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越又接連數落了好幾個她的「破綻」,例如謝執硯給她夾了太多次菜,還有幫她倒了兩次水,遞了一次紙巾。


    「總之,」寧時越最後總結道,「剛才要不是有我,你們兩個早就在媽麵前露餡了!」


    說這些時寧時越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因為自己的機智而產生的「驕傲」。


    寧芋萱實在是不忍心直接打擊他。


    她婉轉道:「其實我想了一下,告訴媽媽好像也沒什麽?」


    寧時越皺眉:「那媽要是知道你為了走出分手的傷痛,這麽快就找了個新歡,肯定會很擔心你的。」


    寧芋萱:「我不是為了這種理由才和謝執硯在一起……」


    寧時越哼了一聲:「我還不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和執硯哥說這些的。」


    說到這他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雖然我和執硯哥的關係是挺好的,但你畢竟是我親姐姐,在你和執硯哥兩個人之間,我肯定還是向著你的。」


    寧芋萱的心情很複雜。


    寧時越說的這些,竟然讓她有那麽一點感動。


    但該怎麽和寧時越解釋,她根本都不在乎顧雲皓了,更不用走出什麽分手的傷痛。


    寧芋萱想了想,覺得可能自己怎麽說寧時越都不會相信,畢竟她之前被劇情控製的時候做出的事情都太離譜了。


    現在她才清醒過來半個月,和過去那麽多年的時間相比還是太短了,寧時越始終不相信也很正常。


    一切還需要時間來證明。


    寧時越最怕煽情,忙不迭打斷現在的氣氛:「行了,我們也去客廳吧,不然媽她該懷疑了。你記得小心一點啊,別再露出破綻了。」


    寧芋萱遲疑著點了點頭。


    算了……為了不打擊寧時越,還是等下次再告訴寧菲自己和謝執硯的事吧。


    反正現在寧時越已經知道了,她也不算是毫無進展。


    來到客廳,謝執硯還在和寧菲聊那些禮物。


    寧菲見女兒和兒子都過來了,笑著給兩人展示手裏謝執硯從國外買迴來的木雕:「萱萱,你看這個小豬,還有這隻小牛,正好同你和小越的屬相一樣。你們倆拿去擺在房間裏?」


    寧時越接了過去。


    「時間也不早了。」寧菲對謝執硯道,「明天是工作日,執硯你應該還要上班吧,我讓萱萱送你?」


    謝執硯還沒答話,寧芋萱率先接過話茬:「可以呀。」


    男人無聲地看了她一眼。


    寧芋萱領會到謝執硯的意思,略有些心虛地和他對視。


    兩人剛走出別墅幾步,寧芋萱就開口:「我不是故意臨時脫逃,是因為寧時越。」


    謝執硯抬了抬眉稍。


    寧芋萱解釋:「寧時越他好像誤會了,以為咱們倆躲進書房是想瞞著我媽,所以一直努力幫咱倆打掩護。」


    她低著腦袋:「我看寧時越那個樣子,實在不忍心打擊他,所以還是下次再和我媽說吧。」


    寧芋萱說完,一直沒聽到身旁的男人說話。


    等了一小會兒,她扭過頭看他。


    寧芋萱忘了,謝執硯本就喜怒不形於色,天這麽黑她更加看不清他的表情。


    隻聽到謝執硯的聲線很沉:「真的是這個原因?」


    寧芋萱:「是啊,不然呢?」


    內心深處,她其實也察覺到幾分自己真正的想法。


    如果隻是不想讓寧時越失望,她不會這麽快就改變已經做好的決定,終究還是她自己退縮了。


    空氣安靜了兩秒,謝執硯倏爾開口:「寧時越問你的時候,你說你喜歡我。」


    陳述事實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他突然提起這個的用意。


    寧芋萱:「……怎麽了?」


    心跳又有些快,她補充:「那是為了讓寧時越相信。」


    謝執硯停下腳步:「既然都騙了你弟弟,怎麽到了寧阿姨的時候又不肯說了?」


    寧芋萱轉過身:「你想說什麽?」


    她仰著臉看他,神色因為他的追問而顯得有些慍怒。


    幾秒鍾的沉默。


    手背忽地一熱,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


    寧芋萱下意識想掙,但謝執硯的力度恰到好處,溫和又有力。


    「芋萱。」謝執硯的語氣中帶著歉意,「抱歉,我沒有要強迫你的意思。」


    寧芋萱:「……」


    「沒關係。」她說。


    靜默一秒,寧芋萱又開口:「不是說要改稱唿嗎?」


    謝執硯輕笑了一聲,改口:「萱萱。」


    「嗯。」寧芋萱頓了頓,「我沒有要反悔。過幾天合適的時候,我就和媽媽說我們已經在談戀愛了。」


    ……


    兩人並肩走到車庫。


    寧芋萱想起一件事:「你還沒告訴我,之前在門口的時候,你和顧雲皓都說了些什麽?」


    謝執硯的聲音很淡:「沒什麽重要的事。」


    「是嗎?」寧芋萱懷疑地看著謝執硯,「他是不是和你說了很多我的壞話?」


    她還記得,上次顧雲皓給她發了條莫名其妙的警告簡訊。


    以顧雲皓的腦迴路,寧芋萱很懷疑他這次特意叫住謝執硯,就是為了不遺餘力地抵毀她。


    「沒有。」謝執硯說,「他說你很喜歡百合花,我告訴他,你最討厭百合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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