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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我可以幫你?”


    “幫我?”陌亭夜幽深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


    “嗯,幫你也是幫我自己,或者可以說是合作,和我合作……你可以不死。”離落一臉正色的解釋著自己的話。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陌亭夜有些危險的看著離落。


    離落勾唇笑了笑,沒有急於解釋他的問題,反而開口問道:“你中了毒?你知道嗎?”


    “你怎麽知道?”陌亭夜微微一愣,看向離落的眼神也有了變化。


    離落挑了挑眉,她並認為自己是一個擅長解釋的人,與其動嘴,不如——


    “大白,按住他。”離落忽然開口,同時將懷中的白狐扔了出去。


    巴掌大的白狐,在日光中驟然間拉長了身影,嬌小的身體瞬間變得巨大無比,強壯的身形宛若一頭巨獸,它猛的撲向陌亭夜。


    毫無防備的陌亭夜,被大白直接撲倒在地,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趴在自己身上,正咧著血盆大口的銀狐。


    大白龐大的身體籠罩在陌亭夜的身上,眼角餘光看到離落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


    “我不習慣廢話,更不習慣解釋來解釋去,很快你就知道是怎麽迴事了。”離落蹲下身子,白嫩的小手驟然間扣在陌亭夜的下顎,看似無力的手指,卻以一種非常巧妙的方式,強硬的打開了他的下顎。


    一枚小小的丹藥,被離落彈入陌亭夜的口中,隨後猛的合上他的下顎,在他胸口砸了一拳。


    陌亭夜猝不及防的悶哼一聲,口中的丹藥順著那股力道劃入喉嚨。


    “咳咳咳……”


    陌亭夜雙眼赤紅的瞪著離落,漲紅了一張俊臉,這個林落出手真是粗暴,差點把他錘死。


    “大白,看著他。”離落淡淡的望了一眼陌亭夜,隨意的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陌亭夜還想掙紮,身上的大白卻張開大口,出了警告的低吼,隨之它低下頭,鋒利的牙齒死死的抵著他的脖子,似乎隻要他有任何異動,就直接咬碎他的喉管。


    “敢出聲,就咬死他。”離落不帶一絲感情的對大白下了命令。


    大白紋絲不動的將陌亭夜看的死死的。


    陌亭夜臉色慘白的看著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愜意曬著太陽的離落,許久才覺得胃中一陣翻騰,如刀絞一般的劇痛驟然襲來,讓他經不住蜷縮了起來。


    趴在他身上的大白見狀,抬眸望了一眼不遠處的離落。見她點了點頭,立刻就收迴了利爪,搖身一變化為了一隻白狐立在了離落的肩頭。


    一雙湛藍的眼珠一動不動的望著在地上痙攣不已的陌亭夜,看著陌亭夜痛苦無比的神情,望了一眼自家主人,方才也不知道主人給他吃了什麽,竟然引得他這般?


    大白有些後怕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這個女人還真是……惡毒啊!


    一陣猛烈的痙攣過後,陌亭夜隻覺得仿佛有人用力的撕扯著他的五髒六腑。讓他疼痛難忍,竟然有一種要昏死過去的感覺。


    俊秀的劍眉緊緊的擰在一起,突然覺得口中一陣腥甜,舌尖傳來清晰的疼痛才讓他的大腦清醒了些許,不至於痛的昏死過去。


    硬生生的挺了一會後,陌亭夜忽然喉頭一緊,整個人側身彎腰,哇的一聲——汙穢吐了一地,鮮紅的唇角流出了黑色的汙血,俊秀的臉在餘暉中顯得格外妖治。


    而離落似乎沒有看到一般,冷冷的出聲說道,“打坐運氣一周天。”


    看著麵前人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陌亭夜眼眸一暗,立刻席地而坐。調動起周身的玄力,遊走於全身經脈。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陌亭夜募得睜開雙眼,眼底飛快的劃過一絲光亮,沒有人比他更能感受到他體內的變化。


    身體的毒似乎一下子被清除了,一絲痕跡也沒有,玄力運行沒有絲毫阻力,陌亭夜一雙閃著深意的眸子上下打量著離落。


    “你要什麽?”


    清冷的話一出,離落嘴角的笑意更盛。她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個太子可是深藏不漏呢,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


    “我要你幫我找一樣東西。”離落看向陌亭夜的眼神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什麽東西?”


    此時,陌亭夜的眼神更加幽暗,直覺告訴他,林落要找的這個東西一定不簡單。也許是內廷深處藏著的某種東西……


    看著陌亭夜一副打破砂鍋問道底的神情,離落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這個東西嘛,暫時她也不知道是什麽?眼神一轉說道。


    “這個東西倒是不急,待時機成熟,我自然告知。另外我與容家交好,自然希望你即位,日後成為容家的靠山,所謂樹大好乘涼嘛。”


    為了打消陌亭夜的疑慮,離落將容家搬了出來。而且,她的確希望陌亭夜日後能罩著容家,也不枉她與容羽交好。


    想起那個如太陽一般溫暖的身影,離落的臉不禁柔和了幾分。


    陌亭夜一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隨即勾唇笑了笑說道,“好,我答應你。”


    母後在世時,容家也是他背後的一大勢力。可自從母後逝世後,容家的實力也大不如從前,漸漸的也少在明麵上替他說話。


    但他知道即便容家不支持他,也決計不會幫著別人害他。他的外祖與容振威乃是至交好友,他自然也能體諒他們屈服於權勢之下,迫不得已的退避。


    “先別高興的太早,那丹藥不過是暫時壓製住了你體內的毒,若要根除,還得另想辦法。”


    離落的話如一盆冷水兜頭澆在了陌亭夜的頭上,而他麵色依舊,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仍然笑意吟吟的看著她。


    看的離落都誤以為他看出了什麽,渾身一抖,有些不自在的朝著臨淵殿走去。


    算算時辰,她出來的蠻久了,再不迴去,估計容振威該擔心了。


    “明日我會親自上門拜訪。”


    離落冷冷的丟下了一句後就抱著大白進了臨淵殿,遠遠地就看見坐在容振威身邊躁動不安的容羽,麵色一暖,快步的走了過去。


    方才她還在擔心他會不會有什麽事,懊惱讓他一人去引走藏寶閣的守衛者,現在見他平安迴來,心底安心了許多。


    看到離落迴來了,容羽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方才他進來沒有看見她,擔心她又是去偷偷尋東西,正想起身去找她,不曾想她就迴來了。


    容羽心底的擔憂都完完全全的寫在了臉上,直到看到離落的那一刻,臉上濃濃的擔憂才化為了淺淺的笑意。


    “發生了什麽事?”


    離落注意到此刻大殿極其的安靜,每個人臉上都是凝重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走後大殿裏定是發生了什麽趣事,不由自主的問出了聲。


    “因魔族來襲,離音殿的聖主要在天雲舉辦一場大賽,邀請各國強者出席,日子就定在下月十五。”容羽小聲的在離落耳畔說道。


    鼻尖縈繞著一股似花香般沁人的芬芳讓他的耳尖微微泛紅,整個人也別扭了起來。


    離落看著容羽發紅的臉頰,在凳子上扭扭捏捏的,鬱悶的望了他一眼,“容羽,你長痔瘡啦?”


    噗——


    一旁的容振威聽見離落的話,沒掌住一口茶就噴了出去。微微的咳了一聲,掩飾著臉上的尷尬。


    無奈的瞥了一眼離落,心底歎道——這孩子真是不說則已,一說驚人。不過方才他看到羽兒不同尋常的神情、動作,別說,還真是像長了痔瘡一樣。


    容振威煞有其事的望了一眼容羽,眼底的深意讓容羽一下子漲紅了臉,一張臉俊臉活活的憋出了豬肝色。


    看的離落忍不住嗤嗤的笑,好在離落他們的桌子離得比較遠,動作也比較輕,也沒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倒是一直和容家不對盤的田家家主田啟瑞眼尖的看見了,一臉正色看著容振威說道,“容家主如此這般,難道有什麽意見不成?”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瞬間寂靜無聲。人人都望著容振威,那眼底的震驚與譏諷一覽其餘。


    區區一個沒落的家族,手中也沒什麽實權,居然敢質疑離音殿,簡直是自尋死路,活得不耐煩了。


    要知道離音殿可不是一個區區容家就能惹得起的,就是拉上整個天雲國也不敢正麵和離音殿為敵。要知道那可是淩駕於強國之上的存在,高手雲集,強者如雲,可以將整個天雲覆滅。


    容振威冷冷的看著田啟瑞,手掌緊握成拳,這個田啟瑞一句話就給容家拉了仇恨,還是一個非常厲害,人人都不敢惹的存在,他是想毀了他容家嗎?


    饒是容振威那樣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此刻也被氣的青筋暴起,要不是容羽及時拉住了他,隻怕這個男人早就衝上去對著田啟瑞那張可憎的臉就揮了過去。


    果不其然,田啟瑞話一出,雲般若那雙美麗的眸子就落在了容振威身上,連一旁的孟長青都怒目瞪著他,可見田啟瑞的一番話給容家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一旁的離落也蹙了蹙眉,臉色有些難看,這個田啟瑞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壓容家的機會。看著田啟瑞朗聲說道,“田家主嚴重了,方才不過是在下和容家主開了一個玩笑,沒想到一個笑聲也能引得田家主這般注意。”


    那眼底的嘲弄讓田啟瑞瞬間黑了一張臉,隨後離落起身朝著雲般若彎腰行了一禮,謙和的說道,“聖女不必多心,家主他絕無此意,聖女來到天雲為國祈福,天雲上下無不感激,我容家也自當竭盡全力輔助聖女。”


    離落忙不迭上去溜須拍馬了一番,雲般若聽罷,臉色雖是淡淡的,沒有絲毫變化,但一旁的孟長青卻是緩和了臉色,甚至頗有些滿意的看了一眼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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