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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琪扭轉過來身子倒跑著,看著趙承眸:“不是說好一共十圈嗎?我跑的有十圈了吧?”


    “有嗎?沒有,沒有,你跑暈了,數錯了”,趙承眸憋著笑,故作錯愕又信誓旦旦道。?燃?文小??說


    文琪倒跑著,用手上的白蘿卜敲了敲頭:“是我數錯了嗎?”


    文琪此人就是這樣,大事捋得清,無足輕重的小事上有些馬虎大意。


    趙承眸看著可愛的文琪,就連些日常,她都這麽有意思,忍著笑:“嗯,是你數錯了!”


    正此時,看見一個少年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正是被追著到處跑的施仁樂,看到文琪兩人,用嘴形做了個噓,然後“嗖”的一聲躲入到了屋內。


    外麵一陣來勢洶洶的腳步聲,前後腳地跟著闖入了小院。


    上氣不接下氣的施秋鬆來了個急刹車,垂頭彎腰“唿哧唿哧”喘著粗氣,幾個唿吸才抬頭看了眼四周,看到了舉著白蘿卜的文琪,也怔愣了一下。稍稍整了整衣襟,不忘施禮:“看到我家那個兔崽子了沒?”


    趙承眸正欲開口,文琪給他使了個眼色,趙承眸閉了嘴。


    文琪咳了咳,一手舉著一個白蘿卜給施秋鬆施了一禮,甚是怪異,手執蘿卜根,指了指牆角處的槐樹:“你說的是施仁樂?哦,看見了。你們進來時,那小子爬在了樹上,你說話間,順著樹躡手躡腳地翻牆出去了。”


    “不會吧,怎麽沒聽到響動”,施秋鬆不大信地說著,還看向自己喚來的幫手家丁們。


    家丁門紛紛搖頭:“沒看見!”


    文琪睜著大大的鳳眼,舉著蘿卜在後腦勺點了點,一副鄭重的模樣:“真的真的,剛翻過去,這會兒追,還能追得上,你找施仁樂做什麽?那小子準沒幹好事。”


    施秋鬆看向趙承眸,覺得大男子更可靠些,指著文琪:“他說的是真的嗎?”


    趙承眸一副肅正的樣子:“哦,那個小鬼頭嗎?在樹上還狠狠瞪了我幾眼,警告我不許亂說話。”


    施秋鬆指著門口道:“還不快追”...


    跑出去又跑迴來,喘著粗氣,施秋鬆道:“有護膚的藥膏嗎?”


    文琪一臉懵愣,施秋鬆簡單把來因去脈說了一遍。


    文琪聽到這些什麽表哥表妹的就頭大,亂七八遭,搞不清的關係,搖了搖頭:“我隻粗懂些醫術,不懂女人用的東西。”


    施秋鬆隻好悻悻地走出去了。


    一旁的趙承眸似笑非笑看著文琪:“你睜眼說瞎話的毛病又犯了,我記得剛認識你時,你就胡亂指了個方向,把街頭行兇的漢子也不知引到哪裏去了?”


    “你怎麽知道?”


    趙承眸捂住了嘴巴。


    文琪眯著眼睛。


    趙承眸嘀咕道:“我當時就在你身後。”


    文琪哼了聲。


    趙承眸轉移話題,向屋內喊道:“小鬼,你還不打算出來嗎?”


    施仁樂從屋內探出個腦袋,看四周危險解除,整了整慌張的發冠和衣襟走了出來,看向文琪:“還以為你是那種之乎者也、正人君子的討人模樣,原來你還是有些可愛之處的,本公子越來越喜歡你了。”


    說著就去摟文琪的肩膀。


    文琪抖了抖,沒有抖開施仁樂搭在肩上的手,白了施仁樂一眼:“誰要你喜歡了!”


    趙承眸不著痕跡地撫開了施仁樂的手。


    施仁樂指著文琪手裏的白蘿卜:“琪兄,你這是做什麽?”


    文琪掂了掂手中的蘿卜,白白胖胖的,這蘿卜還是味中藥藥材呢,不知生吃會不會好吃,咬了一口,冰涼冰涼的,又吐了出來,果然品相好的不一定會好吃,悻悻說道:“還真是書上說的辛辣味。我這在鍛煉臂力呢!等會兒,你叫我什麽?”


    “噗嗤”施仁樂笑出聲來,指了指文琪手中的白蘿卜,“琪兄,你在說笑嗎”,上下比劃了一下文琪身量,“不叫琪兄叫什麽?”


    文琪算了算輩份,不對呀,“你二爺爺施林和我是平輩之交,這差著好幾輩呢。”


    “行走江湖,不拘小節,各論各的,反正我就是叫你琪兄了。”


    文琪想了想,頭大了,想著還叫過比自己大幾歲的傅淳五叔呢!不覺露出想笑的衝動,正了正道:“那好吧!”


    施仁樂把文琪手中的白蘿卜拿下來放在不遠處的石桌上,拉著文琪道:“看在我倆臭味相投,你又助我良多的份上,本公子帶你去個好地方。”


    趙承眸抬臂一擋:“少來,你這要把人帶哪裏去?”,若有若無看了眼文琪,“阿琪是婦人之仁,不與你計較,我這裏還沒過呢!怎麽,前幾日你這小鬼整了人,現在隻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想翻篇嗎?”


    “婦人之仁”,哼,文琪背過身去。


    施仁樂一臉不高興:“我和琪兄是不打不相識。我邀請的人又不是你,你答不答應和我有什麽關係,琪兄為什麽要聽你的,你又是他什麽人,管東管西的。”


    趙承眸拿著扇子,一句話給噎住了,是呀,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瞪著施仁樂竟一時語塞。


    文琪看著趙承眸吃嘎的樣子,很是解氣地笑出聲來。


    兩人都看向笑出聲的文琪。


    文琪咳了咳,一副要受禮的模樣:“阿樂,說吧,什麽好地方來答謝我。”


    施仁樂一副找到知音的模樣,興致勃勃道:“我帶你去我家練武場看看,之乎者也多沒勁,我猜你一定喜歡這個。”


    文琪心裏喊苦。


    一副看好戲的趙承眸笑看著文琪。


    文琪連連擺手:“那算什麽答謝,什麽練武場的,最討人厭了,換一個換一個,誠心點好不好,本公子這還等著呢!”


    露出賊賊的眼神:“黃白之物,某最喜歡黃白之物!”


    施仁樂給了一個鄙夷的眼神:“俗不俗呀你,你身邊的可是位世子,最不缺的就是這個了吧!


    我看你是不想和我做朋友吧,找什麽諸多借口。


    剛才你還在拿著破蘿卜鍛煉臂力呢,到我這裏,就不喜歡了,蒙誰呢?


    爽快點,我家的練武場難不成還抵不過你手裏的兩個破蘿卜?”


    文琪語塞,竟找不到迴擊的話。


    一旁的趙承眸發笑。


    文琪才不理這種話語上的扯皮,隨你們怎麽說,本公子累了,不去就是不去,徑直向屋內走去:“隨你怎麽想,我隻求問心無愧!”


    一旁的趙承眸倒是拉住了文琪的衣袖:“我不笑了,不笑了,還不行嗎?阿琪,你確實該鍛煉鍛煉了,咱們可是對敵山匪,最少你也要護住自己吧!”


    施仁樂兩眼放光:“你們真的要與山匪交戰,可不可以算我一個。”


    趙承眸給了施仁樂一個不屑的眼神:“若能打贏我,帶上你又何妨。”


    文琪勸道:“你走了,誰來照看你母親,等你母親體魄健壯時,你再做你想做的事也不遲,不要留下一生憾事,日後無論成就有多大,也換不迴時間的再迴眸。”


    施仁樂眼中露出泄氣之色,不過想到母親,又打起精神,捉著文琪的衣袖:“你說我的母親身體能恢複康健。”


    文琪正色且板起小臉:“不信我,何必請我給你母親看病,你當信我的醫術如我的人品。”


    施仁樂明顯心情很好,打趣了一句:“你人品很好?明明和我都是熊孩子,非要向聖賢之路擠什麽,我怎麽覺得你的醫術更勝人品。”


    勉強算是誇人吧,雖算不上什麽好話,不過這小鬼嘴裏也說不出什麽好話,自動忽略不善言語。


    趙承眸扯開拉著文琪衣袖的


    施仁樂:“說話歸說話,別動不動就扯人衣袖,不禮貌,懂不懂?”


    施仁樂挑釁道:“你手上功夫很厲害?”


    趙承眸看著這個趾高氣揚的討人厭的家夥,很不給麵子,連個孩子都能賭上氣:“你這樣的幾十個也動不了我一根手指頭。”


    施仁樂明顯不服氣,拉著文琪:“你來做個見證。”


    文琪很公允地說道:“你若想挨揍倒是可以一試!”


    施仁樂更加不服氣:“唬我的吧,我才不信!”


    文琪拍了拍施仁樂的肩膀:“有些天分是老天給的,在這上麵較勁,最後麵子上兜不住的還是你自己!”


    施仁樂倔強道:“沒動手就認慫,還是男人嗎?”


    文琪又噗嗤笑了,用手背反拍了拍施仁樂的左胸:“男子漢,這是你自己找罪受,到時可別說我不幫你,不許哭鼻子,也不許告狀。”


    施仁樂哼了聲,徑直向練武場走去,兩人隨後緊跟。


    練武場方圓有千餘步,寬廣遼闊,夯實的地麵,平坦整潔。


    遠處是黑壓壓的人群,做著抱頭下蹲的彈跳訓練,嘴裏還喊著“誓死護主,忠肝義膽,主家所付,無所不從!”


    喊聲嘹亮,振動人心,一派朝氣蓬勃之象,令人觀之精氣倍增,聞之熱血洋溢。


    不虧是豫州第一士族,經施仁樂簡單介紹,這其中除了招募而來的壯丁外,還有一成施家旁支兒郎。


    施家這個大家族除了施林的官階比較高之外,當然施林是個移動火把,忽上忽下,因素相當不穩定,餘者旁支在豫州各郡各縣均有任職,官階雖不高,然數量可觀。


    看來施薑在教育、培養人力方麵很用心,無論是文是武,投資上都不遺餘力。這也許就是支撐一個大家族屹立不倒的原因所在。


    估計唯一讓施薑意外還束手無策的就是三觀沒有擺正的施秋鬆,另外一個便是一度令施家驕傲又飄忽不定的施林了。


    牆邊處有各種兵器和輔助訓練的沙包和木樁。


    每個角落處還有幾棵百年老槐樹,樹幹粗壯,兩人拉手正好可以合抱一課樹,枝幹茂盛,從各個枝牙向下垂有紅線,紅線底端係有銅錢,難道這就是為百步穿楊所設。


    趙承眸看向施仁樂:“小鬼,你會些什麽?”


    說話間,那邊練武場上黑壓壓的群練結束,漢子們興致很高地拿著各個兵器對打、散練。


    有三十餘人朝施仁樂這邊走過來,看來和施仁樂蠻熟的。


    “樂少爺今日又來過幾招!”


    “阿樂,大伯知道你過來嗎?”


    施仁樂看了看向自己投過來目光的眾人,男子漢的感覺油然而生,很牛氣地說道:“今日,我與身邊這位大哥哥切磋一下,請各位做個見證”,施仁樂才不會說他是趙世子,很給對方拉分的。


    又看了一下趙承眸體魄,對比之下,覺得比體力,明顯差一大截。就算比巧勁,搭弓射箭,牛角弓也很需要臂力的,顯然很吃虧,很厚臉皮地從袖子裏掏出拿手的彈弓:“就比這個!”


    眾人也都噴笑出聲:“還以為要比你拿手的射箭呢?”


    文琪噗嗤笑道:“小漢子,原來是比這個呀!”


    施仁樂聽著眾人和文琪的笑聲,很不服氣,直接動手,以證明自己是個崗崗男子漢,隻見施仁樂“嗖”的一聲,彈弓裏的彈珠直射二十步開外,牆角處槐樹下吊著銅錢的一根紅線,銅錢應聲而落。


    眾人無不鼓掌給小魔頭助威,“樂少爺玩也能玩出名堂,我等日後可不敢小覷樂少爺了,日後這是要做將軍的!”


    文琪笑聲也戛然而止,頻頻看了兩眼施仁樂。


    施仁樂一挑眉,小眼神裏寫滿了得意,又看了眼趙承眸:“怎麽樣,趙兄,你還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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