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副絕對又問他有問題。


    殷囬又想到了林穆,請假好像就是上次江淮遠來dome喝醉他送迴去之後。


    林穆沒上班,江淮遠不敢來,看來那天晚上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些什麽。


    估計是江淮遠這斯又耍酒瘋折騰人家了。


    「江淮遠,你是不是那天喝醉折騰人家林穆了?」殷囬漫不經心的轉著杯子說。


    殷囬也就是隨口一猜,結果不知道哪個點刺激到了江淮遠。


    「什麽叫我折....明明他折騰....林穆那混蛋和你說的?他還有臉說!」


    江淮遠嘰裏咕嚕激動的說了一大堆,然後讓殷囬等著,說是現在就來找他。


    殷囬一句沒聽懂,滿頭霧水的按斷了電話,沒繼續管他,因為演出開始了。


    殷囬看著泊戚,他發現,泊戚好像真的很喜歡打鼓。


    每次泊戚在台上打鼓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殷囬覺得這樣飛揚的模樣,才是泊戚,也最適合泊戚。


    演出到一半的時候,江淮遠來了。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殷囬看著江淮遠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左顧右盼的向自己跑過來的時候,完全一副心很虛的模樣。


    自己猜的看來沒錯,江淮遠確實是惹麻煩了,在躲著林穆。


    江淮遠全副武裝的坐在殷囬旁邊,小眼睛不斷地瞟著吧檯的位置。


    殷囬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在江淮遠麵前,另一杯拿起來自己喝了一口:「把口罩墨鏡脫下來,你不悶得慌嗎?」


    江淮遠聽見了,但是依舊不動如山。


    殷囬嘖了一聲:「林穆今晚不在。」


    話音剛落,江淮遠就迅速敏捷的把裝備都脫了,如釋重負的一口氣喝完了一杯酒。


    殷囬沒說話,把一整瓶酒推到了江淮遠麵前。


    江淮遠連喝三杯,然後好像終於鼓起了勇氣,嘴巴張張合合想說些什麽。


    試了幾次,那張嘴裏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於是江淮遠又喝一杯,然後又繼續鼓起勇氣,進入一個死循環。


    ..........


    半瓶酒過後,江淮遠低著頭,手指不斷摳著沙發邊緣,不自然的扭捏道:「殷哥,我好像有麻煩了。」


    殷囬本來注視著舞台的眼睛轉到了江淮遠身上:「自信點,不是好像。」


    江淮遠自從和他說他愛上了一個直男之後,哪天沒有麻煩?


    他想到江淮遠應該惹麻煩了,但沒想到這次不一樣的是——


    是麻煩找上了江淮遠。


    第十六章 失戀+失身


    短暫的沉默過後,江淮遠終於鼓起勇氣把事情說出來了。


    說是說出來了,但殷囬差點沒聽懂。


    可能是舞台氣氛太嗨,音樂聲音太響,讓殷囬耳朵出了故障,一時間聽錯了江淮遠說的話。


    江淮遠剛才說什麽?


    殷囬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麽?」


    「我和林穆上床了。」江淮遠又重複 了一遍。


    好,這次是一點也聽錯不了了。


    江淮遠說的就是他和林穆上床了,林穆,就是他知道的那個林穆。


    事情按照江淮遠的說法,是這樣發生的。


    那天晚上江淮遠喝醉了酒,林穆提前下班把江淮送迴了家裏。


    結果江淮遠醉的迷糊,不知道怎麽的,兩個人就搞起來了。


    搞著搞著,江淮遠又斷片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林穆正躺在他身邊。


    然後兩個人全身赤裸,四目相對,無言以對。


    江淮遠沒想到自己就一個晚上,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沒有了。


    他憤怒的和林穆爭吵,最後不歡而散。


    「.......」


    這個故事有頭有尾,跌宕起伏,值得一聽。


    但是——


    「所以,你不是自願的?」殷囬問。


    「啊....」江淮遠撓了撓頭髮,「應該也不是....我有些意識不清楚,但是我好像沒反抗。」


    「你沒反抗.......那你們吵什麽?」


    江淮遠握緊了拳頭,狠狠錘在了沙發上,「因為.....」


    「那是...第一次!而且我居然...在!下!麵!」


    江淮遠氣憤的快哭出來了。


    殷囬:「......」


    難道江淮遠一直以為自己像上麵的那一個嗎?


    他對自己的定位是不是有所誤會了?


    殷囬堪堪把才把這兩句話咽迴去,要是他真這麽說了,江淮遠就不是快哭了,應該是直接哭了。


    他知道江淮遠對愛情是很聖神的江淮遠曾經和他說過,這種事情他一定要和愛的人做。


    現在愛的人有了,但是追不上。做呢倒是做了,結果對方不是他愛的人。


    而且還是酒後失控。


    並且還顛覆了自己對自己的定位。


    殷囬估計江淮遠現在整個人都要原地爆炸了。


    猶豫幾番,殷囬並不怎麽會安慰人,隻得伸手拍了拍江淮遠的肩膀。


    嗯,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兩人又喝了幾杯酒,泊戚的表演也結束了。


    看到了卡座上坐著的殷囬和江淮遠,泊戚一躍而下,走了過去。


    看到泊戚坐下來的那一刻,江淮遠瞬間把眼淚收了迴去。


    開玩笑,和殷囬說他都覺得丟臉死了,要是再讓別人知道,他別活了。


    江少爺,很注重自己那快不存在的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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