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來到丁野身旁的牧之南眉頭一皺,


    一巴掌乎在了丁野後腦勺上,「說髒話幹什麽?顯擺顯擺就你有一張嘴嗎?」


    丁野齜牙咧嘴地指著手裏的卡片,「可是這tm的……」


    牧之南又一巴掌乎在了丁野後腦勺,


    他雙手環胸,冷哼一聲,「我寫的,怎麽了?


    不服?憋著。」


    「我……」丁野剛剛張口,後腦勺便又挨了一下。


    他一臉驚愕的扭頭看向牧之南,「不是你幹嘛又打我?我也沒說髒話啊。」


    牧之南身形一頓,有些許的尷尬,


    嘿!您猜怎麽著?打順手了。


    但這事兒能讓丁野知道嗎?那必然是不能的。


    牧之南雙手環胸,端的是一個剛正不阿的姿態,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道:


    「你是屬闌尾的嗎?這麽喜歡發言?


    說實話,你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時間,不想進行這麽大冒險的任務?」


    丁野:「……」


    他還真是這麽想的。


    經過牧之南的大冒險,成功把丁野從遊戲隊伍中抬了出去。


    丁野一邊慘兮兮的做著高數卷子,一邊眼神幽怨的看向牧之南。


    他合理懷疑牧之南是在報復他。


    真的,他已經掌握了一定證據。


    ——


    轉眼間,這邊的遊戲已經玩兒了好幾輪了,


    剛剛做完大冒險遊戲的楊紹,對著自己的臉扇了扇風,企圖將臉上的熱度降下去。


    他手上的指針再一次指向了沈無闕。


    「我選擇真心話。」沈無闕看了眼指針轉動的順序,心頭一陣無奈。


    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楊紹剛要開口問出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轉頭就看到牧之南正對著他擠眉弄眼。


    楊紹:「???」


    牧之南無聲的說道:問問他誰對他說別走的。


    楊紹嘴角一抽:您老還記著呢。


    他從善如流道:「之前無闕不是說有人對你說過讓你別走嘛,這個人究竟是誰呢?我們大家都很好奇呢。」


    「原來是問這個問題啊~」沈無闕似笑非笑的掃了眼南南,嗓音懶洋洋的,


    「當然是我的體育老師,隻有體育老師對我說過這句話,


    哦對了,他不僅說過『別走行嗎?』他還對我說過後半句話『跑起來好嗎?』」


    這答案和牧之南的腦迴路有異曲同工之妙。


    牧之南瞪著一雙大眼睛看向沈無闕,合理懷疑沈無闕和他上過同一個語言加工藝術班。


    「嗯?」沈無闕撩了撩眼皮,眉眼含笑的看向南南,「南南是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牧之南:「嗬!」毀滅吧,沒愛了。


    沈無闕指尖在轉盤上撥弄,


    最終,指針緩緩停在了牧之南麵前。


    「我選擇真心話。」牧之南說道,傻子才會選大冒險呢。


    沈無闕眼底飛速掠過一抹得逞的光,他舌尖抵住上顎,在腦海裏組織語言,


    「那我想問一下南南,你怎麽看待愛情的?或者說你相不相信一見鍾情、日久生情或者?」


    沈無闕這問題一問出口,周圍的空氣都粘稠了幾分。


    丁野丁宴兩兄弟對視一眼,從對方眼底看到了一抹焦急之色。


    沈無闕這是在試探之南對於感情的接受程度,他是已經準備表白了嗎?


    牧之南這個粗神經的傢夥,根本沒發現周圍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


    此刻他正洋洋灑灑的抒發著自己對於愛情的見解,


    「切~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意,而日久生情不過是權衡利弊下的結果罷了。


    至於你說的破鏡重圓?」


    牧之南桃花眼微抬,眼底帶著灼灼的光芒,堅定也明亮,


    「在我這裏,覆水難收,破鏡難重圓。


    感情一旦有了裂痕,那之後不管多麽努力,不過是在不斷地修復著裂痕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徹底抹掉那些痕跡。」


    牧之南說完,眼底閃過一絲懷念之色。


    這些戀愛價值觀,可是他老爸老哥他們從小在他麵前耳提麵命的。


    雖然青春期時覺得很煩,


    但現在迴想起來,他們說的還是有那麽一點點道理的。


    牧之南一句話,將沈無闕所有的可能都堵死了。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按照你這個邏輯,那你怎麽談戀愛?」


    牧之南一想到這幾天自己艱難追人的行動,瞬間變成人間小苦瓜,


    他嘆了口氣,頗為鬱悶的說道:「是啊,戀愛太難了,我們還是拜把子吧!」


    沈無闕聽到這話,隻覺得一陣頭大,


    怎麽話題就跳躍到拜把子上了?


    還有你傷心個什麽勁兒啊,該鬱悶的是我才對。


    沈無闕一想到昨天在健身房和南南相處的場麵,就覺得自己追人的前路遙遙無期。


    昨天晚上健身房——


    沈無闕正在劃船機那裏做有氧訓練,南南拿著一瓶水就走過來了。


    正當沈無闕心底好奇南南是不是來給他送水的時候。


    牧之南直接把水懟到了他的麵前,


    繃著一張小臉,一本正經道:「這瓶水我擰不開,你幫我擰一下。」


    沈無闕聽到南南的話,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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