?你又是什麽人?為什麽在這裏?”


    另一個男子趁著同伴說的的空檔,直接朝著附近周圍打量,尤其是許正陽身後的山洞不停張望。


    許正陽也發現了端倪,裝作沒看到,繼續說:“你們是哪個村的?我看你們不像是附近的居民吧?”


    兩個男子中的一個突然嘴裏說話:“隻是許正陽聽不懂,嘰裏呱啦的一陣。”大概意思是,這裏已經被這人發現了,幹掉他,要不然我們的計劃就會暴露。


    許正陽聽著男的說話發音,原來這兩個小個子男的是個小日子的人,又出現在這四九城附近山中,這是敵特啊!想到身後山洞中的物資軍火,就明白了,想必這是過來查看這處秘密基地的間諜啊!


    於是準備動手拿下這兩個人拷問一番,就在許正陽思考如何拿下這兩個小日子時,就看到兩人突然就鑽進了土裏,消失不見了,再出現,一個在自己剛才站立的山洞中冒出頭,其中一個在遠處一棵大樹後麵出現。


    許正陽其實一直神識觀察著,發現這原來是兩個忍者,也不知道段位多少,總之感覺不是多厲害,兩人所有的動向都在自己的神識觀察中。


    山洞中的那人直接抽出一把武士刀,朝著許正陽後頸劈來,眼看就要砍中,突然許正陽所在之處一陣虛幻,一刀砍到了空處,心中大驚,引動秘術,就準備再次遁地逃走,可是還沒等他發動秘術就已經失去了身體的控製,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停止了流動,許正陽給其身上施加了一個禁製後,將其神魂禁錮,這才一個閃身不見了,躲在大樹後麵的那個男子正準備放出自己的式神,等自己同伴得手後他在出來享用,畢竟自己修為法術上,忍術還是不行,就在他想著等會讓自己的式神吞噬這個中國男人的靈魂血肉時,感覺自己對麵有一張笑臉,看著他笑,還沒等他多想,就暈死過去了,同樣的手法,禁錮神魂,封住體內經脈,然後提著這個男子來到山洞口,將這兩人放在一起。


    其實就幾個唿吸間就已經把這兩人擒住了,畢竟修為差距在哪放著!許正陽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這兩人,心中想著是弄醒了問還是直接搜魂,許正陽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是卻是個民族主義者,兩世為人,都是仇恨小日子。


    隻是顧慮自己搜魂後,這兩個貨估計就成廢人了,原本想著交給政府或者胡局長,這樣說不定政府抓更多的間諜,自己搜魂後知道的信息,隻能以後暗自清掃這些垃圾臭蟲,其實還嫌麻煩!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自己就是顧慮的太多了,伸手直接將其中一個隔空攝過來,手掌直接壓在頭頂百會穴,展開神識,進入了此人神魂中,也就一分多鍾後,隻見這小日子,渾身如篩糠,抖動不已,全身大汗淋漓,五官神情痛苦扭曲,已經又大股鮮血流出,與許正陽閉目不動成了明顯對比,隻聽見噗一聲,那人腦袋就如西瓜似的破了,身子就這樣軟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哼,算是便宜你了,直接繼續施展搜魂之術,將另一個男的又再次攝來,同樣的結果在一分鍾後出現。


    此刻許正陽依舊閉目查看自己剛才搜魂中得到的信息,原來這是一個小日子在華夏潛伏的間諜組織,就在這太行山脈一處秘密基地中,他們有好一百人多人,都是有修為在身的忍者和幾個高僧供奉,其中有一名武藏家族的上忍是他們武者的頭目,剩下的還有兩名鳥居神社的供奉,都是築基期圓滿的修為,他們在山中秘密研製一種僵屍鬼物,隻是前一段時間,被人給殺了,最近正在重新物色新人選。


    他們在華夏好幾個大城市,當年潛伏下了眾多的間諜棋子,在需要的時候就啟動,包括在好幾個地方藏匿了大量的軍用物資和等財物,足夠他們活動使用數十年之久,軍火都等裝備二十多個步兵師,可見圖謀之大,設想之遠,真的深思極恐啊!


    手指一撮,就見一朵真火在手指上跳躍,將其一甩就落在了兩具屍體上,不一會就化為一堆飛灰,本以為就這樣完了,可是異變再生,一道陰森恐怖的氣息從那快要燒完的屍體中飛出,快如閃電朝著遠處山峰中飛走,許正陽雙眼神光暴射,隻見遠處正有一鬼物正在遁逃。


    許正陽會心一笑,心思轉動,小小的養鬼手段,也敢在華夏賣弄,原來小日子所為的修煉本命式神,其實就是鬼道之術,還不如華夏鬼道的皮毛,陰氣淡薄不凝練不說,其中陰氣斑駁不純,估計實力也就一般,也就欺負一下不懂的普通人罷了!


    看著逃走的方向就知道,這應該是迴他們的基地求救或者搬救兵,心裏也想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裏,毫不猶豫,起身禦劍隱去身形追了上去,正好將這群老鼠全部滅了,剛才搜魂完自己就發現了這等陰物,故意放過就想看看,接下來會如何,沒想到正合自己之意,將其都抓了,省的麻煩。


    這也是仗著自己金丹期修為,基本上可以橫行,從剛才的搜魂發現,斷斷續續的一些信息中,還是能大致猜出這群人,修為最高的三個人也就築基期,沒有比這個高的。


    前段時間自己晚上出去練劍在一處山脈中,現在想想好像就是在太行山脈中,那天自己被一個怪物盯上,想要吸食自己精血,被自己的神雷給超度了,想來就是他們說的那個鬼僵吧!


    真是仇家相見,分外眼紅,今天就去報仇,就這樣一直飛了一個多時辰,許正陽算了算路程,其實也不遠,就一百多公裏,可是兜兜轉轉的在山裏繞的多,此刻已經深入人跡罕見的一處大山崖處,掉頭朝著山崖絕壁的下麵飛去,直到在一處隱蔽的山洞口消失不見了。


    許正陽心裏明白這個鬼物已經產生了靈智,一路上在山中轉悠,或許就是躲避人跟蹤,掩人耳目,或許是記憶不全,尋找方位,總之算是沒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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