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見我一口茶都噴了出來,說起悍手村的傳聞更是來精神,手指不時敲了敲桌子,說小夥子,我這聽聞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決不是道聽途說。品書網(..


    我點了點頭,並遞給他一根香煙,老人雙手接了過來,在鼻子上深深聞了聞後,繼續說道,當然悍手村的婦人也不是不分時候地在自家屋前淋澡,與其它的地方一樣有約定成俗的時間,一般是傍晚時分。


    悍手村的男人不怕討不到老婆,而且可以準許討兩個,最多不能多過四個,但女人就怕嫁不到男人。


    在悍手村,悍手村的婦人被男人看到了身體算不了什麽大事,但男人的身體如果讓女人看到了,那就丟人丟大發了咯!


    入村隨村,所以,你要是去悍手村,天快黑時不要到處亂跑,千萬不要因為天熱到溝裏去洗澡,否則讓婦人看到了,搞不好要強上。


    尼媽,說得這麽離譜麽,我咳嗽了一下,想了解我最關心的話題,於是問道:“老大伯,那悍手村除了這個風俗怪,他們會隨便對人下悍手麽?”


    “這個倒不會,悍手一般很少有人用,沒有深仇大恨,這種殺人一千,自損八百的道行不會亂用,但悍手村的人性格多古怪,你想一想,基本每個男人都有兩個老婆,而且女的大都長得壯碩,這村落多是陽氣不足!”


    老人說的我是懂的,大家不要以為老婆多了是好事,這兩個女人輪一個男人,那時間久了也是受不了的。


    從道家陰陽學說來看,一男一女才是最好的。


    “這悍手村有一個叫王陵南的,這個人如何你知道麽?”看著老人對悍手村津津樂道,我對王陵南還是想了解一下的,畢竟我是為他而來。


    “知道,知道!”老人一聽說起王陵南,老眼更是放光,“王大師,他可是悍手村的名人啊,方圓十幾裏都知道他,聽說在悍手村,就連村長秦治民拿他沒有辦法,人家王家在悍手村那是獨霸一方。”


    一聽王陵南這麽牛逼,我心裏也是咯噔了一下,然後繼續打聽,“老伯,這王陵南是靠什麽獨霸一方?”


    “王陵南啊不僅是巫術高手!但這在悍手村還不算不了什麽,還有更讓人嫉妒的東西。”老人白了我一眼,皺了下眉頭,“上百年來,聽說悍手村隻有王陵南一家生了四個兒子,四個兒子啊,那得他祖宗老子顯靈啊!”


    尼媽,生了四個兒子讓人羨慕嫉妒恨!不過想想也對,悍手村多是絕子的多,這王陵南有四個兒子確實讓人感歎他老祖宗顯靈開眼了。


    老人又和我揚揚灑灑講了一會兒味道,然後便說時間差不多了,這就去給先生準備飯菜去,粗茶淡飯的不要介意哈。


    我招手把幾個門口玩的小孩子叫了過來,把一些餅幹和罐頭拿出來給孩子分食,這些半大小子可是厲害得很,個個像餓撈鬼一樣,一陣狼吞虎咽。


    真是應了農村那句老話: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老人出來後,怕小孩子吃我的東西太多,便罵了幾句,小孩子便眼巴巴的不敢吃了,我拿了一些出來叫老人放好,並給了他一些錢,老人不肯收,我說我家狗蛋想要個陀螺玩,就當換的吧。


    老人這才千恩萬謝的收下了罐頭,畢竟這些食物他們平時是吃不到的,老人叫小孩子陪狗蛋去玩陀螺,並囑咐給狗蛋一個大的。


    等老人做好飯菜,我們在老人家這裏吃了熱飯,洗了個熱水澡,還打了一壺水,老人告訴我們去悍手村宜早不宜還,免得天黑了不小心看見婦人洗澡,現在可正是天熱的時候,悍婦罵起人來一般男人都吃不消。


    收拾得當,我們便出發,狗蛋和小朋友們揮揮,手裏緊緊拽著一個黑色的陀螺,我不由向前麵老深山處眺望了一下。


    娘的,這悍手村真就那麽神秘和奇怪麽?


    這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村落,悍手村為什麽會這樣與世不同,這個村落的習俗真有這麽特別麽,甚至我都想了一下,如果有豔遇,或者說有悍婦要強上我怎麽辦,啊啊啊。


    我領著狗蛋沿著山路盤旋前進,傍晚時分,我們遠遠的望見一個村落坐落在群山的環抱之下,這個村落並不大,但住得相對集中。


    最讓人感覺奇怪的是村落左邊一處山峰竟然全是梯田,這些梯田種著綠幽幽的稻穀,這種水田看上去簡直就是奇觀,從半山腰到山腳全是梯田,我很難想象出來,他們是怎麽灌溉這些農田的。


    進村子的路相對要平坦不少,可見平時還是有人修了下,我下了馬,牽著馬往前走,快進村子時,突然之間,一個身高馬大的傻子衝了過來,嘴裏刁了根稻草,光著褲腳,對著後麵一個追趕他的婦人做著鬼臉,還用手拍了拍屁股。


    “打不著,打不著,哈哈,劉香香,你個虎姑婆,你那對燈籠好大啊!”


    一個女人約有二十四五的樣子,虎臉橫肉,身體壯碩,顯然是剛洗了澡,還披著絲頭發,手裏拿著根木棍,晃動著兩大兇器對做鬼臉的男子緊追不放。


    “秦健,你個龜兒子,看了老娘洗澡不認賬,看老娘不扒下你的褲子,打掉你那兩個的蛋蛋!”


    看著這麽一對鳥人向我們跑過來,我趕緊把馬拉到路邊,並用手護住了狗蛋,因為我發現這個傻貨和這個悍婦速度還是相當快的,萬一讓他們撞倒了就不好。


    可是這秦健竟然一赤溜便躲到我後麵,抓住我的雙臂,左擋右擋把我給當擋箭牌來,一邊還朝悍婦喊道‘打不著,打不著,老子就愛看燈籠’。


    那個劉香香氣得不行,晃動著兩個大球,對著秦健左打右打。就這樣,兩人一個打一個躲,還不停的罵髒話,根本就當我是空氣,可是我卻動彈不得,因為這個秦健人傻力氣大,好幾次都差點把我給推到。


    “你個龜兒子,你出不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到你們家去找你爹,要你爹評評理!”劉香香打累了,喘著老粗氣,用棍子指著秦健說。


    “你找我爹有啥用,哈哈,他人老了,更看不上你!”


    “我打死你個龜兒子!”劉香香生氣了,照著我的頭就要打下來,我本來想躲,可他娘的秦健這傻子真不是一般的力氣大,我竟然動都不能動彈。


    情急之下,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一腳踩在秦健的腳尖上,這小子一吃痛,這才哎呀一聲鬆了我的肩膀,抱著腳跳了起來,而我也騰出手來抓住了劉香香粗手。


    “大姐,看清人才打好不好!”說完,我把劉香香推了開來。


    “你……你是什麽人,你還幫他,他老看我洗澡,又不討我做老婆!”劉香香不分青紅皂白,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潑來,把兩隻鞋子都踢掉了,“你這個先生不講道理撤,你還幫他說話,嗚嗚~!”


    我靠,關我毛事,把老子當成了玩具麽,我還沒有向你們兩個傻貨出氣呢!一看這婦人在地上撤潑,就差滿地打滾了,老子也是吸了口冷氣。


    “哈哈,你個虎姑婆,哈哈,你才不講理,這麽早就出來洗澡,不就是想要人看,我看下就要我討你做老婆,你真當我是傻貨嘛!”


    秦健一隻大肥手摟住我的肩膀,裂開嘴,對我笑了笑,似乎我和他是多年的好兄弟一樣。


    “滾!”看著這副鳥人尊容,我終於忍不住了,他娘的,竟敢把老子當擋箭牌。


    “滾?”秦健左看又看,指著劉香香笑道,“你看你個虎姑婆,長得像個球,聽到沒,我大哥叫你滾!”


    “你們太壞了,你們太壞了,合起夥來,欺負我,我告訴村長去……”


    臥靠,看著劉香香跑遠,老子也是醉了,娘的,這關老子毛事,你們一對鳥人追打取鬧,還把老子當靶子,竟然怪到我頭上了。


    “糟糕,這娘們要告狀了,肯定會添油加醋的,怎麽辦,怎麽辦啊?”秦健把一根手指頭放進嘴裏,非常關鍵,突然抓住我的手說道,“哥,你好人做到底,幫個忙好不?”


    “什麽鳥事!”我一把甩了開他的手來,這傻貨的力氣真是大。


    “作證啊,幫健仔我作個人證,就說我沒有日那婆娘,隻是看了她幾眼嘛!”秦健嘟著一張肥臉,閃著兩隻小眼,“走吧,走吧,我知道你夠兄弟的!”


    這鳥人也不等我同意,拉著我便往村子裏走,我幾次想爭脫,他娘的,這小子還挺有力氣的,生怕我不給他作證,抓得死死的。


    大家要知道,兇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人家是傻子,你要不順他的意,說不定會翻臉,況且我曾經也傻過好不好,就這樣,我還真跟著秦健這傻子來到了他家院前。


    還沒有進去,便聽到一陣吵鬧,那個劉香香的女子並沒有來得及告狀,隻是站在門口伸長脖子很認真地看,因為已經有人在告狀了。


    村長家的院落裏,一個婦人坐在地上哭,一個一身泥巴的年輕男子把另一個長頭發的男子按在地板上,兩個中年男人正圍著一個老者在爭論。


    尼媽,莫非又是偷看了人家老婆而引起的糾紛?這**子竟是這些基巴事,再說了,這村落看下女人打緊麽,誰讓你們村女人在外麵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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