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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王瞪了趙承眸一眼,很是鄙視,他道:“你也是從小習武的人,如此膽小。”


    趙承眸不理會瑞王,轉頭看向河裏的文琪,隻看見文琪呆呆地站在河裏。


    從他們開始談話,文琪就聽到了,文琪腦子有一刻的一片空白,腦子迴歸後第一想法便是什麽想法都沒有,手腳冰涼,動彈不得,就隻露出這麽一副傻相了。


    趙承眸招了招手對文琪喊道:“快上來,我看你捉的魚不少了,來,給哥哥們嚐嚐鮮。”


    文琪沒有迴應,不過已經抬腳向岸邊走去,手腳僵硬,一抬腳踩著一塊滑石,一個沒站穩,兩手在空中撲騰著尋找平衡。文琪此時的舉動,那兩個充滿火藥味的的人都注視著對方,這邊的一切也就沒有看到。離文琪最近的便是趙承眸,趙承眸一個縱身撲在了文琪身邊,把文琪攔腰抱起,滾向岸邊,聽隻“呲”的一聲,趙承眸看見文琪左胸上有斑斑血跡,趙承眸道:“你怎麽樣,怎麽流血了,哪裏受傷了?”一臉緊張。


    文琪還是那個呆樣,他搖了搖頭,對趙承眸道:“不是我的血,是你的血。”然後指了指正往自己身上滴血的趙承眸的右胸。


    趙承眸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傷口並不深,倒是挺長,有一掌那麽長。正是文琪的捉魚棍誤傷,那棍子穿插三指厚的魚都不在話下,傷著人也就不稀奇了。趙承眸道:“每每遇見你,你都讓我記憶猶新,此次更是,令我終身難忘,呲,好疼呀,你先扶我起來。”


    文琪便要扶趙承眸起來,趙承眸又道:“先把那個放一邊好嗎?”指了指那個兇器棍子,一臉嫌棄。


    文琪點了點頭。依言把棍子放在地上,又把趙承眸扶坐起來。


    此時,那兩個聽到響動的家夥也不敵視對方了,都向這邊走過來。


    走進後,瑞王看了一眼受傷的趙承眸,對文琪道:“你傷的?”


    文琪聽到一句毫無情緒的男聲,想到了第一次便要自己去死,想到自己被按在浴桶裏,想到半夜被人揪住衣襟拖出門外,種種壓抑、屈辱,雖然有過一段兩人在瑞王看來已經夠愉快的過往,在文琪的腦海裏卻被後來的22口人命的血腥場麵填滿,文琪渾身緊繃,嘴不能言,隻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文奉看到如此的文琪一陣心酸,望了一眼睥睨一切的瑞王,很是憤怒,文奉道:“瑞王殿下,請注意您的言行,文琪文弱,又因某人的不文事件驚嚇過度,剛剛好轉,即便是不懂知恩圖報,也不要恩將仇報,我想這裏是不歡迎兩位的,兩位還是請便吧。”


    趙承眸也注意到了文琪的變化,剛剛還灑脫的少年轉眼表情僵硬,又聽到文奉如此說,也知文琪前幾日生病應該和上次事件脫不了關係,趙承眸道:“淳表哥,我沒事,和文琪無關。”


    瑞王淡漠地看了一眼趙承眸,一甩袖子,大步走向火堆兩步的距離端坐在草地上不言不語。


    文奉抱著文琪走到火堆旁,把文琪的腳放到火堆旁暖暖,趙承眸看到文琪的一雙玉足白皙潤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心道:“一個男人長這麽白,還讓女人怎麽活。”又看了看文琪的臉,也是白皙透亮,膚若凝脂,以前怎麽就沒有注意,此人長得如此妖孽呢。瑞王也看到了那一雙小巧白皙的腳,蹙了蹙眉,沒有說話。文奉也察覺到身邊兩個人的目光,給文琪穿上靴子,對那兩人道:“兩位還有事嗎,沒事什麽事的話還是移駕別處去玩吧,若有指教,子晨改日登門拜訪。”


    這時便聽到“哎呦”一聲,是趙承眸發出來的,趙承眸對文琪道:“雖然沒有我,你也不至於有生命危險,可我也是因你而受傷,請你給我包紮一下這也不過分吧?況且依你我之間的關係,也是你欠我的要多一點,你也不能如此對我吧。”


    趙承眸那一聲哎喲剛落,瑞王身子動了動,又聽到後邊的話,又穩穩地坐在地上,瞥了一眼趙承眸便收迴了目光。


    文琪聽到此話,也想到趙承眸在瑞王府對自己頗多照顧,欲起來,被文奉按下。


    文奉道:“七七粉和玉膚露。”文琪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玉瓶和一個藍色玉瓶交給文奉。


    文奉把兩個玉瓶執向瑞王。


    文琪看了一眼哥哥,看哥哥沒有反對,開口道:“現在把白色玉瓶的藥粉直接撒在傷口處,包紮好,明日便可定迦,再取藍色玉瓶凝露,摸於傷處,每日一次,不到月餘,疤痕處肌膚如初。”


    瑞王又把藍色玉瓶拋給文奉道:“不用。玉之不會在意疤痕的。”


    趙承眸看向瑞王很是不滿,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麽。文奉收迴玉瓶交給文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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