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沒勇氣去獵許津南媽,畢竟虛擬的死亡,和現實被爆錘他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被陽光照的快要睡著的許津南掀起一個眼皮看了他一眼:「我說,你有沒有覺得宋時新好像長高了?」


    唐源:「......」


    草!居然是因為那個傻逼玩意!


    自從那天宋時新直白的和唐源說完之後,唐源現在聽見宋時新的名字,就感覺腦子疼,剛才他還能當自己在打遊戲無視這個問題,現下卻是沒機會了。


    他陰測測的看了一眼坐在講台邊上,正看許津南看的起勁的宋時新,磨了磨後槽說:「是嗎.....」


    「我倒是沒看出來,長的還是那猥瑣的樣子。」


    「還沒我高。」


    一旁的許津南顯然沒有想到會從唐源的嘴裏聽見這個迴答,看看宋時新有看看唐源,露出了一臉的疑惑。


    許津南:「?」


    一個表情,唐源就看出來許津南他沒有說出來的話——你特麽的多高心裏沒點數?


    沒事許津南沒說出來,就不是這個意思。


    唐源直接選擇無視掉許津南的這個表情說:「正常的,他這算是二次分化,二次分化的時候,就會逐漸開始出現屬於自己性別的體徵。」


    「alpha的主要表現就是身高,體能,腺體,還有信息素。」


    「許哥,這個生理課都講過的,誰叫你不自己去聽,對了,前麵楊娟說你當時有這宋時新的信息素影響,你去看了沒?」


    這幾天的事情太多,唐源都把這件事忘記了。


    許津南主院,按照宋時新看重許津南的程度,肯定是都去查過了,不過唐源肯定不會想去問那個傢夥。


    看著許津南能來學校,估計是沒有什麽問題。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問一下。


    唐源看著許津南的臉:「宋時新有和你說什麽嗎?」


    許津南的腦子已經被二次分化可以長高給完全吸引了,他現在雖然就一米八出頭,不過一想到二次分化還能長,或許可以比宋時新還高,許津南就爽到了。


    他隨意的說了一句「哦,沒什麽事兒,」就把那件事給匆匆揭過。


    「嗯,那就好,」站在一盤的唐源匆匆鬆了一口氣。


    他似乎還想要說的更多,不過他還沒開口之前,突然一聲嘹亮的怒吼從教室裏直接傳到了走廊。


    「唐源許津南!」


    歷史老師頂著大黑臉,拿著手裏戒尺啪啪啪的敲在門上。


    「你們兩個,幹脆拿個凳子,抓把瓜子,邊上太陽邊講好了。」


    「這麽能講,來,你來做我的位子,我來做聽課的學生好了餵。」


    唐源:「......」


    許津南:「......」


    而坐在講台邊上的宋時新則目光陰沉沉的在兩人身上掃過。


    如果眼神有聲,許津南感覺自己的耳邊估計都會是宋時新想要刀人的心。


    這段時間他在醫院裏就發現了,宋時新和唐源好像很不對付,每次他提到唐源,宋時新不是在「嘖」,就是在「哼」的路上。


    莫名奇妙的。


    看著宋時新這個憤憤的表情,許津南疼痛的揉了揉太陽穴——迴家後,這個傢夥估計又要犯什麽毛病了。


    -


    許津南猜對了,不過宋時新並沒有挺到迴家,在學校就來找許津南的麻煩了。


    體育課,唐源被體委拽著先去了操場。


    許津南本來想去個廁所在去,結果在他剛剛進到廁所裏的時候,衛生間的門就傳來了被關上的動靜。


    許津南一扭頭,就對上了宋時新危險的目光。


    許津南的眉腳一跳,看著逐漸逼近的宋時新,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幹嘛?」


    宋時新靠近的時候,他的信息素味也飄了過來,不濃烈,其實換個人可能都聞不到,不過許津南對他的信息素實在是太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宋時新都會悄咪咪的推開他房間的門,帶著他的這個信息素的味道,爬上許津南的床。


    所以,宋時新這次幾乎是剛剛靠近,許津南就沒忍住,某塊位置悄然的力了。


    麻蛋,這可是在學校廁所啊!


    最近迴暖,好在許津南穿的還是很多,隻要宋時新別直接上手,那應該就不會被暴露。


    可惜,宋時新就是衝著上手來的。


    廁所就這麽點大,許津南本來想小解,本來就靠的裏麵,這沒退兩下,人就貼上了冰冷的瓷磚。


    宋時新的腳下還是沒停,直到他走到了許津南的麵前兩人的唿吸都能落到對方的臉上的位置。


    「你......」許津南要站不住腳了,他伸手,擋在兩人的麵前,低頭,舔了舔唇角咬牙憤憤看他,「你啞巴啊,不說話。」


    許津南的這個動作實在說不上多用力,但他這手裏剛抵到了宋時新的胸口,嘴裏的話還沒有說完,宋時新就露出一種受了什麽重大傷害的樣子,還哼唧了一聲:「唔,」


    「許哥,你輕點。」


    許津南:「?你特麽毛病???」


    如果許津南說這句話的時候耳朵尖尖不是紅的話,那還是挺有威懾力的。


    可惜,他麵前的人不僅是條「狗」,還是個視力超群的「狗東西」。


    他笑眯眯的又貼近,而後熟練的捏了捏許津南的耳朵尖尖,在許津南因為敏感的一顫的時候,宋時新才使壞的輕笑一聲:「許哥,你剛才和唐源說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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