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也逐漸變熱了,但是夜裏還是有些微涼,為了不著涼還是披了一件披風,她一個人走在孤零零的小巷子裏,雖然害怕但是也沒有辦法。


    沒有人知道要去的哪裏也沒有叫任何的隨從和丫鬟隨行,畢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來越越少,那才是最好的。


    如果知道的太多,總會有人去甚至會有人揣測此行的目的,所以還是自己一人前往最好。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家府邸一的後門,這一個府邸看起來沒有人,但是江楚歌輕輕敲了敲門,有一個家丁模樣的人他們了兩個人之間沒有說話。


    隻是用眼神交流了一會,之後便讓江楚歌進去了,從這個舉動可以看出來他們是早就已經約定好的了,並不是臨時起意。


    也不是這個時候才決定的,應該是之前就通過書信往來,有了要見麵的意思,她站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剛剛開門的那個家庭出來了,看著江楚歌披著披風便行禮,對她說道。


    “二小姐我家主子有請還請二小姐移步。”


    江楚歌點了點頭,緊跟著她的腳步,這府邸裏麵陰森森的,沒有一絲生氣,就連服侍的人都是極少的,除了見到的這一個家庭之外,還沒有見到過其他的人,而且旁邊的房子裏麵有沒有一間房間亮著燈的全是黑燈瞎火的這樣的情景讓她一個小女孩確實是有些害怕的。


    這是怎麽迴事?他們這邊為什麽會這樣子?


    江楚歌心裏實在是害怕,所以才多口問了一句。


    “為什麽你們府邸裏麵都不開燈的呀?平日裏也不點蠟燭嗎?怎麽感覺黑黑的隻靠著一盞燈籠走路也不是一迴事啊。


    這樣子長久下去可不太好,畢竟還是要有很多客人重複上來來往往的黑燈瞎火的怎可?”


    前麵的家丁也不說話,弄的江楚歌心裏麵更加的害怕了,這種陰森森的氣息撲麵而來,也感覺渾身都是涼意。


    從腳底到頭頂都覺得生活在一個非常冷漠的環境裏麵,而且還有些淒涼。


    隻見自己一個人說話,也心裏麵有些孤單,又有些害怕,她的聲音放大了一分,害怕是前麵那個家丁沒有聽見,所以又說了一句。


    “小哥我說你們這邊怎麽都不開燈的,現在夜也不是特別的深呐,雖然說很多人都已經歇息了,但是也不可能一盞燈都不亮啊,平日裏麵你們這些下人都不亮燈的嗎?


    夜裏麵可如何做事情豈不是極其不方便嗎?我隻是覺得好奇,所以多嘴問了一句,還希望小哥不要見怪,能為我答疑解惑。”


    江楚歌說了這樣的話,那小哥才緩緩的迴頭。


    “二小姐不要見怪,這都是我們家主子的意思,平日裏麵我們天黑了一能點蠟燭就點蠟燭也不點燈的,過了一會兒之後大家都歇歇了,便會把蠟燭熄滅了。


    我們家主子不希望府中的生氣太重了,畢竟他在誦經念佛,具體拜的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這也不至於是什麽怪癖,隻是平日裏麵我們這裏本來就冷清,所以晚上也就習慣了,剛剛來可能有些不習慣,但是時間久了和九芝你便不會覺得有什麽了,甚至還會喜歡上這裏的安靜,這座門裏麵這座宅邸不比外麵京城的熱鬧。


    但是也多了一分寧靜,雖然我們是下人,但是在這裏麵也有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自己的想法。


    不必再出去與別人打交道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我們覺得在這王府裏麵生活也是極其舒適的,而且主子為人極好。


    平日裏跟我們感情也挺好的,很多事情都是見怪不怪的,所以呢,我們也習慣了他這點生活中的小癖好。


    我們也不能妄斷自己的主子是什麽樣的人,所以也希望二小姐不要問的太多了,很多事情我都沒辦法迴答上來,而且我也不能說的太多。


    畢竟這是我們做下人的不能亂加討論的事情,還希望二小姐謹言慎行,在這裏可不比丞相府!”


    江楚歌雖然心裏麵不高興,但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這事是她過來先找的,別人連一個下人都敢對他如此大不敬。


    雖然這個話裏麵帶著幾分敬意,但是也帶著幾分警告甚至是威脅,意思是說讓江楚歌往前走,不要在好奇這麽多的事情,這些事情不是他能知道的,也不是他能在這私底下討論的,江楚歌雖然心裏不高興但是能說什麽呢?


    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府邸上麵,如果自己大肆張揚發的自己的大小姐脾氣的話,那麽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她也不想如此就把自己的計劃弄得人盡皆知,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蹤跡,這麽安靜也好,雖然有些可怕,有些瘮人,但是也比較安全。


    想到這裏江楚歌就想著能忍讓的還是人讓把大不了不跟他計較便是等以後自己飛黃騰達了,再記著這個人的仇。


    迴來再找她一個小小的嚇人也敢威脅自己,但這也恐怕是他組織的意思吧。


    自己現在寄人籬下找別人幫自己的忙,還是不要如此囂張好了。


    “那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也是順口說說而已,還希望你也別往心裏去,我們知道你們家組織的事情自然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討論的,畢竟他身份尊貴,能不說的事情就不說了,我今日來找他確實是有事情的,既然他迴信了。


    那麽就說明她願意見我,而且也有這方麵的意思,既然是如此的話就趕緊引薦吧。


    我們還有事要商議時間可不等人,等一會兒天快亮了,我必須得迴去了,不能讓別人發現我來過這裏。”


    前麵的小哥點了點頭,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一路上的陰森氣息並沒有減輕,而是越往裏走那股氣息就越壓抑越中。


    而且路途也變得狹小,為什麽一座府邸如此的大,如此的豪華變成了這幅樣子,而且按道理來說,他是身為這座府邸的主人,再怎麽說也不至於住在別院的一個小角落裏啊。


    越往裏麵走越像是別院,甚至向別院裏麵的一間小小的房子,這說起來實屬奇怪,而且為什麽不能討論這裏麵的情況。


    那小哥似乎是在威脅自己,越是這樣江楚歌心裏就越好奇。


    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一句話叫做好奇害死貓,在未來的日子裏,她可能會因為今日自己犯下的種種疏忽而嚐到後悔的滋味。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走過一條又一條的小巷子,越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台階。


    在江楚歌有些疲憊的時候,前麵小哥放慢了腳步,江楚歌覺得疲憊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他平日裏在丞相府柏是大小姐的脾氣。


    就連出門走幾步的路也要人用花轎抬著,今日自己一人孤身前來已經是很大的勇氣了。


    要不是因為利欲熏心想要得到丞相府的家底,才不會為了這點事情跑這麽遠了,而且還要自身在這個陰森恐怖的地方。


    這更是江楚歌不想經曆的事情了,不過沒辦法為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為了自己能夠飛黃騰達。


    雖然說得到了丞相府這點家產,有了一點錢,但是這也不能改變本質的問題,但是可以利用這一筆錢財作為一個跳板,使自己跳上更高的台階。


    讓更多人看到自己再接著一步又一步運籌帷幄成為自己掌控自己命運的女人,她想到這裏心裏,你不禁暗爽起來,希望計劃一切都順利。


    到那個時候看江楚歌還拿什麽跟他爭,如果說新豔用丞相府這比加長作為跳板跳上了一個更高的台階,他便是一個更加有能力的人。


    到時候有能力了,他在想辦法揭穿江楚歌的真正麵目,告訴世上所有的人。


    京城的老百姓都會知道它不是真正的江楚歌,甚至有可能是敵國派過來的奸細,隻是找了身形與江楚歌相似的。


    而且用了那種傳說中的易容術改變的容貌罷了。


    到時候看他們怎麽收場,而秦影如果知道江楚歌是在欺騙他的話。


    會不會心痛至死向秦影這種容不得別人欺騙她的人。


    怎麽可能會容忍自己的女人欺騙自己,而且還是敵國的奸細?


    秦影不是號稱愛民如子嘛,像這種對東定國有害的人,他怎可能留著,就算再難舍難分也會誅殺吧。


    這就是江楚歌想要的結果,希望計劃正如他所想的進行,要不然這一切都功虧於潰了,自己也不必大老遠的跑到這裏來受人恐嚇,又受人威脅。


    正當他想著這些的時候,門緩緩地打開了,在一間裝修不是非常奢侈豪華的房子裏麵,看見了一個跪在地上的背影。


    與其說貴倒不如是盤著腿姿勢極其奇怪,盤著腿霜七點地,雖然中間墊了一個墊子,但是江楚歌還是覺得這個姿勢極其奇怪!


    為什麽人要這樣朝拜?即使朝拜的是自己心中的神靈,但也不至於如此吧?


    江楚歌抬起頭看著他供奉的東西,差點嚇了一大跳功夫。


    看著那尊神像說起來非常奇怪,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有著蛇的身軀卻是人的麵孔,而且那麵孔極為邪魅,像是用兩隻眼睛眼睜睜的盯著你一樣,不管你一到房間的哪個角落。


    總感覺到雙眼睛在盯著你,這是已經在為奇怪的事情,而且那蛇的顏色竟然是鮮豔火紅的,如此可怕,為什麽眼前跪著的人還會把它當成神靈來朝拜。


    不僅如此,旁邊點著的熏香也極其奇怪,那味道說不上來是香味還是奇奇怪怪的味道,總覺得讓人聞了有些眩暈。


    但是江楚歌還是堅持著站穩了腳跟,也不至於到讓人暈倒的地步,但是感覺甚至會有些不清晰,跪著的人和旁邊的小哥都極為清醒意思可能是聞久了吧已經習慣了這種味道。


    可江楚歌是第一次來便覺得很蹊蹺,非常詭異,他不願意聞著這個味道,但是想著自己還有求於別人,所以便強忍著難受,沒有嘔吐出來。


    江楚歌聯想著之前走過來的那段路,其中種種心靈麵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為什麽會有人朝拜這種怪物?


    而且都不能說是神靈的,根本就是一個怪物而已,看著旁邊的小哥一點都不吃驚,想來是習慣了吧,為什麽這裏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詭異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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