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輕輕看著餘桀傑的神色,心裏別提有多害怕了。


    餘桀傑這個人一直陰晴不定,下一秒說不定又要拿起他的手術刀了。


    看著安輕輕的神色變幻不定,餘桀傑著實欣賞的一番才緩緩開口說道:“你看起來好像很怕我。”


    “我……”安輕輕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麽樣的迴答才能讓他滿意。


    餘桀傑也根本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隻是露出一個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我最喜歡看別人懼怕的神色了,頁麵都是我的藝術品,雖然有所殘缺,但是這樣的表情讓我很喜歡。”


    安輕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保持冷靜:“其實你一直在這裏為難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你不是想要辰瑜做你的實驗品嗎?我可以幫你。”


    “我知道,你不是已經告訴過我他的秘密了嗎?如果這個所謂的秘密又出現什麽問題的話,你……”


    聽著餘桀傑欲言又止的話,安輕輕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最終餘桀傑還是給安輕輕拍了幾張照片就寄給了辰瑜。


    又一次得到一個位置的包裹,辰瑜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絕對是餘桀傑那個變態醫生的手筆了,連反抗的欲望都沒有,直接就扔在了一旁。


    有些無聊的趴在沙發上等待楊墨迴來。


    “你迴來啦。”聽到玄關傳來的聲音辰瑜立刻就眼神一亮,朝著他邊走邊說。


    “在等我。”楊墨淡定的看著辰瑜說道,他就是知道絕對是在等他。


    辰瑜點了點頭,眼神發亮:“老師,你終於迴來了,我已經等你等的花兒都要謝了。”


    “誇張。”楊墨淡定地看了她一眼。


    辰瑜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樂意了,嘟了嘟嘴,抬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那盆草說道:“好吧,花兒沒謝,但是草兒都要睡覺了。”


    聽到這話,楊墨調了調沒走到茶幾那裏,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個小小的盆栽,哦,原來是一盆含羞草。


    又麵無表情的抬頭看了看辰瑜,內心真的相當無語,對於這個古靈精怪的姑娘,他總是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好了,我們不要再糾結這種沒營養的話題了,好嗎?還是說說……”


    就在辰瑜說話的時候,楊墨已經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個包裹,立刻拿了起來:“這是什麽?”


    “不知道。”辰瑜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一副十分無奈的樣子,“應該有事,餘桀傑那個變態又寄過來的一些想要恐嚇我的東西吧,不過這些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麽用處了,反正我也不會害怕,而且我也不會,因為這個就被嚇到了,他實在是有些太小看我了。”


    說起這個,楊墨忍不住側目看她,嘴角微微勾起一副有些好笑的模樣。


    立刻就把這個包裹打開了,很小的包裹裏麵還裝著一個信封打開之後,裏麵就是幾張照片而已,就是安輕輕被扔在手術台上做實驗的照片。


    在看到這個的時候,辰瑜也不由得長得長眼睛,前世她已經經曆過很多這樣的時刻了,所以看到這些並不覺得有多害怕,隻不過餘桀傑讓他看這個幹嘛?


    “餘桀傑讓我看安輕輕的慘照幹什麽?是想讓我幸災樂禍一下嗎?”辰瑜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說道。


    楊墨聽到這話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他是想告訴你,這就是你以後的模板,你會去代替她的位置。”


    聽到這樣的話,辰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看著楊墨。


    看見她這樣的眼神,楊墨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了,挑眉看著她,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老師,你怎麽可以這樣跟我講話呢?你難道就不怕會嚇到我嗎?如果我又做噩夢,那該怎麽辦?”辰瑜撇了撇嘴略帶抱怨地說道。


    楊墨立刻就動起了眉頭,很顯然是想到了辰瑜之前做噩夢的那一次,著實給他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如果再遇到這樣的事情……


    “不會。”楊墨十分認真地看著辰瑜開口說道,“我不會讓你變成那個樣子。”


    他會守在辰瑜的身邊,就是為了避免她會被餘桀傑抓走,既然他已經來了,就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看到楊墨承諾一般的模樣,辰瑜立刻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笑的唇紅齒白別提我多開心了。


    “老師,這樣講那實在是讓我覺得有些太不好意思了,難道你的意思是會一直守在我身邊嗎?”辰瑜眨了眨眼睛,又是嬌羞又是期待的看著楊墨問道。


    直到現在楊墨也沒有想出來,他這辰瑜究竟是什麽樣的心態,不過不想讓他出事那是一定的。


    “當然,在餘桀傑抓到之前,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楊墨再一次作出承諾。


    “那餘桀傑抓到以後呢?”辰瑜開口追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楊墨立刻就愣住了,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才開口說道:“視情況而定吧。”


    得到一個這樣的答案,辰瑜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下來,原本高高興興的模樣,馬上就消失了,就好像是楊墨欠她錢一樣,不,比欠錢還難看。


    看到這突然的變臉,就連楊墨都覺得有些怪異:“有什麽問題嗎?”


    “老師你說這樣的話問這樣的問題實在是有些太不解風情了,我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辦法才能敲開你那個榆木腦袋,我現在生氣了。”辰瑜鼓著腮幫子,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說道。


    說完之後扭頭便上樓去了,一看就還是一副餘怒未消的模樣,讓楊墨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剛剛他們一直都說的很好,可是不知道哪裏的問題,居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是他說的話有什麽問題嗎?迴頭想了一下,他並不覺得哪個邏輯出了問題,那就是他沒有get到辰瑜,不高興的點了。


    果然都說女人的臉就是六月就的天,說變就變,這一點還真是一點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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