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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的馬千乘！”秦瀟緊緊抱著道士不肯撒手。
“我不是！”道士眼裏噙著淚。
“你看看這個。”
秦瀟從腰間解下一個錦囊，裏麵裝著石柱的土司金印！
“土司金印怎麽會在你手裏！”
道士很是驚詫！
秦瀟嘿嘿笑道：
“千乘，露餡了吧。”
這道士，的確是原石柱土司馬鬥斛的心肝寶貝兒子——馬千乘公子！
不願承認自己的身份，那是另有苦衷。
可眼下，看著自己昔日再也熟悉不過的麵孔，馬千乘竟有些蒙圈。
臉還是那張臉，可性別卻從男人變成了女人？！
匪夷所思！
“你確定你是秦良玉？”
“如假包換！不過，我現在叫秦瀟。”
“我不管你叫什麽，你怎麽變成了個女孩子？”
“人家本來就是女孩子，隻不過……一直在女扮男裝！”
馬千乘再次不可置信的盯著秦瀟。
他突然想到了兒時被阿爹打，非鬧著讓秦瀟給自己屁股上抹藥的事情，頓時覺得一陣害臊。
“你搞什麽鬼啊，這麽多年，我一直當兄弟待你，你竟然是個女孩子！”
“你別管我搞什麽鬼，先說說你自己吧。你怎麽還活著？”
“你這是什麽話，難道我死了你才開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瀟從幾年前自馬千乘獨自出走石柱，秦瀟和阿弟前往京城尋找說起，一直到從吳德那裏得知馬千乘的死訊，又在城外大柳樹下見到了“馬千乘”的屍體，隨後，明思清即朱由檢，又聲稱親眼見到馬千乘被活活燒死……
馬千乘聽罷，隻是冷冷一笑，並不說話。
“那個被燒死的屍首難道不是你嗎？”
“是我，我還能站在這裏同你說話？”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秦瀟哭笑不得。
“那你就別管了。反正也與你無關。”馬千乘淡淡地說。
兩年不見，馬千乘任性的脾氣還是沒有變，而且還變得冷漠了。
“你就跟我說說唄千乘。”
“不許告訴太子，你見到了我。”
“為什麽啊？”
“說了，你便是害我。”
“我見到了你，跟他有什麽關係啊？”
“不知道。我說過，你記得便好。”
“千乘，你怎麽變成了這樣？還拿我當好兄弟不！”
“是好兄弟，就記住我跟你說的。告訴我，我家的土司金印怎麽會在你手裏？”
“這是你阿爹親手交給我的。”
秦瀟把馬鬥斛離開石柱前夜，將土司金印親手交給秦瀟的事情告訴了馬千乘。
“真不知阿爹當年怎麽想的，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你保管，卻不給自己的兒子。”
“我也不知道。千乘，你說我會不會是你阿爹的私生女？不然他為何會把這麽珍貴的東西給我，卻不給你？你會不會不是你阿爹親生的啊？”
秦瀟本想逗逗馬千乘，未料，人家根本就不苟言笑！
“這土司金印，可以物歸原主了吧。”
秦瀟很慶幸，前些日子沒把這個土司金印送給趙小武！
趙小武因為沒有土司金印，因此，一直隻是石柱的代理土司！
為此，他很是苦惱！
本來，秦瀟以為反正馬千乘也沒了，自己留著土司金印也沒什麽用處，不如交給趙小武，換個好價錢！
她連心裏價位都想好了，白銀一萬兩！
謝天謝地，沒把它給賣了！
不然拿什麽給人家馬千乘交代啊？
雖然馬千乘可能並不知道土司金印在自己手裏。
可做人要厚道！
更何況，馬千乘是自己二十一世紀的小鮮肉男票。也是自己在大明朝受父母之命的丈夫！
一想到這裏，秦瀟就覺得頭疼！
朱由檢那裏怎麽交代？
她和他可是拉鉤上吊、信誓旦旦宣誓日後要給他做皇後的！
頭疼。
心累。
蛋疼！
腫麽辦！
“你怎麽了？”
才這一會兒，馬千乘目睹了秦瀟的神色由驚喜變為沮喪，再到絕望！
“沒事兒，沒事兒……呶，現在土司金印物歸原主啦！”
馬千乘接過金印，翻過有印文的一麵打量了半天，然後從身上取下小匕首，開始在印文一麵摳摳翹翹。
“你幹嘛啊，會弄壞的！”秦瀟不可思議。
“記得阿爹說過，這金印裏有個夾層。”
“在我手裏那麽久，我還從沒注意過呢。”
“我們家族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上一代土司在權力移交時，總會寫一份手劄放進夾層，手劄裏寫上一些囑咐後世繼承人的話。不知阿爹對我有何囑托。”
“土司大人走的太倉促，怕是沒來及給你留下什麽吧。”
話剛說完，秦瀟忽然想起，記得土司大人把印交給自己那晚。
臨別時，土司大人好像說了句“我給千乘留了點話，萬一此去兇多吉少，他會知道的。”
當時，土司大人說的雲裏霧裏，秦瀟也沒在意，千乘這麽一說，便提醒了自己！
“應該有！”
金印的底部和印身之間果然有一個夾層！
馬千乘已經把金印拆成了兩部分，隔層印紐位置塞著一個紅色的小紙卷！
馬千乘迫不及待打開了紙卷，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千乘吾兒，如見此劄，恐阿爹已歸西矣。你與阿爹性情無二，皆是孤傲自持之人，況你又年輕氣盛。若無阿爹管束，恐我馬氏一門世襲宣撫使一位將葬送你手。為使道亨通，阿爹為你選一良妻，秦葵之女良玉，智勇雙俱、心地純良，阿爹已與秦葵私議，將良玉許你為妻。鳳麟小女閨氣，立為妾。千乘吾兒毋須遵從阿爹遺願！”
“阿爹，阿爹……”
馬千乘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阿爹讓你給我為妻。”
“額，我知道。”秦瀟有些不自在的說。
“你可願意？”
秦瀟慌忙點了點頭，有些羞澀的說：
“父母之命，豈敢不從。
拉倒吧，其實，小姐姐做夢都是想睡了你這枚小鮮肉的！
“可我不能娶你，我要為我阿爹報仇。”
“我不能說，不然，阿爹的仇，我就沒法報了。”
“給你阿爹報仇，和娶我為妻有什麽關係嗎？”秦瀟百思不得其姐。
“我不知道！反正那個人就是這麽跟我說的，他不許我見你，否則，他便不幫我報仇。”
“那人是誰呀，還幫你報仇，他有這麽大本事？”
馬千乘沉默。
“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我覺得，說幫你報仇那個人應該是吹噓的，在這個世上，能把魏忠賢和楊應龍除掉的，隻有我和太子爺有那本事，這還得說不知要等多少年以後。”
馬千乘微微一笑，依然沒說話。
鬧心，小姐姐最煩誰打啞謎了！
“你要不告訴我，那人是誰？迴去我就告訴太子爺，我在迴龍山上遇見了你！”
“你——！”
秦瀟得意的笑道：“說吧，我的小鮮肉。”
“你又叫我小鮮肉！你是不是又被邪靈附體了！”
“你就是我的小鮮肉，我現在恨不得將你一口吞下！快說！”
馬千乘神色有些慌張：“就是他。”
“誰呀。”
“你口中的太子爺。”
這一下子，秦瀟便明白了。
朱由檢那是把千乘視為情敵了！
“千乘，你是怎麽跟他勾搭上的？”
“那時，我行刺魏忠賢未果，被關在站籠示眾，是他救下了我，把我帶到太子東宮，事後，他還告訴我，說是楊應龍害死了我爹，跟魏忠賢沒有任何關係。於是我就隻身前往成都府，找楊應龍報仇，卻又險些喪命。後來我又迴京找他，他就讓我上了這迴龍山。”
“讓你上這裏來幹嗎？”
“你沒看見我師父嗎，就是當年在迴龍山下說咱和良彥幾個會出公侯的那老道，他是原兵部尚書王至忠！”
“我去，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沒想到一個老道士，竟是昔日裏統禦千軍萬馬的大官。”
“師父是痛恨閹黨亂政，自己卻無力迴天，才掛印辭官歸隱的。”
“幸虧他跑這深山老林來了，不然，早被他們閹黨給害死了。”
“我想起一件事，緬州土司奢明之變時，有個道士模樣的人，幾次給奢明以箭傳送情報，那是你嗎？”
“都是我。”
“那麽做你想幹嗎？”
“是師父和太子商定後，讓我去做的。他們說，這樣可以激起奢明的怒火，讓他起來跟楊應龍幹。幹的越大越好，最好讓楊應龍大傷元氣。可最後，他們卻失算了，奢明這顆棋子也白費了。”
真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幾個上層權貴為了自身利益，毫不客氣地將下層民眾視為螻蟻，作為他們攀登的台階！
原來他朱由檢也不例外！
“鳳麟還好吧……”
“她……太子爺已經娶她為太子妃了……”
秦瀟說完就後悔了，真不該告訴馬千乘此事。
過去裏，她看的很清楚，馬千乘和鳳麟，二人彼此之間很是相愛的。
告訴千乘這事，那不是在他心口上捅一刀嗎？
嘴欠！
“哦。”
馬千乘的淡定迴應，讓秦瀟很是詫異。
她又嘴欠了：“你不喜歡鳳麟嗎？”
“當然喜歡。”
“那她當了太子妃，你怎麽一點都不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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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的馬千乘！”秦瀟緊緊抱著道士不肯撒手。
“我不是！”道士眼裏噙著淚。
“你看看這個。”
秦瀟從腰間解下一個錦囊，裏麵裝著石柱的土司金印！
“土司金印怎麽會在你手裏！”
道士很是驚詫！
秦瀟嘿嘿笑道：
“千乘，露餡了吧。”
這道士，的確是原石柱土司馬鬥斛的心肝寶貝兒子——馬千乘公子！
不願承認自己的身份，那是另有苦衷。
可眼下，看著自己昔日再也熟悉不過的麵孔，馬千乘竟有些蒙圈。
臉還是那張臉，可性別卻從男人變成了女人？！
匪夷所思！
“你確定你是秦良玉？”
“如假包換！不過，我現在叫秦瀟。”
“我不管你叫什麽，你怎麽變成了個女孩子？”
“人家本來就是女孩子，隻不過……一直在女扮男裝！”
馬千乘再次不可置信的盯著秦瀟。
他突然想到了兒時被阿爹打，非鬧著讓秦瀟給自己屁股上抹藥的事情，頓時覺得一陣害臊。
“你搞什麽鬼啊，這麽多年，我一直當兄弟待你，你竟然是個女孩子！”
“你別管我搞什麽鬼，先說說你自己吧。你怎麽還活著？”
“你這是什麽話，難道我死了你才開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瀟從幾年前自馬千乘獨自出走石柱，秦瀟和阿弟前往京城尋找說起，一直到從吳德那裏得知馬千乘的死訊，又在城外大柳樹下見到了“馬千乘”的屍體，隨後，明思清即朱由檢，又聲稱親眼見到馬千乘被活活燒死……
馬千乘聽罷，隻是冷冷一笑，並不說話。
“那個被燒死的屍首難道不是你嗎？”
“是我，我還能站在這裏同你說話？”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秦瀟哭笑不得。
“那你就別管了。反正也與你無關。”馬千乘淡淡地說。
兩年不見，馬千乘任性的脾氣還是沒有變，而且還變得冷漠了。
“你就跟我說說唄千乘。”
“不許告訴太子，你見到了我。”
“為什麽啊？”
“說了，你便是害我。”
“我見到了你，跟他有什麽關係啊？”
“不知道。我說過，你記得便好。”
“千乘，你怎麽變成了這樣？還拿我當好兄弟不！”
“是好兄弟，就記住我跟你說的。告訴我，我家的土司金印怎麽會在你手裏？”
“這是你阿爹親手交給我的。”
秦瀟把馬鬥斛離開石柱前夜，將土司金印親手交給秦瀟的事情告訴了馬千乘。
“真不知阿爹當年怎麽想的，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你保管，卻不給自己的兒子。”
“我也不知道。千乘，你說我會不會是你阿爹的私生女？不然他為何會把這麽珍貴的東西給我，卻不給你？你會不會不是你阿爹親生的啊？”
秦瀟本想逗逗馬千乘，未料，人家根本就不苟言笑！
“這土司金印，可以物歸原主了吧。”
秦瀟很慶幸，前些日子沒把這個土司金印送給趙小武！
趙小武因為沒有土司金印，因此，一直隻是石柱的代理土司！
為此，他很是苦惱！
本來，秦瀟以為反正馬千乘也沒了，自己留著土司金印也沒什麽用處，不如交給趙小武，換個好價錢！
她連心裏價位都想好了，白銀一萬兩！
謝天謝地，沒把它給賣了！
不然拿什麽給人家馬千乘交代啊？
雖然馬千乘可能並不知道土司金印在自己手裏。
可做人要厚道！
更何況，馬千乘是自己二十一世紀的小鮮肉男票。也是自己在大明朝受父母之命的丈夫！
一想到這裏，秦瀟就覺得頭疼！
朱由檢那裏怎麽交代？
她和他可是拉鉤上吊、信誓旦旦宣誓日後要給他做皇後的！
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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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了？”
才這一會兒，馬千乘目睹了秦瀟的神色由驚喜變為沮喪，再到絕望！
“沒事兒，沒事兒……呶，現在土司金印物歸原主啦！”
馬千乘接過金印，翻過有印文的一麵打量了半天，然後從身上取下小匕首，開始在印文一麵摳摳翹翹。
“你幹嘛啊，會弄壞的！”秦瀟不可思議。
“記得阿爹說過，這金印裏有個夾層。”
“在我手裏那麽久，我還從沒注意過呢。”
“我們家族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上一代土司在權力移交時，總會寫一份手劄放進夾層，手劄裏寫上一些囑咐後世繼承人的話。不知阿爹對我有何囑托。”
“土司大人走的太倉促，怕是沒來及給你留下什麽吧。”
話剛說完，秦瀟忽然想起，記得土司大人把印交給自己那晚。
臨別時，土司大人好像說了句“我給千乘留了點話，萬一此去兇多吉少，他會知道的。”
當時，土司大人說的雲裏霧裏，秦瀟也沒在意，千乘這麽一說，便提醒了自己！
“應該有！”
金印的底部和印身之間果然有一個夾層！
馬千乘已經把金印拆成了兩部分，隔層印紐位置塞著一個紅色的小紙卷！
馬千乘迫不及待打開了紙卷，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千乘吾兒，如見此劄，恐阿爹已歸西矣。你與阿爹性情無二，皆是孤傲自持之人，況你又年輕氣盛。若無阿爹管束，恐我馬氏一門世襲宣撫使一位將葬送你手。為使道亨通，阿爹為你選一良妻，秦葵之女良玉，智勇雙俱、心地純良，阿爹已與秦葵私議，將良玉許你為妻。鳳麟小女閨氣，立為妾。千乘吾兒毋須遵從阿爹遺願！”
“阿爹，阿爹……”
馬千乘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阿爹讓你給我為妻。”
“額，我知道。”秦瀟有些不自在的說。
“你可願意？”
秦瀟慌忙點了點頭，有些羞澀的說：
“父母之命，豈敢不從。
拉倒吧，其實，小姐姐做夢都是想睡了你這枚小鮮肉的！
“可我不能娶你，我要為我阿爹報仇。”
“我不能說，不然，阿爹的仇，我就沒法報了。”
“給你阿爹報仇，和娶我為妻有什麽關係嗎？”秦瀟百思不得其姐。
“我不知道！反正那個人就是這麽跟我說的，他不許我見你，否則，他便不幫我報仇。”
“那人是誰呀，還幫你報仇，他有這麽大本事？”
馬千乘沉默。
“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我覺得，說幫你報仇那個人應該是吹噓的，在這個世上，能把魏忠賢和楊應龍除掉的，隻有我和太子爺有那本事，這還得說不知要等多少年以後。”
馬千乘微微一笑，依然沒說話。
鬧心，小姐姐最煩誰打啞謎了！
“你要不告訴我，那人是誰？迴去我就告訴太子爺，我在迴龍山上遇見了你！”
“你——！”
秦瀟得意的笑道：“說吧，我的小鮮肉。”
“你又叫我小鮮肉！你是不是又被邪靈附體了！”
“你就是我的小鮮肉，我現在恨不得將你一口吞下！快說！”
馬千乘神色有些慌張：“就是他。”
“誰呀。”
“你口中的太子爺。”
這一下子，秦瀟便明白了。
朱由檢那是把千乘視為情敵了！
“千乘，你是怎麽跟他勾搭上的？”
“那時，我行刺魏忠賢未果，被關在站籠示眾，是他救下了我，把我帶到太子東宮，事後，他還告訴我，說是楊應龍害死了我爹，跟魏忠賢沒有任何關係。於是我就隻身前往成都府，找楊應龍報仇，卻又險些喪命。後來我又迴京找他，他就讓我上了這迴龍山。”
“讓你上這裏來幹嗎？”
“你沒看見我師父嗎，就是當年在迴龍山下說咱和良彥幾個會出公侯的那老道，他是原兵部尚書王至忠！”
“我去，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沒想到一個老道士，竟是昔日裏統禦千軍萬馬的大官。”
“師父是痛恨閹黨亂政，自己卻無力迴天，才掛印辭官歸隱的。”
“幸虧他跑這深山老林來了，不然，早被他們閹黨給害死了。”
“我想起一件事，緬州土司奢明之變時，有個道士模樣的人，幾次給奢明以箭傳送情報，那是你嗎？”
“都是我。”
“那麽做你想幹嗎？”
“是師父和太子商定後，讓我去做的。他們說，這樣可以激起奢明的怒火，讓他起來跟楊應龍幹。幹的越大越好，最好讓楊應龍大傷元氣。可最後，他們卻失算了，奢明這顆棋子也白費了。”
真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幾個上層權貴為了自身利益，毫不客氣地將下層民眾視為螻蟻，作為他們攀登的台階！
原來他朱由檢也不例外！
“鳳麟還好吧……”
“她……太子爺已經娶她為太子妃了……”
秦瀟說完就後悔了，真不該告訴馬千乘此事。
過去裏，她看的很清楚，馬千乘和鳳麟，二人彼此之間很是相愛的。
告訴千乘這事，那不是在他心口上捅一刀嗎？
嘴欠！
“哦。”
馬千乘的淡定迴應，讓秦瀟很是詫異。
她又嘴欠了：“你不喜歡鳳麟嗎？”
“當然喜歡。”
“那她當了太子妃，你怎麽一點都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