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並:我單知道哥譚很離譜,但沒想到會是企鵝人當市長,這樣離譜!】


    ……


    短暫的停頓後,係統公布第四題的題幹。


    【在哥譚市,出爾反爾是常態。


    企鵝人深知其中的規則,他以打傘小弟的身份為起點,拖著自己的瘸腿,在合作、背叛、廝殺中,踩著一具具屍骨上位。


    他曾在謎語人的幫助下登上頂端,也在謎語人的背叛下多次瀕臨死亡。就連當事人自己都說不清楚,他們之間是愛更多一點,還是恨更多一點。】


    【在同時掏出匕首後,企鵝人和謎語人誰先動手?】


    【a、企鵝人知道,以愛德華的智慧,這可能是他報仇的最佳時機。企鵝人先動手。】


    【b、謎語人了解,企鵝人已經摸透自己的行事風格,如果要報仇,這是他唯一的機會。謎語人先動手。】


    【c、二人都是聰明人,且擅於抓住機會。他們同時動手,終結這一切。】


    【d、愛恨交叉,情難自抑。他們放下恩怨,緊緊擁抱。】


    【請各位嘉賓在沙漏結束前做出選擇,未作出選擇視為答題失敗,直接接受懲罰。】


    【答題開始。】


    嘉賓們互不幹擾,無法交流。彈幕上到是熱火朝天,哥譚的人士們,對此事評價褒貶不一。


    【寒冷隊長: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之前的直播畫麵,都是連貫的,劇情很完整。但這次的畫麵卻更像是剪輯出來的,將幾個鏡頭疊在一起。】


    【稻草人:不然呢,這可是哥譚十餘年的變遷,一點點地放,要看到什麽時候去?】


    【迴旋鏢隊長:沒想到企鵝人年輕的時候這麽瘋!】


    【芭芭拉·奎因:我至今搞不明白,拜託,這裏可是哥譚,是殺戮的戰場,是勇敢者的證道地,企鵝人和謎語人是怎麽搞得黏黏糊糊的?


    【芭芭拉·奎因:什麽什麽「在哥譚,信任是很難得的,但我相信你,愛德」,這種話是怎麽說得出口的?】


    【醬料王:上麵的,蝙蝠俠is watching you!】


    【風箏人:這是能說的嗎?小心晚上蝙蝠□□!!!】


    【芭芭拉·奎因:怕什麽,蝙蝠俠在答題中,他又看不到彈幕。】


    【風箏人:但是羅賓可以啊。】


    【芭芭拉·奎因:……我還怕他們不成!】


    冰山俱樂部。


    企鵝人到是很淡定,自在品酒。即便係統直播幾乎把他的一切都放了出來,他也沒有什麽特殊的反應。


    打傘小弟、哥譚之王,那些都不過是歷史。掌握當下,才能把控未來。


    薩斯已經安排完畢迴來,企鵝人自然是看到了薩斯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但他沒有主動解惑的意思。


    忍了又忍,薩斯一會兒瞄一眼直播畫麵,一會兒又瞄一眼企鵝人,終於忍不住問道:「我說,你真的能忘記謎語人做的那些事情?當時你可是被他整得很慘?」


    「在那隻蝙蝠出來後,我們爭這些,還有必要嗎?」企鵝人抿口紅酒,目不斜視盯著直播間,「而且薩斯,你也背叛過我,記得嗎?」


    企鵝人的意思很明顯,你薩斯當年背叛我,我現在都能重新接納你。那謎語人背叛,接納他有什麽稀奇的。


    況且謎語人背叛的仇,他在當年就報過了。


    薩斯明白企鵝人的言下之意,但他卻並不認為這兩件事可以混為一談,「我當時被騙了,而且你後麵差點殺了我,幸好戈登出現。」


    「是啊,所以我後來又去找你了。」企鵝人接道。


    薩斯:「你找到我的時候,我甚至以為你是來殺我的。」


    企鵝人撇撇嘴,還真是,隻不過沒打過。他想到當時被薩斯用槍抵住頭的場景,就一陣心堵。


    他明明掌握了一切,結果居然輸在個人武力上,幸好危急關頭,他又說服了薩斯,才免得陰溝翻船。


    不過這些事情,企鵝人不會提就是了。


    ……


    直播間中,蝙蝠俠盯著題目。


    他參與了當時那場幾乎毀滅哥譚的攻擊,以布魯斯·韋恩的身份。企鵝人和謎語人也的確參戰,一起保衛哥譚,這是客觀事實。


    但是戰後,布魯斯離開哥譚,前往世界各地歷練,他沒再與企鵝人、謎語人見麵。這個場景,他的確沒有見過。


    不過也可以推論出來。謎語人在戰前,本來打算離開哥譚,但他迴來了,一部分是為了哥譚,一部分是為了企鵝人。甚至為了企鵝人那部分占得更多。


    而且從未聽說,企鵝人和謎語人身上多出匕首傷。


    想想現在他們繼續合作的狀態,蝙蝠俠心中已有計較。


    另一邊,e·s那邊,也在依照總結的解題思路破題。


    他雖然不了解企鵝人和謎語人這兩個人,但從題目本身看,二人既然都舉起了匕首。


    那麽無論誰先下手,或者他們同時下手,都是邏輯流暢的。


    隻有掏出匕首,卻沒有下手,才是一種轉折,一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轉折,也符合係統出題的特性。


    e·s在內心感慨,抓住了出題人的心思,答題居然如此簡單。


    可惜了超人,他本來是想把這些分享給超人的,可誰讓他不知趣呢?


    選完答案後,e·s的限製解除,他一眼就看到同樣答完題目的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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