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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正是朕。”楊杲淡淡的道。
“參加陛下。”女子隨即反應過來，施禮道。
“武大嫂，進來可好？”楊杲問道。
“生活方可。”女子淡淡的道。
“可有什麽需要嗎？”楊杲又問。
“沒有。”女子已然冷淡。
“那二郎，可有為難與你？”楊杲皺眉。
“不曾。”女子道。
楊杲聽此，也不再言語，場麵一時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良久，楊杲仔細望了望眼前的女子，道：“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告.....”
一句話還沒說完。
隻聽‘吱呀’一聲。
原本被楊杲半掩住的木門又一次打開了，接著一個沉穩的步伐響起。
隨著步伐的聲音越來越近，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家中來人了嗎？”
楊杲眉毛一皺，看向麵前的女人，不由得響起了那水滸傳裏的事情。
“是二叔嗎？”女子卻是仿佛沒有看到楊杲一般，出聲問道。
楊杲身邊的兩個侍衛一聽，瞬間動了動位置，成‘品’字形，將楊杲保護住。
那一晚，那狀若瘋牛一般的男子的氣勢令兩人不敢碰起鋒芒，若不是鄭公公在，那日想必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兩人如臨大敵。
武鬆正在奇怪，今日院中大門為何沒鎖，一進庭院便看到了三人，相貌都是那麽熟悉。
“見過陛下！”武鬆認出幾人，行禮道。
“卿免禮。”楊杲道。
“謝陛下。”武鬆起身。
“怎麽樣，卿在軍中如何？”楊告問道。
“稟告陛下，末將在軍中整日裏厲兵秣馬，隻等他日為陛下再次征戰四方。”武鬆道。
“好！”楊杲道。
“陛下，末將有一事要說。”武鬆道。
“卿有何事，但講無妨。”楊杲道。
“陛下，其實在家兄臨死之前，便已經托末將寫下了休書，而女潘氏，早已非武家長婦。望陛下明斷。”武鬆道。
“是嘛？”楊杲雙眼微眯。
“末將不敢隱瞞陛下。”武鬆跪倒。
“哎......”楊杲深歎一口氣，又道：“也罷，隻是可惜了你大哥。你那大哥英年早逝，這世間你也再無親人，這樣吧，既然潘氏已經被休出武家，朕覺得既然你們相識一場，不若你二人結義姐弟吧。”
“謝陛下隆恩！”武鬆道。
而此時一旁的潘金蓮，卻是緊咬著下唇，一雙眼中滿是淚光。
“潘氏，你覺得哪？”楊杲忽然問道。
“全憑陛下和二叔做主。”潘金蓮淚眼婆娑的道。
“還叫二叔嗎？既然結義，不該姐弟相稱嗎？”楊杲道。
“見過家姐。”武鬆率先躬身行禮。
“二弟。”潘金蓮還禮。
“好，不錯，武鬆，朕這裏有件事想讓你去做，你看看如何？”楊杲問道。
“刀山火海，臣再所不惜！”武鬆道。
“前些時日，倭寇竟然來觸犯天威，此乃大隋恥辱，其恥辱不在當年征戰高句麗之敗，目前朕命鄭和在東海之濱修造艦船，且帶著能將倭國夷為平地，待天下大定之時，在圖高句麗一雪當年之恥！”楊杲道。
“陛下雄心壯誌，臣願肝腦塗地！”武鬆道。
“朕不要你肝腦塗地，朕要你去東海之濱，在鄭和監督造船的時候，給朕操練出一直海軍出來！記住是海軍！不是水軍，是馳騁大海的海軍！”楊杲道。
“末將定當為陛下操練一支馳騁大海的海軍，不然末將必遭萬箭穿心之苦！”武鬆道。
“好！”楊杲道。
“末將告退！”武鬆道。
“去吧。”楊杲擺了擺手道。
“喏！”武鬆離去。
‘吱呀’一聲，木門再次響起，武鬆出了院落。
抬頭望望夜空，武鬆心道：“深夜了，有家不能迴啊，哎......姐姐啊，嗬嗬。”
搖了搖頭，原本挺拔的身影顯出了幾分落寞，緩緩消失在黑夜之中。
院落中，又重歸了平靜。
“武千戶，”楊杲沉吟了一下又道：“所講，可是真的？”
不問還好，一問之下，潘金蓮好不容易收了淚水的眸子，又一下濕潤了。
“是。”潘金蓮哽咽道。
“你為何不早告知朕？”楊杲邁出幾步，一把抓住潘金蓮的手道。
“嗚嗚嗚......”潘金蓮捂臉，失聲痛哭。
“好了，不哭。”楊杲一把將潘金蓮攬入懷中，輕聲安慰著。
潘金蓮順勢靠在楊杲肩頭，痛哭不已。
“好了，有朕在。”楊杲輕聲拍著身體因為哭泣而微顫的潘金蓮道。
因為夏季，兩人穿的較薄，在潘金蓮輕輕的抽噎中，楊杲直覺兩個巨大的柔軟不斷地撞擊著自己。
“好了，不哭。”說著楊杲一把將潘金蓮攔腰抱起。
“嗚嗚嗚......”哭聲漸漸轉小。
“今夜，朕陪著你。”楊杲在潘金蓮耳邊輕聲說道。
看著懷中沒人抽噎，楊杲深知沒有什麽事不是一炮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行，那，就來兩炮！
今夜，注定血雨腥風。
今夜，注定梅開三度。
今夜，注定深夜無眠。
一番伐躂，兩人都是氣喘籲籲。
潘金蓮趴在楊杲的胸膛之上，想著方才陛下讓自己做出的一個個羞恥動作。
“陛下，你和皇後娘娘也是如此嗎？”潘金蓮好奇的道。
“嗬嗬，皇後沒有你這麽騷氣。”楊杲笑道。
“哼，陛下就知道取笑人家。”潘金蓮輕輕擂了一下楊杲，原本因為劇烈動作而通紅的臉，此刻更紅幾分。
“好了，你有什麽想要的嗎？雖然你早已經脫離了武家，但是你的這個身份朕暫時是無法將你帶出去的。”楊杲輕聲道。
“奴，知道。”潘金蓮道。
頓了頓，潘金蓮在楊杲胸膛上畫圈的手，猛然停住，道：“陛下，你知道嗎？”
“嗯？什麽事？”楊杲問道。
“陛下，其實，今晚二叔所說的事。”潘金蓮道。
“嗯？”楊杲皺眉。
“好啦，好啦，其實今晚二弟他說的待兄休妻的事，是在陛下從這裏離開後過了幾日才發生的。”潘金蓮道。
“什麽！？”楊杲聽此，一驚，想要坐起，卻因為潘金蓮趴在上麵，並沒有起來。
“陛下莫要如此，二弟怕陛下為難方才說是在大朗死前進行的休妻。”潘金蓮道。
“到時讓武千戶難做了。”楊杲歎道。
“其實陛下一定覺得奴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潘金蓮道。
“不曾。”楊杲淡淡的道。
“奴信陛下。”潘金蓮臉上掛起一抹微笑，而後陷入了迴憶中。
“陛下知道嗎，其實大朗早就想要休妻，他是天閹，本就沒打算娶妻，那年奴落水，拚死掙紮，就想著若是誰能救奴，奴就嫁給他。”潘金蓮道。
楊杲認真的聽著，雖然他知道這肯定是一個狗血的故事，但他依然聽得認真，因為這是自己女人的故事，自己不聽，難道還要讓她講給別的男人聽？
“那時候奴嗆了水，就覺得有個什麽東西一直將奴往水底拉。”說至此處，潘金蓮臉上竟浮現出了驚恐。
“都過去了。”楊杲輕輕撫摸著潘金蓮的秀發道。
“是啊，都過去了。”潘金蓮接了一句，又道：“那時候，奴以為奴死定了，卻忽然一個什麽東西出現，死死地抱住了奴，將奴往上拉，沒錯，朦朦朧朧的我依然清晰的記得那個麵孔，正是大郎。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被拖上了岸，一上岸，心中一鬆，瞬間便不省人事。在奴昏迷的時候，奴清晰的聽到一個人再說‘大哥，你救個女人迴來做什麽，咱們家中本就不富裕。’
而另一道聲音卻道‘二弟，人命關天，怎麽能見死不救。’
兩人便開始爭執起來。
每每都是那個被稱作大哥的人說‘不妨事，明日大哥多做幾張炊餅便是，總不會讓咱們三人餓死的。’之後，拿到渾厚的聲音便不在響起。
等奴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二叔。不對應該說是二弟。那時候二弟見我醒來，笑的像個孩子，而我卻有些懵，知道大郎出現，我才連忙拜謝救命之恩。
隻是體弱險些栽倒在床下，多虧了二弟和大郎扶住，否則此時奴想必會變成一個花臉的女人了吧。”說著潘金蓮輕輕的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臉蛋。
並未等楊杲說話，潘金蓮又道：“那奴在遇到陛下之前最開心的日子，每日裏幫著大郎做炊餅，大郎挑著去買，二弟去外麵尋找營生，我則在家裏繼續做著大郎明日要挑著出去的炊餅。
空了便幫大郎和二弟修補修補一副，做做新的，後來奴便要嫁給大郎，隻是他死活不願意，隻是在奴的死纏爛打之下，大郎才勉強答應了奴。
直到新婚夜，怒才知道大郎他是個天閹。
但是奴並無怨言，生活依舊如同以前一般。
隻是從那一日開始，二弟外出當值，大郎在外遭街頭痞子殺害，二弟複仇險些被抓，奴覺得整個天都塌了。
多虧陛下極是出現，保住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
二弟這麽做其實也是在報答陛下的恩情，不想陛下為難，怒也知道，那一夜陛下是真的醉了，所以奴從來不認為陛下還會再來。”潘金蓮說著，聲音竟有些哽咽。
接著便覺得自己的頭被楊杲搬起，一張溫熱的唇吻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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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正是朕。”楊杲淡淡的道。
“參加陛下。”女子隨即反應過來，施禮道。
“武大嫂，進來可好？”楊杲問道。
“生活方可。”女子淡淡的道。
“可有什麽需要嗎？”楊杲又問。
“沒有。”女子已然冷淡。
“那二郎，可有為難與你？”楊杲皺眉。
“不曾。”女子道。
楊杲聽此，也不再言語，場麵一時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良久，楊杲仔細望了望眼前的女子，道：“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告.....”
一句話還沒說完。
隻聽‘吱呀’一聲。
原本被楊杲半掩住的木門又一次打開了，接著一個沉穩的步伐響起。
隨著步伐的聲音越來越近，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家中來人了嗎？”
楊杲眉毛一皺，看向麵前的女人，不由得響起了那水滸傳裏的事情。
“是二叔嗎？”女子卻是仿佛沒有看到楊杲一般，出聲問道。
楊杲身邊的兩個侍衛一聽，瞬間動了動位置，成‘品’字形，將楊杲保護住。
那一晚，那狀若瘋牛一般的男子的氣勢令兩人不敢碰起鋒芒，若不是鄭公公在，那日想必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兩人如臨大敵。
武鬆正在奇怪，今日院中大門為何沒鎖，一進庭院便看到了三人，相貌都是那麽熟悉。
“見過陛下！”武鬆認出幾人，行禮道。
“卿免禮。”楊杲道。
“謝陛下。”武鬆起身。
“怎麽樣，卿在軍中如何？”楊告問道。
“稟告陛下，末將在軍中整日裏厲兵秣馬，隻等他日為陛下再次征戰四方。”武鬆道。
“好！”楊杲道。
“陛下，末將有一事要說。”武鬆道。
“卿有何事，但講無妨。”楊杲道。
“陛下，其實在家兄臨死之前，便已經托末將寫下了休書，而女潘氏，早已非武家長婦。望陛下明斷。”武鬆道。
“是嘛？”楊杲雙眼微眯。
“末將不敢隱瞞陛下。”武鬆跪倒。
“哎......”楊杲深歎一口氣，又道：“也罷，隻是可惜了你大哥。你那大哥英年早逝，這世間你也再無親人，這樣吧，既然潘氏已經被休出武家，朕覺得既然你們相識一場，不若你二人結義姐弟吧。”
“謝陛下隆恩！”武鬆道。
而此時一旁的潘金蓮，卻是緊咬著下唇，一雙眼中滿是淚光。
“潘氏，你覺得哪？”楊杲忽然問道。
“全憑陛下和二叔做主。”潘金蓮淚眼婆娑的道。
“還叫二叔嗎？既然結義，不該姐弟相稱嗎？”楊杲道。
“見過家姐。”武鬆率先躬身行禮。
“二弟。”潘金蓮還禮。
“好，不錯，武鬆，朕這裏有件事想讓你去做，你看看如何？”楊杲問道。
“刀山火海，臣再所不惜！”武鬆道。
“前些時日，倭寇竟然來觸犯天威，此乃大隋恥辱，其恥辱不在當年征戰高句麗之敗，目前朕命鄭和在東海之濱修造艦船，且帶著能將倭國夷為平地，待天下大定之時，在圖高句麗一雪當年之恥！”楊杲道。
“陛下雄心壯誌，臣願肝腦塗地！”武鬆道。
“朕不要你肝腦塗地，朕要你去東海之濱，在鄭和監督造船的時候，給朕操練出一直海軍出來！記住是海軍！不是水軍，是馳騁大海的海軍！”楊杲道。
“末將定當為陛下操練一支馳騁大海的海軍，不然末將必遭萬箭穿心之苦！”武鬆道。
“好！”楊杲道。
“末將告退！”武鬆道。
“去吧。”楊杲擺了擺手道。
“喏！”武鬆離去。
‘吱呀’一聲，木門再次響起，武鬆出了院落。
抬頭望望夜空，武鬆心道：“深夜了，有家不能迴啊，哎......姐姐啊，嗬嗬。”
搖了搖頭，原本挺拔的身影顯出了幾分落寞，緩緩消失在黑夜之中。
院落中，又重歸了平靜。
“武千戶，”楊杲沉吟了一下又道：“所講，可是真的？”
不問還好，一問之下，潘金蓮好不容易收了淚水的眸子，又一下濕潤了。
“是。”潘金蓮哽咽道。
“你為何不早告知朕？”楊杲邁出幾步，一把抓住潘金蓮的手道。
“嗚嗚嗚......”潘金蓮捂臉，失聲痛哭。
“好了，不哭。”楊杲一把將潘金蓮攬入懷中，輕聲安慰著。
潘金蓮順勢靠在楊杲肩頭，痛哭不已。
“好了，有朕在。”楊杲輕聲拍著身體因為哭泣而微顫的潘金蓮道。
因為夏季，兩人穿的較薄，在潘金蓮輕輕的抽噎中，楊杲直覺兩個巨大的柔軟不斷地撞擊著自己。
“好了，不哭。”說著楊杲一把將潘金蓮攔腰抱起。
“嗚嗚嗚......”哭聲漸漸轉小。
“今夜，朕陪著你。”楊杲在潘金蓮耳邊輕聲說道。
看著懷中沒人抽噎，楊杲深知沒有什麽事不是一炮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行，那，就來兩炮！
今夜，注定血雨腥風。
今夜，注定梅開三度。
今夜，注定深夜無眠。
一番伐躂，兩人都是氣喘籲籲。
潘金蓮趴在楊杲的胸膛之上，想著方才陛下讓自己做出的一個個羞恥動作。
“陛下，你和皇後娘娘也是如此嗎？”潘金蓮好奇的道。
“嗬嗬，皇後沒有你這麽騷氣。”楊杲笑道。
“哼，陛下就知道取笑人家。”潘金蓮輕輕擂了一下楊杲，原本因為劇烈動作而通紅的臉，此刻更紅幾分。
“好了，你有什麽想要的嗎？雖然你早已經脫離了武家，但是你的這個身份朕暫時是無法將你帶出去的。”楊杲輕聲道。
“奴，知道。”潘金蓮道。
頓了頓，潘金蓮在楊杲胸膛上畫圈的手，猛然停住，道：“陛下，你知道嗎？”
“嗯？什麽事？”楊杲問道。
“陛下，其實，今晚二叔所說的事。”潘金蓮道。
“嗯？”楊杲皺眉。
“好啦，好啦，其實今晚二弟他說的待兄休妻的事，是在陛下從這裏離開後過了幾日才發生的。”潘金蓮道。
“什麽！？”楊杲聽此，一驚，想要坐起，卻因為潘金蓮趴在上麵，並沒有起來。
“陛下莫要如此，二弟怕陛下為難方才說是在大朗死前進行的休妻。”潘金蓮道。
“到時讓武千戶難做了。”楊杲歎道。
“其實陛下一定覺得奴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潘金蓮道。
“不曾。”楊杲淡淡的道。
“奴信陛下。”潘金蓮臉上掛起一抹微笑，而後陷入了迴憶中。
“陛下知道嗎，其實大朗早就想要休妻，他是天閹，本就沒打算娶妻，那年奴落水，拚死掙紮，就想著若是誰能救奴，奴就嫁給他。”潘金蓮道。
楊杲認真的聽著，雖然他知道這肯定是一個狗血的故事，但他依然聽得認真，因為這是自己女人的故事，自己不聽，難道還要讓她講給別的男人聽？
“那時候奴嗆了水，就覺得有個什麽東西一直將奴往水底拉。”說至此處，潘金蓮臉上竟浮現出了驚恐。
“都過去了。”楊杲輕輕撫摸著潘金蓮的秀發道。
“是啊，都過去了。”潘金蓮接了一句，又道：“那時候，奴以為奴死定了，卻忽然一個什麽東西出現，死死地抱住了奴，將奴往上拉，沒錯，朦朦朧朧的我依然清晰的記得那個麵孔，正是大郎。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被拖上了岸，一上岸，心中一鬆，瞬間便不省人事。在奴昏迷的時候，奴清晰的聽到一個人再說‘大哥，你救個女人迴來做什麽，咱們家中本就不富裕。’
而另一道聲音卻道‘二弟，人命關天，怎麽能見死不救。’
兩人便開始爭執起來。
每每都是那個被稱作大哥的人說‘不妨事，明日大哥多做幾張炊餅便是，總不會讓咱們三人餓死的。’之後，拿到渾厚的聲音便不在響起。
等奴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二叔。不對應該說是二弟。那時候二弟見我醒來，笑的像個孩子，而我卻有些懵，知道大郎出現，我才連忙拜謝救命之恩。
隻是體弱險些栽倒在床下，多虧了二弟和大郎扶住，否則此時奴想必會變成一個花臉的女人了吧。”說著潘金蓮輕輕的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臉蛋。
並未等楊杲說話，潘金蓮又道：“那奴在遇到陛下之前最開心的日子，每日裏幫著大郎做炊餅，大郎挑著去買，二弟去外麵尋找營生，我則在家裏繼續做著大郎明日要挑著出去的炊餅。
空了便幫大郎和二弟修補修補一副，做做新的，後來奴便要嫁給大郎，隻是他死活不願意，隻是在奴的死纏爛打之下，大郎才勉強答應了奴。
直到新婚夜，怒才知道大郎他是個天閹。
但是奴並無怨言，生活依舊如同以前一般。
隻是從那一日開始，二弟外出當值，大郎在外遭街頭痞子殺害，二弟複仇險些被抓，奴覺得整個天都塌了。
多虧陛下極是出現，保住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
二弟這麽做其實也是在報答陛下的恩情，不想陛下為難，怒也知道，那一夜陛下是真的醉了，所以奴從來不認為陛下還會再來。”潘金蓮說著，聲音竟有些哽咽。
接著便覺得自己的頭被楊杲搬起，一張溫熱的唇吻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