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信童,我真的想不到,你會做得比你父親做得還要絕,當年若不是他讓我來美國我也不至於弄成如今這副模樣,現在我是有家不能迴,有妻兒不敢認,你真以為你們歐陽家對我有多大的恩惠嗎?我會讓你和你父親都後悔的。”錢經理此時也相當的激動,他似乎認為歐陽家的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而且都不會在他最危機的時候解救他,他就是想趁著那個時候使歐陽家的公司成為別人的東西,而且他根本也就沒有什麽經營的能力,當年在歐陽父親麵前誇下海口說能使公司正常的運營下去,這樣他才把這裏的公司交給自己打理。


    其實當時的自己是在外麵欠下了無數的高利貸,不得不到美國來避難,可是後來他利用公司把一切的全部都解決了之後申請迴來時歐陽的你父親卻怎麽也不讓他迴來了,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他的妻子兒子也不可能會不理他,更加的不可能會被那些以前的債主追*債了。


    妻子從那個時候起就再也不理自己,而且也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兒子了,現在長得什麽樣子都不知道了。


    他就是不敢迴去而且是現在把公司弄成這樣之後就更加的不敢迴去了,如果不是當時歐陽父親不讓自己如願的迴去,他也不會起了這份心,現在他算是安穩下來了,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事情被歐陽信童知道了也就是等於被歐陽父親知道了,他哪裏還有生路可以走,事情敗露之後他哪裏還敢做什麽,現在他隻能無路可走。


    “錢經理,我看你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如果接下來你怎麽樣的話就不要怪我心狠心辣了!”歐陽信童狠戾的對著電話說道,那語氣從來未有過的狠戾,這是林瀟瀟從未見到過的。


    她一直以為歐陽信童是溫文而雅的男人,原來他隻是在她麵前不會做得那麽狠罷了,對於錢經理而言,他是做錯了,可是也不至於被歐陽信童逼進死胡同裏,現在看來兩邊都僵持住了。


    “喂,你說話,別以為不說話我就找不到你了,你給我等著!”歐陽信童說著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然後衝著手機狠狠的吼著,差點把持不住把手機給扔了出去,還好林瀟瀟眼快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幹什麽?難道手機也惹了你了嗎?還想把手機也給扔了,你還真的是可以啊!”林瀟瀟鄙夷的衝他也吼了起來,然後一把將手裏的手機給搶過去,裝進了自己的包裏。


    “我真的是被那個錢經理給氣急了才會這樣的,你知道嗎?他竟然說我比我老爸還要狠,試問一下,我有說過做過什麽讓他覺得為難的事情嗎?我隻是讓他到這裏來一下罷了,我有用刀子放在他脖子上嗎?”歐陽信童相當的委屈的對林瀟瀟說著,好像剛才那個狠戾的自己並不存在一樣。


    林瀟瀟搖搖頭,覺得歐陽信童說的也挺有道理,隻是錢經理做事太過於沒有給自己留條後路了,就算是歐陽信童發現了什麽也不至於兩邊吵得這麽厲害的,可是錢經理就是不給自己留後路,直接把前路也給斷了。


    “現在怎麽辦,要去哪裏才能找到他!”林瀟瀟也覺得為難了起來。


    歐陽信童心裏堵著一團氣,怎麽也覺得不是滋味,可是沈君拓卻深思出了一條計謀。


    “如果說他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了,那他應該就不會再迴公司了,可是如果他不迴去的話公司裏麵的一切他便不會再管,這對於我們沈氏來說是一個重大的打擊,至少現為今是。你們隻要去他們公司的陽台上應該可以找到那個人了。”沈君拓的話讓大家都覺得納悶了起來。


    “為什麽是陽台上,他不是應該跑路了嗎?怎麽可能還會在陽台上出現,是想等著我們去抓他嗎?”歐陽信童生氣的衝著沈君拓說道,他隻是覺得沈君拓有可能是在開玩笑,而且還有可能是在嘲笑自己的無能。


    “對啊,沈君拓,為什麽你會知道他在陽台上,那裏不就是等於自投落網嗎?”林瀟瀟也覺得奇怪,怎麽沈君拓會知道這些。


    冷之言鄙夷的瞪了沈君拓一眼,然後自嘲的對道,“隻要是認識他的人誰不知道他會出現在陽台上,難道你們還覺得沈君拓是太神奇了,這種事情也能事先知曉嗎?你們還真的是太高看他了!”


    對於冷之言的鄙夷目光與奚落的語調,沈君拓毫不在意,他似乎聽著冷之言的這些話已經習以為常了,笑著迴答道,“對啊,我是知道。他如果真的下得了決心了的話,明天早上的新聞應該是高空跳樓占了頭條頭版吧!”


    “什麽?你是說錢經理會從歐陽家公司的樓上跳下來?那我們趕快過去看看吧,說不定還可以把他給勸下來。歐陽信童,我們快點去吧!”林瀟瀟一聽當然是有些害怕了,他和錢經理雖說也沒怎麽說上話,可是那也是一條人命,在她知情的情況下,她真的不能就這樣允許他死去。


    “瀟瀟,他是死有餘辜。他不值得你同情,而且如果他不死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向我父親交待啊!”歐陽信童完全不想過去看,他覺得錢經理如果真的從樓上跳下來的話這件事情便和他毫無關係了,可是林瀟瀟現在卻要去阻止事情的發生,那就是等於讓他通知自己的父親,說明這裏的情況。


    雖然他不是太害怕歐陽父親,可是他的一切經濟來源都源於父親,如果他稍有差池應該都會得到不好的結果,所以他還是要注意一些。


    “歐陽信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就不為錢經理這條人命而擔憂嗎?我真的不知道你會變成這樣!”林瀟瀟生氣的衝著歐陽信童吼了起來,她隻是不想看到錢經理死掉罷了,不管他做過什麽,在歐陽家裏與他父親有過什麽,她隻知道那是一條人命。


    “我哪裏有變成什麽,我隻是想說他在我們的麵前什麽都不是,而且他也隻不過是一個早就不該存在的人,他的思想已經相當的偏激了,你沒瞧見他和我們在一起時那眼神還有那心虛偽裝出來的樣子,我越來越覺得惡心了。那種將自己惡劣的心思偽裝起來的人,是想借機來打擊我們才會那樣,你真以為他是在害怕嗎?他是伺機而動。”歐陽信童從來沒有怎麽樣去分析一件事情,而這次他是真的把錢經理的心態認真的分析了一下給林瀟瀟聽。


    他認為以錢經理此時的心理狀態應該由心理專家去開導了,而不是讓他去和他說話,若真的是這樣的話他應該很容易就被自己給激怒了,就好像是他是一條導*火*索一樣。


    “我怎麽不覺得他有那麽可怕,反而覺得這時的你是最可怕的,你是不是被你家公司的利益問題給充昏了頭腦了?”林瀟瀟怎麽也不相信歐陽信童了,可是當歐陽信童伸手指向沈君拓時林瀟瀟又更加的疑惑了起來。


    “你不相信可以問問沈君拓,我知道他應該是十分的清楚此時的情況,若他都認為錢經理是無辜的,那麽我就真的放過他。”歐陽信童把矛頭一下子指向了沈君拓的頭上時,沈君拓笑了起來。


    “看來在這種時候我還是有些作用的嘛!”沈君拓十分的輕鬆,對於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處理了,而且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從第一眼看到錢經理他就沒有覺得他那個人正直,從第一眼就可以得出他是一個令人厭惡的人。


    “沈君拓,你快說一下,錢經理是不是像歐陽信童說的那般可惡,如果是的話我們就交給警察去處理這件事情,如果不是的話我們就親自過去解決,一定要讓歐陽信童用自己的心去化解掉他們上一代的恩怨。”林瀟瀟當然是想大團圓結局,可是沈君拓能讓她如意嗎?


    “其實這件事情你們一開始就已經做錯了,如果你們想要留下錢經理,又想要讓他改正的話就不應該離開醫院,讓他從良心的一麵去親自告訴你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可是你卻連醫院裏住一晚都不肯,他去了之後看不到你肯定會知道一切的,所以這裏發生的事情也都不全怪在錢經理的身上。他雖然有錯把你家的公司轉給了我們沈氏,可是他卻在這裏安穩的工作了三年有餘,這三年裏他裝聾作啞,什麽話也不多說,什麽事也不多做,隻知道上班下班,就好像是一個擰了時間的鍾,可是你現在把時間停下來了,他難道就不會變得更加的可怕嗎?把這個時間的鍾擰開的人是你歐陽信童,所以錢經理就算再無能讓人痛恨,你也不能說讓他死就死。”沈君拓說完後被歐陽信童給擋在了一邊。


    “什麽叫我讓他死就死,他是罪有應得,選擇死亡是他自己選的,和我又能有什麽關係。”歐陽信童還是不肯反醒,現在他已經沒有必要再去找錢經理了,就算他選擇了死亡也和他沒有半分錢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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