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人罵罵咧咧終於走了,這個麻煩終於解決了,秦村長向我投來感激的目光,但這事估計大家都能想到吧,隻是為毛沒有一個村民說呢,這些人的智商都雞靶喂了狗麽。hp://772e6f742e6f%6


    “秦叔,秦叔,我還有事咧,你得做主撤!”


    這時劉香香衝了上來,一把抓住秦村長的手,對大家嚷道,“看熱鬧的大叔大媽們,都別急著走哇,香香我還有事呢?”


    大家聽到劉香香這一叫聲,立馬便雙爬迴了院牆來,探出頭來,就差口水都流了出來,都來了興趣。


    “閨女,啥……啥事?”秦村長轉過頭,看著劉香香那粗壯的胳膊,有些忤,“能不能放開秦叔再說,你人都到我家院門了,有什麽話……進屋裏去說吧!”


    “不了,就在這裏說,讓大夥兒都知道這件大好事!”劉香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了看大家,最後目光落到秦健臉上,秦健立馬撇了臉來。


    “秦叔,我和健仔的事得辦了,他今天進了我的房間,找我……日!”劉香香爹聲爹氣地說道,然後把秦村長的胳膊搖了搖,“秦叔啊,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你看我正好大健仔三歲,而且就整個村來說,也隻有我才能鎮得住他!”


    “日了?”秦村長一聽臉色不由一喜,“健仔,你個鬼兒子,你做那事了?”


    “老爹,天大的冤枉啊,我這麽帥的男人怎麽可能幹這虎姑婆!”秦健理直氣壯大聲地嚷道,然後用手指指站在旁邊的我,“有這位路過的先生可以作證,大夥兒問問就知道了!”


    “這位過路的先生,我兒子到底有沒有和香香那個……啊啊啊!”


    “先生,在俺村你實話實說沒關係,你就說,我日了她沒!”健仔轉過臉,滿臉期待地看著我。


    “據我所知,健仔確實是隻看了人家洗澡,但日後日不日我是不知道,這男歡女愛的事誰說得準呢!”


    我笑著說道,裝成自己像老手,其實我才剛剛開過一迴張而矣,我都佩服我說得這麽淡定了。


    嘿嘿,嘿嘿……


    大家夥爬在牆上都笑了起來,就連劉香香笑了起來,胸前的兩個燈籠亂顫,明顯不是假的,也沒有帶海綿那種。


    “閨女啊,既然這樣,你就先迴去吧,秦叔這把老骨頭都給你捏碎了!”


    “迴去就迴去,反正這過路先生說了,日後日不日還不知道,你們得給我看好健仔了,我得讓他知道老娘的手法。”


    “虎姑婆,老子才不要你,我隻喜歡看你的兩個大燈籠!”


    “整個村,就我打得過你,你不日我,那天我捉住得日了你!”


    劉香香甩著兩個大膀子,扭著兩塊片片,走了沒有幾步,劉香香突然轉過頭對著秦健迷人一笑,“健仔,你不要就以為就你看過老娘洗澡,老娘……就稀罕你人傻家夥什大!”


    “草,草,草,敢情你還偷看過老子啊,啊,啊,啊!”


    秦健兩眼圓瞪,連說三個草字,最後嘴巴都張開,忘記了閉上,看來讓劉香香嚇得不輕了,看著這對鳥人,我竟然對先前的事一點也不生氣了。


    秦健這人其實並不傻,隻是少了一根筋。秦村長請我這過路先生進去喝口水,這正中我的意,因為我正愁如何接觸這個村落呢。


    我剛喝了口水,秦健便說帶我去看女人洗澡什麽的,保證不會讓發現。


    我斷然拒絕了他的“好意”,並告訴他們我叫問天,喜歡遊山玩水而矣,對女人不怎麽感興趣。


    秦村長一聽我的名字不由哈哈大笑,說問天好,很多事咱就得問天,隻有天知道怎麽辦。


    我隱隱覺得這個村長的話中若有所指,但我一時說不出來,畢竟這個村落的人都有些怪,看熱鬧都沒有什麽人大笑,也沒有人提出意見,對秦村長的決定也沒有任何異議。


    莫非這悍手村的村民都少了一根筋不成。


    讓我感覺害怕的事很快就有征兆了,秦健的幾個姐姐很快就做農活迴來了,個個都長得也是五大三粗,一個個對我掩嘴葫蘆笑,娘的,這悍手村的女人怎麽都這個樣,看著男人就犯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我知道要尊重一個村落的習俗,每一個地方都有它的特點,我們做人不能總用一種眼光去欣賞去評價。


    但這悍手村的女人,說句真心話,真感覺有點恐怖。


    你們可以想想,當你與人聊天時,他家的幾個肥女人總是一隻肥手掩嘴對你笑的情形。


    不過,這悍手村果還真是不排外的,也從不問別人來自那裏,秦村長這人說話直來直去,對我這過路的先生還是很熱情。


    秦健對外麵還是很向往,或許這也是他對我很親近的原因吧,秦健還問我,外麵的女人有我們悍手村這麽多麽,燈籠有這麽多種麽,女人可以隨便看和上麽。


    靠,對於這傻子的問題,一般人還真答不上來。


    不過,想一想也就理解了,人家悍手村的女人那是露天洗澡的,這傻子什麽燈籠都見過也不奇怪,所以,也就有這種問題了。


    秦村長非常好客,留我和狗蛋吃晚飯,在秦村長家簡單地吃過晚飯後,月色非常好,我便帶著狗蛋便在村子裏轉悠,這個村落看上去與其它的村子並沒有什麽不同,每家每戶都是靠土裏刨食、山裏打食,自產自銷。


    農村人是喜歡吃完飯就在門口乘涼的,所以,遇到有人在門口乘涼,我都會主動送上根煙,和大家聊聊天什麽的。


    農村人都很純樸,也很好客,請我進去坐一坐什麽,但悍手村的女人真的長得壯實,胸大腰粗,臉寬嘴厚,尤其一掩嘴而笑,我嚇得立馬拉著狗蛋遁走。


    但我很快就發現一個情況!


    那就是我一扯上王陵南的話題時,大家幾乎都是不約而同的搖頭,表示不知道。


    在這個村落走了大半圈,終究是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似乎王陵南在這個村落並不存在或根本就是一種禁忌一般。


    “你根本就不是過路的先生,你到底是什麽人,來悍手村所為何事!”就在我轉悠時,背後傳來一聲冷喝,我轉過頭,這秦村長不知何時站在了我後背,背著手,盯著我。


    我聽人說過,村長秦治民是悍手高手,果然不假,他的靈力定然不在我之下,因為他跟在我後麵,我都沒有察覺出來。


    “實不相瞞,在下落鳳山問天,來尋王陵南!”我拱了拱手,隻好直接相告,其實我沒有裝什麽先生,是大家一見的行頭都稱我過路先生好不好,或許沒有人會想到我是一個大師,畢竟我還是很年輕的。


    “莫非你在陵郡中了王陵南的悍手,但我看並不像!”秦治民臉上現出一股殺手,先前的熱情已經不再。


    “沒有,但這個孩子與王陵南有殺父的仇恨!”


    我摸了摸跟在我身邊的狗蛋的頭,事到如今,我也不好裝什麽過路先生,隻好把王陵南想騙走狗蛋,以及害死他的父親,及我與王家在陵郡的恩怨詳細地說了出來。


    並告訴秦村長,我此行是為三具屍體而來,更是為陵郡的百姓而來。


    原以為我說得如此大義凜然,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秦村長會幫我一把什麽的,那知秦村長卻是冷笑一聲。


    “落鳳山問天,如果你是找王陵南麻煩的,我勸你還是算了吧,王陵南雖不再我們悍手村,但我們悍手村與他從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從不管他的事,他也從不過我們這邊來,但任何人不要妄想在悍手村生事,否則,我定不輕饒!”


    “秦村長莫非是非不分,善惡不明?再說了王陵南已經出了悍手村,他還可以運屍迴這裏來不成!”我針鋒相對,冷眼如刀。


    “你們在外如何鬥我不管,在老子這不行,況且我沒有發現有這種事!”秦治民的胡子不由翹動了一下,轉身便走了。


    我眯著眼看著秦村長有些微馱的後背,我知道這個老者的一種心態,一個誓死維護現狀的心態。


    但悍手村並不是像外界傳聞那般動不動就下悍手,兇悍刁蠻,這個村落的人確實很複雜,王陵南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找他他連找個給我指個路的人都不敢指,這悍手村的村民到底又是怎麽迴事,秦治民又到底是什麽人?


    我真不清楚。


    又走了一圈,問了幾家人,幾乎是同樣的迴答。


    月亮漸漸爬上了樹梢,時候已經不早了,偶爾從別人家經過,還能聽男女快樂之聲,嚇得我和狗蛋落荒而逃,而且有幾次差點看到人家堂院嘩啦淋水的聲音,估計是這天熱得很,女人家用井水淋身子吧。


    所以,今晚是不好問了,一切隻能等明天。


    本來想帶著狗蛋去山上睡一覺,然後把明月喚出來的,但我覺得秦治民這人雖然有點古怪,但我總覺得他不會害人。


    所以,我還是帶著狗蛋來到了秦治民家,隨便問一問這個村的情況,對這個村了解一些,再做打算,畢竟有些事吵是不吵不出結果的,況且我還有一種感覺:王陵南與秦村長似乎還有些說不清的恩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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