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


    他在外麵混得,大家都這麽叫,他早聽習慣了,眼下這個稱唿從薄禦白口中說出來,要多羞恥有多羞恥,就跟被家裏長輩大庭廣眾下喊出你網名一樣。


    沈墨垂著腦袋,耳朵尖通紅的繞過薄禦白上了駕駛席。


    路上。


    薄禦白用消毒濕巾擦著手背上的血跡,掏出手機給沈煙撥了過去。


    沈墨偏頭本來還想問京九會怎麽處理桑月,聽到沈煙的聲音,他抿住唇,憋住了話音。


    「喂,禦白。」


    薄禦白舒展開眉眼,聲音低柔的道,「我和小墨現在打算迴家了,給你報備一聲。」


    「你倆……沒事吧?」


    「有。」


    「嗯?」


    「嗬嗬嗬,這一趟出來,我和小墨的關係向前跨進了一大步。」


    「嘖!」沈墨打了一圈方向盤,不滿的斜瞥了眼薄禦白,在他姐麵前瞎誇耀什麽呢!


    「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不信的話你問小墨。」薄禦白換了一隻手拿手機,翻轉屏幕,貼放在了沈墨的耳朵上。


    沈墨:「!!!」


    第418章 處理麻煩


    沈墨趕鴨子上架的出聲道,「喂,姐……」


    沈煙:「你們今天去做什麽了,關係有這麽大的突破?」


    沈墨真想給薄禦白一拳頭,明知道他不怎麽會在他姐麵前撒謊,還讓他來接話。


    「沒做什麽,也沒有突破,我對他這個姐夫,還是保留……」


    話沒說完,電話驀地被撤走了。


    沈墨嘶了聲,扭頭不爽快的瞪向薄禦白,這一眼不瞪還好,一瞪沈墨臉色不由的大變,薄禦白的手背上……


    薄禦白尚且什麽都沒有察覺的跟著沈煙煲著電話粥,沈墨心頭狂跳的把車子靠著路邊停下。


    急色的推了推薄禦白胳膊,在薄禦白看向他,沈墨擠眉弄眼的示意他快點掛了電話。


    薄禦白一臉莫名的看著被話憋得臉都漲成茄子色的沈墨,頓了頓,他不動聲色的跟著沈煙又聊了幾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


    沈墨吐了口氣,低啞著聲音道:「桑月的血有古怪!你看你手背!」


    薄禦白眸光一凝,低頭,翻轉手腕看了眼,原本應該是青色的血管,變成了血紅色,詭異的很!


    「……」


    沈墨慌亂的道:「你快點給京九打電話,讓他先別對桑月動手!」


    薄禦白沉色的端詳了幾分鍾自己手背上的情況,旋即,不疾不徐的打給京九,讓他把桑月帶去老宅。


    掛了電話後,他對沈墨道,「你先迴西郊別墅,我去處理下麻煩。」


    「我……」


    「嘭。」


    薄禦白已經下了車,轉身上了身後的保鏢車子。


    沈墨扭頭看著,後麵的黑色賓利車子繞過他,從前麵掉頭離開了。


    到底是不放心,沈墨抿了下唇,掛了擋,緊追了上去。


    他得弄清楚,薄禦白到底有事沒事。


    要是有事……


    沈墨握緊了方向盤,麵色十分的難看,桑月那一撲是衝著他的,薄禦白是因為他才會中毒!


    薄家老宅。


    路上有些堵,沈墨晚到了二十分鍾,到了後,進門走到前廳,就見薄禦白坐在廳堂的扶手椅子上,他彎著身子,手肘抵在兩側膝蓋上。


    額前碎發遮擋住了他的眉眼,桑月被京九壓著肩膀跪在薄禦白的麵前,也看不到他究竟對桑月做了什麽,總之能聽到桑月一直在慘叫。


    那聲音,聽得沈墨頭皮發麻。


    這是在搞嚴刑逼供?


    薄禦白察覺到了門口動靜的抬起眼眸,「不是讓你迴西郊別墅?」


    沈墨嚇了一跳。


    男人的麵色白到發灰,額角青筋暴起,額頭上掛著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他無暇的麵頰往下流淌著,胸前的襯衫都被打透了。


    沈墨大步上前質問,「薄禦白!你在這裏搞什麽?!」


    嚴刑逼供別人,怎麽把自己弄得像是被逼供的人!


    「你問她吧,」薄禦白把手裏的刀子扔地上,側身拿了茶桌上擺著的濕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款款起身,「我去洗個澡。」


    「……」


    沈墨像是被一座巨山壓著,沉重感讓他唿吸不暢,他眉頭緊鎖的走到桑月的跟前。


    桑月的臉色也很白,是雪白雪白的那種,雙手血肉模糊的按在地上,像是沒了直覺般。


    沈墨蹲下身,肅聲問:「你對薄禦白做了什麽?」


    桑月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腦袋一點一點的往下垂著,京九鬆開手,她的身子如同一片落葉般,身子搖晃著,傾斜的摔在地上。


    「嘶——」


    桑月臉貼著冰涼的地麵倒吸了口氣,熱淚從眼眶溢出,凝聚在了她眼窩,看著竟是格外的可憐。


    沈墨問京九,「她不會死了吧?」


    京九:「不會,皮外傷。」


    沈墨:「……」


    皮外傷是這麽定義的嗎?


    第419章 可怕


    沈墨沉了口氣,厲色道:「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京九,你給我解釋一下。」


    京九言簡意賅的道:「她給老闆種了情蠱,如果殺了她,老闆也會死,此外,她和老闆現在痛感相連。」


    方才薄禦白不信,用刀子挖了桑月小拇指的指甲蓋,結果桑月疼的大聲慘叫,薄禦白沒有受傷,卻也能感覺到那陣強烈的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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