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電影方麵還是蠻有共同話題的,聊天的氣氛在圍繞著電影展開後漸入佳境,可就在他們重新對彼此熟悉起來,不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時,卻又因為李聃的話題而陷入了僵局。


    李聃自進入娛樂圈以來就一路順暢,盡管對賭協議讓他受挫了,但他很快就倚靠著宴蕭翻身了,並未吃什麽苦頭,一直以來就是個公子哥的性子。並且他此前待在國外,風氣比較開放,言論也十分自由,出道近十年,可以說是一路長虹。


    他迴國之後也一直沒長什麽腦子,在和粉絲們開直播時經常說話不過大腦,再被提及國外的未成年人緋聞事件時,竟說是資本在背後操控汙衊自己,還明裏暗裏地諷刺了圈中的幾位大佬,此類事件不止一次兩次,最終惹惱了資本,要徹底將他封殺。


    而如今能夠幫李聃走出困境的人也隻有梵粲了,畢竟,放眼整個娛樂圈,不怕輿論,敢得罪媒體和圈中大佬,並且不受任何投資方控製的人,就隻有一個混不吝的梵粲了,他一出生就在金字塔的頂端,不懼任何人和事,所以自己除了去求他幫忙確實也別無他法。


    梵粲聽完後嗤笑了一聲:「李聃的家世也不錯,他自己擺不平?」


    宴蕭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情緒有些複雜,如實道:「他的家境是不錯,但跟你完全沒法比。」


    畢竟,在這偌大的娛樂圈,沒幾個人能像梵粲一樣,不用跑宣傳,不用上綜藝。即使除了演戲什麽都不做,也能源源不斷地接到好的資源。


    梵粲吊郎當地靠著椅背,微抬下頜,「這樣啊,那你確實得好好求求我。」


    宴蕭微微眯了眯眼睛,「怎麽個求法?」


    宴蕭今天穿的白襯衣領口微敞,露出了完美的頸項和精緻的鎖骨,梵粲盯著他的目光如有實質,「招兒你得自己想啊,來求人總不能一點都不動腦子吧。」


    他其實是有些生氣的,還沒和宴蕭聊幾句,對方就又替李聃向自己求起了情,真的是想想就來氣。


    宴蕭先是思忖了片刻,然後伸手在自己的唇上輕輕點了一下,繼而曖昧地撫上了梵粲的脖子,順著他線條優越的頸線一路下滑到了鎖骨處,「我求你幫幫他,讓我怎麽著都行。」


    氣質清冷的宴蕭一直都是禁慾係那一掛的,即使是他之前跟梵粲在一起時,在情事上也很少主動,所以他現在的舉動明顯取悅到了梵粲。


    梵粲狹長深邃的眸子裏悅動著星芒,他順勢握住了宴蕭修長的手指,上半身前傾,在宴蕭清俊的臉上投下了一小片陰影。


    「好,我答應你。」梵粲壓低了聲音,看著宴蕭的眼睛,「但是這一次,我不會再輕易地放你離開了。」他旋即起身打橫抱起宴蕭,邁著長腿朝臥室走去。


    臥室中很快便傳出了粗重的喘息聲,小蒼蘭和紅酒的信息素漸漸交織在了一起......


    次日,宴蕭很早就醒了過來,盡管很累,但是他因為心事重,所以一直都沒怎麽睡踏實。


    他昨晚和梵粲在一起,其實並不是因為李聃,兩年未見,他確實是很想念梵粲。但李聃卻在這個時候要他去向梵粲求情,所以說出來的思念之情估計梵粲也不會信了,他索性就沒有說。


    梵粲還在睡著,細碎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在他英挺的側臉上,在他鴉羽般的睫毛下投射出了一小片陰影。


    宴蕭沒忍住,抬手輕輕摸了摸他濃密的眼睫,雖然夠長,但並不是很柔軟。宴蕭感覺手下的眼睫微微動了動,隨後他的手便被梵粲一把握住了。


    「......你在幹什麽?」梵粲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了下來,握在手心兒裏輕輕摩挲了一下。


    「沒什麽。」宴蕭的手指微微縮了縮,有種做壞事被當場抓包了的感覺,於是他轉移了話題,「......我有件事想問你,你......在國外有沒有戀人?」


    梵粲握著他的手又順勢捏上了他的下巴,輕輕晃了晃,「我倒是想有,可誰叫我的心裏有人呢。」他眯了眯眸子盯著宴蕭,「直到現在都讓我放不下,簡直恨到不行......」他的聲音漸漸變低,連目光也變得有些危險。


    他在國外時就時常在想,兩人再次見麵時會是怎樣的一種場景,他們的關係會變成什麽樣子,自己到時該拿這個人怎麽辦,可是等兩人真見麵了,他依然不知道該拿宴蕭怎麽辦,他們之間似乎又陷入了無解的境遇。


    第95章 強製虐戀


    手下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宴蕭的下巴微微縮了縮,「疼......」他輕輕地抽了口氣。


    梵粲鬆開了手,但卻猛地低下頭吻住了他,仿佛終於得償所願了一般,他咬住宴蕭的唇,疼得他發出了輕微的悶哼聲。


    他吻得雖然不算粗暴,但也不怎麽溫柔,逼得宴蕭微微喘不上氣來,隻得輕聲求饒:「梵粲,你別欺負我了......」


    梵粲這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我欺負你?咱們倆在一起時究竟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


    宴蕭迴過神後,大概也是覺得自己一個alpha說出「欺負」這樣的字眼來,怪丟人的,於是便抬手摟住了梵粲的脖子,哄道:「都是我不好......」


    梵粲這才滿意地繼續捏著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


    宴蕭最近這幾天的後頸一直都貼著抑製貼,倒不是他快到發情期了,而是梵粲在他的腺體處咬得實在太狠了。每每都是傷口還沒有長好,就又咬上了,咬得深的地方很可能還會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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