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壁房間。」


    時嶼白抬起頭來的剎那,池歡就被他眼球裏沁出來的紅嚇到。


    他峻挺的臉因為克製和暗湧的慾念,顯得賁張而可怖。


    眼底蘊藏的風暴似乎能把她吞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不好。」


    池歡紅著臉拒絕,堅守著底線。


    「我們已經離婚了。」


    時嶼白沁薄的唇線抿緊,二話不說,打橫抱起她,闊步朝著隔壁房間而去。


    池歡臉頰耳根紅的能滴血,心髒紙張一樣被攥成一團。


    索性把整張臉都埋到時嶼白的懷裏去。


    門板闔上,時嶼白骨節分明的手指就扭開了黑襯衣上的紐扣。


    和時嶼白沒離婚的時候,時嶼白穿的最多的就是白襯衣。


    白襯衣的時嶼白清冷禁慾,宛如天上的神祗。


    而黑襯衣的時嶼白,卻兼具正氣和邪氣,是亦正亦邪的邪神,渾身浸透了一股桀驁不羈。


    池歡望入他暗流沉沉的眸底,唿吸突然有點急促。


    「想我嗎?」


    他另外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捏了捏她的腮幫。


    池歡答不上來。


    很想很想,全身上下每一顆細胞都想。


    可是,她說不出口。


    「非要這樣嗎?」


    池歡咬著紅唇。


    下一秒,她被咬著的唇片覆上一片溫熱,時嶼白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她的腮幫下滑,移動到她的領口,一顆一顆,在她如鼓一般的心跳中,將她一層層的剝了開來。


    他的吻如疾風驟雨。


    沒一會時間,池歡就在他侵略十足的吻中軟成了一灘水。


    燈光寂滅。


    時嶼白覆了上來,肌膚相貼的剎那,池歡被刺痛得悶哼出聲。


    「放鬆點。」


    他染了情慾的聲音啞的出奇,在昏暗的光線中,有一種奇異的顆粒感。


    吻又不知疲倦的落在她的皮膚上,他宛如開疆擴土的君王,在一寸寸的巡視自己的領地。


    用他的唇一點點的描摹著,摩挲著。


    酥麻的戰慄一層層的從身體深處湧出,強烈的刺激,讓池歡的腳趾頭蜷成一顆顆珍珠。


    「夠了。」


    池歡的眼角墜出生理性的淚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歡欣還是難過,情不自禁的弓著脊背,指甲死死的掐到時嶼白寬厚的脊背上,在上麵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


    時嶼白不語,長指掐住她的下頜,舌頭趁虛而入,直接鑽了進去,堵住了她細細的低吟。


    第199章 在他懷裏載沉載浮


    池歡所有的嗚咽都被吞了進去。


    後來……


    她全程都跟隨時嶼白的步調,一次次,載沉載浮。


    全身所有的力氣抽離,沉沉闔上眼皮的那一刻,她還在想,到底是怎麽和時嶼白髮展到這一步的。


    這是不對的。


    強烈的背德感在鞭笞她的心,哪怕在睡夢中也格外不安。


    腦袋在枕頭上不安的晃動,驚惶的囈語一遍遍的從紅唇溢出。


    「不……」


    「不要……」


    「時嶼白,這是不對的。」


    時嶼白翻身,胳膊撐著下頜,沉沉的眸輕落在她緊皺的眉心上。


    他薄紅的唇瓣吻了上去,那一點點的溫暖似能撫慰池歡的不安。


    眉眼逐漸舒展開來,她的手下意識的摟緊了時嶼白精瘦的腰肢。


    一夜安眠。


    池歡睡的很沉。


    等清醒的時候,身邊躺著的已經換成了小安安。


    小安安已經衣著整齊,搬來一個小板凳,正坐在床邊,安安靜靜的托腮看她。


    池歡睜開眼,昨晚的一幕幕倏然撞入心頭。


    她的臉頰騰的就紅了大半,下意識的檢查自己的衣服,好在衣服完整,而且身上也並沒有任何黏膩不適。


    想來應該是時嶼白給自己清潔過。


    這個認知讓池歡的唿吸都輕了。


    「安安,你這麽早就醒了?」


    「是啊,媽媽,爸爸已經準備好了早飯,快來吃吧。」


    「再不吃就要涼了。」


    小安安一個勁的來拽她的胳膊,池歡沒辦法,都來不及洗漱,就被小傢夥拽到了客廳裏。


    時嶼白正在沙發上看報紙,雙腿優雅交疊,從展開的報紙上撩起睫毛,目光筆直凜冽的朝著她而來。


    池歡的心瞬間就蜷了下。


    盡管他的目光平靜,甚至和沒離婚前沒什麽差別。


    但那種目光中的壓力,還是讓她臉紅的能滴血。


    一種說不出的羞恥感憋在胸膛,悶的快要爆炸。


    「餓了嗎?」


    時嶼白的語調平靜,音質帶著一種顆粒感。


    「還、還好。」


    一開口,池歡發覺自己的嗓音嘶啞,那是昨晚她不斷求饒叫啞的。


    「媽媽,你的嗓子怎麽了」


    「是不是感冒了?」


    「爸爸,快給媽媽泡一杯感冒藥。」


    池歡:「……」


    四目相撞,時嶼白的潭底似有揶揄,以及幾縷意味深長。


    她抿了抿唇,努力清了清嗓子,解釋,「不用了,謝謝安安,但是媽媽沒有感冒。」


    小傢夥純真的很,眨巴著疑惑的大眼睛,「那媽媽的嗓子怎麽能這麽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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