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一直困擾我的大問題,也是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的一個大問題,那就是何時才能改變命格,可以像其它的男人一樣可以有一個自己的女人。


    雖然我從來沒有流露過有多麽渴望女人,可是在我的心底一直有這麽一樣想法,那就是找一個自已愛也愛自己的女人在一起。


    其實對於女人我真沒有高要求,也許有人會說我太博愛了。我隻能真實地告訴大家,我就是一個農村走腳的,對女人要求並不高,我覺得那種漂亮一點的女孩,性格上合得來的都可以答應。


    或許這種想法正是每一個還沒有經過女人教導的男人最初的夢想,是的,是的,最初我也是這種想法,女人最好是漂亮一點,凸的地方凸些。


    有人說過這樣一段話,女人是男人成長中不可或缺的,隻有經曆過女人的男人才算男人,女人們來,女人們走,女人們用身體教會了男人。


    也有人曾說,一個男人如果不經曆過一個女人情感,那麽他就不能算成熟,隻有經曆過女人情感,從相戀到相諒,經曆各種情感的男人,他們的心理才能強大,隻有心理真正強大的男人才是男人。


    一種是說女人的身體是男人成長不可或缺的,一種是說的是心理曆程才是男人成長之路。


    而現在的我開始想女人,一個二十一歲男人真實的內心想法,當然我從來都不會把這種想法表露在別人麵前,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會掩蓋的動物,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或許你不肯承認。


    而我,一個傻了十七年的傻子,定然是心理沒有正常成長的男人。


    此時天快黑了,這一覺睡得確實沉。


    我起了床,我把明月喚了出來,她的包裹裏有我要穿的衣服和物品,所以她確實是我的一個倉庫,一個管家,而我也好久沒有痛痛快快洗個澡了,在明月麵前我並沒有多少尷尬。


    畢竟在我還是渾渾噩噩時候她就一直陪我玩,上山捉鳥仔,下水撈魚仔,還有在落鳳山,夜深人靜時默默的照顧以及陪伴,她可以說是我從真正認知這個世界的時候起,就一直陪在我身邊。


    讓明月幫我放好水,我隻穿著一條直通褲,露出強壯的胸肌。明月說,少爺我幫你擦背吧,我覺得畢竟不是以前了,現在的我男女觀念強了很多啥的,所以,讓她先去準備一下,我們等吃過飯就下山去,一是要把《大道仙經》終於重迴靈山道觀的喜事告訴他們,另外,就是金風油這個雜毛對劉素月的企圖這件事也一直在我心底,雖然張虎八麵靈通,但對付有著王嶺南相助的金家我多少有些擔心,所以,我是決定路過陵郡時去看下張虎和劉素月。


    等我洗好澡,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出來時,發現秦明月和費三娘正在堂屋裏聊得挺開心的,可一見我出來,竟然就不說話。


    費三娘默默地從廚房裏端出幾碟子菜來,有山雞有臘肉有青菜,還有一小壺酒。


    明月自然是幫我擺好了筷子,倒好了酒。


    我一屁股坐了下去,捉起筷子倒招唿大家動手,然後立馬幹掉了一碗酒,頓時感覺整個腸子到胃都舒服多了,令我想不到的是,費三娘竟然要和我喝一碗,說要好謝謝我,救了費家,我是費家的大恩人。


    一碗下去,我看費三娘小臉通紅得像個小蘋果,知道她定然是不勝酒量,生平不喝酒的,便說道你真要和我喝就改用小酒杯,我用大杯吧,哥可是千杯不醉的哈。


    費三娘笑道,吹牛吧你,今天我就要和你喝一迴,等迴你就要下山了,我知道你有要事也不就勸你,但今天你得和我喝一個夠,因為不知道你何時還會迴來看我。


    我說我問天雖是一個行走民間的道士,但無論在何方,三娘你都是我的妹妹,費三娘便說,好,那就來吧,還等什麽,說完端著一碗酒過來碰碗。


    話說到這份上,那能不喝啊,就隻能奉陪到底。


    果然,不過是三五碗酒的樣子,費三娘便爬在桌上,晃晃悠悠著小腦袋,嘴裏含糊不清地說些什麽,我隻得讓明月扶她先去休息了。


    吃完飯後,在準備離開時,我卻突然覺得這樣不好,我和明月不能把一個醉了的費三娘留在屋子裏啊,所以,我便說,隻得等明天清早再走了。


    一大清早起來,我們便向費三娘請辭,費三娘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我必須要把書送迴靈山才會心安,至少要讓師伯知道這本我靈山一脈的傳承終於迴來了,而且我的事她也不便過問,但費三娘提出要送我們一程,我們也沒有拒絕。


    明月現在比以前好一點了,她可以在白天化為人形有一個多小時去了,隻是大白天化為人形時消耗法力過大。


    送君千裏,終有一別。


    過了三岔路口,我們便勸費三娘迴去了,費三娘默默不言,而我也不由有些傷感。


    很早的時候我就知道離別,離別對我傷害很大,可卻每一次都不得不離開,所以,費三娘不語,我便沒有多說什麽,過了死屍客棧,我這又才勸道,三娘迴去吧,如果,你那天想哥了,可以來陵郡找我,如果我不再,你也可以找張虎哥。


    費三娘隻是紅著臉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是怎麽想的,反正女孩子的心思男人是看不懂的,尤其是她們不說話時。


    我又說道,三娘,我們真走了啊,你要好好學習,把活死人手發揚光大。


    費三娘仍然沒有說話,隻是站著一動不動。


    我拉著明月的手慢慢往山下走去,迴過頭,她仍然矗立在那裏,我揮了揮手,示意她迴去,突然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大聲喊道,“你不是說昨天晚上走麽,為什麽要今天才走哇!”


    說完之後,費三娘捂住嘴巴,哭著往迴跑了。


    尼媽,我不由一怔,頓時明白了為何昨天晚上費三娘要喝醉了,她這是怕傷離別才喝醉的,是要買個醉的。


    我歎了一口氣,明月卻盯著我笑,我說明月你笑什麽,明月仍是隻笑不答,我佯裝怒道,還不快鑽進玉佩之中去,明月這才老實地鑽進去了。


    一大清早,雖然山上是迷霧較多,我的心情是極好的。


    特別是最近的進步和運氣讓我充滿了信心和希望,而我想得最多的便是,老子的命格到底改變了沒有,要不然,我怎麽能死裏逃生,竟然還能達到《通靈仙經》的最高境界——夜間示物。


    一想起夜間示物,我便不由興奮起來,現在我下陰間可是隨時都可以了,而且不怕在裏麵待多長的時間,這是一個飛越啊。


    於是,我找到了一條三岔路口,默默念起了過陰令,頓時便有一條朝西的路口出現。


    我大步走入陰間通道,這陰間通道我也走過好幾迴了,所以,也算老熟悉了,本來我想去找一找黑白無常的,但想起兩個家夥上次竟然不肯幫忙,我覺得找他們也沒有多大意思。


    再比如馮不二,我對他可以說是掏心掏肺,真的把他當成了兄弟,可他卻是這樣對我,這世間,很多事還是盡量靠自己吧。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我終於看到了一座土地廟,我敲了敲門,一個紅光滿麵的老頭開了門來。一見我便笑道,掃把星大人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破地方坐坐啊。


    我向土地神老父子作輯,問他我怎麽才可以找到湘南方向的土地廟?


    土地神老爺子嗬嗬笑道說掃把星大人你這是想走陰間的捷徑啊,這個倒是可以的,不過,路程卻是一樣遠,但比你平時走的路要平坦得多,隻不過這路上很孤單和迷漫,你可受得了啊。


    哦,在下邊也是一樣遠啊,我皺了下眉頭便問道,那我大致要多久才能到陵郡方向的土地廟啊。


    土地神眯了下老眼,想了一下,近一天吧,這也有好幾百公裏去了,老朽送你最快的白馬,馬頭上標明陵郡方向,你騎著它也得要一天才到的。


    我一聽,心情大好,黃泉路上雖然路上孤單,但這樣可以節省兩天的時間去了,於是,立馬拿出一把冥紙來,請土地神老父子一定要幫這個忙。


    土地神老爺子推脫不肯要,我說你不要我怎麽好意思騎你的白馬,再說了我掃把星是那麽讓人倒黴的人麽,送你錢都不肯要。


    土地神見我這麽說了,隻好把錢接了過來,笑道,那裏,那裏,你來不了,不是給老朽送錢來了麽,這那是倒黴啊,你掃把星也是有改運的時候對不對,誰人不知道你掃把星大方,對兄弟最講情義啊。


    我一聽,心中一亮,立馬問道,老爺子,你說我有改運的時候,我的命格是不是改變了啊。


    土地神老爺子摸了摸胡子,仔細地打量了一翻,或許是看著我期待的眼神,竟然說了一句,改不改變我是看不出來的,再說了這是天機不可泄露,你問誰都說不出來的,不過,你這人改運了是真的。


    我一聽也是這個理了,不過,我總覺得我這掃把星不再讓人倒黴了,那就是我的命格變了。


    白馬是紙糊的,馬頭上有指示方向的術語,所以,我隻需要騎上去就行,而且不需要我吆喝,因為這是一匹千裏馬,看來這老爺子對我還算挺好的。


    老子是天上星宿還是挺不錯的,即使是掃把星,它也有轉運的時候好不好,突然,我對生活充滿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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