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下午四點鍾,許正陽已經和片兒爺交割清楚了,片兒爺走出院子得時候,對許正陽說:“小兄弟,這次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喝酒!七月後我就去關外,最近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四九城,以後有事就找牛爺和徐慧真、陳雪茹,這些人都能聯係到我。”


    等許正陽再次迴到這個二進的四合院,不管是布局還是蓋得房子都是很漂亮,時間也不是很久,算是比較新的院子,通過神識在整個院子四處都查看了一下,起初也是謹慎期間,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讓他發現了一處密室,真是意外之喜。


    那是在前院的進門後的影壁底下,有一個十幾立方米的空間,其中到時放置了不少錢財,主要還是瓷器、字畫古董比較多點,剩下的就是三箱子金元寶,十兩一個,看了下三個大箱子有一百多個,那就是一千兩黃金啊!最讓許正陽感興趣的是一個小紫檀盒子中的放置的幾本古籍,分別是《大手印》、《龍象般若經》、《金剛般若波羅蜜經》,許正陽雖然說對佛教經典不是很懂,但是也知道,這三部經書都是佛教比較著名的經典,其中第一部和第二部好像其中還是一部功法,至於第三部《金剛經》就不清楚了,但是好像也不簡單,看這三部書都是手抄本,應該很有年份,估計是真跡無疑!


    先不不管了,直接動用神識,全部給收了,等有空了研究一下,今天晚上還有事忙,先迴南鑼鼓巷再說,將所有門窗都鎖好,使了一個法咒,將這些房子的門窗全部封禁,這樣就能安全一點,畢竟長久不住人,總有一些閑散的人過來探路,說不定就能給你搬空房子。


    等迴到家裏時,何雨柱已經在廚房忙活著,進了門,給何雨柱發了一根煙,問道:“柱子哥,今晚辛苦你了,你看我準備的東西夠不夠,大概有六個同事,加上我和你家幾個人,差不多十個人!可別到時候不夠吃啊?”


    “放心吧!你這準備的不是不夠,是太多了,就十個人吃飯一頓也吃不了這麽多啊!好家夥你這光是肉就準備了十幾斤,哎,算了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方正是放心吃,夠了,你就看我手藝如何,今天可是逮著機會好好練練手了。


    還有,你這是什麽路子,這麽野,從哪裏搞到的東西,這麽豐富,牛羊都有?”何雨柱最後有點好奇的問許正陽。


    “就是朋友多,有些人有點渠道,所以,你知道的,你以後有什麽需要的,你說,就是不幫別人,也不能不幫你啊!何況我們兩家的關係在這放著,陳姐就更不用說了!”許正陽凡爾賽的說。


    好了,我先去忙活了,說著把煙頭按滅,就準備進廚房,許正陽就把手中剛拆開的一盒中華煙遞給何雨柱,“給你抽吧!我看你被我陳姐管的也太嚴了,抽根煙都偷摸的,至於嗎?以後想抽了找我,管夠!哈哈!”


    何雨柱也沒客氣,你知道個屁,我這是疼老婆,你不懂!拿煙的手到是沒有客氣,直接將煙揣兜了。


    看著進了廚房的何雨柱,許正陽也就是笑了笑,他知道自己進去也幫不了什麽,也就不進廚房,直接在堂屋把家裏的大桌子擦了一下,將自己準備的汾酒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又放了兩包大前門,想了想,拿了兩個果盤,一個放的是蘋果,一個放的是橘子,其他的還是不要往出拿了,省的解釋。


    坐在書桌前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廚房裏的何雨柱聊天,等到何雨柱炒肉的香味一出來,滿院子的肉香,這可把院子裏的眾人給饞的,大家都在紛紛猜測是誰家在炒肉,前院的閆阜貴家裏,三大媽正在準備晚飯,聞到香味就在嘴裏嘟囔著,“誰家這麽欠,晚上了吃這麽好,也不怕拉肚子!”


    閆解曠、閆解娣還有幾個前中後院的孩子都在許正陽家門口轉悠,聞著香味就在門口打轉不離開,正好下班的院子眾人也都迴家了,看到這一幕,因都被這陣濃鬱的香味所饞,可是畢竟都是成年人,都自家的孩子拉著迴家去了,但是還有幾個就是不願意走的,依舊在門口張望流口水,其中就有中院賈家的棒梗。


    就在這時,有六個保衛處的人在這一群人中,也進了大院門,閆阜貴看著幾個穿著保衛處衣服的人來到院子,就問:“你們幾位這是找誰?”


    原本正在觀察許正陽家,想著是不是找個機會過去能不能混一頓好吃的,還沒想出辦法,就看到這幾位,以為院子中有人犯事了,第一個想到的是許正陽,因為前段時間就有警察找過他好幾次,這次不會又事?心中自己腦補著。


    “你好,我是軋鋼廠保衛處的,我們找許正陽,他家是?”李勝利對著這個幹瘦的老頭說。


    “哦,你好,我是這個院子的管事三大爺,就住西廂房,你們找許正陽是有什麽事嗎?可以給我說,我帶你們過去,順手朝著對門那邊圍著小孩的地方一指,哪裏就是他家。”閆阜貴先報家門,然後試探的問。


    “謝謝你了,我們是他同事,今晚過來一次吃個飯,自己過去就行了,不用麻煩你了!”李源在邊上開口說。


    閆阜貴一聽這話,立馬就僵在那裏,什麽意思?不對啊!這小子不是還在上學嗎?咋還有同事了,難道已經分配上班了!還在保衛處?咋就沒人說啊!


    不對,請客吃飯?對,這些人是來吃飯的,對吃放,立馬就緩過神了,直接笑著準備帶著幾個人去許正陽家,結果一看,人呐?


    抬頭一看,都到了許正陽家門口了,趕緊小跑過去,就在李勝利幾個人剛到許家門口,還沒上台階,就看到一個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來,這把幾個治安科的人嚇一跳!


    邊上的幾個人都把手放在腰間的手槍上,直到李勝利看到是剛才門口站著的瘦小老頭,這才給幾位隊友擺擺手,“大家不要緊張。”


    他也知道這些同事可是部隊出身,反映速度都不慢,要是剛才這個老頭有點其他動作,說不定就有槍對著他了。


    閆阜貴都不知道自己從鬼門關轉了一圈,還在為自己的速度沾沾自喜,為了一口吃食,真是豁出去了!


    我是小許的鄰居和長輩,咋們沒不懂禮貌不迎接你們啊!“小許啊!來客人了,開出來了!”


    這一下子把幾個保衛處同事給幹不會了,這是啥意思?幹什麽哪?


    院子中的小朋友以及中院的棒梗等繼續在一邊望著這一幕,不願意離開許正陽家門口,閆阜貴一點尷尬和不好意思都沒有,反而是滿臉笑意和討好。


    看的院子中的小朋友都以為閆老師這是想幹什麽?幾個保衛處的也是一陣頭皮發麻,好不要臉!


    許正陽已經在幾個人走到門口就發現了,也及時出了門,就在三大爺出聲之時已經打開了門,就怕引起大家關注,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


    “李組長,快快請進,我剛還在想,你們是不是忘了,咋還沒到!”許正陽招唿著幾位同事。


    閆阜貴也跟著就要進門,結果就被許正陽擋著說:“三大爺,謝謝了!”


    “小許,我咋說也是你的長輩,來客人了,不得陪客,我幫你招待,不用和三大爺客氣!”說著話就要進門。


    “三大爺,實在抱歉,今晚不方便,我們有事要談,你在這裏不合適,再說了,我們隻是鄰居,您這話說的,什麽時候三大爺也姓許了?”


    閆阜貴聽到這句話,立刻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了,這是這小子生氣了,哎!大意了,大意了,臉色變幻,最終還是忍住了。


    “是這樣啊!哎呀,那三大爺就不打擾你們了,有事找三大爺,不用客氣啊!你三大媽晚飯估計好了,我就先迴家吃飯了。”閆阜貴到底是臉上不好看,說了兩句場麵話,直接迴家去了。


    而許正陽家裏這會,幾個人正坐在桌子上,何雨柱正在上菜,門口的棒梗看到何雨柱在裏麵,眼睛一亮。


    “傻柱,我要吃肉,你快給我肉吃!”


    許正陽看著閆阜貴迴家了,這才準備進門陪同事,結果就被門口的棒梗給一句話驚的外焦裏嫩!


    這是什麽意思?這何雨柱現在都這麽被人欺負嗎?不是四合院戰神嗎?一個小屁孩就幹這麽對著說話?


    看著這個小孩子,留著鍋蓋頭,胖乎乎的,站在他家門口,看那小子也就五六歲的樣子,穿的衣服也算是幹淨,也不知道誰家的?


    “棒梗,你在這樣叫我信不信我大嘴巴子抽你,滾,沒一點家教。”何雨柱又氣又羞的說。


    原來是秦淮如家的小崽子,怪不得,許正陽看到門口還有幾個院子的小朋友在門口,於是從兜裏拿出幾塊糖,朝著閆解曠招招手,說道:“解曠,你把些糖分給這裏的小朋友,讓大家趕緊迴家去,不要圍在這裏了,好嗎?多出來的糖就給你和解娣了!”


    “好的,正陽哥,你放心,我肯定給你辦好這事。”


    許正陽把糖給了這小子,自己迴家去了,而閆解曠拿著一把糖,把院子的小朋友們都叫到院子中間分糖,沒一會就全部迴家了。


    隻剩下中院的棒梗依然在自己家門口,朝著裏麵張望,閆解曠看到棒梗剛才拿了糖,還在人家門口不走,於是就走過來對著棒梗說:“棒梗,你都拿了糖,咋還不走,你要是不走,那就把糖還給我。”


    棒梗是誰啊!那可是以後得盜聖,被賈張氏教育的,自私自利,自己憑本事拿到的糖,憑什麽就要還給他,想什麽好事哪,在你棒梗爺爺更前不可能,再說自己還沒吃到肉哪,這個傻柱,真是哥窩囊廢,連個肉都不敢拿,歸不得自己奶奶罵他是個二傻子,絕戶命。


    棒梗壓根就不理睬閆解曠,依舊執著的站在許正陽家門口看著裏麵人吃飯。


    就在這個時候,易忠海帶著自己的徒弟賈東旭和二大爺劉海中以及幾個院子中的車間鉗工一起迴了院子,剛好看到這一幕,並且聞到前院哪濃鬱的肉香味,都忍不住咽了口水,尋找這是誰家啊!弄什麽好吃的,這麽香!


    而易忠海和賈東旭同時看到了閆解曠在許正陽家門口哪裏互相拉扯,不知道什麽事,畢竟閆家這個老三比棒梗大四五歲,所以就聽見棒梗的哭了,原來手中攥著的糖被搶去了。


    “幹什麽哪?”


    光天化日之下,老閆家這小子就敢打人,而且欺負這麽小的孩子,我看這小子是想吃大巴掌了,真不是個好東西!易忠海心裏想著,閆阜貴的家教也不咋樣!


    隨著賈東旭的一聲大喝,這棒梗就哭的更厲害了,直接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在哪鬼號,把賈張氏的樣子學了個十足十。


    邊上看熱鬧的都是忍者笑在哪看洋相!劉海中直接說:“這老閆真是的,孩子咋教育的,要我說,這麽大的孩子欺負小孩子,還搶小孩子的東西,那就要好好收拾,不打不成器,你看我家那幾個小崽子,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易忠海示意賈東旭去吧孩子拉起來,不要再出洋相了,這才問閆解曠:“你這麽大了,咋還欺負小孩子?”


    “爸,他把我的糖搶走了,你給我拿迴來,你去打他!”這是棒梗拉著哭腔再說。


    邊上一個院子中的住戶心想,這正是奇葩!說話真是一脈相承。


    “我沒有欺負棒梗,也沒有搶他的糖,這糖是許大哥給我,讓我給大家分的,讓大家不要在他家門口圍著看了,他家來了客人吃飯,我給大家分了,就棒梗拿了糖,還不走!我就去問他,讓他不走就把糖還他,還不給,還說是憑本事掙得,他還沒吃肉那,就是不走!”閆解曠也是嘴皮子利索,一口氣基本將事情說了個大概。


    就這一會時間,前院都圍滿了人,大家一聽都是笑了,這棒梗人雖小,但是做事可是很老道,完全是賈張氏的口吻。


    許正陽本來已經和同事們都喝上了,聽到院子中吵吵鬧鬧的,就出了門,想看看這是咋了?


    沒想到是這事,氣的不輕,這真是前世看的劇中說的,四合院亂不亂,賈家說了算,這會真是看到了,也領教了。有心不管迴去,可是也不知道如何管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


    沒想到有人不想讓他好過,易忠海一看到出門的許正陽,就想到了禍水東引,“小許啊!你出來的正好,你看看你,這事都是因你而起,現在棒梗被解曠給打哭了,你可是逃不了幹係的!你總得說說吧!咋處理?


    再說了,我們可是優秀四合院,鄰裏之間互幫互助,團結友愛,尊老愛幼,你咋能破壞這種團結!”


    許正陽一看著老家夥這麽說就明白,這是嫁禍於我,給我找事那?


    “一大爺,這可關我什麽事?你不要亂給人扣帽子,你剛才要是沒聽明白事情起因,那你就在多聽幾遍,在說話,否則我不介意找個能管事的說說!”


    許正陽直接懟了一句,但是還是給他留了麵子,要不然直接讓他難看。


    易忠海很是生氣,這個小子竟然敢這麽和自己說話,那個氣啊,一點都不尊重他這個一大爺,心裏暗想,看來是要給他一點顏色,你小子等著,不要被我抓住把柄。


    “事情因你而起,我沒說錯吧!你給三大爺家的老三讓他給大家分糖,這糖既然給了,咋還能要迴去?你在家裏大吃大喝,院子孩子看見,就給大家分點,這有什麽,我們院子一向互幫互助的,咋到你這裏就變得自私起來了!”易忠海的一番話,說的院子中大部分人都響應,覺得說的對。


    而就在這時,棒梗對他爸又說:“爸,我看到傻柱在裏麵做飯,好多好吃的,還有肉,我讓他給我,他都不給我,還罵我,讓我滾,還說要大嘴巴子抽我!”


    “傻柱你個挨千刀了,你個沒教養的壞種,你敢打我家棒梗,將來生兒子沒屁眼!你們家都要不得好死!你必須給哦我家棒梗道歉,賠償五塊錢,給他壓驚!”這一聽就是賈張氏聞風而動,一出場就是大招啊!


    “傻柱你一個打人咋能大小孩子,不就是棒梗嘴饞了嗎?你至於這樣嗎?我說你結婚後成這樣了,許正陽你也是,咋都是這麽自私自利啊?我做主了,你們給棒梗一碗肉,讓他不要哭了,算是補償,這事就這樣了!”


    易忠海還是高高在上的自以為是,還自己做主了,你算老幾,真把自己當成大瓣蒜了!


    就在這時,許正陽家裏出來了六個身穿保衛處衣服的人,這下子,易忠海還有賈東旭、賈張氏都是傻眼了,院子中看熱鬧的額也都是趕緊找借口迴家了,沒關係的都走了,就連劉海中都偷偷趕緊跟著院子眾人一起迴了後院。


    閆阜貴在他家窗戶上偷看著院子中的事態發展,看到幾個保衛處人出現,一下子鎮住了場子,這下就樂了,嘿,我看你們咋嘚瑟?


    “大家這麽晚了不迴家吃飯,這是幹什麽哪?剛才誰在這裏罵人還敲詐說要賠錢?我是咱們軋鋼廠保衛處治安科李勝利,剛好碰上了,你們對我說,我就是負責處理這些事情的。


    好像剛才還有人說小許和小何很自私,不團結鄰裏,破壞優秀四合院的互幫互助,不尊老愛幼?”李勝利站出來對大院的眾人說。


    易忠海他們都是認識這個李勝利的,這可是廠裏治安科的領導。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還在許正陽的家裏?要是知道,自己還能這麽說,這不是得罪人嗎?要是被抓住把柄,以後給自己找點麻煩還不是跟玩嗎?


    “李組長說笑了,都是院子的街坊鄰居,就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糾紛,沒什麽事,我們院子自己就能調解,用不著麻煩你!你這今天咋有空來我們院子,真是蓬蓽生輝啊!”


    易忠海的馬屁拍的,還真是會說,三言兩語就成了小事,不愧是道德天尊。


    “既然沒什麽事,大家都快迴去吃飯吧!不要在這圍著了,吵吵鬧鬧的,吃個飯都不安生!”說完就進了許正陽家。


    “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你趕緊給我要肉吃!”就在大家都走了,剩下的人也都準備走時,棒梗神來之筆,又在地上打滾撒潑起來,不吃到肉那今晚就過不去了!


    賈東旭上去直接就是一巴掌,這下子,全場都安靜了,棒梗不哭了,也不鬧了!


    “迴家,再給我哭,看我咋收拾你!”


    而此刻,許正陽家裏,也是大家觥籌交錯,熱鬧非凡,對於剛才院子中的事,大家都是隻字不提,一個是因為這事真是奇葩,覺得這院子的人,說話咋就那麽理直氣壯的不要臉!再就是不願喧賓奪主,讓許正陽感覺自己沒麵子。


    其實這種事情,對於許正陽來說也不是什麽事,反正一力降十會,可是自己越是躲著,但是這些人就越是咄咄逼人的覺得你好欺負,所以有時候展露一下肌肉,讓他們知道自己不好說話,那就會少許多麻煩。


    大家都知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院子中這些人,許正陽算是看出來了,都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是什麽壞人,就是一群畏危而不懷德的一群小人罷了!為了生活,才變得蒼蠅狗苟!自己該震懾就要震懾一下,省的都打自己注意,比如閆阜貴,易忠海、劉海中、賈東旭、許大茂這些人,你給三分顏色就敢給你燦爛,開染坊!所以保持距離是對的,但是也要給與一定的強大感,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才行。


    “來,我敬大家一杯,感謝大家能賞臉,以後還要大家多照顧!”


    “你這小子說的啥話?這麽說不就見外了嗎?從你準備的這一桌菜,大家就知道你這是真心的,以後你就是我們的生死兄弟,再說其他的酒見外了,喝酒!”李勝利喝著酒說。


    大概快六點多,何雨柱接迴自己媳婦,然後一家人在許正陽家吃了一頓提前預留好的大餐,何雨柱原本一肚子悶氣,但是不敢給自己媳婦說,隻能等媳婦和妹妹走了,陪著大家一起喝酒,大家說道陳雪茹時,都紛紛誇讚何雨柱好運氣好福氣,娶的媳婦漂亮,這下子把何雨柱就開心的,晚上受的閑氣也散了,高興之下放開喝,最後喝了九瓶酒這才散場。


    何雨柱是許正陽背著送迴家的,自然沒少被陳雪茹埋怨說教!許正陽趕緊跑了,讓傻柱自生自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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