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離我遠點,你不剛生病才好沒多久,別等會又被我傳染。」


    他瞥了一眼邊上逐漸減少的人說:「咳咳...快滾去跑操。」


    唐源撇了撇嘴起身,:「我可是alpha,上次是因為分化才不舒服,我身體好著呢哥。」


    「話說,許哥,你這個症狀怎麽和書裏omega分化熱這麽像?你不會是......」


    唐源算是許津南身邊分化的早的,說起來alpha的體質確實會比普通人的要強,隻不過唐源這小子平時都屁顛屁顛的跟在自己身後,許津南都差點要忘記他是個alpha這件事了。


    他們這個年齡段差不多都要開始分化,不過beta多一點,alpha僅次,分化成omega的人最少。


    「你嘴裏又放什麽屁,」有些口幹,許津南從書包裏掏出了個水杯就起身,瞟了他一眼,縮著脖子就要去外麵的飲水機接點水,「你特麽見過188,八塊腹肌,一拳一個alpha的omega嗎?」


    唐源諂媚一笑:「那倒是嘿嘿,我們許哥鐵定是猛a!」


    許津南:「屁話。」他不是alpha的機率,比路上被狗咬的機率還要小。


    「那津南,我先去跑操了,你多喝熱水,藥給你放桌上了。」唐源說著又往許津南的桌上放了幾包退燒藥,隨後才急匆匆的跑出去,和門外等著他的哥們一起去操場。


    門外等了好久的幾個人上前就給唐源兩拳,對著許津南揚了揚下巴:「唐源,你舅寵他爸。」


    「還多喝熱水~」


    「藥給你放桌上了~」


    許津南:「......」拳頭硬了。


    要不是他沒有現在沒有多少力氣,這些個傢夥的尊嚴都得給他留下。


    說起來最近他確實有些不太對勁,先不說這莫名其妙的發熱,就說他對教室裏的信息素都要比平時敏感不少。


    教室裏的人已經三三兩兩的起身準備去操場跑操,雜亂的信息素味道總算是淡了很多,後頸沒那麽刺痛發麻了。


    從教室後麵走過,身邊擦肩而過幾個人,他們頓了頓,停下腳還四處看了看,不小心對上了許津南的視線之後又慌慌張張的避開。許津南依稀聽見他們說了幾句什麽「...信息素」「好甜...」。


    不過他沒太放在心上,打了一個哈欠,準備從教室後門離開去打水,邊上的黑板報上還畫著關於abo分化的內容,這些玩意許津南向來沒興趣看,瞟都沒瞟一眼,就走過離開了教室。


    剛開學沒十幾天,平時教室後排和他一樣不著調的人還沒這麽快就像他一樣開始翹課翹晨跑,所以很快教學樓裏就隻剩下了許津南一個人。


    看著滾燙的熱水逐漸灌入水杯,撞擊杯壁的時候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許津南越聽這聲音越口幹舌燥,剛才夢裏的畫麵又闖進了他的腦海裏。


    筋脈錯落的手臂,掙紮的小腿,還有那一聲聲曖昧不清的聲響,包括那一句「許津南,你好燙」。


    草。


    一不小心入神,等到熱水都溢了出來燙到了許津南的手指,他才堪堪迴過神。


    還好不是很燙。


    「斯..我才是變態吧...」許津南「嘖」了一聲,煩躁的伸手將額前的碎發撩到了耳後,頂著大紅臉給自己灌了兩口熱水,轉身又走迴了教室。


    他聽著外麵廣播裏的跑操聲,重新坐迴了他的寶座。


    「再睡會吧...」夢裏那個熟悉的聲音實在是太讓他在意,當時他就快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了。


    結果唐源一句話,給他叫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很在意,很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麽色膽包天敢在夢裏喊他的名字,說這種話。


    許津南重新扣上了羽絨服的帽子,把自己窩進臂彎就閉眼入睡。


    不曾想他這閉眼剛剛進入夢鄉,麵前就驟然懟上了一張大臉——紅唇白齒,熟悉的桃花眼,還有熟悉的欠揍的笑。


    這人不特麽的是他那個死對頭宋時新的臭臉嗎!


    許津南瞪大了眼睛險些驚掉下巴,他想跑,卻發現自己居然被他抓著腳踝動彈不得。


    而後這張大臉逐漸靠近,一股烈酒味撲麵而來,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兇狠的籠罩在裏麵,許津南顫抖閉眼掙紮怒罵說:「宋時新!你特麽瘋了嗎!」


    輕笑聲在他耳邊傳來,溫熱的唿吸噴灑在他的頸肩,在許津南被/刺/激/的微微一顫時,宋時新咬著他的耳朵出聲:「許津南,不是你想讓我這麽做的嗎?」


    「你特麽的,我才沒有!」許津南抬腳就要踹去。


    不過他這一腳到底是沒有踹到宋時新,反而給自己一腳踹醒了。


    腳趾硬生生的踹在了桌子下麵的橫杆上,許津南疼的齜牙咧嘴。


    剛想躬身看看自己的腳,結果他這一動意識到了什麽,隨即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慌慌張張的看向周圍,確定除了他周圍沒別人了之後,他有些心虛的咽了咽口水,低頭看去。


    果然,某處地方正雄赳赳氣昂昂。


    那一刻,許津南羞恥的恨不得直接從樓上跳下去。


    艸。


    純情了十七年的他做/春/夢了,而且居然真的是對著自己那狗/日/的死對頭髮的情。


    「我是瘋了吧!」許津南頂著大紅臉瞧著自己的那處,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麽了,最近老是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而且還犯困,明明一來學校倒頭就睡了,可他還是困的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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