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迴酒店的時候,發生了車禍,司機當場死亡,趙輕歌被毀了容。」


    薑姒脫口而出:「所以,那場車禍不是衝著趙輕歌而去,而是衝著我去的。」


    裴硯挑眉:「你……怎麽知道的?」


    薑姒:「梅旭曾經給我看過調查結果,他告訴我,肇事司機是你的手下,而那輛車子本來是去接我的,也就是說,肇事司機被人收買了,他隻知道你讓其他司機去接我,卻不知道中間發生了那麽多事情。


    所以在看到另外一個司機,開著車子迴酒店,他便以為車子上的人是我,所以豁出命製造了一場看似意外的車禍。」


    裴硯摸著薑姒柔軟的長髮:「不愧是我們家阿姒,就是聰明。」


    薑姒:「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裴硯啞然失笑。


    商業互吹之後,薑姒臉上的笑容斂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收買肇事司機的人,應該就是梅女士,沒想到她已經到了要用製造車禍來殺死我的地步了。」


    這五年來,背後到底有多少驚險,恐怕隻有裴硯知道了。


    好在,以後再也不是他一個人麵對。


    「這麽說起來,趙輕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代我受罪的,我們兩個,可真是造了孽。」


    裴硯看著陰暗的天際,幾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如果那天晚上,她不堅持迴酒店的話,什麽事都沒有。


    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造化。


    不過我還是很感謝她,因為她救了你,就是救了我。


    我不敢想像,那些苦難落到你的身上……」


    裴硯提了一口氣:「就算這個世界真的有地獄,我也不在乎,隻要你健健康康的……哪怕讓我來生來世都要受盡苦刑……」


    薑姒輕輕地握住了裴硯的手:「裴硯,以後我們自己的事情自己擔著,不然,對方找茬的時候,還要惦記恩情,而這恩情,還不是他們心甘情願給的。」


    裴硯垂下睫毛,看著薑姒沒有點頭答應,視線反而落到了薑姒的手指上。


    「阿姒,你已經戴上了我的戒指,是不是找個時間把證領了?」


    薑姒盯著那戒指看了看,忽而不滿地說道:「裴硯,你還真的這麽想的,直接把戒指給我套上,就想讓我嫁給你,行——」


    薑姒說著,把戒指拿下來還給裴硯:「裴硯,我看你不止是罪孽深重,還是罄竹難書,哼,等你洗完你的罪孽,再跟我談結婚的事情吧!」


    薑姒說完,轉動輪椅走了。


    裴硯:「……」


    這是怎麽了?


    好端端的怎麽生氣了?


    而且還說他罪孽深重,罄竹難書?!


    裴硯看著手中的戒指,狠狠地皺起眉頭。


    抬頭,薑姒早已經到了車子旁。


    他忙快步過去,正要抱薑姒上車,卻被她甩開。


    魏秘書在一旁看了,幸災樂禍地揚了眉頭。


    嘔吼,先生惹惱了少奶奶,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第253章 行善積德,洗刷罪孽


    從葬禮迴來之後,裴硯便發現,薑姒還和以前一樣,並無兩樣,他們依舊是吃飯上班做,愛做的事情,隻是,那枚被退迴來的戒指,總是適時提醒他,不一樣了,有些事還是不一樣了。


    「……所以,薑姒妹妹說你罪孽深重,然後就把這枚戒指還給你了?」


    秦司承拿著戒指細細觀摩:「咦,這戒指怎麽這麽眼熟?我想起來了,上個月我去參加克裏斯蒂拍賣會的時候,就見過它,聽拍賣會的人說,這枚戒指足足有14克拉,嘖嘖,現在拿到手上,還真是挺重的。」


    秦司承說著,又好奇的八卦了起來:「阿硯,你是怎麽拿到這枚戒指的?該不會那個沒有現身的神秘富豪就是你吧。」


    裴硯把戒指拿了迴來:「現在說的是阿姒的事情……」


    「不是呀,我是真的不明白,」秦司承摸著下巴,「我記得你之前不是準備了另外一枚鑽戒了嗎?那枚鑽戒也是價值不菲……當然,和這枚比起來,是稍微遜色了一點點,但是,也不賴呀。」


    好歹也是一千多萬美元的大鑽戒,說不要就不要了?


    裴硯把鑽戒收了迴來,「這是求婚鑽戒。」


    秦司承一臉疑惑,半晌終於露出瞭然一笑:「懂了,你這是想把這個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你媳婦嘛,但現在的問題是,人家薑姒妹妹嫌棄你罪孽深重,不願意嫁給你,哈哈哈……哈、哈、哈……」


    在裴硯投射過來的冰冷目光中,他忙斂起笑,「阿硯,你也別太沮喪了,薑姒妹妹既然說你罪孽深重,那隻要你勤勤懇懇做好事,踏踏實實做好人,還是有機會的。


    至於如何做嘛,我覺得你可以先從……別動不動就冷眼看人開始。」


    裴硯:「你不妨把話說得再明白點。」


    秦司承哈哈一笑:「開玩笑開玩笑,其實洗刷罪孽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寺廟裏捐捐香火錢,放放生,有事沒事給下屬升職漲薪,這樣他們也會在薑姒妹妹麵前多替你美言幾句。」


    裴硯:「……」


    一旁的葉遲忽而冷不丁開口:「我怎麽覺得薑姒的意思,是覺得阿硯這求婚太草率了,讓他好好求婚的意思?」


    「不可能不可能,」每天和無數女人打交道的秦司承馬上就跳了出來,「薑姒妹妹和那些庸脂俗粉可是不一樣,聽話聽音,而且再聯繫上下文,我覺得還得是因為阿硯身上的血債太多了,這是心疼阿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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