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買染布了!


    可以買這裏的木頭了!


    一車多給一百文?


    那也行啊!


    那也是賺的!


    買!


    必須買!


    說起來寧安州也是為他們爭取了這樣的價格。


    否則他們每車貨物,肯定要多給不少錢。


    不過馬車橡膠墊片的事,已經傳到滇州府之外。


    每日大量訂單等著。


    隻要把東西運出去,那就是錢。


    都是錢!


    寧安州的橡膠買賣終於恢復。


    這次運出去的,不僅有膠鞋底,還有馬車的各種墊片。


    本地橡膠產業,再次有了新支線。


    鎮南關那邊,經過多方施壓,好像真的老實了。


    要說如今一輛車一百文,那鎮南將軍自然覺得少。


    可也沒辦法啊。


    他要是再不同意的話,滇州府各方的壓力都能把他生吞了。


    更別說,外麵的謠言一個比一個離譜。


    再扯一會,他好像都要造反了。


    這種情況下,他隻能鬆口,按照每輛車來收費。


    現在這樣也行。


    反正那銀錢隻是過了衙門的口袋,轉頭就到他手裏了。


    而且,他跟寧安州紀大人的仇算是結下。


    鎮南將軍從未見過這樣油鹽不進的人。


    不就是收點過路費嗎。


    至於嗎。


    等事情風頭過了之後,看他怎麽整寧安州的人。


    這交通要道是在他手裏,他還有那麽多兵馬。


    能吃這個虧?


    而寧安州的劉大人,心裏也有這個擔憂。


    他們到底是「鄰居」,而對方手裏有三萬兵將。


    紀元拍拍他肩膀:「放心吧。」


    放心?


    怎麽放心?


    您到是說說啊。


    而那個官方的信使,他在經過鎮南關的時候,又看到三五成群懶懶散散的兵士們。


    紀大人說的話,還在他腦海裏。


    年輕的紀大人笑著道:「鎮南關的兵士們該挪挪地方了。」


    「以後的鎮南關,或許不會駐兵。」


    啊?


    直接不駐兵。


    那,兵士去哪?


    信使快跑出滇州府的時候才想到答案。


    去寧安州。


    寧安州,才是天齊國最遠的國土。


    那駐守的兵士,應該去往寧安州。


    以後的鎮南城,就是一座普通的小城而已。


    不再駐守重兵,更不會有攔路的兵匪。


    紀狀元,絕對不是被人脅迫之人。


    所以他不著急。


    他要做,就要做的幹淨漂亮。


    化遠四十年,六月十三。


    「大膽!」


    皇上怒道:「好個鎮南府,好個鎮南將軍。」


    「不交銀錢,便斷了其他地方的商路。」


    「好啊,這膽子,大到了極致。」


    自五月份起,滇州府巡察使的秘密文書就到了皇上手邊。


    一封文書就罷了。


    抱怨鎮南將軍太過霸道的奏章一封接著一封。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這些奏章背後都是滇州府一股股勢力。


    這些勢力在橡膠拿出來,並且能運用在馬車上的時候,就意識到不對。


    這是一個可以改變天齊國運輸行業的東西。


    此物,竟然被卡在半路,不讓運出?


    這事對他們每個家族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


    三四月份,他們先後跟寧安州溝通,又跟鎮南關溝通。


    本想找個合適的解決方法。


    但跟紀狀元接觸過後,大家默契放棄遊說紀狀元。


    因為紀狀元用幾句話,便說服了他們。


    「這尊攔路虎放在中間,今日談妥了,明日就可能變卦。」


    「他手裏的兵,隨時都變成匪,你我該如何。」


    「所謂談妥,不過是我們妥協。」


    是啊,隻要這位在這。


    以鎮南將軍的霸道脾氣,肯定會不爽。


    他手裏那麽多人,要是裝作匪賊去搶東西怎麽辦?


    最好的辦法。


    便是讓這位離開。


    這件事並不好辦。


    可跟橡膠帶來的巨大收益來講。


    這又算的了什麽。


    是的,巨大收益。


    不少人已經意識到,這東西,會帶來無可估量的收益。


    甚至做車軸的墊片也隻是其中小小一項而已。


    這些東西在皇上麵前,便是另一層的憤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那鎮南將軍,竟然敢攔路,難道他以為鎮南關是他家的土地嗎。


    這是對皇權的冒犯,也是對天子的冒犯。


    皇上不關心這條路上運的是什麽。


    是大米也好,是小麥也罷了。


    就算運的是根樹枝,那也沒關係。


    有關係的是,你一個小小的將軍,憑什麽敢做朕土地的主。


    往小了說,這是肆意妄為,貪財無度。


    往大了說,甚至可以講鎮南將軍有不臣之心。


    這種冒犯,足以讓皇上震怒。


    特別是本朝皇上,正因為衰老變得沒有安全感時,很需要一個典型來樹立自己的威信。


    年輕時候的皇上,或許會派人敲打。


    如今的皇上,則是真心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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