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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淳強壓住這種毛頭小子的感覺,使勁甩了甩腦袋,握著某人腰枝的手不由得一緊


    文琪忽覺腰部一緊,下邊就沒有動作了,皺了皺眉,很快舒展開來。


    這人要是不同意,文琪還就愛使個小性子,有點較勁的意思,對傅淳發出一個壞笑:“五叔!五叔!五叔!”


    傅淳青筋直跳,一攔某人腰枝翻牆入得院內。


    這是一處二進院子,屋舍並不是很多,甬道通向正屋,三間正房,西麵有一排房子,粗略看了一眼也就兩間的樣子,應該是書房之類的。身後東屋粗略一眼是兩間房子,房子上還冒著青煙,應該是廚房之類的。在西麵一排房子與正房中間有一個甬道,一陣風從那甬道票過,嗅著是烤魚的味道。


    文琪貓著腰向前走,傅淳則是大著步著向前走,很沒有做賊的自覺。


    文琪用手由外到內向鼻尖處扇了扇,嗅了嗅空中的氣味,胃裏一陣翻滾,得!不用猜了,應該是某個怪人在那吃鹹魚呢,自從被那魚伯荼毒後,文琪對這魚就沒有好感,凡是魚類,都可稱為鹹魚幹。


    文琪從中衣撕下一條白布條,卷巴卷巴,塞進鼻子裏,胃裏好多了。就這樣頂著這一張滑稽的臉,貓著腰,扭頭看向傅淳,用手向那個甬道方向指了指。


    文琪貓著腰在前麵走,傅淳在文琪右側。


    忽聽背後一男音道:“站住,你們是誰?要做什麽?”


    文琪彎著腰,把頭慢慢扭過去,看見一名短衣打扮的小廝。


    文琪慢慢直起身子,扭過身來迴道:“我們是來拜訪施先生的。”


    小廝狐疑的看了一眼文琪:“不可能,先生這個時間是不見外人的,你是誰?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文琪心裏暗暗地埋怨了一聲青魚子,為什麽你見個客人還要分個時間。


    想了想,給了傅淳一個眼色,對那小廝嘿嘿一笑道:“你說對了!可惜晚了。”


    電光火石間,傅淳腳向


    前去,滑至小廝身旁,給了小廝一個刀劈,那小廝用手指著文琪,還說了一句“你......”,然後怔怔扭過身來看了傅淳一眼,眼一翻,身子晃悠著便軟下去了。


    傅淳看了看自己出手的那隻手,還怔愣了一下,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出手。


    文琪給傅淳豎了一個大拇指,腰也挺直了,做賊原來可以做成身邊這位這樣子的,做賊也是可以做的理所當然,氣定神閑。如自己剛才那般小心反是著了人眼,心中給老天豎了一個大拇指,深覺這是至理名言,其實這和老天爺沒有關係,不過,文琪是不會想那麽多的。


    順著那甬道,向西走去,原來這小院別有洞天,主院與之相比,就如白水,淡而無味。


    這小院,小道蜿蜒曲折,道路兩旁或聚或散地種著不知名的花草,蜿蜒的小路通向遠處的一汪池水,別人家的池水都是刻意做出來的,也就是擺擺個樣子,增添一景而已。施先生的池水不是那樣子,他這一汪水應該是借用外邊不知哪條河裏的水,在他這小院裏繞了個彎,又給繞出去了,文琪心道,這人原來和自己有得一比,這麽會玩。


    小池北麵岸邊幾步距離,放著一把自然木紋的躺椅,躺椅上躺著一位男子。旁邊放著一枝魚竿,魚線深深地埋在水裏,再旁邊是一篝火,火上架著幾條一掌長的小魚,黑乎乎的,文琪心道原來不止自己能烤出這種水平,知音在這裏。


    老伯手扶著躺椅上的扶手拍著拍子,嘴裏不知哼的什麽調調,頭隨著調調的抑揚頓挫,左右晃動,甚是愜意。


    那調調仔細一聽是:“鳳翱翔於千仞兮,非梧不棲;士伏處於一方兮,非主不依。樂躬耕於隴畝兮,吾愛吾廬;聊寄傲於琴書兮,以待天時......”


    文琪止住了腳步,拉住了身邊的傅淳。


    傅淳忽覺胳膊一緊,小手的熱度傳到自身四肢百骸,心中顫了一下,低下了眸子,臉微不可察地染上些紅暈。


    文琪鬆開了手,仔細聽了聽,跟著那調調還晃著


    腦袋。


    手移開後,傅淳的胳膊一輕,撫過的皮膚被風吹過,涼涼的,空空的。瞥過目光,欲忽視這種感覺。


    聽著調調,皺了皺眉,又看到眼前的人聽得還挺認真,原來他喜歡這些東西,側頭靜靜看著身邊這人的小動作,配合那精致的五官,流轉的眸子,這人好調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人的每一個動作,印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膚裏,什麽倫理,什麽被人恥笑的男男,這會兒某人完全是不考濾的。


    腦子一熱,可以不顧一切。腦子一涼,思緒萬千。


    正在傅淳看得入神時,忽聽身邊的文琪哈哈大笑了幾聲,把傅淳也驚了一下,此人真是真是,什麽時候都很能調動人的情緒,就如你正看一株牡丹時,嗅到了旁邊一坨豬糞,心情就是被人這麽衝擊著,傅淳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文琪的笑聲太過恣意,那魚線上下跳動了一下,得,到勾的魚都給驚跑了。


    椅子上的老伯也一驚,扭頭看向文琪:“你把我的魚給驚跑了。”


    文琪看向那老伯,長臉,細眼,一字眉,少許稀鬆胡須,黑絲上偶爾跳脫出幾根銀絲,瘦骨嶙峋,看膚色年齡大概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文琪規規矩矩地,向躺椅上扭過來身子的男子,施了一禮:“可是施先生,好有雅興,太翁釣魚嘛!”。


    又嘿嘿笑了兩聲:“今日給先生送來一條大魚,敢不敢接?”


    那老伯看了兩人身側並沒有小廝引路,擰著眉,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不從正門而入,不請自來,是條龍我也不接。”


    文琪嘿嘿一笑,給傅淳使了個眼色,穩住老伯說道:“那我從正門再走來一”遭字未說完,那老伯眼一翻,倒在了椅子上,文琪給傅淳豎了一個大拇指。


    傅淳躍至老伯身前也不過是幾個眨眼時間,最後映入眼瞳的是老伯不可置信的神色,嘴微啟,就歪倒在了躺椅上。


    傅淳看著倒在躺椅上的男子,問身側的文琪:“現在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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