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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亞鎮。


    張木一臉傲氣,行走在小鎮的街道上,在他的身旁,跟隨著幾人阿諛奉承著。張木鼻孔朝天,周遭路人皆沒有被他放在眼中,忽然一名青年擋住了他的去路。


    “閃開!”張木語氣不善,身周的隨從們也對著青年露出惡相。


    “你叫張木?”河伯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並且開口詢問。


    “什麽!”張木聞言一驚,但他身旁的隨從們卻立即插言。


    “張什麽木,張木是什麽東西,小子,站在你麵前的可是星雲宗的少宗主,識相點就趕緊滾開。”眾位隨從你一言我一語,威脅著河伯川。


    “砰砰砰”忽然,河伯川身形微動,掌中幾道靈氣湧出,狠狠的擊打在了叫喚的隨從身上。“啊”隨著幾聲慘叫,隨從們紛紛倒地不起,亦然是一命嗚唿。


    “閣下是誰?”見到河伯川的手筆,張木頓時被嚇癱在了地上。


    “算了,走吧!”河伯川見到張木的表現,他微微皺眉,同時心中對張木更是十分的鄙夷。


    河伯川靈氣湧出,身形一閃將張木帶離了木亞鎮。


    半個時辰後,木亞鎮,星雲宗辦事處的大院內,地麵上擺放著四具屍體,幾名弟子在屍體前低聲議論著,而辦事處的執事長老則一臉焦急的來迴踱著步。忽然,一道身影飄落而下,落在了大院內,來人正是柳長天的親衛老四。


    “嗯?怎麽迴事?”看到地上星雲宗弟子的屍首,老四不由眉頭皺起。


    “迴...迴稟親使,這四人是少宗主的護衛,今日午後他們隨少宗主在小鎮上視察民情,誰知遭遇歹人殘忍殺害,少宗主也被那人給擄去了。”執事長老冷汗流滿了臉頰,口中語氣顫顫巍巍,給老四匯報他所掌握的情況。


    “什麽?少宗主被擄走了!可知道是誰幹的嗎?”老四聞言也是一驚,壓住心中的驚意,他急忙開口問詢情報。


    “這個...這個還沒有調查清楚,對方實力強大,我們派出去的人,連對方的影子都沒見到。”執事長老深深折腰,不敢有絲毫的隱瞞杜撰。


    “那你們可知那人離去的方向?”聽見執事長老的迴答,老四眉頭驟然深鎖。


    “嗯!從那個方向逃離的!”執事長老手指一處,他也是通過目擊者得到的方位。


    老四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言,身形再度躍起,朝向執事長老所指之處探查而去。見到老四離開,執事長老當即深深的喘了一口粗氣,他抬起右手,抹去了額頭上的汗珠。


    天火宗。


    青陽正與老者站在一起,他們所立之處,與天火宗常規景象有著巨大的反差,二人立於山頭,而這處山頭常年被冰雪覆蓋,山頭的中央還有一個寬大的深坑,坑內同樣沉積著厚厚的冰雪。


    “小子,這是我常年居住的地方,這地方,在你看來與天火宗內差別很大吧?可這裏也屬於我天火宗。”老者目光遠眺,背對著青陽,然然開口。


    “嗯!”青陽心中雖有疑惑,可他並不好奇。


    “嗯?嗬!小子,這下麵是一座休眠的火山,這座火山的規模,是我天火宗乃至整個浩廣星界的之最!其實我帶你來這裏,是有一件事情相托,你手上的這把劍...”見青陽敷衍自己,老者頓感無奈。


    “額,前輩!”青陽聞聲一愣,他急忙將手上仿劍遞還給老者。老者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從他手中接過了仿劍。


    “那把劍名曰鍾離之火。”老者將仿劍立起,雙目流轉在劍身。


    “那把劍成就了我天火宗的霸業之路,可也因它我天火宗險些毀於一旦。數萬年前,天火宗內,曾經分離為兩派,同時也發生過兩派之爭,最終我派正統合並了另一派,繼承了天火宗,可這不過隻是殘損的天火宗而已,而另外一派的諸老則紛紛出走,從此消聲匿跡,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包括我宗從上界傳承下來的那把劍,也被一同帶走。”


    說道此處,老者將仿劍收起,目光則再次望向了遠方。


    “後來,我宗實力恢複,便派弟子四處查探他們的蹤跡,而就在一個多月前,門人來稟,在流雲大陸的東邊,過了碧海,有一塊被冰雪覆蓋的大陸,那片大陸叫冰淩大陸,我宗另一派諸老的後裔,則很有可能棲息在此。”


    說到此處,老者眸光中突然有一絲激動閃過。


    “兩派紛爭早已過去數萬年,其實這數萬年來,天火宗雖依舊是天火宗,可也並非是原來那個真正的天火宗。小家夥,我有一事相求,你身份特殊,若你出身相助,他們或許能重新迴歸,如果二派能真正的合一,我天火宗必將重現輝煌。”


    老者麵色通紅,似乎他的腦海中,依稀看到了天火宗兩派真正合一的那一幕。


    “額,前輩,晚輩還有諸多事情等待處理,晚輩已經耽誤了多年,若能等晚輩先將私事處理完,那晚輩必定來相助前輩。”青陽想要推脫,除了他本身真有許多未完之事以外,便是他對老者所托付之事,完全沒有信心完成。


    “嗬,小家夥。你放心,你的身份特殊,隻要他們沒忘祖訓,必定會聽命於你。並且隻要你能促成此事,我天火宗更可成為你強大的助力。”


    老者話語至此,青陽實在難以推脫。


    “嗯,好吧!我試試。”他心感無奈,最終答應了老者。


    老者聞聲哈哈大笑了起來,隻見他衣袖一揮,仿劍飛出,插入在了青陽身前的土地上。


    “我觀你身上無強物傍身,這把仿劍你帶走吧!”老者摸了摸雪白的胡須,麵帶笑容看著青陽。


    青陽聞聲眼冒金光,眸光中欣喜之色毫無掩飾,他探手上去,一把將仿劍拔起。


    “鍾離之火(仿)”


    青陽仔細的觀察著劍身,而當眸光流轉到劍柄處時,赫然出現了仿劍的名稱。


    “哎,若無這仿字該多好!這把仿劍就有凡級六品了,如果是那真正的鍾離之火,又該是如何精良!”青陽摩挲著劍身,心中不由暗暗思忖。


    三日後,青陽在諸老的目送下,即將離開天火宗。


    “小子,我有一事問你!”就在青陽即將飛離時,威嚴老者猶豫了半晌後,終於出音叫住了青陽。


    “前輩有何事?”青陽狐疑看向威嚴老者,同時心中也在打鼓,因威嚴老者的長相,與被他所斬殺的童鶴長老,有幾分相似。


    “嗯哼!”威嚴老者並未急著詢問青陽,而是清了清嗓子,假裝咳嗽了幾聲。


    “你這老頭,有事就明說,還要搞什麽暗號,你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們會不知道嗎?”聽見威嚴老者的肅嗓聲,四老中,一名老者眉頭微皺,不由樸侃了一番。


    “算了算了,你給他留點麵子吧!”另一名老者擺了擺手,拉住前者,飛離了此處。而霍老則靜靜的看了眼青陽後,同樣選擇了離開。


    “前輩說吧!”見到三老離去,青陽頓覺沒有了依仗,他有些緊張,可隻能硬著頭皮應答老者。


    “童...童鶴那小子,可還活著?”老者說話時,臉上的皮肉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心痛之意隨即浮現與臉上。


    青陽並未出聲迴答,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哎!罷了罷了,那小子既然修煉邪道,就必定該有報應。”話罷,老者轉身也要離開。


    “前輩,童鶴長老與你是何關係?”青陽將心中疑問說出。


    “他是我兄長首子,當年我與兄長一同在外執行宗門任務,任務是刺殺一名宗門叛徒,可誰知那叛徒詭計多端,我倆中計,受到了他們的圍殺,突破重圍後,我已身受重傷。當時兄長為了掩護我,故意將我打昏掩藏,而後他引開了敵人,待我醒來後,追蹤了百裏,在百裏地之處,見到了我兄長殘破的遺體。故而兄長的遺孤,我皆當己出,前段時間的刻意刁難,還望你能諒解!”


    老者敘述完後,突然朝青陽折腰一禮。青陽見狀頓嚇一驚,他急忙彎腰,腰下之角,比老者還深。


    “前輩怎能如此!可真是折煞我了!”


    做完這一切後,老者緩緩起身,臉龐上流入出難過的神情,他不在多言,一瞬轉離而去。


    “哎!”青陽矗立原地,注視著老者離去的背影,他不由的深深歎息一聲。


    片刻後,青陽的臉上重新掛起笑容,接下來,他要將心中餘事,一件件的處理掉。青陽身形閃動,朝向星雲宗的方位飛去。路上春風拂麵,花香四溢,鳥獸皆已覺醒,百物也已重生。路途中綠色的景物連綿不絕,正巧迎合了他此時的心情。


    “唿,啊!!!哈哈哈!”青陽奔馳天火宗外,綠林草地當中,他放肆的暢快大笑大叫著,舒緩著多年來緊繃的精神。


    三個時辰後,青陽來到了天雲城,在一間酒樓內開了房間,打算在此休息一天。他坐在酒樓的飯堂,靠在窗邊欣賞著街景,享用著美食。


    忽然,青陽目光一呆,在街邊攤位處,正有一男一女挽手閑逛,男女的麵容,他十分熟悉,赫然是藍天耀與天心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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