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亦難怪。畢竟這裏可是邪派的總部所在。這家夥若敢太過顯眼的話,必會被引得群起圍攻。


    王牧到了近前卻不直接由正門進入,反而又跑向另外數處地方,來來迴迴走了數遍,這才返迴到屋內。


    王牧又在屋內呆了片刻,然後才重新走屋頂。


    見到亞後,王牧忍不住笑道:“總算迴來了!這下我們可以逃了!”


    “逃?”亞不解的問道:“逃到哪去?深藍幽穀那邊如何了?”


    “自然是我贏了!”王牧似乎是在說著一件不足為道的事情道:“那幾個家夥被我打跑了。不過你的傳送法陣也毀了。我本想隨便尋處地方將你的法陣布置好等你迴來。不過找了許多地方都覺得不穩妥。萬一再毀了的話,我可是再也見不到你了。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跟著一群邪修來到了這裏。這裏為了方便他們出去搶掠。常會有短距離的傳送法陣在,將法陣布置在這裏。應該是絕對安全的。這些家夥雖是沒什麽規矩。不過有些事情還是必須要尊巡的。如說,各家屋的傳送法陣是絕不允許被毀掉的。將你的法陣安在這裏,卻是在兩位聖人身邊還要安全得多。”


    亞問道:“你在這裏有朋友?”


    王牧點了點頭道:“算是我們千星學院派過來的一顆棋子吧。本來以我的身份是調動不了這樣的人力的。不過你運氣夠好,這家夥以前與我是同期的師兄弟。大家倒是熟悉。而且別人不清楚,但我卻是極清楚的,他絕對不可能淪落為邪道。之所以身在此處,必是因為某種原因。”


    王牧話音剛落,門應聲而開。一個穿著粉紅肚兜的男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男人一身精赤的肌肉,身偏偏不倫不類的穿著一個女人的肚兜,腦袋更是一半頭發近乎全禿,另一半卻是又是長發及腰。隻是這副尊容,便亦可以算得是一位邪修了。


    男人翻動著紅腫的雙眼瞪了亞一眼,笑道:“模樣倒是不錯。應該很好吃吧!”


    王牧笑了笑指著那男人向亞介紹道:“這位便是我從小在千星學院內的好友餘涯!”


    王牧又向餘涯介紹了下亞。


    餘涯沒好氣的望向亞道:“你的天賦是什麽?”


    見亞一臉困惑的望向王牧。餘涯不耐煩的道:“不過隻有元境界,你便有機會跟著王師弟一起來到藍界。若沒有些手段,打死我都不信。”


    王牧笑道:“你還不明白嗎?亞大哥是陣法高手啊!你沒看這處傳送法陣的陣盤便是他與我的。”


    “嗯有點意思!”餘涯向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我這裏有件事情,你晚隨我一起過來幫忙。若是此事成了。我在幫內的地位將會提升不少。對你來說亦算是立了一件大功。”


    “這個”亞有些尷尬的道:“其實王師叔卻是有些吹噓過頭了。小弟”


    餘涯猛的抬起手打斷了他,他豎起耳朵仔細傾聽了一陣後,這才道:“總之你隻管過來幫手便是。實在不行,哪怕僅是嘴胡亂說些他們聽不懂的便好。反正這次是由大長老親自帶隊。我們亦不過是跟著壇主在後麵湊個熱鬧罷了。”


    亞聽得一頭霧水。隻好望向王牧,向其求救。


    什麽大長老、什麽壇主。他才懶得理會。他如今最想做的便是盡快離開藍界,好向那位前輩拜師學藝。然後仔細打探出有關對付影魔的方法來。


    王牧向餘涯道:“亞大哥之前才拜入林師兄門下不久。你將事情說得仔細些。”


    餘涯歎了口氣,雖然不耐煩,卻還是慢慢向亞解釋道:“這藍界之有三大邪派。其我所在的冥河幫便是其勢力最強的之一。我們掌控著整個藍界四分之一的地盤。若非是深藍幽穀那邊被長生界的人強行搶一塊過去。那裏整個區域其實從前都是屬於我們冥河幫的。”


    餘涯說起冥河幫便真的好似自己的歸屬一般。反而將長生界當成了異類。不過這亦難怪,他身在此處作密探,若不能時刻將心態放在這邊,怕是早便露出馬腳身首異處了。


    餘涯此時講過了冥河幫後繼續說道:“本幫的等級地位極嚴。似我這般雖有些實力的但因為入幫時間不久,所以根本未能步入高位。便連我們的壇主,亦不過僅僅是個通靈之境的家夥罷了。而我卻不得不聽其指揮行事。”


    亞點了點頭,這餘涯雖然看起來邋遢了些,但身的法力卻極是精純。顯然其這副德性樣貌不過是裝出來的,內裏的修為半點未曾丟下。


    餘涯道:“這一次是我們的大長老發現了一處高人所遺留下來的寶地。大長老估計應該是那位前輩最終坐化了,或是受了重傷死在了裏麵。那秘寶地便成了死地。隻是外圍的法陣禁製著實厲害。而我們邪修之,精通陣法之道的少之又少。是以這一次大長老在幫內已發下了話,誰若是能尋到陣法高手幫助大長老破了那處寶藏的法陣禁製。誰便能晉升!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啊。若是運氣好的話,我說不定還能再提升一個級別。成為最高等的內部弟子。”


    “關老子屁事啊!”亞總算多少聽明白了一些。不過他可是半點興趣也沒有的。


    王牧似乎早猜到了亞不會對此有興趣。此時笑著向他道:“亞大哥!你可能還不清楚吧。餘涯當年可是督學長親自提撥來的精英弟子。後來無緣無故的便消失了。直到我之前在藍界行動時才無意撞。這其的關係,你應該明白吧。”


    亞望向了他,同樣似有深意的笑問道:“所以呢?”


    王牧向他解釋道:“你要明白督學長的身份何其尊貴。他又是我們學院之專門負責研究陣法的頂尖大師。平日裏哪可能會輕易收徒!便算我介紹你過去了,頂多亦不過是個打雜的童子罷了。但若是你能幫餘涯立下大功,讓他有機會在冥河幫內的地位更進一層。到時候隻是這份功勞,便足以讓大哥你在學院之內身價倍增了”


    “明白明白了!”亞終於笑了起來:“既然如此我盡力而為便是。”


    “好”王牧說完站起身道:“那麽便這麽說定了。事成之後,我們在深藍幽穀那邊會合。”


    亞急道:“你不與我們一起?”


    “他可是長生界的弟子啊!”餘涯道:“我能收留他已經是冒了極大的風險了。此事迴去之後千萬莫與任何人提起。否則的話,學院那邊怕是都會對他處罰的。”


    “這個自然!”亞恍然道:“大家都是兄弟。我又豈會做此等出賣兄弟之事呢。”


    王牧又簡單交待了幾句,這才重新由屋頂離開。


    跟餘涯不同,他是完全不屬於這裏的,一旦被發現行蹤。便會處於極為危險的境地。甚至可能還會危及到餘涯的身份。


    王牧離開之後,餘涯亦懶得搭理亞,隻是在床頭下方角落處尋出壇好酒,自己先喝了個痛快。然後倒在床唿唿大睡。


    亞亦樂得清靜。雖然心急,但為了這份功勞,亦隻能耐心等侯了。


    不知不覺便是四個時辰過去。這餘涯還真不是一般的能睡,簡直跟豬沒什麽兩樣。


    餘涯懶懶的伸了個腰。這才自床坐起身道:“走吧我先帶你去見壇主。”


    出了屋子,外麵早已是入夜時分。隻是從下至少,整個區域全都張燈結彩,每一個屋前都至少放著一個照明之物。正的街道之,更是以法陣與月光相牽引。弄得通明一片,宛如白晝。


    餘涯大搖大擺的在前方走著,對於身邊之人連躲都不躲。有些人“不小心”被他撞倒了,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會主動向他賠禮道歉。


    亞忍不住道:“餘大哥很威風嘛!”


    餘涯不無得意的笑道:“嘿嘿你在這裏混個十年八年,若還活著,也能似我一樣。”


    餘涯引著亞七轉八拐。沒多久便到了一處小屋。


    屋外的院落不大,但卻站了足足三十多個人。全都是相境界修為的。


    有餘涯帶路,亞完全不受任何阻礙,很容易便進了小屋。


    那小屋卻原來不過是個擺設。穿過小屋之後,眼前方才顯出一座巨大的庭院來。


    裏麵以三人為一隊,來迴穿插交錯的巡邏。


    餘涯此時已從身掏出了一張令牌。每見到一隊巡邏者,都要將令牌亮出來與對方看才行。


    不過是個區區壇主,居然便如此守衛森嚴!


    亞看得亦是有些心驚異。這庭院不但大,而且裏麵防守布置亦是嚴密。光是那些守衛,便全都屬於精兵。亞甚至還在其看到不少通靈之境的高手。


    而除了這些巡邏的守衛外,各處亦置放著放多小刑法陣。亞甚至隱約還發現了幾處完全以機關驅動的陷阱。


    《鳳舞文學網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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