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津南:「那特麽也比和你一起從這個騷包的車上下來好!」


    可惜,許津南說是這麽說,不過最後還是和唐源一起從這輛車上下來了。


    唐源從上麵下來,邊上的人驚唿了一聲,不過還算淡定,直到,他們看見許津南從車上下來後,猴叫聲此起彼伏。


    「沃日!」


    「那是許津南嗎!」


    「什麽!」


    「許哥怎麽會從這輛車上下來?還是和唐源?」


    「.......」


    許津南更想死了,早知道剛才說什麽也不會聽唐源的下車。


    好想腳底扣個魔法城堡把自己藏進去。


    「咳咳,許津南,許哥...」邊上的唐源小聲的叫他。


    許津南抓緊了衣角,垂眉說了一句:「閉嘴,別和我說話。」


    隨後直接閉著眼睛就想趕緊衝進教室,結果一下沒注意,剛跨出去沒兩步,就「砰」的一下直接撞到了身前人的身上。


    熟悉的信息素味撲麵而來,是那股讓他昨天晚上難受了一夜的味道——宋時新身上的威士忌。


    許津南的臉瞬間就紅透了,他慌慌張張的抬頭,就這麽直接對上了一雙委屈的眼睛。


    許津南:「宋...宋時新...你...」


    麵前的宋時新帶著口罩,看著好像狀態不怎麽好,在對上了許津南的視線後好像更差了,他抬眼看看許津南身後的唐源,又看看那輛車,轉而又將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最後慘兮兮的虛弱的咳嗽了好幾聲。


    「許津南,你昨天沒有咳咳...沒有迴家嗎。」


    許津南匆匆收迴目光,沒好氣的說了句:「關你屁事。」


    轉而就從宋時新的身邊擦過離開了這裏。


    邊上的人都一臉驚奇的看著他們。


    依稀能聽見有人說:「不是,許津南認識宋時新?」


    「宋時新是不是昨天剛剛分化成alpha來著?」


    「對了唐源也是alpha。」


    「哎呀果然,他們alpha就是和alpha玩在一起的。」


    「不過宋時新昨天剛剛分化,今天就能來學校嗎?他身上的味道,我感覺還是好明顯啊...」


    手裏給許津南拿著書包的唐源目光就這麽的落在前麵的宋時新的身上,挑眉:「易感期還沒過就迴學校了?」


    「你還真是,肆意妄為的好學生呢。」


    唐源這句話剛剛說完,轉而就聽見宋時新輕笑了一聲:「當然不是。」


    說著他便走近唐源,伸手一把拿過他手裏的書包,抬起,湊到了他的鼻下,像是聞了聞,繼而咧嘴一笑:「昨天我意外分化的時候咬了個omega。」


    「可能還意外標記了,但我記憶混亂,不記得是誰。」


    「你也是alpha,你知道意外標記意味著什麽,如果那個人一直躲著我長時間得不到我信息素的安撫又會發生什麽。」


    唐源眯眼:「那你可真夠混蛋的。」


    「不過你和我說有什麽用,」唐源的臉色越發難看,「我又不知道是誰。」


    「是嗎,」宋時新把弄著手裏的書包,舔了舔唇角,「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快要上課了,周圍本來看熱鬧的人,在許津南離開後也都走的差不多了。


    唐源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什麽意思...還有,把書包還給我,我要給...」


    「這個書包上有信息素的味道。」宋時新抬眼看他,


    唐源一僵:「所以呢。」


    宋時新:「和我昨天咬的那個的人的味道一模一樣。」


    宋時新勾唇:「是甜甜的檸檬味呢。」


    「可他還沒有分化!而且他...他...他預測的都是alpha,不可能是...」唐源想說不可能是許津南,但是話到嘴邊,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到嘴邊的話停了。


    誰說不可能變的。


    他不是也想許津南是omega的嗎。


    唐源心虛的瞥開了視線小聲說:「估計是他沾到了別人的信息素的味道了吧。」


    「是嗎,誰知道呢。」宋時新將手裏的書包背到了肩上,「這書包我就替你給他帶過去了,正好問問他關於信息素的事情。」


    「沒意見吧?」宋時新算是年級裏目前長的最高的,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在居高臨下的和唐源在說。


    本來這傢夥的信息素就不穩定,兩人又靠的這麽近,濃烈的信息素味壓的唐源甚至都有些快要喘不上氣。


    唐源看著麵前的宋時新,被他逼人的信息素壓的後退了幾步。


    「...我要是不同意,你還能給我不成。」唐源冷笑了一聲,不再去看他。


    宋時新挑眉:「嗯?我還以為你會和我爭一爭。」


    「不過這樣倒是省事,謝了。」


    說完,他就背著書包轉身頭也不迴的離開了這裏。


    空氣中隻剩下了殘留的信息素味。


    「嘖,裝什麽,我能搶的過嗎。」唐源不悅的對著身後還沒開走的車擺了擺手。


    車上的司機師傅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那晚上要換一輛嗎?」


    見唐源搖了搖頭,便心下了解,自覺的將車開走了。


    唐源就是故意的。


    本來是想著讓所有人都知道,許津南昨天晚上在他那,自己和他關係親密,結果竟然給宋時新做了嫁衣。


    一時間,唐源煩躁的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好在這天比較冷,冷風簌簌的就給他吹走了不少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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