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傾和魔憂二人來到乾清宮,兩人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就進去了。


    這寢宮自從先皇去後,被打掃的幹幹淨淨的,看著很幹淨。恐怕這裏也沒有留下什麽證據吧,該處理的不該處理的都沒軒轅月派人來清理幹淨了。


    按照常規的思維確實是這樣的,但是有句話,叫想讓人不隻除非己莫為。做過了,它一定會留下痕跡的,是不可能將它清理幹淨的。


    “阿憂,我們分開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夜天傾看了看周圍,對魔憂說道,兩個人分開找。


    魔憂:“嗯!”


    兩人快速尋找,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地下室什麽的?夜天傾環顧四周,發現這裏的很多的東西都有些閨詭異,就像此刻,她看到自己麵前的花瓶。這花瓶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也是,皇上用的東西,能夠便宜嗎?但是此刻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花瓶上有血跡看這花瓶不規則的擺放。


    如果是其他的人看到,可能會以為正常,但是夜天傾卻不覺得,這花瓶能夠放在這裏,說明對皇帝的重要性,宮女和太監門平時照看花瓶的時候也不可能做出這種失誤來,因為經常做的事情,基本上不可能出現失誤。


    看到這一幕後,夜天傾抬腳繼續有走著,她來到門口處,將門打開,眼睛卻瞥見門角落處,有一個小瓶子。


    夜天傾好奇的拿過瓶子,聞了聞,這不就是裝曼陀羅的瓶子嗎?裏麵還有曼陀羅的氣味,對自己打醫術,夜天傾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她非常的肯定自己手裏的這個瓶子裝過曼陀羅。


    看這瓶子裏麵殘留的毒液,夜天傾知道,這瓶曼陀羅最早被打開的時候,也是在昨天,也就是皇上去世的那一天。但是皇上在這之前已經中過毒了,也就是說,皇上在死之前,被人又一次下了曼陀羅的毒。


    不用想,夜天傾也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這些證據並不能證明就是他。


    在房間裏查看了一下後,再也沒有找到什麽有利的線索了。


    “阿憂!怎麽樣?”夜天傾看著走過來的魔憂,開口問道。


    “傾兒,你看!”魔憂將手裏還沒有被燃燒完的聖旨遞給夜天傾。


    夜天傾接過聖旨,雖然這聖旨大麵積被燒毀,但是上麵還殘留了部分。這部分上麵寫著惠王繼承皇位,月王擔任攝政王的位置。


    夜天傾看到這,疑惑了,難道皇上還寫了這份聖旨,那軒轅月是憑借什麽登上皇位的。夜天傾對大悅國的情況還是有了解的,據她所知,大悅國新帝登基上位,必須有兩樣東西,一樣傳國玉璽,另一樣皇上的傳位聖旨。


    當然了,這聖旨是做不了假的,傳國玉璽也做不了假。


    但是這份聖旨:又是怎麽一迴事,一時想不明白,夜天傾決定還是先將皇帝和惠王的關係弄清楚在下結論。


    “此地不能久留,阿憂,我們走吧!”夜天看著魔憂說道。兩個人離開乾清宮,一路上,他們像之前來時那樣,快速的離開皇宮迴到了客棧。


    夜天傾他們才剛迴到房間,銀白和麗墨就迴來了,恰好看到穿著夜行衣的夜天傾和魔憂。


    “你們這是去哪裏?還穿著夜行衣,居然也不帶上我!”銀白看到這一幕酸溜溜打說道,這兩個人太氣人,不對,是小傾傾太讓他生氣了出去玩,居然不帶上他,還把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溪潭,你們什麽時候出去的!”麗墨看到這也開口問道。


    “剛才,你們兩個出去玩迴來拉!”夜天傾平靜道。


    “小傾傾,你手裏拿著的這些東西是什麽啊?”銀白看著夜天傾手裏的東西好奇問道。


    “這個有用!銀白,你有時間去打聽先皇和惠王的關係,越細越好!”夜天傾道。


    “好,放心,包在我身上!”銀白聽到了夜天傾的話,拍了拍自己的胸保證道,不就是去打聽嗎?這種事情他最擅長了。


    這時,戰事大悅國的戰事已經開始了,其他的國家除了東陵之外,三個國家一起來圍攻大悅國,想要一起將大悅國吞並。


    軒轅月作為大悅國的戰神,這個時候自然會挺身而出,奔赴戰場。


    現在他已經當上皇上了,此刻一切好像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但是還差一件事,如果他要保證這次一定會成功的話,那就是擁有天命之女的女人的心,這個就是夜天傾。


    軒轅月想到自己下在夜天傾身體裏的毒,此刻想來應該差不多了吧,想比蠱蟲現在長得已經差不多了。有欲望的蠱蟲,用來培養這個應該不錯,軒轅月看著手裏的東西眼裏充滿了笑意。隻見他的手裏拿著一個紫盤,這個紫盤此刻上麵的指針在不斷的旋轉著,微微向四周散發出紫色的光芒,這光芒是那樣的刺眼,散發出詭異的意向。


    原來,這紫盤專門吸收這世間一切邪惡的力量,然後轉變成強大的力量,這股強大的力量如果被認為吸收了之後,那麽這個人的內力將變為原來的兩倍,足足增大了一倍,雖然數字看上去很少,但是力量震撼人心。


    天命之女的心擁有強大的力量,能夠用來滋潤紫盤紫盤能夠吸收天命之女的心的力量。


    想到這,軒轅月眼裏充滿了恨意既然得不到,那就為我所用!軒轅月緊緊的握著手,眼裏充滿了陰狠。


    於是。第二天,大街小巷的到處貼滿了夜天傾和魔憂此刻兩人麵容打畫像,他們被通緝了,告示上寫的是,他們在離開月王府的時候,偷了月王府的東西不用想,一聽到這個消息,夜天傾就知道軒轅月這是要對他們下手了。果然,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


    他們現在也不應該再躲了,既然如此,夜天傾決定,他們要開始出擊,消滅敵人。不僅如此,夜天傾還要讓軒轅月身敗名裂,為他的所做所謂付出慘痛的代價。


    “傾兒!別怕,有我在!”魔憂看著夜天傾道,他的女人有他保護,誰都不能傷害。


    “沒事的阿憂!這點事情我還是能應付得了的!”夜天傾聽到魔憂的話,開口對他說道,不就是一個軒轅月。就算是她現在沒有靈力小照樣不將他放在眼裏,更何況她現在有水晶球在手,可以吸收靈力,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對付這種小人足夠了。


    “小傾傾,還有我呢!”銀白這時也開口道,軒轅月那個不要臉的臭小子,他已經看慣了,不用小傾傾動手,他銀白都要動手。


    “咕嚕咕嚕!”


    “咕嚕咕嚕!”這時尷尬不和諧的聲音傳來,大家聽到這聲音,也沒在看是誰哦發出來的,因為他們現在每個人都得差您的餓!


    於是幾個人決定下樓吃飯,他們住在這裏好幾天了,掌櫃的和小二對夜天傾他們熟的不能在熟了,由於夜天傾和魔憂現在是年老伴侶的形象,不是皇宮宴會的那個魔樣,所有沒有人發現他們是新皇下令通緝的人。


    外麵到處是在查夜天傾和魔憂的官兵,這些官兵拿著畫像再找夜天傾和魔憂,看到相似的,直接抓起關押大牢。


    很多老百姓對此非常的不滿,這種隨便在大街小巷看到人就抓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但是,就算是心裏再有不滿,也不敢亂說出來,很多的人看到這一幕非常的難受,他們都懷疑這是不是皇上的命令,皇上可是他們一直崇拜的戰神啊,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但是事實就是這是皇上下達的命令,官兵隻是按照命令來辦事。一時之間,很多的老百姓對軒轅月的看法發生了改變,這再也不是那個他們最崇拜的戰神,他變了,變得陌生無比,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變,之前的那一切,壓根就是他偽裝起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太可怕了吧。


    “砰砰!”皇宮裏,軒轅月龍顏大怒,看著麵前派去找夜天傾和魔憂的焦慮袁一臉憤怒:“廢物!這麽長的時間還沒有找到人,朕要你們有何用?”軒轅月看著焦慮袁還有下麵的文武百官憤怒道。


    聽到他的話,大臣們閉上自己的嘴,不敢開口,因為他們怕一開口,倒黴的那個人就是自己。焦慮袁將頭低下,聽候皇上發怒。


    大臣們心裏不明白,皇上為什麽執意要找那兩個人隻不過是小偷而已,這麽大費周章的派他們去找人,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不在皇城了。


    “都給朕啞巴了!”軒轅月憤怒到,龍顏大怒,下麵文武百官仿佛感覺末世降臨了一般,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包括每一個唿吸都小心翼翼的,就怕皇上注意到他們的存在把氣撒在他們的身上。


    “一群廢物!”看著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人,軒轅月憤怒道。


    “平時不是一個一個都很能說的嗎,現在各個都啞巴了!”銀白看著下麵的眾臣憤怒道,那些平日積極踴躍說話的大臣們聽到皇上的話,心跳的更加厲害,他們拚命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怕被皇上點名。此刻,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趕快離開這裏。


    軒轅月自從當了皇上之後,漸漸在大家的麵前展露出他不一樣的一麵,雖然這是他真實的一麵,但是在大臣門看來,這個當上了皇帝的戰神是如此的陌生。以前的戰神雖然也不那麽讓人親近,但是他為人坦坦蕩蕩,清冷孤傲,哪裏會像現在這樣。


    “路丞相!你來說說!”軒轅月看了路丞相一眼,開口說道。


    “這,臣!“被點名的路丞相站出來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口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尚書大人!”軒轅月看著尚書大人冷聲道。


    “迴皇上。微臣認為他們已經不在皇城了,說不定早就離開了皇城,不然為什麽我們派這麽多的人也找不到!”尚書聽到皇上點自己的名,立刻站出來說道。


    “一群廢物!”皇上聽到尚書大人的話,怒吼道,這樣錯誤的結論,居然也想的出來。


    本來信心滿滿的尚書大人聽到皇上憤怒的聲音,立刻就閉嘴了,一件擔心受怕。心裏一陣疑惑,難道他剛才說的話錯了嗎?


    路丞相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過怕被皇上發現,於是他立刻止住了笑聲,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站在了一旁。


    “將將軍以為呢?”軒轅月看著焦慮袁問道,臉上充滿了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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