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斂看著不遠處正在同府中浣洗丫鬟聊的正投機的慕思茗,心中的疑慮漸重。自打他上次將慕思茗放迴去之後,陸斂已經有段時間沒再見過她了。可是慕思茗此時再次突然出現在王府中,這讓陸斂又想起了之前慕思茗對段綺雲所做過的事(情qing),心中一下子謹慎起來。


    看著背著手的慕思茗,陸斂抬腳大步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正當他要質疑慕思茗出現在此處的用心時,一個白色油紙包從慕思茗的袖口中掉到地上,發出一聲不輕不重的“啪嗒”聲。


    這個油紙包的掉落讓四下瞬間寂靜下來,浣洗丫鬟們此時也不敢再像方才一樣說說笑笑,眾人麵麵相覷著,一會兒看看臉色有些不太好的慕思茗,一會兒看向地上的紙包,誰也不敢先出聲。


    慕思茗看著掉在地上的紙包,心中一下子慌張起來。(身shēn)前的陸斂如鷹鳥般銳利的眼神還在直直的盯著她,這讓慕思茗的臉色頓時有些蒼白。


    她不敢和陸斂對視,隻能慌裏慌張的抬頭隨便瞟了一眼,蹲下(身shēn)子便要去拾地上的東西。


    陸斂一直不錯眼珠的盯著慕思茗的神(情qing),因而在她剛要蹲下(身shēn)子的時候,便先她一步有了動作。陸斂右腳往前伸去,他用腳尖勾起地上油紙包,再使著巧勁兒往上一踢,那油紙包便輕輕落到了他手裏。


    看著手裏看似平常的紙包,陸斂微微眯了眯眼眸,抓著慕思茗的手稍稍用力。


    “這是什麽?”


    此時慕思茗已經控製不住的有些發抖,手腕上的疼痛迫使她不得不抬頭與陸斂對視。她極力克製住自己心中的慌亂,故意做出一副不在意的神(情qing),說出的話卻有些磕磕巴巴。


    “那…那是我的胭脂粉,你快還…還給我。”


    “胭脂粉?”


    陸斂看著她的神(情qing)便知道事(情qing)遠遠不止於此,他看著故作鎮定的慕思茗,唇角微勾,露出個笑容,笑意卻遠不達眼底。


    “哦?胭脂粉?可是本王怎麽覺著不太像呢?”


    沒想到上次放她迴去之後慕思茗還是不死心,又帶了不知是什麽的東西來王府裏。想到這,陸斂隻覺著心中十分厭惡,他不自覺的皺起眉頭,皮笑(肉rou)不笑的看著慕思茗。


    “既然如此,咱們就去找太醫瞧瞧


    這是什麽。你,去請太醫。”


    說完,陸斂不等慕思茗有什麽反應,便直接拖著她大步向正廳走去。旁邊守著的侍衛收到陸斂的指示,幾個翻(身shēn)便從王府中快速離開。


    不能請太醫,若是太醫來了就要被發現了。慕思茗心中一下子後悔起來,她就應該找個陸斂不在的時候再來的,現在這樣若是到了太醫麵前肯定就瞞不住了。這樣想著,慕思茗便開始不斷的扭動自己的手腕,試圖從陸斂的手下掙脫出來。


    可是陸斂哪會叫她得逞,他的手指更加用力,緊緊的鉗製著慕思茗,讓她不得不一路跟他走到正廳。


    待到了正廳,陸斂猛地放開手,將慕思茗甩在一旁的椅子上,又對著一旁的侍衛吩咐道。


    “給本王看好她。”


    “是,王爺。”


    不過一會兒太醫便跟著前去請的侍衛來到了正廳。陸斂瞥了一眼坐在一旁麵色漸漸蒼白的慕思茗,伸手將那個油紙包遞過去。


    “看看這是什麽。”


    那太醫得了陸斂的命令,趕忙幾步走過去接住。他打開手中的油紙包仔細的瞧著裏麵的細碎的粉末,臉色漸漸的有些奇怪起來。等到他確認自己的判斷無誤之後,神色古怪的看向陸斂。


    “王爺,您從哪得來的這個?”


    聽到這句話,陸斂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慕思茗,這才迴過頭去看(身shēn)前的太醫。從太醫的神色看來,陸斂便知事(情qing)不簡單。


    “你隻管說這是什麽。”


    “這…”太醫悄悄用餘光看了一眼麵色灰敗的慕思茗,繼續說道,“這乃是劇毒之物,很少有地方會有。一般人若是不慎攝入這個,不出三時便會立刻(身shēn)亡。”


    “什麽?不可能!”


    還沒等陸斂說什麽,慕思茗猛地站起(身shēn)來撲到太醫(身shēn)前,她眼睛緊緊的盯著太醫,仿佛要看出什麽說謊的痕跡來。她此時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嘴裏也不停的念叨著“不可能”,那個(身shēn)穿鬥篷的男人不是這麽跟她說的。


    而此時陸斂已經完全不想再去看慕思茗是什麽表(情qing)。滔天的怒意席卷了他,沒想到慕思茗心思竟然如此惡毒。之前她對段綺雲做了那樣的事(情qing),他已經放她一馬,可她如今竟然還想要置段綺雲於死地,甚至想


    置整個王府的人於死地。若是今天他沒有看到,那後果將不堪設想。想到這裏,陸斂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猛地砸向(身shēn)旁的木桌。


    木桌“砰”的一下應聲而裂,整個屋子霎時靜了下來。陸斂眼神冰冷,他伸手提起慕思茗,看著有些哆嗦的太醫,抬腳向外走去。


    “進宮。”


    陸斂慕思茗等三人來時,皇上正忙於處理政務,聽是她們,便直接叫人宣進來。


    “參見皇上。”


    陸斂將手中提著的慕思茗扔到地上,盡管他神色(陰yin)沉,但仍規矩行了禮。


    慕思茗猛地叫他用力一鬆,腳下沒勁兒便一下子摔到地上。她看著陸斂(陰yin)冷的麵色,強裝鎮定的看向皇上,也行一禮。


    看著眼前的景象,皇上微微皺起眉頭。之前不是已經叫陸斂把慕思茗放了嗎,為何這二人又同時出現在此處?不過再如何,陸斂也不應當對慕思茗如此不客氣。這樣想著,皇上麵色漸漸嚴肅,開口問道。


    “起吧,你們二人來這有甚麽事?”


    “甚麽事?”


    陸斂冷笑一聲,此時的他隻想讓慕思茗為她所做過的事謝罪,這一問讓他覺著甚是諷刺。他伸手指著一直跟在他一旁的太醫,高聲說道。


    “太醫,你給皇上說一說。”


    太醫先前已經讓陸斂(身shēn)上不斷釋放的低氣壓與冷氣壓的戰戰兢兢,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這會兒得了命令,他慌張幾步到(殿diàn)中央去,一字不落的將今天的事(情qing)都說了出來。


    聽著太醫的敘說,皇上的麵上帶上一絲複雜神色,他看了一眼站在下位的慕思茗和陸斂,聲音低了下來。


    “竟有此事?”


    “確…確實如此。”


    太醫伸手擦了擦額頭上不斷冒出來的冷汗,迴答了皇上的問話。


    慕思茗看著皇上漸漸不悅的神色,原先僅僅是震驚的神色漸漸染上了恐慌。這會她才明白過來,她讓那個穿鬥篷的男人騙了。那人明明說這粉末是無害的,隻有配上藥丸才會奪人(性xing)命。可是她現在卻不能說,若是說出來,那不就證明她有心毒害段綺雲了?


    一時間複雜的心緒讓慕思茗百口莫辯,她怔怔地站在那裏,神色漸漸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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