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畢竟蘇永明是你的父親!


    他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了,這說明他作惡多端是事實,而且已經到了觸犯法律的地步了!


    你明知道他作惡多端,你還對我的女兒糾纏不放,還要纏著我們要認親,你說你的行為,和你父親有什麽區別呢!


    我女兒精神狀態本來就不好!


    她不能再受任何打擊了!


    你明白嗎!」


    一番話說的,就仿佛蘇禾是個罪人似的。


    蘇禾垂眸笑笑:「陶老,從今以後,您不會再從我口中聽到任何我想認您做外公,想認您女兒做母親的字眼,我蘇禾這輩子和您和您的女兒沒有任何關係!


    順便再告訴你一下,今天,我什麽都沒提!


    是醫生說你有生命危險,碰巧了我的血液符合你肝髒的配型,我這才給你輸了血。


    如果你覺我的血很髒,配不上你的軀體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把這髒血,放掉!


    告辭!」


    蘇禾快速的從床上下來,雖然有點頭暈眼花,但她依然支撐著走了出去。


    陶建川愣怔半天沒說出話來。


    他一開始很欣賞蘇禾。


    覺得這女孩年輕輕的就能設計出遊樂園那麽大的項目,已然是十分了不起的。


    後來之所以對蘇禾無比反感,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聽說蘇禾把鬱家老太太幾次三番氣到生病,差一點一口氣上不來。


    然後,還有蘇永明的事情。


    再然後,蘇禾竟然死纏爛打的一定要認梅琴為媽媽。


    這叫什麽事!


    胡鬧!


    無賴!


    一家子作惡多端的無賴!


    三件事加一起,致使陶建川對蘇禾實在是沒有好感。


    感官這種東西,一旦認定了的就很難改變,就像陶建川討厭蘇禾,縱然蘇禾救了他,可他依舊很厭惡蘇禾。


    他對醫生嘆息道:「我歲數大了,早就活夠了,我希望我能有尊嚴的死去,但我不要我厭惡的人給我輸送血液,以後不要再讓這個蘇禾小姐,給我獻血了。


    那樣,我會覺得我的血液,很骯髒。」


    醫生:「……」


    這個剛剛畢業的博士生心裏想罵娘!


    他很想說:「你不想要,你現在就把血抽出來啊!既然不願意抽迴來,就不要放洋屁!」


    但,男醫生什麽也沒敢說。


    他隻是個實習的博士生罷了。


    他沒有實力替任何人打抱不平。


    博士生同情的看著蘇禾晃晃蕩盪走了出去。


    搶救室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蘇禾身上。


    「陶老爺子搶救過來了嗎?」鬱長青和秦瑜問到。


    蘇禾嘴唇發白。


    沒有力氣迴答公公和婆婆。


    她現在就想喝點糖水。


    鬱景延一把抱住蘇禾,對父母說到:「先讓她休息。」


    醫生走出來向外麵的人匯報陶建川的情況:「陶老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再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一晚上,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這些人鬆了一口氣。


    鬱景延扶著妻子:「我們馬上迴去。」


    蘇禾情緒低落的靠在丈夫的肩頭,被丈夫摟著往外出走。


    兩人剛剛走到病房外的花壇處,便遇到了蘇永明。


    坐在輪椅上的蘇永明滿臉惡毒的怒瞪著蘇禾。


    同樣,蘇禾也怨恨眼眸看著蘇永明。


    她之所以被陶建川厭棄成這樣,蘇永明要負全部責任!


    「你為什麽還沒有迴監獄!」蘇禾咬牙問道。


    「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你就那麽希望我被送迴監獄?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孽障,你這樣狠毒之人,出門是要被車撞死的!」


    「對,我就是孽障!但我不會死!該死的人是你!我會盡我一切所能向法院舉證,讓法院判你最重的刑罰!」蘇禾毫哽咽著喉嚨看著蘇永明。


    蘇永明:「你……你……你去死……」


    他拖著長長的尾音,氣的直喘粗氣。


    蘇禾卻一邊往外出走,一邊往警察局打電話:「犯人蘇永明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完全可以迴去服刑了,煩請你們盡快把他接走!」


    她一分鍾都不想在看到蘇永明!


    她就是要把蘇永明置於死地!


    她本來就是無情陰狠的孽障!


    蘇永明:「……」


    他跌坐在輪椅中,對蘇禾的痛恨達到了極致。


    不遠處,盛天澤和隨同他一起來的小女友將這一切全部看在眼裏。


    小女友瞪圓了眼珠子說到:「天哪,我從來沒看到過,這世上竟然有這麽心狠手辣的女人,蘇禾她……她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怎麽能這麽絕情?她……她還是人嗎?」


    「不了解她的過去,你就不要誹謗她!」盛天澤攥住小女友的手腕,惡狠狠的對她說。


    小女友疼的眼淚都掉出來了:「你幹什麽呀,為了那麽個絕情狠辣的女人?你要把我手腕子掰斷嗎?」


    盛天澤的語氣較為悲情:「比起她親爹對她做的事,她一點都不狠辣,她親爹才是真正禽獸不如的東西,對自己親閨女也能下得去手!」


    盛天澤一想起蘇永明把蘇禾關在籠子裏,找人專門拍蘇禾的裸照,然後拿這些裸照威脅蘇禾,他就想把蘇永明活剮。


    小女友都忘了疼痛,而是無比八卦好奇的問道:「她父親對她做什麽了才能叫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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