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言看著一臉無奈的頡利,心中也是糾結,如果就這樣灰溜溜的迴去,大草原上的子民該如何看待他們,萬一分兵去攻打長安的那些小部落首領,滿載而歸,自己和頡利的處境,將更加尷尬。


    二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時都沒有好的辦法。


    此時康鞘利進言道:“大汗,我們現在不如全力再攻打一次雁門關,如果再拿不下,我們就撤兵迴去。”


    頡利向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康鞘利,冷冷說道:“現在雁門關守衛士兵不比我們少,又有堅城可守,我們突厥騎兵,本就不善於攻城,再攻一次,除了損兵折將外,還能得到什麽?”


    康鞘利給他說的老臉一紅,訕訕而退。趙德言見康鞘利這個模樣,知道他也是心中著急,沒有辦法,才說此下策。


    三人一時又陷入了沉默,都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寇仲迴到城裏,眾人過來恭喜。


    石之軒和祝玉妍,都誇讚寇仲武功了得,戰敗畢玄後,一躍成為天下最頂尖的高手之一。


    寇仲內傷有點嚴重,也不和他們多說,直接迴去療傷了。


    第二天早上,寇仲傷勢恢複了不少,雖未痊愈,可也基本上差不多了。


    石之軒感歎長生真氣的神奇,在療傷這方麵遠超其他神功。


    寇仲笑笑說:“頡利現在估計是進退兩難,不過他現在得不到補給,也撐不了多久了。他想和我們來一場決戰,我又豈能讓他如願。”


    李世民也笑笑說:“少帥,不如今晚,我們趁他們士氣低落,去偷襲一下他的大營,給頡利也製造點麻煩,你看如何?”


    “世民兄,你的建議很不錯,今晚我們就挑選兩千騎兵,去頡利的大營,給他們點教訓,如果能燒掉他們的糧草,我想頡利不退兵也沒辦法了。”寇仲讚同的說道。


    石之軒笑笑道:“今晚我陪少帥,一起去頡利大營看看,如果能拿下頡利,那我們此戰將不戰而勝。”


    祝玉研微笑道:“那我就留下來,好好保護世民公子。”


    眾人商量好後,就去準備人手,晚上偷襲頡利的大營。


    寇仲傷勢未愈,迴去繼續療傷。


    深夜,寇仲和石之軒帶領兩千騎兵,偷偷的向頡利的大營衝去。


    馬蹄上都包裹了棉布,跑起來並無多大的聲音。


    等寇仲的騎兵來到頡利大營,這些突厥兵才反應過來。


    寇仲帶領的騎兵,到處放火,也不和這些人戀戰。


    時間不長,頡利大營一片火海。


    冬天,天氣幹燥,火勢一起,迅速的蔓延開來。


    頡利被外麵嘈雜的聲音,驚醒過來。


    手下親衛過來稟報,少帥軍過來偷襲。


    頡利大怒,連忙召集士兵,進行反擊。


    臉色蒼白的趙德言,和一臉驚慌的康鞘利,來到頡利大帳。


    趙德言說:“大汗,寇仲此次來偷襲的人不多,我擔心他們會趁亂,來偷襲大汗,大汗還是趕緊,召集親衛,到後麵暫避一下。”


    頡利此時心中窩火,可也覺得趙德言的話有道理。


    連忙召集親衛,準備向後方撤離。


    剛把親衛召集好,準備撤離的時候。


    邪王石之軒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的來到了頡利的大帳。


    趙德言見來者是石之軒,心中大驚,大喊眾人攔住他。


    石之軒哈哈一笑,幻魔身法施展開來,配合不死印法,頡利身邊的親衛,不斷的倒下。


    趙德言無奈之下,隻能拖著受傷的身體,出手攔阻石之軒。


    石之軒微微一笑,不死印法向趙德言攻去。


    趙德言本就有傷,再加上本身實力就不如石之軒,一招就被震退迴去。


    口中噴出老血,傷勢加重,立即萎靡不振。


    康鞘利帶著一眾親衛,拚命阻攔,頡利此時也驚慌失措。


    石之軒施展幻魔身法,手中不死印法,奇招迭出,康鞘利和一眾親衛,難以抵擋,又不敢撤退。


    一時間被石之軒殺了不少。


    頡利好不容易的退到帳外,讓手下士兵,圍上來。


    石之軒見頡利溜出帳外,微微一笑,身形一閃,躲開糾纏的親衛,來到頡利身邊。


    頡利嚇得肝膽俱裂,揮動手中的金刀,向石之軒砍去。


    石之軒身形一閃,躲過頡利砍來的金刀,隨手一掌,向頡利的胸前印去。


    康鞘利及頡利的親衛,看到這個情形,嚇得魂飛魄散,可惜已經無法救援。


    就在石之軒要取了頡利的性命時,一道刀光如閃電一般,劈向了石之軒。


    石之軒無奈之下,隻能收迴大部分功力,轉身閃開。


    頡利被石之軒的部分功力,擊的倒飛出去,口中老血噴撒一片。


    石之軒看著來人,知道是突厥年輕高手可達誌。


    可達誌見自己傾盡全力的一刀偷襲,竟然沒有傷到石之軒一根毫毛,心中對石之軒的武功,佩服的一塌糊塗。


    石之軒見可達誌持刀而立,身邊的突厥兵越來越多,知道自己已經錯失了最佳的時機。


    不過好歹也重傷了頡利,此行的計劃也算成功了一大半。


    石之軒哈哈一笑道:“頡利可汗,多保重,在下告辭了。”


    說完,施展幻魔身法,身影幾次閃動後,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眾人見他如同鬼魅一般的身法,心中都是震驚不已。


    康鞘利等一眾親衛,連忙來到頡利的身邊,查看頡利的傷勢。


    好在可達誌及時出現,一刀逼退了石之軒,讓他無法全力施展不死印法,對付頡利。


    頡利此時雖然傷勢不輕,但也沒有性命之憂。


    不過要想養好傷,也要十天半月才行。


    此時手下來報,少帥軍已經撤離,雙方都無多少傷亡。


    隻是不少糧草補給,都被燒了,還有一些戰馬受驚,跑了一些。


    頡利聽了手下的匯報,心中羞怒交集,忍不住的又噴出一口老血,暈了過去。


    康鞘利見頡利暈了過去,嚇得半死,立馬把頡利抱起來,送迴大帳。


    趙德言強忍傷勢,搖搖晃晃的,來到頡利的身邊,檢查頡利的傷勢。


    趙德言道:“大汗是激怒攻心,暫時暈了過去,身體沒什麽大礙。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康鞘利和一眾親衛,聽了趙德言的話,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如果頡利死在這裏,自己這幫人都要給頡利陪葬。


    現在頡利沒有生命危險,這幫家夥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康鞘利見頡利已經昏睡,心中踏實不少,出去吩咐士兵,救火搶救物資。


    第二天早上,頡利終於醒了過來。


    身體虛弱的看著守在自己身邊的康鞘利和可達誌。


    頡利聲音虛弱的問道:“國師怎麽樣了,為何不在這裏?”


    “國師身受重傷,現在正在療傷。”康鞘利迴答說。


    頡利看著眾人,沉思一會說:“去,喊國師來,商談一下是否撤兵。”


    可達誌領命去喊趙德言。


    趙德言最近運氣不好,受傷不斷,還沒等傷勢好利索了,又被重傷。


    剛調息療傷一晚,能勉強自己行動,可達誌過來傳頡利的意思,讓他去頡利大帳,商談軍務。


    趙德言,無奈的拖著受傷的身軀,跟著可達誌來到頡利的大帳。


    頡利看著臉上慘白的趙德言,知道昨晚他為了救自己,被石之軒重傷。


    頡利安慰道:“國師,你傷勢怎麽樣?哎!現在形勢對我們很不利,我們是否立即退兵?我想聽他國師的想法。”


    趙德言知道,再這樣耗下去,搞不好會被寇仲的聯軍給打的大敗,到時就更不好收場了。


    趙德言歎息道:“大汗,我們現在補給被燒,再這樣耗下去,對我們很不利,不如先撤離這裏,迴去休整一段時間,再做打算。”


    頡利沉思半晌,也無奈的點點頭。


    讓康鞘利傳令,大軍撤迴大草原。


    康鞘利下去傳令,讓大軍準備開拔,撤迴大草原。


    寇仲等人得知,頡利聯軍準備撤離,考慮是否出城追擊。


    李世民說道:“頡利此次雖說失利,但是他也是一位傑出的統帥,不會給我追擊的機會。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冒險為好。”


    寇仲等人覺得李世民說的也有道理。


    現在頡利主動撤離,隊形並不慌亂,如果出城追擊,難免和對方一場惡戰,正中了頡利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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