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誰是小偷!


    許津南全身發軟,但是他那張嘴卻硬的很,咬牙伸手一拳打在了宋時新的身上說:「你滾啊...誰特麽是小偷...」


    宋時新勾了勾唇:「啊~那就是擅闖私宅,你是偷窺狂?」


    許津南:「.......」


    宋時新似乎是想看清點許津南的樣子,低頭,繼續裝:「是被我這種頂級的帥氣alpha給深深迷住了吧。」


    許津南:「......」如果不是因為宋時新的信息素給騷的自己沒有力氣。


    特麽的,他的肯定要撕了他這一張鳥嘴。


    許津南的腦袋都開始暈乎乎的了,他喘息著暗罵:「你的信息素...信息素收一收啊...」


    「啊...咳咳...抱歉...我...」宋時新他似乎還想繼續說什麽,但是在許津南腿軟脫力,宋時新下意識的靠近,一手環住了他,準備調笑他這是怎麽了的時候,宋時新的大腿不小心撞到了某處。


    而後,他的瞳孔驟然一縮。


    「唔~」許津南的身體一顫,嘴裏下意識的出聲。


    糟糕!


    許津南也沒有想到宋時新那個傢夥會這麽不湊巧的就碰到了那裏。


    而且還因為太突然,許津南沒有忍住,直接刺激的發出了一點什麽讓人臉紅心熱的聲音...


    都怪他一直不來開門,一開門還說些這種話。


    整的許津南都忘記是為什麽來找的他了。


    許津南連忙捂住了自己嘴,想要裝作那聲音根本不是自己發出的一樣。


    可惜,整個別墅,都隻有他們兩個,就連許津南的唿吸聲都清晰可聞。


    麻蛋,受不了了,許津南掙紮著就想要跑,但是宋時新這個傢夥也不知是腦袋發什麽顛,手還越摟越緊了。


    許津南攥緊了拳頭咬牙:「你特麽,你給鬆...鬆...鬆開...」


    「等...等一下...別亂動。」 宋時新暗啞的聲音在許津南的耳邊響起,「許津南,你...你來的時候真的沒有擦什麽信息素香水嗎?」


    許津南都快要宋時新身上的信息素味整的破防了,這傢夥不放手就算了,居然還問他身上有沒有什麽香味。


    而且還是信息素香水。


    是說他故意擦了信息素香水來...來勾引他的嗎?


    許津南一邊罵說「滾啊,誰沒事幹擦那個啊!」一邊抬腳就要踹宋時新。


    好在宋時新眼疾手快,一把將許津南企圖要踹的時候給抓住了。


    許津南沒想到他居然反應這麽的迅速,一時沒有防備,就這麽直接給他拉的腳下一鬆。


    「啊...」許津南眼前一晃,一時間天旋地轉。


    眼看著許津南就要直接摔在地上了。


    在這個時候,宋時新輕咳了一聲,伸手一把將許津南給拉了進來,而後另一隻手直接將大門給關了上去。


    砰的一聲巨響。


    許津南被宋時新給撞到了大門上。


    宋時新沒有開燈,別墅裏的窗簾又都被他拉了上去,隻有零星的一點光亮透過窗簾的一點光亮落在別墅裏。


    在那一聲碰撞發生之後,別墅裏再次的陷入了黑暗。


    許津南的眼前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周圍安靜的可怕,他甚至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在胸腔裏格外快的在跳動。


    他完全看不見宋時新裏,隻有宋時新的溫熱的唿吸就這麽落在他的頸側。


    他的後腰還被這個傢夥摟住。


    宋時新的信息素味在這個時候像是放大了無數倍。


    本來許津南就已經站不住腳了,一關上門,那屬於宋時新的味道就像是把許津南給包圍在了裏麵一樣,他感覺自己唿吸的每一縷的氧氣都好像被宋時新的信息素給浸透。


    甚至自己的唿吸,都是他的味道。


    許津南要瘋掉了,這簡直就和那他被他關在隔離教室一樣。


    許津南的身體微微一顫。


    摟著許津南的宋時新感覺到了許津南的顫抖,他似乎是以為自己嚇到許津南了,微微鬆手想要後退,結果沒想到,他的腿也是軟的,兩人直接一下坐到了地上。


    許津南的後背「砰」的一聲撞在了大門上。


    「對不起,摔疼了嗎?」宋時新幾乎是立刻就上前想要去看看許津南的情況。


    他顯然是忘記了什麽。


    結果兩人的腦袋就這麽撞到了一起不說,坐在地上的許津南在伸手推拒的時候,還就這麽抓到了宋時新的衣服下擺,沒反應過來,還用力摁壓了下。


    「你是分化的,把腦子都給分化出去了吧!」許津南對疼痛一向很敏感,現下被他這麽一撞,腦袋裏也就剩下疼痛了。


    隻想把宋時新這個混蛋推開踹走。


    他一開始根本沒注意到這是何方神聖,甚至還蹙眉又用指尖戳了兩下。


    直到他感覺到衣服本來軟綿綿的,在自己的動作下甚至還發生了形變,莫名的好像有些不對勁了起來的時候,他才猛然瞪大了眼睛意識到了什麽。


    而後在他僵硬想要將自己的手從宋時新那裏移開時,一雙和他那天夢裏一樣寬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了他企圖逃離的手心。


    和夢裏相差無多的場景,隻是從牽製變成了引導。


    宋時新因為有喜歡射箭的愛好,所以他指腹粗糙,他不隻是規規矩矩的抓著,還在他的手指上/摩/擦。


    又麻又癢。


    他聽見宋時新埋在他肩側的腦袋傳來一聲/悶/哼,抓著自己手的動作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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