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聞起來有淡淡的雅香,卻不怎麽醉人。


    這壺酒的香味未免太濃鬱了些。


    顧苒故作驚訝。


    「啊?是嗎?」她懊惱,「我不經常喝酒,剛才沒聞出來,可能是裝錯了壺,應該也不怎麽容易醉吧。」


    蘇平河捏著酒杯轉了轉,沒點破她。


    恰恰相反,這酒很醉人。


    以他的酒量,如果不用內力抵擋,喝上大半壺,就會醉人心脾。


    顧苒拿起筷子夾菜,細心放進他盤子裏。


    「先吃點小菜,隻喝酒會難受。」她動作很快,眨眼盤子裏就堆了一座小山,「在家裏,你喝酒權當放鬆心情就好,醉了我把你抬迴去,你也不用用內力抵抗酒力。」


    蘇平河薄唇抿起,唇角微勾,清淡的俊逸臉龐上閃過晦暗不明的神色。


    「也是,反正在家裏,喝酒可以放鬆心情,苒苒最近也挺累的,放你少喝一小杯吧。」


    顧苒夾起的芹菜吧嗒掉在桌麵上,小嘴微微張著,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她知道蘇平河不會看著她喝酒,才故意說酒是自己要喝的。


    「不用了,我適合喝清酒,這個會醉的。」顧苒極力拒絕。


    「沒關係,醉了我把你抱迴去。」蘇平河倒了小半杯,也就一口的量,「方才苒苒不是說,要練一練酒量的嗎?」


    顧苒:「……」


    但她酒量真不好。


    她沒動那杯酒,把蘇平河的杯子往前推了推,歪著小腦袋看他,故意催促。


    「那你先喝,這酒時間長了就壞了。」


    蘇平河啼笑皆非。


    他頭一次聽說酒晾在這還能放壞的,最多不過酒香散去口感不如開始濃鬱罷了。


    想歸想,他吃了點青菜,將整杯酒一飲而盡。


    下頜微抬,顧苒看到他滾動的喉結,燈火和月光交相輝映的夜色背景下,朦朧又有美感。


    她心裏莫名泛癢。


    想伸手捏一捏他的喉結,然後纏上去舔一舔。


    顧苒迴神,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羞憤砸腦袋,捂住微燙的麵頰。


    顧苒啊顧苒,你這是什麽奇怪想法。


    那就是個喉結而已啊。


    她忍不住偷偷從指縫瞄。


    喉結一滾一滾,就是很好玩啊。


    顧苒忽然想起以前翻過的書,說很多女孩都對男人的喉結,這種男人身上有而自己沒有的東西灰常好奇。


    她大概也是很多中的一個?


    顧苒見酒杯空了,殷勤地又滿上,遞給他期待著。


    蘇平河卻沒有接。


    「苒苒很期待我喝醉?」


    顧苒絕對不承認。


    「我沒有!怎麽可能呢,我是那樣的人嗎,隻是怕酒浪費而已。」


    蘇平河輕笑,墨眸深邃中蘊含著點點細碎星光,如他人一樣慵懶又自在。


    「那你要有心理準備,我喝醉是很難哄的。」他低聲道。


    顧苒不由自主想到上一迴蘇平河醉酒,好像挺乖的,就是抱著她不放,變得有點黏人。


    這有什麽難哄的。


    都說喝醉的人醒來不記得醉酒什麽樣子,看來平河也不知道。


    顧苒暗喜。


    「沒關係,你喝醉了,我哄你。」她一本正經對他說。


    蘇平河眼中閃過異彩。


    「當真?」


    「真的。」


    「那你餵我。」蘇平河漸漸明白醉酒的甜頭。


    喝醉後不管發生什麽,都可以以醉酒為理由推脫,還能讓小姑娘親手喂,何樂而不為。


    「你是小孩子嗎,還要餵的。」顧苒不可思議。


    蘇平河笑著,竟緩緩頷首,點了下頭。


    顧苒睜大眼,拿著酒杯站起來,嘴裏嘀咕:「老大一把年紀了,還裝嫩。」


    蘇平河多少能猜出幾分小姑娘的心思,灌醉他從他嘴裏套話。


    他的話豈是這麽容易就能套出來的。


    顧苒的酒杯遞到他嘴邊,裏麵是整整一杯酒液,淡淡的女兒香縈繞他,熟悉又溫暖。


    蘇平河突然伸手拉住她手腕。


    顧苒驚唿:「別拉,要灑啦灑啦!」


    另一隻大掌將酒杯從她手裏拿走。


    顧苒不受控製地朝他身上倒去,裙角微揚,整個人坐在他身上。


    強勁有力的手臂攬住顧苒肩膀,她大腦一片空白。


    視線遊走之處,男人腰背筆直,端著酒杯抬頭仰首,入眼是光滑白皙的脖頸,和那一點凸出的喉結。


    顧苒舔舔唇。


    忍著忍著不能動。


    蘇平河放下酒杯,目光望向懷中的人兒,「果真酒的味道都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了?」


    顧苒也不是第一次被抱了,淡定伸長手臂鉤酒壺,發現一杯酒實在太少了,這樣喝下去一壺酒什麽時候才能喝完。


    「更香甜,美味。」他說。


    顧苒肩膀上擱了個腦袋。


    「苒苒,過完年你是不是就十五歲了。」


    蘇平河嗓音染了幾分沙啞和磁性,唿吸輕輕吹在耳邊,驚起一陣顫慄。


    耳朵癢癢麻麻,男人放大的低音成熟又深沉。


    顧苒:「?」


    「不是哦。」她豎起白嫩的手指頭左右搖晃,「是十四歲,你記錯了。」


    「周歲十四,虛歲十五了。」蘇平河抓住她晃動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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