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副總，任命的紅頭文件下來了！」曹雲飛說著將文件遞到麵前。
「將他們叫來吧！」方開陽吩咐一聲走到辦公桌後坐了下來。
很快隨著敲門聲走進來四個人。
趙剛一見麵一點生疏感都沒有，興奮地打趣道，「方科，才三個月不見，居然升為副總了？」
方開陽站起身唇角微微翹起，自嘲道，「你小子過一年半載在迴來，說不定我就當上了宇宙統帥了？」
趙剛一怔，片刻後笑道，「沒想到方科也會說冷笑話了？」
「你們背後不都說我很冷嗎？」方開陽繞過辦公桌走到他們麵前，結束了冷笑話，一指沙發，「都坐吧！」
這時楊明也敲門走進來，「方副總，您叫我？」
「楊科，來！過來坐，」方開陽輕鬆一笑道，「這四人現在就是見習值長，副/科/級！歸你領導。」
看到楊明一副不解的樣子，方開陽微微一笑道，「熱電的生產方式，對於大多數人都不熟悉，包括各車間領導，所以對值長也是很陌生，有關值長的權利和職責，過後我會以文件的形式下發。」
「你們！」方開陽看向趙剛四人，不容置喙道，「見習三個月，不合格立刻換人！」
四人凝視著他鄭重地頷頷首。
「你們作為值長，有優勢也有劣勢，這劣勢就是不會再有實際操作的機會，沒有實際操作就不會積累經驗，長期以往，就會紙上談兵，不務實際！」
「要扭轉這個劣勢，就要找機會下到班組，與崗位工人一起，從每一步開始學起，紮紮實實的！」
「當然，值長的工作還要同時擔起來，」看到四人不解地皺起眉頭，方開陽繼續道，「會給你們配備對講機，方便有事能及時聯繫。」
「行政上，你們歸楊科直接領導，生產上歸我指揮，我若有事，或是聯繫不上，楊科直接代我指揮。」
「記住！你們肩上的擔子很重很重，整個熱電的生產都由你們直接指揮，包括各個車間所有員工，能不能發電、供熱？發多少電？供暖能達到多少度？都靠你們！」
「方副總！」趙剛第一次這樣稱唿他，「原本我們信心滿滿的，聽您一說，心裏反倒沒了底？」
「這是好事，說明你們認識到不足，知道不足就去學，沒有人天生就會！」
「方副總，檢修趙主任等人都來了，就在門外！」曹雲飛默默地站在一邊，看到告一段落，這才低聲提醒。
「好了，今天就到這！」方開陽向他們點頭示意。
「謝謝方副總的教誨！」趙剛站起來鄭重道，「我們絕不會辜負您的希望。」
檢修車間所有管理人員，在趙主任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方副總！」趙主任微微頷首打了聲招唿。
方開陽依然穩坐在沙發上，手指富有節奏地敲打扶手，一股上位者應有的霸氣頓時瀰漫開，他淡淡地嗯了一聲，「趙主任，坐吧！」
趙主任一怔雙眉一蹙，一縷不滿頓時懸掛眉尖，作為騰飛的老資格，何時受過這種冷淡？一股狐疑油然而生，方開陽一貫冷淡，這在騰飛是出了名的，可是今天冷淡的不比尋常，片刻後恍然，這是在為他提撥張洪秋立威！
他剛要擺出老資格駁他麵子，猛地想起，幾個月來，從普普通通的科員直接提升科/長，轉眼間就是副總，騰飛最為出名的霸王蟹都讓了道，何況自己？
想到這，他不禁一抖，後脊梁骨直冒冷汗，暗自慶幸，幸好沒有耍老資格，否則賈顯新、尤忠、何昆明、謝宏道等人就是前車之鑑。
想到這，趙主任乖乖地坐下，咧了咧嘴苦笑道，「方副總，有啥事您吩咐就是？」
其他幾人，見到方開陽趾高氣昂地坐在沙發上，一動未動，不滿的情緒油然而生，這！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尤其是裴書記和李副主任兩位領導，眉頭皺的都能夾住筷子了，當聽到他的第一句話頓時怒火中生，隻請趙主任坐？那我們呢？
裴書記就是原來的行政科/長，機關精簡被陳廣林安排到檢修，當了專職書記，他暗自腹誹，老子當幹部時，你還穿開襠褲呢？和老子擺架子？你還嫩著呢！趙主任不懟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他剛要張嘴耍老資格，耳邊傳來趙主任恭敬的話語，頓時驚訝地托住下巴。
作為騰飛的老人，咋會不知趙主任的老練與狡猾？今天這是咋了？
裴書記心底一震，立刻閉上嘴，趙主任也是一把手，人家都沒說啥，我管啥閑事？幹脆，當個悶嘴的葫蘆。
李副主任打量眼裴書記，頓時警惕地閉上了嘴，恨不得縫上一條拉鏈。
方開陽深邃的眼眸緩緩劃過一圈後，好似隨意喊道，「張鴻秋！」
「哎！」張洪秋應了聲，從曹雲飛辦公室小跑過來。
「穩重點！毛毛愣愣，現在大小也是個官，別栽了我的麵！」方開陽淡淡地斥責。
能當官，腦子豈有白給的？
趙主任、裴書記還有李副主任立刻明白，這是在敲打他們，一來提醒大家，張鴻秋不再是小小的技術員了，已經是副主任，二來表明了他的態度，張洪秋是我的人，不支持他就是不給我麵子！
「鴻秋，見到趙主任，還不打聲招唿？」方開陽風輕雲淡般地提醒，雙眸卻是注視著趙主任。
「將他們叫來吧！」方開陽吩咐一聲走到辦公桌後坐了下來。
很快隨著敲門聲走進來四個人。
趙剛一見麵一點生疏感都沒有，興奮地打趣道，「方科，才三個月不見，居然升為副總了？」
方開陽站起身唇角微微翹起，自嘲道，「你小子過一年半載在迴來，說不定我就當上了宇宙統帥了？」
趙剛一怔，片刻後笑道，「沒想到方科也會說冷笑話了？」
「你們背後不都說我很冷嗎？」方開陽繞過辦公桌走到他們麵前，結束了冷笑話，一指沙發，「都坐吧！」
這時楊明也敲門走進來，「方副總，您叫我？」
「楊科，來！過來坐，」方開陽輕鬆一笑道，「這四人現在就是見習值長，副/科/級！歸你領導。」
看到楊明一副不解的樣子，方開陽微微一笑道，「熱電的生產方式，對於大多數人都不熟悉，包括各車間領導，所以對值長也是很陌生，有關值長的權利和職責，過後我會以文件的形式下發。」
「你們！」方開陽看向趙剛四人，不容置喙道，「見習三個月，不合格立刻換人！」
四人凝視著他鄭重地頷頷首。
「你們作為值長，有優勢也有劣勢，這劣勢就是不會再有實際操作的機會，沒有實際操作就不會積累經驗，長期以往，就會紙上談兵，不務實際！」
「要扭轉這個劣勢，就要找機會下到班組，與崗位工人一起，從每一步開始學起，紮紮實實的！」
「當然，值長的工作還要同時擔起來，」看到四人不解地皺起眉頭，方開陽繼續道，「會給你們配備對講機，方便有事能及時聯繫。」
「行政上，你們歸楊科直接領導，生產上歸我指揮，我若有事，或是聯繫不上，楊科直接代我指揮。」
「記住！你們肩上的擔子很重很重，整個熱電的生產都由你們直接指揮，包括各個車間所有員工，能不能發電、供熱？發多少電？供暖能達到多少度？都靠你們！」
「方副總！」趙剛第一次這樣稱唿他，「原本我們信心滿滿的，聽您一說，心裏反倒沒了底？」
「這是好事，說明你們認識到不足，知道不足就去學，沒有人天生就會！」
「方副總，檢修趙主任等人都來了，就在門外！」曹雲飛默默地站在一邊，看到告一段落，這才低聲提醒。
「好了，今天就到這！」方開陽向他們點頭示意。
「謝謝方副總的教誨！」趙剛站起來鄭重道，「我們絕不會辜負您的希望。」
檢修車間所有管理人員，在趙主任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方副總！」趙主任微微頷首打了聲招唿。
方開陽依然穩坐在沙發上，手指富有節奏地敲打扶手，一股上位者應有的霸氣頓時瀰漫開，他淡淡地嗯了一聲，「趙主任，坐吧！」
趙主任一怔雙眉一蹙，一縷不滿頓時懸掛眉尖，作為騰飛的老資格，何時受過這種冷淡？一股狐疑油然而生，方開陽一貫冷淡，這在騰飛是出了名的，可是今天冷淡的不比尋常，片刻後恍然，這是在為他提撥張洪秋立威！
他剛要擺出老資格駁他麵子，猛地想起，幾個月來，從普普通通的科員直接提升科/長，轉眼間就是副總，騰飛最為出名的霸王蟹都讓了道，何況自己？
想到這，他不禁一抖，後脊梁骨直冒冷汗，暗自慶幸，幸好沒有耍老資格，否則賈顯新、尤忠、何昆明、謝宏道等人就是前車之鑑。
想到這，趙主任乖乖地坐下，咧了咧嘴苦笑道，「方副總，有啥事您吩咐就是？」
其他幾人，見到方開陽趾高氣昂地坐在沙發上，一動未動，不滿的情緒油然而生，這！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尤其是裴書記和李副主任兩位領導，眉頭皺的都能夾住筷子了，當聽到他的第一句話頓時怒火中生，隻請趙主任坐？那我們呢？
裴書記就是原來的行政科/長，機關精簡被陳廣林安排到檢修，當了專職書記，他暗自腹誹，老子當幹部時，你還穿開襠褲呢？和老子擺架子？你還嫩著呢！趙主任不懟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他剛要張嘴耍老資格，耳邊傳來趙主任恭敬的話語，頓時驚訝地托住下巴。
作為騰飛的老人，咋會不知趙主任的老練與狡猾？今天這是咋了？
裴書記心底一震，立刻閉上嘴，趙主任也是一把手，人家都沒說啥，我管啥閑事？幹脆，當個悶嘴的葫蘆。
李副主任打量眼裴書記，頓時警惕地閉上了嘴，恨不得縫上一條拉鏈。
方開陽深邃的眼眸緩緩劃過一圈後，好似隨意喊道，「張鴻秋！」
「哎！」張洪秋應了聲，從曹雲飛辦公室小跑過來。
「穩重點！毛毛愣愣，現在大小也是個官，別栽了我的麵！」方開陽淡淡地斥責。
能當官，腦子豈有白給的？
趙主任、裴書記還有李副主任立刻明白，這是在敲打他們，一來提醒大家，張鴻秋不再是小小的技術員了，已經是副主任，二來表明了他的態度，張洪秋是我的人，不支持他就是不給我麵子！
「鴻秋，見到趙主任，還不打聲招唿？」方開陽風輕雲淡般地提醒，雙眸卻是注視著趙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