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了班，方開陽騎著單車來到壇燜肉飯店。
「老闆，」方開陽走到前台尷尬地撓了撓頭，低聲道，「昨晚的帳還沒結吧！」
「呦！又來了，」老闆抬頭看到是他，爽快道，「結啥？菜你一口都沒動，就一瓶酒，沒幾個錢。」
方開陽頓時羞紅了臉，連忙道，「吃沒吃都要付帳的，這樣吧，今天一起結。」
「啊？你還喝？」老闆臉色驟變。
「沒事，昨天沒吃菜，今天不會了。」方開陽心裏鬱悶，就是想喝酒，「隨便弄倆菜，再來一瓶酒。」
說完又走到昨天靠窗的位置坐下。
沒過多久，服務員將兩盤小菜端了上來，老闆親自拿來一瓶紅星二鍋頭，他躊躇幾秒道，「小夥子，少喝點，剩下的酒，我給你存著。」
「嗯！好。」方開陽抬頭看著他，感激地點了點頭。
聽到他答應下來，老闆這才將酒安心地放下。
方開陽吃了口菜，這才喝了一口酒，這要是小歡也在，一定給他點個壇燜肉，看他瘦的，都快脫相了，羅玉紅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方開陽看到店裏一對年輕的戀人，不禁聯想到付小歡，要不叫小歡過來一起吃飯？方開陽猛地冒出荒唐的想法，很快他自己就搖頭否定了，別說現在小歡正在忙碌，就算閑著，人家還有未婚妻陪伴，咋會來我這？
方開陽吃著小菜，喝著悶酒，不時地胡思亂想。
此時付小歡到是閑著，不是店裏不忙，是人手太多了，羅誌強在對麵店裏看著裝修，可其他人都在涮鍋店裏幫忙，羅玉紅負責前台，徐秀珠在後廚負責出貨，剩下三人都充當起服務員，將付小歡趕了出去，讓他迴去好好休息。
付小歡迴到家，想了想，這些事還要和開陽哥商量商量，於是拿起手機剛要撥打，又放了下來，打電話我該咋說？先說修建學校的事，還是告訴他，我和小紅的事已經說清楚了，不行！付小歡為難地搖晃著頭。
方開陽喝了口酒，拿起手機，放電纜需要人手的事，是不是該聯繫小歡了？想了想，又放下手機，直接這樣說，是不是顯得有些陌生了？要不先聊聊閑嗑？嘮啥？問他過得好不好？為啥還這樣瘦？這又關你屁事！
方開陽憋氣地又喝了口酒。
付小歡在臥室裏煩躁地徘徊，一會兒拿起手機，想了又想，再次放下，又開始不安地踱著步。
方開陽吃口菜，喝口酒，再次拿起桌麵上的手機，剛要撥號，又賭氣地放下。
兩人都是反覆不定猶豫不決，拿起手機再放下。
過了一個多小時，方開陽倏地喝了一大口酒，不就是打個電話嘛？打就是了，思念終於戰勝了理智。
付小歡雙手握著手機，徘徊的腳步猛地頓住，眼眸裏充滿了堅定，不就是個電話嘛？以前每天都打，咋地了？打！
兩人同時撥打了對方的手機，嘟嘟聲傳到兩人的耳中。
方開陽苦笑一聲嘆口氣，「哎！現在人家可是大忙人，打個電話都占線啦，不像以前，響一聲就接了。」
「哎！看來開陽哥還是那樣忙，不知道他吃飯沒？」付小歡落寞地躺在床上。
方開陽吃口菜望向窗外，夜色不知何時蔓延開來，道路兩旁的路燈也悄悄亮了起來，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猛地想起，方開陽一把抓起手機，迫不及待道，「小歡！」
「開陽，是我，徐姐！」徐秀珠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嘆口氣，看來方開陽心裏還是惦記著付小歡。
「呃？徐姐，有事？」方開陽一怔，剛才太過於心急，沒有看來電顯示。
「開陽，還是上次打官司的事，醫藥費和生活費他大伯輸了，盡管他不想負擔，法院直接要強製，他不得不掏錢，可是房子因為是老人自願的，法院不受理，至於拆遷款，證據不足，也沒受理，」徐秀珠頓了頓又道，「通過這件事，老人認清了，也後悔，現在都上火了，說啥也要討個說法，開陽，你可不可以幫幫忙？」
方開陽一怔無奈反問道，「咋幫？」
「開陽，你頭腦最靈光，幫大姐想想辦法唄！」徐秀珠哀求道。
自打上次方開陽和付小歡毫無計較的幫助十萬元，解決了徐秀珠的燃眉之急，同時也讓她有了深深地歸屬感，那時起，徐秀珠就把涮鍋店當成了自己的家，也把他二人當成了家人。
「他大伯的經濟狀況咋樣？會不會不好？」方開陽擔心問道。
「不好？咋會呢？」徐秀珠走在迴家的路上，此時路上行人已經很少了，所以她放開嗓音喊道，「住著一百多平的大房子，裝修的很是豪華，他大媽賣服裝，他大伯開歌廳，對了，就是咱臨海挺有名的天上人間，他會沒錢？」
方開陽眉頭一緊，天上人間！聽起來很是耳熟，在哪聽過？好像聽誰說過？
他腦海中不時閃過一道道畫麵，畫麵猛地停頓下來，對！是付小樂！他打工的歌廳就叫天上人間，好像聽他說過老闆姓殷。
「徐姐，他大伯姓啥？」方開陽語氣有些急促問道。
「開陽，不是給你介紹過我兒子，叫殷帥！」徐秀珠哈哈一笑，「他大伯當然姓殷了。」
果然是他！
方開陽猛地心底冒出一個對待無賴的辦法，「徐姐，要不，我試試看？」
對這樣的事，方開陽原本不會管，畢竟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把握也不大，可是要分誰不是？徐秀珠在方開陽的心目中，已經是一家人！
「老闆，」方開陽走到前台尷尬地撓了撓頭，低聲道，「昨晚的帳還沒結吧！」
「呦！又來了，」老闆抬頭看到是他，爽快道，「結啥？菜你一口都沒動，就一瓶酒，沒幾個錢。」
方開陽頓時羞紅了臉，連忙道，「吃沒吃都要付帳的，這樣吧，今天一起結。」
「啊？你還喝？」老闆臉色驟變。
「沒事，昨天沒吃菜，今天不會了。」方開陽心裏鬱悶，就是想喝酒，「隨便弄倆菜，再來一瓶酒。」
說完又走到昨天靠窗的位置坐下。
沒過多久，服務員將兩盤小菜端了上來，老闆親自拿來一瓶紅星二鍋頭，他躊躇幾秒道，「小夥子，少喝點，剩下的酒，我給你存著。」
「嗯！好。」方開陽抬頭看著他，感激地點了點頭。
聽到他答應下來，老闆這才將酒安心地放下。
方開陽吃了口菜，這才喝了一口酒，這要是小歡也在，一定給他點個壇燜肉，看他瘦的，都快脫相了，羅玉紅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方開陽看到店裏一對年輕的戀人，不禁聯想到付小歡，要不叫小歡過來一起吃飯？方開陽猛地冒出荒唐的想法，很快他自己就搖頭否定了，別說現在小歡正在忙碌，就算閑著，人家還有未婚妻陪伴，咋會來我這？
方開陽吃著小菜，喝著悶酒，不時地胡思亂想。
此時付小歡到是閑著，不是店裏不忙，是人手太多了，羅誌強在對麵店裏看著裝修，可其他人都在涮鍋店裏幫忙，羅玉紅負責前台，徐秀珠在後廚負責出貨，剩下三人都充當起服務員，將付小歡趕了出去，讓他迴去好好休息。
付小歡迴到家，想了想，這些事還要和開陽哥商量商量，於是拿起手機剛要撥打，又放了下來，打電話我該咋說？先說修建學校的事，還是告訴他，我和小紅的事已經說清楚了，不行！付小歡為難地搖晃著頭。
方開陽喝了口酒，拿起手機，放電纜需要人手的事，是不是該聯繫小歡了？想了想，又放下手機，直接這樣說，是不是顯得有些陌生了？要不先聊聊閑嗑？嘮啥？問他過得好不好？為啥還這樣瘦？這又關你屁事！
方開陽憋氣地又喝了口酒。
付小歡在臥室裏煩躁地徘徊，一會兒拿起手機，想了又想，再次放下，又開始不安地踱著步。
方開陽吃口菜，喝口酒，再次拿起桌麵上的手機，剛要撥號，又賭氣地放下。
兩人都是反覆不定猶豫不決，拿起手機再放下。
過了一個多小時，方開陽倏地喝了一大口酒，不就是打個電話嘛？打就是了，思念終於戰勝了理智。
付小歡雙手握著手機，徘徊的腳步猛地頓住，眼眸裏充滿了堅定，不就是個電話嘛？以前每天都打，咋地了？打！
兩人同時撥打了對方的手機，嘟嘟聲傳到兩人的耳中。
方開陽苦笑一聲嘆口氣，「哎！現在人家可是大忙人，打個電話都占線啦，不像以前，響一聲就接了。」
「哎！看來開陽哥還是那樣忙，不知道他吃飯沒？」付小歡落寞地躺在床上。
方開陽吃口菜望向窗外，夜色不知何時蔓延開來，道路兩旁的路燈也悄悄亮了起來，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猛地想起，方開陽一把抓起手機，迫不及待道，「小歡！」
「開陽，是我，徐姐！」徐秀珠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嘆口氣，看來方開陽心裏還是惦記著付小歡。
「呃？徐姐，有事？」方開陽一怔，剛才太過於心急，沒有看來電顯示。
「開陽，還是上次打官司的事，醫藥費和生活費他大伯輸了，盡管他不想負擔，法院直接要強製，他不得不掏錢，可是房子因為是老人自願的，法院不受理，至於拆遷款，證據不足，也沒受理，」徐秀珠頓了頓又道，「通過這件事，老人認清了，也後悔，現在都上火了，說啥也要討個說法，開陽，你可不可以幫幫忙？」
方開陽一怔無奈反問道，「咋幫？」
「開陽，你頭腦最靈光，幫大姐想想辦法唄！」徐秀珠哀求道。
自打上次方開陽和付小歡毫無計較的幫助十萬元，解決了徐秀珠的燃眉之急，同時也讓她有了深深地歸屬感，那時起，徐秀珠就把涮鍋店當成了自己的家，也把他二人當成了家人。
「他大伯的經濟狀況咋樣？會不會不好？」方開陽擔心問道。
「不好？咋會呢？」徐秀珠走在迴家的路上，此時路上行人已經很少了，所以她放開嗓音喊道，「住著一百多平的大房子，裝修的很是豪華，他大媽賣服裝，他大伯開歌廳，對了，就是咱臨海挺有名的天上人間，他會沒錢？」
方開陽眉頭一緊，天上人間！聽起來很是耳熟，在哪聽過？好像聽誰說過？
他腦海中不時閃過一道道畫麵，畫麵猛地停頓下來，對！是付小樂！他打工的歌廳就叫天上人間，好像聽他說過老闆姓殷。
「徐姐，他大伯姓啥？」方開陽語氣有些急促問道。
「開陽，不是給你介紹過我兒子，叫殷帥！」徐秀珠哈哈一笑，「他大伯當然姓殷了。」
果然是他！
方開陽猛地心底冒出一個對待無賴的辦法，「徐姐，要不，我試試看？」
對這樣的事，方開陽原本不會管，畢竟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把握也不大，可是要分誰不是？徐秀珠在方開陽的心目中，已經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