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敬濤很興奮,已經憋了三天,即刻趕往東潤大酒店總店。


    他要好好發泄一下,慶祝毒計成功。


    可緊趕慢趕的到了酒店三樓門口,竟然沒能一把推開大門。


    立刻意識到蒙夜朵又想反抗了!


    當即邪笑的不斷敲門砸門,結果隔音太好,花大價錢購買的將軍門硬是打不開。


    無奈找到王天陽,去找開鎖匠才打開大門。


    結果,裏麵空空如也,蒙夜朵已經消失不見。


    看到敞開的窗戶,侯敬濤暴跳如雷,憤怒大吼道:


    “賤人,死賤人!你還敢跑?我這次抓住你,必定找一百個男人弄死你!”


    上次逃跑就暴揍了一頓,開啟了各種玩耍方式。


    沒想到還敢跑!


    王天陽好像沒聽到一般,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去給開鎖工結算工錢。


    侯敬濤本來好好的心情,被徹底摧毀,砸亂了辦公室內的各種東西。


    無力的坐在辦公椅內,怒吼連連:


    “賤人,賤人,我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等過了明天,我會派人直接去你家裏抓人!”


    “趙鐵柱,我看你明天怎麽活!”


    看向對麵的海鮮樓,突然發現趙鐵柱的皮卡,內心中愈發的憤怒。


    好一會兒沒動靜,猛然想起,蒙夜朵自己不可能逃得出去,肯定有人幫忙。


    立刻去查監控,看誰來他的辦公室了。


    來到機房,讓保安調取監控。


    很快,保安調查出來有人從三樓掉下來,被下麵的一輛皮卡接住了。


    而後還有一個人,從窗戶上跳下來。


    根本不用調大了仔細看,他一眼認出是趙鐵柱和戰小北。


    “咚!”


    一拳狠狠砸在旁邊的牆壁上,怒斥道:


    “趙鐵柱,你欺人太甚!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啊!”


    自己的玩具竟然被搶走了,怒不可遏!


    麵容猙獰,青筋暴起,唿吸急促,仰頭狂噴一口鮮血。


    明明即將踩死他,卻來了這麽一手,氣炸了肺。


    更令他無奈的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今天不能去搶迴來,引來不必要的報複。


    怒火中燒,憋悶到了極點。


    又是一口老血噴出,身體歪倒在門口。


    保安連忙攙扶住,大聲喊道:


    “快來人啊,大少暈倒了!”


    本來興奮而來,卻被氣的吐血,送往醫院!


    ……


    被侯東明惦記的陳洛洋,此刻站在三樓大哥曾經站過的地方,眺望著外麵的景色。


    口中則問道:


    “鐵老,你的調查是曲岩出賣了我大哥,被趙鐵柱把人帶走了?”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拳頭死死抓在一起,滿臉的難以置信。


    鐵爪鷹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坐在大床上說道:


    “確實是被趙鐵柱帶走了,我查了小區的監控。同行的還有虎爺他們,實力很強。”


    “曲岩!你個賤人!”


    陳洛洋恨恨一拳砸在玻璃上,喝罵道。


    當初為了她,跑去低三下四的求趙鐵柱,結果轉頭出賣了親大哥。


    完全不能接受。


    惡狠狠的說道:


    “大哥怎麽如此不小心,他們帶人最後去了哪裏?”


    “不知道!查不到蹤跡!”


    鐵爪鷹非常直接的迴答。


    又不是神探,能夠打聽一些事兒已經夠意思了。


    陳洛洋舉起拳頭,一下又一下的砸著玻璃,恨聲說道:


    “賤人,小賤人!一對賤人!”


    他沒想到,小姨子出賣了大哥,連帶著自己的老婆一並喝罵起來。


    眼神中閃爍著瘋狂之色,說道:


    “鐵老,你把她抓迴來了嗎?”


    想到那日在醫院看到的場景,一團邪火已經升起,恨不得立刻有所行動。


    結果,鐵老的迴答如同一盆涼水澆下來:


    “你隻讓我調查,又沒讓我抓人?而且,那附近有人盯著,我可不想惹麻煩!”


    陳洛洋覺得不對勁,一個曲岩怎麽還有人盯著呢?


    “為什麽?”


    鐵爪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


    “自然是抓更多的人,不然還能為了什麽?”


    “我不上當,完事兒了,明天看看熱鬧去!”


    他很想看看,當初打敗自己的那小子,明天會如何應對。


    聽說陳家花錢雇傭了兩位高手,勢必要殺了他。


    若是有機會,自然是要看趙鐵柱如何死掉。


    若是失敗,自己也需盡快脫離陳家,未來必定十分危險。


    陳洛洋無奈哀歎,大哥籌劃著重新殺迴巔峰,竟然被趙鐵柱帶走了?


    參與侯東明他們的計劃,總覺得不靠譜。


    想了想,還是讓老婆孩子先離開東鎮再說。


    指不定會發生什麽意外!


    ……


    陳洛洋擔心的大哥,此刻坐在監牢中。


    右手被床頭鐵鏈鎖住,除了在床上躺著坐著,就隻能上個廁所。


    離不開周圍三平米的地方。


    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興奮,穿著灰色囚服,雙眼無神,呆呆的看著不足二十公分的小窗戶。


    當年的事兒早已被調查的清清楚楚,被抓進來的人全部交代了。


    隻要一個人開口,其他人就無法逃離。


    稍稍一問就能找到線索,封閉證據鏈。


    滅口案有人在暗中追查,他自認為低調,從來不在眾人麵前露麵。


    結果還是第一個被抓住的主犯。


    心中隻剩下絕望。


    最心寒的是曲岩的背叛,明明帶給他極致的享受,轉頭一腳把他踹進了地獄中。


    想哭,卻怎麽哭也哭不出來。


    ……


    相對於他的絕望,在外麵看移動硬盤的警安隊員,議論不休:


    “臥槽,侯敬濤簡直是惡魔,打得太狠了,真下死手啊!”


    “那個好像是現在桃園飯莊的老板秦立誌吧,地上跪著的是白光!”


    “唉,這女人太慘了,被那麽長的針刺入肌膚,應該傷到五髒六腑了!”


    “真是畜生,那麽多人匯報工作,他卻讓女人在辦公桌下麵。尼瑪!”


    “我這邊太難受了,侯敬濤就像個泰迪,沒有一天不在日。”


    眾人看著侯敬濤的視頻和語音,咒罵不已,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打人,罵人,發脾氣,玩女人,然後就是咒罵趙鐵柱。


    蕭茗顏也十分憤怒,她聽得最多的是一句話:


    “秦佩瑤,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是我的!”


    關鍵說這句話時,正在別的女人身上馳騁。


    令人作惡。


    “這裏有證據了!”


    蕭茗顏暗暗咒罵時,有警安隊員傳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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