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皺著眉頭打量了盧西弗和紮爾一番，又看了看小巷。確實，那兒一個人都沒有了。不過，他們並不認為那個女人是在對他們說謊。
“很抱歉，但我得請你們跟我們迴警局接受訊問。”
“唉，這可真不走運啊。我們真的挺著急的。我們是旅行者，一整天都還沒吃東西呢。”盧西弗迴應道，“所以我想我們得走了。除非你們想毫無理由地逮捕我們？而且我可以保證，那樣做的話，你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他轉頭對紮爾說：“現在你欠我一次了。不管怎樣，咱們走吧。”
他帶著紮爾轉身就走，完全沒把站在那兒舉著槍瞄準他們的警察放在眼裏。
警察們隻是呆呆地看著他們公然違抗命令。“你們是瘋了還是怎麽著？”
“瘋了？”盧西弗一臉疑惑地問道，“這說法倒新鮮。我可沒瘋。”
“哦，下次你們要是見到那個跟你們說發生了謀殺案的女孩，告訴她，撒這種謊可不是什麽好事。她下次可別再這麽幹了。”
盧西弗揮了揮手，抬腳就走。
“我們要攔住他們嗎？”其中一名警察問另一名。
“我不知道。那個人身上確實透著股古怪勁兒。不過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哪兒怪。直覺告訴我，我們不該攔他們。不管怎麽說，這兒確實沒屍體啊。”
“是啊，我覺得他不可能在沒人看見的情況下這麽快就把屍體弄走了。說不定這消息本來就是錯的呢。隨他們去吧。”
警察們沒有去追盧西弗，而是又上了車，做出了他們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
然後他們開車離開了。
“下次可得小心點，別再這麽貿然行動了。要是再出什麽事，讓我來處理，知道了嗎？”盧西弗一邊叮囑紮爾，一邊走向另一個人打聽旅店的位置。
“我還是不明白那個女人為什麽要把這事告訴警察……”
“這是因為……嗯，你隻要知道，恐懼有時候會讓人做出特別蠢的事就行了。”盧西弗迴答道。
他又攔住一個人問路。
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一家旅店前。
他和紮爾走了進去，徑直朝前台走去。
“先生們，你們好啊。今天有什麽可以為二位效勞的？”
“給我們開兩間你們這兒最好的房間。我們要在這兒住一天。”
“當然可以。那就是頂樓的豪華套房了。請先結賬。”
“多少錢呢？”
“一天隻要三十讚斯幣。”
到這時，紮爾還以為盧西弗會耍什麽把戲賴賬呢，可讓他驚訝的是，盧西弗施展風之力召出了一個錢包。
“把錢付了。”他對紮爾說著，錢包就飛到了紮爾手裏。
“啊？”紮爾一臉驚愕，打開錢包付了了錢，心裏還在納悶盧西弗怎麽會有錢呢。
“很好。稍等一下，我叫我的人過來帶你們去房間。”
“我就在這兒等著。”盧西弗笑著走到了旁邊的沙發那兒坐下。
“你這錢是從哪兒來的呀？”紮爾看著盧西弗，晃了晃手裏的錢包問道。
“這麽說吧，這錢是某個再也用不著它的人的。”盧西弗懶洋洋地迴答道。
“你是說你從被你殺的那個人身上偷來的？”
“不是的。是他被殺之後我在地上撿到的。從他口袋裏掉出來的。不管怎麽說，這都不重要啦。”盧西弗聳了聳肩。
“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感覺你為了達到目的，哪怕要走一條很黑暗的路，也總有辦法做到。”
“那我就把這話當作是誇獎了。”盧西弗笑了笑，“可惜啊，我也不是所有目標都能達成的。有些目標要是不犧牲自己，似乎就沒辦法實現。”
“那都是些什麽目標呢？”紮爾問道，同時把錢包還給盧西弗。
“不用，錢包你留著吧。對我來說沒什麽用了。”盧西弗說道，沒接錢包。
“我是問你剛才說的那些沒法實現的目標呀。”紮爾說道。
“我沒說沒法實現目標呀。隻是實現目標要付出的代價可能超出我的承受範圍了。”盧西弗說著，深吸了一口氣。
他想保護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但他知道要是這麽做了，自己的性命可就沒了。
他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會化為泡影。紮爾本來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的。要是他想消除所有威脅，他也可以把瓦蘭特和這個世界上的其他人都殺掉，但那樣做真的會擾亂他的身世來曆。
他不知道改變這些事是否就意味著一切都會變好。
要是他把所有敵人都殺了，結果未來發生變化，導致他父親再也沒在地牢裏找到他，那可怎麽辦？要是他一輩子都被困在地牢裏呢？要是他被找到了，卻一直沒能覺醒呢？
到時候他要怎麽應對那些來找他麻煩的敵人呢？他現在可以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敵人都殺掉，但這並不足以確保不會再有新的敵人出現。
這就是他麵臨的難題了。他是該用自己的知識和力量去換父母的性命呢？還是該犧牲父母的性命來保全自己，保住自己的能力和記憶呢？
這是他所麵臨的最大挑戰，因為他沒辦法不犧牲自己就保護好父母。而且他也不認為犧牲就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怎麽了？你怎麽老是走神啊？”
“沒什麽。我想等我要離開的時候，再跟你說些事兒吧。就算我現在跟你說，你可能也不會相信我。”盧西弗說著站起身來，看到工作人員在叫他們了。
他和紮爾跟著一個人上了頂樓。
工作人員把盧西弗領到房間後卻沒走，就那麽一臉無辜地站在盧西弗麵前。“歡迎入住本酒店，先生。希望您過得愉快。”
“嗯。”盧西弗應了一聲。
那人還是沒走。“您要是有什麽需要，盡管叫我就行。”
“知道了。”
“我就在這兒守著，萬一您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呢。”
“你到底走不走啊？”盧西弗翻了個白眼問道。這奇怪的舉動到底是要幹嘛呀。
“我覺得他是在要小費呢。我聽說在別的地方這挺常見的。”紮爾插話道。
他打開錢包，抽出一張鈔票遞給了那人。“祝你也過得愉快。”
“很抱歉，但我得請你們跟我們迴警局接受訊問。”
“唉，這可真不走運啊。我們真的挺著急的。我們是旅行者，一整天都還沒吃東西呢。”盧西弗迴應道，“所以我想我們得走了。除非你們想毫無理由地逮捕我們？而且我可以保證，那樣做的話，你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他轉頭對紮爾說：“現在你欠我一次了。不管怎樣，咱們走吧。”
他帶著紮爾轉身就走，完全沒把站在那兒舉著槍瞄準他們的警察放在眼裏。
警察們隻是呆呆地看著他們公然違抗命令。“你們是瘋了還是怎麽著？”
“瘋了？”盧西弗一臉疑惑地問道，“這說法倒新鮮。我可沒瘋。”
“哦，下次你們要是見到那個跟你們說發生了謀殺案的女孩，告訴她，撒這種謊可不是什麽好事。她下次可別再這麽幹了。”
盧西弗揮了揮手，抬腳就走。
“我們要攔住他們嗎？”其中一名警察問另一名。
“我不知道。那個人身上確實透著股古怪勁兒。不過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哪兒怪。直覺告訴我，我們不該攔他們。不管怎麽說，這兒確實沒屍體啊。”
“是啊，我覺得他不可能在沒人看見的情況下這麽快就把屍體弄走了。說不定這消息本來就是錯的呢。隨他們去吧。”
警察們沒有去追盧西弗，而是又上了車，做出了他們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
然後他們開車離開了。
“下次可得小心點，別再這麽貿然行動了。要是再出什麽事，讓我來處理，知道了嗎？”盧西弗一邊叮囑紮爾，一邊走向另一個人打聽旅店的位置。
“我還是不明白那個女人為什麽要把這事告訴警察……”
“這是因為……嗯，你隻要知道，恐懼有時候會讓人做出特別蠢的事就行了。”盧西弗迴答道。
他又攔住一個人問路。
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一家旅店前。
他和紮爾走了進去，徑直朝前台走去。
“先生們，你們好啊。今天有什麽可以為二位效勞的？”
“給我們開兩間你們這兒最好的房間。我們要在這兒住一天。”
“當然可以。那就是頂樓的豪華套房了。請先結賬。”
“多少錢呢？”
“一天隻要三十讚斯幣。”
到這時，紮爾還以為盧西弗會耍什麽把戲賴賬呢，可讓他驚訝的是，盧西弗施展風之力召出了一個錢包。
“把錢付了。”他對紮爾說著，錢包就飛到了紮爾手裏。
“啊？”紮爾一臉驚愕，打開錢包付了了錢，心裏還在納悶盧西弗怎麽會有錢呢。
“很好。稍等一下，我叫我的人過來帶你們去房間。”
“我就在這兒等著。”盧西弗笑著走到了旁邊的沙發那兒坐下。
“你這錢是從哪兒來的呀？”紮爾看著盧西弗，晃了晃手裏的錢包問道。
“這麽說吧，這錢是某個再也用不著它的人的。”盧西弗懶洋洋地迴答道。
“你是說你從被你殺的那個人身上偷來的？”
“不是的。是他被殺之後我在地上撿到的。從他口袋裏掉出來的。不管怎麽說，這都不重要啦。”盧西弗聳了聳肩。
“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感覺你為了達到目的，哪怕要走一條很黑暗的路，也總有辦法做到。”
“那我就把這話當作是誇獎了。”盧西弗笑了笑，“可惜啊，我也不是所有目標都能達成的。有些目標要是不犧牲自己，似乎就沒辦法實現。”
“那都是些什麽目標呢？”紮爾問道，同時把錢包還給盧西弗。
“不用，錢包你留著吧。對我來說沒什麽用了。”盧西弗說道，沒接錢包。
“我是問你剛才說的那些沒法實現的目標呀。”紮爾說道。
“我沒說沒法實現目標呀。隻是實現目標要付出的代價可能超出我的承受範圍了。”盧西弗說著，深吸了一口氣。
他想保護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但他知道要是這麽做了，自己的性命可就沒了。
他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會化為泡影。紮爾本來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的。要是他想消除所有威脅，他也可以把瓦蘭特和這個世界上的其他人都殺掉，但那樣做真的會擾亂他的身世來曆。
他不知道改變這些事是否就意味著一切都會變好。
要是他把所有敵人都殺了，結果未來發生變化，導致他父親再也沒在地牢裏找到他，那可怎麽辦？要是他一輩子都被困在地牢裏呢？要是他被找到了，卻一直沒能覺醒呢？
到時候他要怎麽應對那些來找他麻煩的敵人呢？他現在可以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敵人都殺掉，但這並不足以確保不會再有新的敵人出現。
這就是他麵臨的難題了。他是該用自己的知識和力量去換父母的性命呢？還是該犧牲父母的性命來保全自己，保住自己的能力和記憶呢？
這是他所麵臨的最大挑戰，因為他沒辦法不犧牲自己就保護好父母。而且他也不認為犧牲就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怎麽了？你怎麽老是走神啊？”
“沒什麽。我想等我要離開的時候，再跟你說些事兒吧。就算我現在跟你說，你可能也不會相信我。”盧西弗說著站起身來，看到工作人員在叫他們了。
他和紮爾跟著一個人上了頂樓。
工作人員把盧西弗領到房間後卻沒走，就那麽一臉無辜地站在盧西弗麵前。“歡迎入住本酒店，先生。希望您過得愉快。”
“嗯。”盧西弗應了一聲。
那人還是沒走。“您要是有什麽需要，盡管叫我就行。”
“知道了。”
“我就在這兒守著，萬一您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呢。”
“你到底走不走啊？”盧西弗翻了個白眼問道。這奇怪的舉動到底是要幹嘛呀。
“我覺得他是在要小費呢。我聽說在別的地方這挺常見的。”紮爾插話道。
他打開錢包，抽出一張鈔票遞給了那人。“祝你也過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