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警詞條沒有任何提示,證明這邊沒有什麽危險。


    可是黑子的狀態實在是太過異常!


    顯然是聞到了讓它畏懼動物的味道。


    難道真的是大爪子?


    “狗蛋,收拾一下,把這小黃毛扔給這些村民,咱們迴去。”


    此時,狗蛋那邊已經開始擦拭獵刀,剛剛跑散的村民全都小心翼翼地圍了過來。


    特別是剛剛被撞的村民,根本沒有了剛才的那股子勇氣。


    被人扶在肩膀上,躲在了人群的最後麵。


    “啊?咱們不拿迴去?”


    聽著狗蛋的疑問,陸永尚搖了搖頭。


    這一次是來幫趙鵬展的忙,野豬就由著村民們自己處理了。


    這就是最近本討人情的方式。


    幫忙就要純幫忙,不要從中收獲一點利益。


    和一點小恩小惠相比,這一片最大的林場主任的人情顯然更加合適。


    “真打死了!媽呀,原來野豬這麽兇!”


    “是呀,劉賴子都被撞骨折了!”


    “剛剛嚇死我了,不過那小子真猛,這幾隻狗子也行。”


    “噓,小點聲,他過來了。”


    村民們小聲的嘟囔著,直到狗蛋將這頭將近兩百斤的小黃毛拖過來,這才佩服的看著兩人。


    “小夥子真牛!這迴我們信你獵殺的豬神了!”


    “你這幾隻狗子太猛了,牛逼!”


    “我就以為這幾隻狗子也就占個大,沒想到這麽狠。”


    “是呀,看來不是大憨狗,跟劉咳咳,那幾隻狗有的拚了。”


    直到這時,李村長材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不是他走得慢,而是之前不想過來。


    村民都什麽德行,他可知道,現在三十五這一片沒有獵手,估計以後都要多麻煩這兩個小夥子。


    他可不想得罪陸家兄弟。


    “陸兄弟,夠意思,果然牛逼,這次多虧你了。”


    陸永尚直到此時才露出笑臉:“都是狗子和我弟的功勞,這頭野豬就給你們留著了,按理來說禍害過人的野豬是需要燒掉的。”


    “你們這邊的習俗我不懂,你就看著來就行。”


    “不過,你們這個屯子最近還是小心點,山裏麵應該還有別的東西。”


    “危險?還有別的東西?”李村長聞言一驚。


    “應該吧,總之還是多一點防範,以防萬一麽。”陸永尚點到為止。


    他又不是什麽聖人,能說這麽多就夠意思了。


    這都是看在趙鵬展的麵子上。


    要不誰願意多嘴呢?


    就像沈大洪那件事一樣,本就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生生地被訛上了。


    現在日子困,雖說村民樸實。


    但別忘了還有另一句話,窮山惡水。。。。


    就算本質不壞的人也會被生活打敗的。


    。。。。。。


    是夜,陸永尚一大家子到底還沒有趕迴到三部落林場。


    除了工人們拉著牛車吃完午飯迴去外。


    包括王德清在內都被留了下來。


    這時候的東北有句老話,林業局的領導就沒有一個不能喝酒的!


    酒量越大級別越高。


    顯然,趙鵬展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三十五林場麵積大,產業多,其中還有一個公家的酒廠。


    酒廠中的中段酒就全都被林場留了下來。


    酒頭度數高,微生物發酵不完全,尾端酒度數低,口感不夠均衡。


    在東北的酒桌上,隻是能和還不夠,一般都要配一兩個陪酒員。


    當然,這和後世的那種女陪酒員還不一樣。


    此時趙鵬展身邊就有兩個林場的幹部。


    一個喝酒,一個吹捧。


    說出的話讓人聽著不僅不尷尬,反而會越發的開心。


    菜根本沒有吃幾口,陸二叔那般的酒量被喝得都有點大舌頭了。


    但經過健壯詞條加持的陸永尚,反而越喝越發的清醒。


    “陸老弟,你行呀,這體格子,都喝了快一斤白酒了吧!人也不晃,說話也不走樣,你這酒品沒的說呀!來再喝一杯,這杯哥哥敬你。”


    喝酒最容易促進關係,剛來的時候趙鵬展還叫陸永尚小陸孩。


    現在就開始稱兄道弟了。


    “趙叔,別鬧,你這都差輩分了,你這麽說這杯酒我可不喝了。”


    “那不行,能者為先,你就這打獵的手藝,能跟你稱兄道弟這都是高看我了。”


    話已至此,陸永尚哪還有不喝的道理。


    然而,這一人一斤多白酒下肚,趙鵬展終於說起了正事。


    “老弟,哥問你個事,你要跟我如實說哈。”


    “小李子跟我說,你發現那邊還有動物,是什麽玩意?還是野豬麽?”


    “你也知道,我們林場的獵手出意外了,以前這些事我從來不摻合的,沒想到現在倒成了愁事了。”


    “老弟你這要幫幫大哥,這年馬上要過了,誰家不想過個好年呢。”


    趙鵬展說的情深意切,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他之前和李思雨一直認為,陸永尚在藏私。


    要不這個能徒手撕熊,單人獵殺豬神的獵手,怎麽還判斷不出是什麽動物。


    “趙叔,我真不知道。”


    陸永尚看著表演,無奈的搖了搖頭。


    隻能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那頭小黃毛明顯是被嚇壞了,這才下山傷的人。


    見到獵狗不跑,反而傷人,這不是遇到了獵手,而是遇到了它認為比兩腳獸還危險的存在。


    一開始陸永尚以為是大爪子,但是那感覺和第一次遇到大爪子的感覺還不像!


    估計肯定是能獵殺野豬的存在。


    但不一定是什麽動物。


    其他動物在山上可以說是捕獵,畢竟還需要方法。


    大爪子那絕對可以說在山裏吃自助餐。


    如果是大爪子的話,陸永尚的機警詞條是會提醒的。


    反而是其他的野獸,這麽多人沒有進攻的欲望,從而讓陸永尚感覺沒有危險。


    趙鵬展吃了一口紅燒泥鰍,細細的品著陸永尚說的話。


    那兩個陪酒員見狀,繼續熱著場子,絕對不會讓酒桌冷下來的。


    幾人又喝了一杯後。


    趙鵬展看向左邊的陪酒員,臉色毫無酒意地問道:“你之前說有工人在山上看到了一紮長的梅花形腳印?”


    “你說,山上那頭野獸。。。。不會是土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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