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孊。璩姑娘。血雛組織的成員。原寒冥山莊的二小姐,初遇朱子彤時13歲。那時阿孊已經是亭亭玉立、仙氣逼人了,清秀宛如一首小詩。朱子彤對她一見鍾情,並暗下決心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妻子。


    一年後,朱子彤帶領血雛組織占領寒冥山莊,朱子彤成為莊主。


    朱子彤殺光了孊全家——父親熠、母親陰瑆瑂、兄瑺和傭人,並霸占孊為妻。


    黑中透藍的雙眸,薄藤色短直發——本來是長發,朱子彤入侵滅門後,割發勵誌——發誓要報仇雪恨,殺死朱子彤。


    但二人實力懸殊過大,畢竟阿孊隻是名不會武功的普通女子,工詩善書,而且朱子彤絲毫沒有可乘之機,她被軟禁在寒冥山莊禁止外出,連給他的食物都無法下毒。


    隻有每年清明節朱子彤允許她在四劍客的陪同下去當地山墳祭拜家人之墓,這是她唯一能遠離朱子彤並清靜的時刻。曾被占卜說出生時吉星高照,一出生便受到奇星保佑,從小充滿靈氣,有著不同尋常顏色的雙眼,悟性奇高。


    一開始她強忍著眼淚,對朱子彤的各種威逼利誘倔強頑抗、誓死不從,曾絕食、縱火、當麵辱罵他,都以失敗告終,應驗了朱子彤那句“沒人能抗拒我。從我者生,逆我者亡!”


    後來的她,雖然經常鬧脾氣、發火,抵抗的力度卻漸漸變弱,自己的心也隨之絕望、消沉。“不會有人來救我的,也不會有人替璩家複仇的,我一輩子隻能屈從於這個惡魔了”。


    與他生活多年的她,如今態度已經淡漠涼薄,似乎看破紅塵。璩孊將母親傳給她的金絲玉墜給女刺客戴上,為的就是讓人知道自己在寒冥山莊的事,讓金絲玉墜成為線索。


    璩珒。茶金色及肩直發,茶金眸,皮膚白嫩。孊的堂妹,也是她唯一在世的親人。母親是來自西方的異域美麗歌姬。自幼靈慧,十分仰慕堂姐。


    她是孊所在意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一。另外一個是婈兒。


    她本是突然從外城來訪寒冥山莊的客人,卻不知血雛組織已將璩家滅門的事實,結果落入朱子彤手中,成為控製孊姐姐的人質。


    璩孊常常想起苗可馡,那個與她一起長大的同齡婢女,慘死於血雛組織之手,成為刀下亡魂。


    她與自己關係極其緊密,禍福與共,不僅是上下級關係,還是好姐妹。


    後來自己還多次夢見過她,從噩夢中驚醒,渾身冒冷汗,心口不禁一陣陣絞痛。


    千婈。焦糖長直發,瞳色是藏青色。聰明伶俐,外表善良溫柔,其實腹黑。


    她是被組織買來的女奴。當年路過寒冥山莊的行商,以為是寒冥山莊仍是大戶人家,不知道已成為血雛組織的基地。


    璩姑娘見千婈可憐想起了當年的自己,朱子彤為了討璩姑娘歡心便把千婈買下。


    千婈沒過多久就成為了所有婢女的榜樣,智商情商高得嚇人,頗具手腕,有著不小的野心。


    甚至有流言說是她在幕後牽動傀儡線——操縱著璩姑娘、蠱惑著朱子彤的心神。


    朱子彤看出她的厲害——破人心防、不自覺接納自己,便存心處處設防、不提拔她,並警告璩姑娘,但璩姑娘並不在意且一直對婈兒很好。


    璩姑娘的理由是:血雛組織在此,我的生命每時每刻都處於憂患之中,難得可貴的是有個能談天、甚至聽我傾訴的對象,我就知足了;婈兒的存在,讓失去家人的璩姑娘找到了一個可以傾瀉自己母性之愛——觸景傷情,導致愛心泛濫——的對象。


    她也在給予中感受到幸福、獲得力量;她對待婈兒就像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一樣,還默默將婈兒與已故友人苗姑娘比較“你讓我想起一個人”“不過她不能跟你比啦”。


    千姑娘溫柔地滿足朱子彤所有的要求。可怕而深遠的變化,彌漫出的危險氣質,讓每個接近他的人無不心懷忐忑。


    千婈總給人一種糜豔的氣息。或者說,奢靡。她每次踏入房間,周身都煥發出淡淡柔光。


    她每次進屋的時候,幾乎沒有一個傭人敢出聲。


    血雛組織四劍客。


    南珸。紅衣。堅強、熱情而奔放,能騎善射,活潑,行動力強,活力四射。五行屬金。收斂。劍“鎏”。心底偷偷仰慕著妘妹妹,見到她就眼中星光閃爍,對她有保護欲。曾和翠渢比試劍法,二人不分上下。


    杞珖。擅長織繡製衣。性格淘氣,古靈精怪,朝氣蓬勃。淡茶色長柔發,淡茶色眸。五行屬土。中和。劍“垚”。喜歡妘,但同時也嫉妒著比自己更優秀耀眼的妘。總和翠渢一起行動,二人是密友。


    翠渢。翠綠色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恬靜,嫻靜,心細。亞麻棕色長微曲發,深亞麻色眸。水。劍“馠”,劍身發出微香,性極陰,隻能由女子使用。心底偷偷仰慕著妘姐姐,見到她會臉紅。


    遊妘。滿春樓蘇氏姐妹的堂姐。海綠藍衣。雖然有一副好嗓子,卻不好歌舞,而是專注練劍,在絕不外傳的家傳劍法《天舞劍法》上,頗有心得。端莊、沉穩,溫雅,是四劍客中最仁慈的一個。黑長直微曲發,褐眸。屬木。伸展。劍“棽”。


    翠苔,翠渢之妹。亞麻棕短直發,深亞麻色眸,一身深綠色連衣裙,其實還隻是個小姑娘。


    “公子,你怎麽又愁眉不展了?要千婈給你唱首歌嗎?”千婈滿臉諂媚,邪魅如狐。


    “嗬嗬,總覺得你眼高於頂。”朱子彤說。


    “您這是再誇婈兒麽?”


    “為了俘獲孊兒的芳心,我可是費盡了心思。”


    千婈素手纖纖,舉起一塊手帕。


    “這是做什麽?”


    “您可以用我家的秘傳迷香。”


    “這就是你的主意?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下三濫的手段!”


    “這……”千婈對朱子彤突然發起的道德心完全沒準備。


    “有多少傻女人,被我棄如敝履。而這個眼光極銳利、內心標準極高的璩孊,可不是那種浪蕩無意義的消費,你懂?”


    千婈內心冷然一笑。她露出詭譎的笑容。


    “公子,你的秘密,千婈諱莫如深。”


    “千婈你也是聰明人,總是算無遺策。”


    “世事難料,一切模模糊糊,萬事影影綽綽,千婈隻是覺得,做人千萬不可大意罷了。”


    “說得好。”


    千婈感到他傳來的深深的寒意。


    “你手上拿的是什麽?”天天


    “啊……一本書而已。”


    “哦?”


    “是……這故事情節跌宕起伏,讓人愛不釋手。”


    “你還是別看哪種迷惑人的東西。我需要你的腦袋清醒,和你那銳利的眼光。”


    “明白了……”


    二人迴到裏屋。


    屋內,是來自五湖四海的賓客,正在酒宴。


    璩孊就站在離他們不遠處,夕陽灑在她臉上,美得令人窒息。


    “孊兒!”朱子彤大喊了一句。


    璩孊轉過頭來。


    孰料,朱子彤竟然二話不說地攬住身邊千婈的腰,然後狠狠吻了她的唇!


    滿堂嘩然,眾人皆驚。


    璩孊驚呆了。


    自己的夫君竟然當著眾賓客的麵,吻了一個丫鬟。


    朱子彤看著懷裏粉雕玉琢的千婈,意猶未盡。


    但很快,他放開了千婈。


    千婈身體僵直,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餘光看到夫人正再看自己,便嚇得低下頭去。


    璩孊將目光放到朱子彤身上。


    她的眼神像是在說:你當這麽多人的麵,當眾羞辱我麽?


    朱子彤露出燦爛的笑容。


    隻見他舉起雙手拍著,高聲道:“各位,我感到無聊了,散會。”


    等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走光後,朱子彤來到璩孊跟前。


    “怎麽了?你吃驚的樣子很迷人。”


    “‘怎麽了?’”


    “你生氣了?”


    璩孊立刻別過臉去:“壞東西!你不配。你不值得。”


    朱子彤一手握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把她的頭扭過來,被迫她看向自己:“你說什麽?”


    璩孊恨恨地瞪著他。


    就是這樣的眼神。他就是要看到她強烈的情感。哪怕是恨。


    恨,也比無視強。


    “去死。”璩孊掙脫了他,然後徑直走出屋子。


    看都沒看千婈一眼。


    許久,千婈才懦弱地吐出:“公子……”


    “你走。”


    千婈立刻灰溜溜地退下了。


    “璩孊啊璩孊,這麽多年來,你本應該早就成為我的奴隸了。為何還固執地不墮落呢?墮落到我身邊來吧……”朱子彤望向窗外血色夕陽,自言自語。


    “嗯……沁兒?”軒轅珠兒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個模糊的身影,感到幾分熟悉。


    “珠兒!你醒了!”藍沁兒喜出望外。


    “嗯……”


    “你別著急說話,你渾身很痛吧?大夫,你快幫她治治啊!”


    “藍姑娘莫急。”年邁的大夫把了把軒轅珠兒的脈,道,“喝下我給你熬製的藥,一定要休息……”


    大夫走後,珠兒問:“沁兒,我怎麽在這裏?”


    “你自己走來的。剛看到你滿身是血的樣子,嚇死我了。”


    “我……謝謝。”


    “別客氣啦,我若是落到那個境地,你也會做同樣的事。”


    “阿嬌!”


    “怎麽了?她怎麽了?她跟你一起嗎?”


    “得快去救她,”軒轅珠兒一臉焦急,“她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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