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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槐樹灣的時候,宋虛雲是故意說出鑰匙的存在,他知道隊伍中,有道門的間諜,他表麵上清除了其中的間諜,但是他清楚,還有更深的間諜隱藏在隊伍中。


    所以他做這一切,假裝清除,隻是向道門故意透露,他們知道鑰匙的存在。


    道門在隊伍中潛伏的間諜,得到消息後,自然深信不疑。很快就會將信息傳遞給道門。


    鑰匙的丟失,作為道門的極大秘密,知道的人少,此次暴露,大家互相懷疑,自然會把鑰匙這件事,推到明麵上來。


    到時候艮組織無需深入調查,道門的內鬥,就會把事情暴露出來。


    隻是現在宋虛雲他們不知道,鑰匙其實是被乞丐所偷,如今在我的手裏。


    我一邊磕頭,一邊卻冒著冷汗,估計查到我頭上,也是遲早的事情。


    我該怎麽辦?


    道姑聽到宋虛雲說完,想了一會,說道:“你今晚來到這裏,就是告訴我這個?”


    宋虛雲點點頭,說道:“大部分是這個原因,畢竟我們那一批的兄弟姐妹們,大部分都慘死在漠北,還有那個人。”


    道姑聽到這裏,明顯有點憂傷,好像迴憶到以前的往事。


    宋虛雲握住道姑的手,算是安慰,道姑卻急忙將手收了迴去,看著宋虛雲說道:“漠北的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你全力派人調查吧。”


    宋虛雲點點頭,然後說道:“今晚來到這裏,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


    說完,就看著我。


    我去,他不是真的想讀取我的記憶吧。


    他知道我是道姑的傀儡,剛才所說的一切,好像是故意引子,目的就是讓道姑允許他,明目張膽地讀取我的記憶。


    那一切不全部暴露了?


    道姑看了看我,明白宋虛雲的目的,說道:“你的意思,這小道士可能知道些什麽?”


    宋虛雲說道:“那送信的道士,是樓觀派的人,這小道士雖然不知道鑰匙的事,但是知道樓觀派的前輩們,所以,我想讀取他的記憶,看看他知不知道是哪個樓觀派的道士,能不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我聽了,急忙停下來,看著他們。


    道姑也看著我,厲聲問道:“我要你停了嗎?”


    我急忙再次磕頭,心裏卻不住地打鼓,這萬一宋虛雲讀取我的記憶,就會發現,這個不過是我的分身。


    那時候,他一定會追查我的本體,一定會懷疑我。


    道姑看著宋虛雲說道:“漠北的事,你也知道,是我心中的痛,我想要親自讀取他的思想。”


    宋虛雲點點頭,說道:“也好,畢竟記憶可以偽造,但是思想卻難以隱藏。”


    道姑走到我身邊,盤坐下來。


    她按住我的頭,讓我不能抬起來,接著,將手指,抵在我的額頭上,念念有詞。


    她知道這個是我的分身,根本不是我的本體,這一切也不過是做給宋虛雲的戲。


    許久,道姑停了下來,道姑說道:“這小子還想抵抗,可惜修為不夠,估計要昏睡過去了。”


    我聽到這話,自然知道道姑的意思,急忙假裝昏倒,躺在地上。


    我聽到道姑起身的聲音,她說道:“這個小道士,根本不知道以前的事,但是根據他的思想,最值得懷疑的,可能是一個叫馬三好的道士。”


    蘇玄克聽到,解釋道:“馬三好就是這裏樓觀派的創始人,道術十分強大。”


    宋虛雲聽了,說道:“可能就是這個道士,據說當年報信的人,直接找的就是那時道門的首領,兩人還有過鬥法。如此看來,也隻可能是當年樓觀派的創世道士,有這樣的法力。”


    蘇玄克接話道:“我在青山鎮修行,也調查過,樓觀派的道士不多,其中實力強勁的,不過最開始的師徒二人,可惜徒弟劉慶道士,誤入歧途,被馬三好逐出了道士灣,他一定不會去道門報信。如此推測,唯一可能報信,並且有能耐跟當年道門首領鬥法的,隻能是馬三好道士。”


    我最喜歡他們一本正經地胡亂推測,我假裝昏睡,心裏都樂開了花。


    之前我也一直以為是祖師爺去報的信,可是後來大師伯告訴我,原來是太師伯。


    想我的太師伯,雖然迷戀禁術,但也沒有那麽不堪。


    道姑輕聲說道:“如今樓觀派雖然沒落至此,但是他們還有存在的必要,這個傀儡,我會一直留在身邊,利用他。”


    宋虛雲應聲說道:“師妹所言極是。道門那些人,自持正義之士,自然會對這樓觀派的道士,有些感情。我看,能不能讓這個小道士,潛伏進入道門中?”


    道姑聽完,哈哈大笑,說道:“這個小道士,道術又不行,人也有點懵,你還指望他能成事?我剛才讀取他的思想,基本遇到太久的反抗,如果進入道門,一定會被識破的。不信,師兄你等下就讀取他的記憶試試。”


    宋虛雲好似很忌憚道姑,說道:“不用了,師妹都讀取了,我怎麽能再次獻醜呢。”


    道姑突然轉移話題,說道:“小方,來的時候,玄妤告訴我,預測主上準備召見她,是什麽時候?”


    方道士感歎道:“玄妤真是厲害,這也能預測到,主上計劃明年召見她。”


    道姑輕聲笑道:“玄妤這孩子,道行早已超凡脫俗,但是心裏仍舊是個小姑娘,老是長不大。”


    她說的這個玄妤,我記得玄機師姐曾經說過,被稱為小龍女,是鍾南山觀星台的小女道士,是道姑的弟子。


    宋虛雲笑道:“這小丫頭,我好久沒有看到了,到時候讓她替我也卜上一卦。”


    道姑仿佛沒有聽見,冷冷地說道:“時候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宋虛雲等人答應,蘇玄克將我拖到外麵,用睡袋蓋住我。


    真是把我當作狗一樣,也不怕悶死我。


    等他們走後,過了一段時間,我鑽進了睡袋裏。


    夜裏很靜,河邊吹來輕輕的風。


    我聽到道姑在帳篷中翻身的聲音,每隔一段時候就有,證明她並未睡著。


    她說過,漠北的事,是她心中的痛,她又沒有參與其中,難道那次死去的人中,有她的親人?


    可是她應該如同玄機師姐一般,是個孤兒,又怎麽會有親人,難道是,心中所愛的人?


    看樣子,今晚舊事重提,一定是觸碰到了道姑的那根心弦。


    我不能進帳篷,現在沒人,但是黑暗中,宋虛雲一定安插著守衛。


    今天真是好險,剛才道姑假裝使用道術讀取我的思想,替我掩護,後來可能還有類似的危機。


    我的本體,依舊隨著道門的人,沿著另一條路走著。


    這條路,是我從陳勝給我的膠卷中大致推測的,雖然沒有地圖那麽精確,但是我記得膠卷中沿路的風景,知道至少現在,我們還能與膠卷對應。說明我們還沒有偏離方向。


    之所以不選擇跟在艮組織後麵,是害怕會被他們發現,他們按照地圖,地圖雖然是當年科考隊所畫,但是後來進山搜尋的隊伍,又在當年的基礎上,加以翔實細化,現在可以采用沿河捷徑的方式。


    而我們現在走的路,是當年科考隊走過的老路,看似有點繞,很難走,但卻可能找到當年科考隊留下的線索,為我們再次避免悲劇的發生,收集信息。


    我牽著趙曉雪,這時隊伍也已經累了,大家合計,準備就地休息。


    但是我們不能像艮組織那樣,明目仗膽地燒地作為營地,隻能在樹下麵的空隙處,掛設帳篷。


    禦鼠道士又能控製老鼠,為我們驅趕蛇蟲,同時戒備。


    當我們準備休息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貓頭鷹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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