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瓦特大陸的蒙德城,有一天,咱們那調皮搗蛋的小可莉又因為炸魚被關進了禁閉室。這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一下子就傳到了同樣頑皮的郝巔雅耳朵裏。


    郝巔雅一聽,心裏樂開了花,“嘿嘿,這下可有可莉的笑話看啦!”不過呢,畢竟是好姐妹,她還是準備了一些好吃的。


    郝巔雅一路蹦蹦跳跳地來到了禁閉室,還沒進門就大聲嚷嚷:“可莉,我來看你啦!”


    可莉正坐在角落裏,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郝巔雅那一臉壞笑,就知道這家夥沒安好心。


    她可是還記得某一次她們一起歡快炸魚的時候,郝巔雅也不帶著她一起跑,害得自己孤獨在禁閉室待了一陣子。


    可莉嘟著嘴,沒有一點好臉色,憤憤說道:“哼,你來幹嘛,肯定是來看我笑話的。”


    郝巔雅走進來,笑嘻嘻地說:“哪有哪有,我這不是擔心你餓著,給你帶好吃的來了嘛。”說著就把手裏的食物遞了過去。


    可莉一把接過,邊吃邊說:“算你還有點良心。”


    郝巔雅在旁邊坐下,忍不住調侃道:“可莉呀,你說說你,怎麽又被關進來啦?你這炸魚的本事可真是‘一絕’啊!”


    可莉咽下嘴裏的食物,不服氣地說:“我就是想讓那些魚兒跳跳舞嘛,誰知道會被發現。”


    郝巔雅笑得更大聲了:“哈哈,你可真逗,就你那點小把戲,能不被發現嗎?”


    可莉瞪了她一眼:“你還笑,等我出去了,看我不拿炸彈炸你。”


    郝巔雅連忙擺手:“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嘛。”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地方,花火這位妙齡少女也因為炸魚被關了起來。


    琴團長得知後,氣不打一處來,正準備好好教育教育花火。


    琴團長雙手抱在胸前,嚴肅地說:“花火啊花火,你看看你幹的好事!你都多大了,還這麽不懂事。”


    花火低著頭,小聲嘟囔著:“我就是覺得炸魚好玩嘛。”


    琴團長皺著眉頭說:“好玩?你知不知道這是違反規定的!你再看看人家安柏的孩子郝巔雅,比你小了一倍孩子,卻比你成熟懂事多了。”


    花火一臉委屈地嘟著嘴,眼睛裏似乎都能擠出水來,嬌嗔道:“哼,我怎麽可能會知道那個郝巔雅是誰嘛!”她雙手叉腰,氣鼓鼓的模樣煞是可愛。


    琴團長微微皺起眉頭,繼續說道:“人家郝巔雅雖說也有些頑皮,但起碼知曉何事可為、何事不可為。再瞧瞧你和可莉,整天就隻曉得惹是生非、到處闖禍。哎……對了,花火,你的父母在哪裏呢?”


    聽到這話,花火心中暗自嘀咕起來:真是孽緣,前麵有個郝王,現在又冒出個郝巔雅,難不成他們是父女關係麽?不過麵上卻裝出一副天真無邪、沒心沒肺的樣子,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道:“這位郝巔雅姐姐到底是何方神聖呐?居然如此厲害,能夠成為大家學習的楷模。”


    這時,隻見琴團長的臉色越發嚴肅起來,她緊緊盯著花火,鄭重其事地再次強調:“花火,請認真迴答我的問題。”


    花火見狀,連忙收起了那副調皮搗蛋的神態,轉而扮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眶微紅,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我的家人早就不在人世啦,這些年我一直都是靠著自己賣藝討生活,四處漂泊流浪才走到這裏的。”說完,她低下頭去,肩膀輕輕顫抖著,仿佛在努力壓抑內心深處的悲傷。


    琴:……


    再說這邊的禁閉室裏,可莉和郝巔雅還在有說有笑。


    郝巔雅一臉壞笑地說:“可莉,你這次可得長點記性,別再被抓啦。我看啊,你就是太心急,每次都不做好準備就行動。”


    可莉嘟著嘴,不服氣地說:“哼,我那是想要快點看到魚兒們蹦躂起來的樣子,誰知道會這麽倒黴被抓住嘛。”


    郝巔雅拍了拍可莉的肩膀,笑著說:“你呀你,總是有一堆理由。那你倒是跟我講講,下次準備怎麽小心?可別又隻是隨口說說。”


    可莉眨眨眼睛,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下次會先觀察好周圍有沒有人,然後找一個更隱蔽的地方炸魚,還有還有,我會控製好炸彈的威力,不讓動靜太大。”


    郝巔雅搖搖頭,假裝無奈地說:“你這些想法聽起來是不錯,可就怕你到時候一玩起來,又把什麽都忘了。”


    可莉連忙保證:“不會不會,這次我一定會記住的,我可不想再被關在這個小小的地方了。”


    郝巔雅笑著逗她:“那要是再被關進來,我可就不來探望你,也不給你帶好吃的了。”


    可莉著急地拉住郝巔雅的衣角,說道:“別別別,郝巔雅,我真的會聽話的,你可一定要相信我。”


    郝巔雅繼續打趣道:“那你說說,要是再被抓,該怎麽辦?”


    可莉歪著頭想了想,說:“那……那我就把我最寶貝的嘟嘟可送給你。”


    郝巔雅忍不住笑出聲:“哈哈,你舍得你的嘟嘟可?”


    可莉咬著嘴唇,堅定地說:“為了讓你相信我,我舍得!”


    郝巔雅摸摸可莉的頭:“好啦好啦,我相信你,不過你可一定要說到做到哦。”


    可莉用力點頭:“嗯嗯,我保證!”


    過了一會兒,郝巔雅看了看時間,起身準備離開:“可莉,我先走啦,你好好在這反省。”


    可莉揮揮手,說道:“快走吧快走吧,等我出去再找你玩。對了,郝巔雅,出去之後你可別把我的糗事到處說哦。”


    郝巔雅做了個鬼臉,說道:“那可不一定,就得讓大家都知道咱們的小可莉因為炸魚被關禁閉啦。”


    可莉瞪大了眼睛,假裝生氣地說:“你要是敢說,我出去就不和你好了。”


    郝巔雅連忙哄道:“好啦好啦,我不說,我保證不說,你乖乖的,爭取早點出來。”


    說完,郝巔雅走出了禁閉室。她一邊走,一邊心裏還在想著可莉那副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這小可莉,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郝巔雅自言自語道。


    走著走著,郝巔雅碰到了琴團長。琴團長看到她,問道:“去看過可莉了?”


    郝巔雅點點頭,說:“嗯,去看了,她呀,還是那副調皮的樣子。”


    琴團長無奈地笑了笑:“這孩子,真讓人頭疼。不過你可別學她,要做個聽話的好孩子。”


    郝巔雅乖巧地迴答:“琴團長,我知道的,我不會像可莉那樣調皮搗蛋的。”


    郝巔雅離開後,禁閉室裏的可莉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嘴裏還在念叨著:“下次一定不會被抓到,一定不會……”


    花火因為身份不明,暫時和可莉分開被安置在了另一個房間。琴團長為了確保安全,讓麗莎對她進行詳細的檢查。


    麗莎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和測試後,得出了結論:“這個人精神不太正常。”她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晰。


    花火聽到這話,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大聲說道:“真正的瘋狂並非行為的乖張,而是內心無人理解的孤獨。我承認我是瘋子,但你當我麵說我神經病也太過分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


    琴團長皺了皺眉頭,看向花火說:“先別激動,我們隻是需要了解清楚情況。”


    花火雙手抱在胸前,扭過頭去:“你們不懂我,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別用世俗的標準衡量我的精神,那是你們無法觸及的領域。”


    麗莎則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別誤會,這隻是初步的判斷,還需要進一步觀察才能確定。我的瘋狂,是對這無聊世界的反抗。”


    花火咬了咬嘴唇:“哼,反正我覺得你們這樣太過分了!認定我瘋狂,不過是你們狹隘的眼光局限了想象。”


    琴團長試圖安撫她的情緒:“花火,我們沒有惡意,隻是要對蒙德城的安全負責。”


    花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好吧,那你們快點搞清楚,我可不想一直被當成怪人。在你們眼中的不正常,恰是我自由的靈魂在翱翔。”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氛圍被突然出現的星姐打破。隻見星姐滿臉疑惑地問道:“花火啊,你怎麽莫名其妙就說唱起來啦?麗莎、琴,你們快跟我講講,這個花火到底又在搞什麽鬼名堂呢?”


    琴團長微微皺起那如柳葉般細長的眉毛,將目光轉向星姐,輕聲詢問道:“她在此之前有沒有做出過一些特別奇怪或者引人注目的行為呀?”


    站在一旁的熒連忙迴應說:“這次送仙典儀出了意外狀況,花火竟然自告奮勇去假扮那個兇手。真不知道她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呢!”


    花火聽到熒這麽一說,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樂子一般,突然毫無顧忌地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沒錯……那是我做過最好玩的事情了!”那笑聲仿佛要衝破雲霄,震耳欲聾。


    麗莎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輕歎一聲道:“依我看呐,還是趕緊把她收容起來比較妥當,經過我的觀察和判斷,可以確診這就是典型的精神病症狀無疑了。”


    星姐點了點頭,快步走上前去,胸有成竹地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她這種發病的情況我可不是頭一迴遇到,對付她我自有一套辦法。”話音未落,星姐便動作嫻熟地拿出繩索,迅速而準確地將花火五花大綁起來,不僅如此,還找來一塊破布塞進了花火的嘴裏,然後像拖麻袋一樣毫不費力地將花火帶離了現場。


    熒見此情景,毫不猶豫地緊跟在星姐身後,邊走邊喊道:“等等我呀,帶上我一起唄!我也想跟著學習一下如何......呃......‘治療’這類精神失常的病人。”


    可憐的花火此刻隻能拚命掙紮著,嘴裏卻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嗚……”的聲音。


    突然,花火變成一個狐狸麵具,然後真身悄然出現在熒的身後。就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她狡黠地一笑,雙手快速舞動,口中念念有詞,瞬間一股神秘的力量從她手中湧出,製造出一團濃重的、如墨般漆黑的煙霧。這煙霧不僅濃厚,還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讓人的視線完全被遮蔽,無法看清周圍的情況。


    趁著這混亂的局麵,花火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煙霧之中。她一邊跑,一邊心中暗自得意:“哼,想抓住我,可沒那麽容易!”


    煙霧漸漸散去,花火躲在了一個偏僻隱秘的角落,氣喘籲籲。她倚靠著牆壁,努力平複著自己急促的唿吸,眼睛卻不停地轉動,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


    就在星和熒快要靠近她藏身之處時,花火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再次施展法術,雙手在空中畫出複雜的符文,口中低聲吟唱著神秘的咒語。刹那間,周圍的場景開始扭曲變幻,一個如夢如幻的幻境出現在眼前。


    幻境中,道路曲折迷離,四周的景物虛幻不實,讓人分不清方向。星和熒在其中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心中充滿了警惕。


    而此時,花火在暗處偷偷觀察著她們的一舉一動。看到星和熒一臉迷茫的樣子,她不禁暗自偷笑。接著,她又精心施展了一個巧妙的法術,讓原本平行的道路突然交叉,導致星和熒兩個女孩子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不小心親到了一起。


    花火看到這一幕,在角落裏笑得前仰後合,心中滿是惡作劇得逞後的快感。她心想:讓你們追我,這下可要好好捉弄你們一番!


    星那原本就圓溜溜的大眼睛此刻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她咬牙切齒地怒嗔道:“這一切肯定都是那個可惡的花火搞出來的鬼名堂!”一旁的熒也是氣得滿臉通紅,胸脯劇烈起伏著,憤憤不平地喊道:“我們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這個調皮搗蛋的家夥,一定不能讓她就這樣溜之大吉!”


    此時,兩人早已將之前的尷尬拋到了九霄雲外,一心隻想著要盡快追上花火,好好教訓她一番。於是,她們腳下生風,步伐越來越快,如同一陣疾風般朝著前方疾馳而去。


    而另一邊,躲在暗處的花火眼看著自己精心策劃的惡作劇如此順利地得逞了,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她捂著嘴巴,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但還是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然而,就是這不經意間發出的笑聲,瞬間暴露了她的位置,引起了星和熒的高度警覺。星耳朵一動,猶如一隻敏銳的獵犬捕捉到了獵物的氣息一般,她毫不猶豫地指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斬釘截鐵地說道:“就在那邊!”


    得到明確指示後,星和熒更是加快了腳步,如離弦之箭一般衝了過去。隨著距離的不斷拉近,她們逐漸看清了花火的藏身之處。花火這時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發現了,驚慌失措之下,她轉身拔腿就跑,想要再次逃脫追捕。


    不過,這一次星和熒可是做足了準備,早就料到花火會有此一招。隻見她們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兵分兩路對花火形成了夾擊之勢。沒一會兒功夫,她們便成功地堵住了花火的去路,將其團團圍住。


    星眼疾手快,一把緊緊抓住了花火的胳膊,用力一拽,把她拉到了自己麵前。星柳眉倒豎,杏目圓睜,聲色俱厲地嗬斥道:“哼,我看你這下子還能往哪裏跑!”麵對星的質問,花火竟然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不僅沒有收斂笑容,反而笑得更大聲了,仿佛覺得眼前的這一幕十分有趣。


    星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咬著牙說道:“哼,這個家夥實在太過分了,我覺得咱們真得好好地給她點兒顏色瞧瞧才行!絕對不能就這麽輕易放過她!”


    一旁的熒雙手抱胸,微微頷首,表示讚同道:“沒錯,我也正有此意呢。一定要讓她知道我們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隻見花火被星和熒撓得哈哈大笑起來,嘴裏還不停地求饒:“啊哈哈哈……求求你們啦,別再撓我了,好癢啊,哈哈哈哈!”那笑聲仿佛能穿透雲霄一般,讓人聽了都忍不住跟著笑出聲來。


    星麵帶一絲狡黠地說道:“我覺得我們這次行動還能再大膽一些呢。”她那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熒好奇地湊過來,追問道:“到底要多大膽呀?”


    隻見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壞笑,毫不猶豫地吐出三個字:“蹬寡狼。”


    聽到這話,一旁的花火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連忙擺手道:“這......這不太好吧?”


    然而,此時的星已經被自己的想法衝昏了頭腦,哪裏聽得進去花火的勸告。她興奮地喊道:“讓我康康!”


    花火見狀,嚇得臉色煞白,嘴裏不停地喊著:“不要啊!星姐!千萬不要衝動!”


    可星卻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根本停不下來。而這時,熒也跟著起哄起來,大聲說道:“我也要參與,我來幫你按住她!”說完,便快步跟上了星的動作。


    在那茂密幽深、寧靜而神秘的森林之中,一抹鮮豔的紅色突兀地映入眼簾。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塊質地精良、色彩豔麗且帶有精美花紋的布料悄然落地。這布料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令人不禁好奇究竟是哪位富有的大款如此粗心大意,將它遺落在這片人跡罕至的地方。


    緊接著,與這塊布料一同落下的還有一對同樣精美的花紋手袖,它們如同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盈地飄然而下。隨後,一條黑色的小短褲也出現在眼前,那小巧玲瓏的尺寸和簡約時尚的設計讓人眼前一亮。最後,一雙紅色的小涼鞋宛如兩顆璀璨的紅寶石,靜靜地躺在地上,似乎在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星興奮地喊道:“哈哈,我就知道!果然被我猜對啦,這就是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桃花粉呀,我可要先嚐嚐嘍!”說著便迫不及待地湊上前去,準備大快朵頤一番。


    一旁的熒有些不滿地撅起小嘴嘟囔道:“哼,我又沒說這是檳榔嘛,憑什麽不能讓我先來品嚐一下呢?明明是我先發現這個美味的……”


    “啊!明明是咱倆一起動的手!”


    就在這時,氣喘籲籲的派蒙終於找到了她們倆。隻見派蒙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邊好奇地問道:“哎呀,總算是找到你們兩個啦!你們在這裏到底搞什麽名堂呢?”


    熒見狀連忙將手中的飲料遞給派蒙,並笑著說道:“來,派蒙,這個給你喝。你不是一直想要長長身子嗎?說不定喝了這個就能實現願望哦。”


    派蒙一臉疑惑地接過飲料,瞪大眼睛看著熒,腦袋裏滿是問號:“嗯?這是什麽情況呀?”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熒已經拉起星的手,神秘兮兮地對派蒙說:“好啦,派蒙,現在我和星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秘密行動要去執行。你可千萬別再像剛才那樣突然冒出來打擾我們喲,乖乖待在這裏等著我迴來找你哈。”說完,兩人便一溜煙兒地跑開了,隻留下派蒙獨自一人站在原地,手裏握著那杯不知所謂的飲料,望著她們離去的方向發呆。


    “嗚嗚嗚——”


    經驗值——


    【盛世大戰,呂桶山皮】


    郝王摸摸下巴:這麽刺激的嗎?係統,給個鏡頭。說不定很有看頭。


    郝王點評:“星有對大的,熒的不必多說,花火確實是優質。看他們那麽快樂,我也想加入。”


    ……


    郝巔雅輕輕搖著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說道:“哎呀呀,你們是不知道,可憐的小可莉啊,這會兒正因為不能去炸魚,被關在禁閉室裏呢!她一個人在那兒,又是哭又是鬧的,誰都拿她沒轍喲。”


    一旁的艾拉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迴應道:“可莉竟然會這樣?我之前倒是見過她哭鼻子,但像您說的又哭又鬧,我還真沒法想象那個畫麵。”


    這時,一個身材壯實的丘丘人邁著大步走了過來,手裏捧著一束鮮豔的花朵,嘴裏還念叨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郝巔雅見狀,趕忙迎上去笑著說道:“嘿,朋友,謝謝你從雪山上幫我帶迴這些漂亮的花兒。”


    丘丘人點了點頭,把花遞給了郝巔雅。站在旁邊的艾琳也走上前來,微笑著對丘丘人表示感謝,並遞給他一塊自己親手製作的漁人吐司。丘丘人接過吐司,開心地咬了一口,然後豎起大拇指,表示非常滿意。


    郝巔雅看著眼前和諧的一幕,不禁感慨起來:“自從我爸爸成功與丘丘人建立起良好的溝通之後,咱們的生活可是便利多啦!如今在野外行走,基本不用擔心遭到丘丘人的襲擊了。而且有時候,他們還會主動來幫助我們呢。”


    艾琳深表認同地點點頭,接著說道:“可不是嘛,郝王先生真是個神奇而又了不起的人物!我的丘丘人語言能夠有所進步,也是多虧了他的悉心指導。現在他居然還能反過來教丘丘人們學習提瓦特用語,這種能力實在令人佩服。我都恨不得再找他好好學習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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