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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我下來。”最先驚唿出聲的是君天嬌。原本,是看到梁少陽朝著她們過來了,她才腳下一絆,從樹上掉下來,滿心希望接住自己的是他,這樣自己就可以訴訴委屈了,可誰知劇情並沒有向預期方向發展。


    接住自己的一個白麵公子。白色窄袖騎裝,烏發用一根銀色絲帶隨意綁著,腰間銀色腰帶,掛著一枚漢白玉玉佩。身形欣長,意氣風發。眉清目秀,整體麵容有些女性化,柔中帶剛。


    “你抱著本王的側妃,可還滿意?”梁少陽在一旁陰惻惻的說道。他今日玄色窄袖騎袍,衣襟和袖口處用金色絲線繡著仙鶴流雲圖。黑發用一頂鏤空雕花金冠束起,腰間配衣服同色係腰帶,掛了一枚雕工精美的千年血玉。與白衣公子一黑一白交相輝映,都是容貌姣好。


    “哎,少陽。有道是施恩不望報,你這可有點兒忘恩負義了。”白衣少年輕輕放下懷中的君天嬌,朝著梁少陽就是一番數落。“我看到有個美人從樹上不小心落下來了,你又不知在想哪位佳人?居然無動於衷。我這才俠義肝膽,好心幫忙,當仁不讓。這人既然是你側妃,當致謝禮吧?黃金三五十兩,白銀百八十兩我都是卻之不恭的。”


    “大小姐,你沒事兒吧?”無憂趕緊上去攙扶了君天嬌,帶她遠離了白衣少年。


    看著眼前戲劇化的一幕,葉刕和一眾丫頭都瞠目結舌,怎麽會有如此厚顏不恥之人。


    滿嘴的仁義道德,話音還尚未落下,緊接著居然開口就是金銀謝禮。


    “星韻,幾年不見,越發的不要臉了啊!往自己身上貼金的時候,能不能管住你滿嘴的銅臭?”梁少陽覺得和此人同處一個屋簷下,就是要被他滿嘴的金銀俗物給活埋了一般。


    “我還不是為了能多見你裏麵,以慰相思之情?常言道:官家大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我不多掙一點兒零散銀子,說不定哪一天就入不了你梁王爺的府門了。”蔡星韻說著向梁少陽拋了一個媚眼。那姿態簡直比女人還要勾人。


    “照你如此說來,倒是一條發財的門路。”梁少陽若有所思的說道,接著招來一名仆從說:“你,去告訴管家,以後凡是叫蔡星韻的來,隻有拜帖,不準他入府,入府收他一百兩白銀。”


    “唉唉唉,慢來慢來,我說少陽,你這可太不厚道了,為何單獨指名道姓的規定我入府需要交一百兩白銀?你這簡直就是明搶啊!”蔡星韻不服。


    梁少陽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說道:“令尊任財政大臣已有十多個年頭,可以說掌管著安定王朝的經濟命脈,怎麽就生出你這麽雁過拔毛,獸走留皮的主呢?”


    “就是因為老頭子任財政大臣,所以我這手頭才緊的不像話,國庫銀子又不是我家的,老頭子廉潔的都可以和街頭叫花子比了,唯恐別人說他中飽私囊。堂堂一個財政大臣,把自己過的緊衣縮食的。我再不出來找點兒銀兩,恐怕早就喝西北風了。”蔡星韻委屈巴巴的說道。


    “王爺,那您剛才的命令?”剛才被梁少陽點到的小廝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躊躇難行。


    “去去去,沒看出來這是王爺與我鬧著玩的嗎?”蔡星韻揮揮手要趕小廝離開,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王爺還有正事兒要辦呢。”


    “你倒知道的不少,那你說說我還要辦什麽事兒?”梁少陽好奇寶寶的問道。


    “當然是您這後院的大事兒啊!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側妃,有這麽多仆從侍女怎地就自己爬上了樹,還那麽不小心的摔了下來呢?”蔡星韻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思考答案的樣子。


    “你既知是我後院之事,當不會以為我會留你看戲吧?”梁少陽反問蔡星韻。


    “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不被說?如果說看到和聽到要選一個的話,我能選擇前者嗎?”蔡星韻不怕死的挑戰著梁少陽的底線。


    “那如果讓你在瞎掉和聾掉之間選擇一個,你準備選擇哪個呢?”梁少陽一記冷眼仿佛一把銳利無比的尖刀朝蔡星韻射去。


    “我選擇......跑掉。”蔡星韻看熱鬧看不成,還可能被迫害,便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了。看了看那些一副癡呆樣子的女人,蔡星韻搖了搖頭惋惜無比的說道:“小美人們,你們可都是當事人,以後有機會再遇到的話,一定要給我講講這故事的後續發展,本公子賞銀......一文。”


    在梁少陽隨腳踢出的石子砸到身上之際,蔡星韻迅速溜之大吉了。


    此處沒有了外人,梁少陽一身清冷的氣質,將這豔陽高照的天溫度生生降低了好幾分。


    “說吧!怎麽迴事兒?”梁少陽掃視了一遍在場的人。君天嬌還是驚魂未定,葉刕倒是看著淡定的很。


    君天嬌一把摟住梁少陽的腰,她那長長的睫毛上淚珠晶瑩,隨著她聲聲抽噎,忽閃忽閃的惹人憐愛。


    “王爺,不關葉姐姐的事兒,都是天驕一時任性,非要逞強去撿紙鳶。姐姐知道天驕怕高,是阻止了的,可天驕沒聽。”君天嬌一方麵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又暗戳戳的說葉刕知道她怕高。


    “王爺,之前在君府大小姐就處處忍讓,可今天奴婢實在看不下去了,大小姐說王妃阻了她,根本就是想息事寧人,在場這麽多人,王爺盡可盤問,可有人聽到王妃說了什麽?”無憂跪在梁少陽身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著說。


    “你胡說些什麽?姐姐最是疼愛天驕了,哪裏容得你這下賤坯子說她半句不是,即使姐姐沒有阻止我爬樹,她也定是關心我的。姐姐看到我掉下來,都落淚了呢。”君天嬌斥責無憂,極力為葉刕說好話。


    隻是眾人看向葉刕的時候,發現她眼睛睜的炯炯有神,哪裏有一絲淚水的痕跡?


    葉刕聽君天嬌說話,總覺得奇奇怪怪的,自己明明沒有說過阻止她的話,她為何要說我阻止了她?自己明明沒有流淚,為何她堅定的認為自己流淚了?自己早就不知道怎麽去流淚了。


    是維護她嗎?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葉刕想不明白。


    “芊靈,你說,側妃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不想隻聽信她們主仆的話,我想聽聽你怎麽說?”梁少陽本來準備張口問葉刕情況,但是,不知為何就是張不開口,於是便點了葉刕身邊的丫頭芊靈。


    “啟稟王爺,奴婢隻知道,側福晉說要自己去撿紙鳶,在她不小心跌落的時候,王妃是冒著自己被砸到的風險伸手去接了的,隻是沒有接到罷了。”芊靈實事求是的說道。


    “王爺,真的不怪姐姐。你可千萬不要因為這個小事兒就傷了與姐姐的夫妻情分,那樣的話,天驕真是百死莫贖啊!”君天嬌的眼淚如同決堤了的水流一般止不住。


    “她身為王妃,怎可行事如此大意,這是沒有傷到你,如若你有分毫差池,我可如何向你哥哥交代?況且本王也是會心疼的。”梁少陽拍了拍懷中君天嬌的背,輕聲安慰。


    “怎麽?你啞巴了?出了事情,就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哪裏有一家主母的風範?迴去把四書五經給我抄五遍,不抄完不準出椒蘭殿。芊靈這個丫頭不得幫忙。”梁少陽對待兩人的態度大相徑庭。


    “妾身領命。”麵對梁少陽,葉刕總能把自己那跳動到嗓子眼的心髒掩藏的很好,做出一副你刀槍不入的樣子。


    沒等梁少陽說讓她離開,葉刕便轉身就走了。芊靈看了下王妃的背影,向梁少陽福了福身,便去追上了葉刕。


    “王妃,您明顯是難過的,為何要強忍著呢?雖說您身份尊貴,可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女人啊!為何要這樣折磨自己呢?”芊靈跟在葉刕身邊,心疼的要命。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芊靈,你可知強扭的瓜不甜,他即無意於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葉刕看了看跟在身邊的芊靈,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以後若是覓得如意郎君,一定要告訴我,我為你把把關,也免得被人欺負了去。”


    “王妃是不要芊靈了嗎?怎麽想著要把芊靈許了出去?”芊靈立馬站在原地,眼眶微紅。


    “傻丫頭,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人之常情,難道說你要跟著我一輩子,做一個不出閣的老姑娘?”葉刕點了點芊靈的額頭,好笑的說道。


    “隻要能跟著您啊!做一輩子老姑娘也是好的。”芊靈摸了摸被葉刕點過的額頭,王妃手勁可真大,有點兒疼呢。“況且,刀客劍靈也都會一直陪著王妃您的。”


    “刀客劍靈?”聽到芊靈提起他們,葉刕默默的念叨了一聲,忽然一拍腦袋,說道:“芊靈,你看刀客劍靈兩個都還尚未成親,平時對你也算照顧有加,他們兩個,你可有鍾意之人?”


    “王妃,你又拿我開心,人家不理你了。”芊靈一聽說要從刀客劍靈兩人中挑一個,耳朵瞬間紅了,害羞的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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