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鞭懲戒般抽打在緊實的肌膚上,即便再不甘心。


    邵言也得乖乖鬆開他, 放他遠離。


    這是對他膽敢貼臉挑釁自己的懲罰。


    這也是對他自己親自購買的各種道具的充分利用。


    畢竟,浪費可恥, 不是嗎?


    顧輕漁欣賞著alpha劇烈喘息著模樣,他眼中有濃重的欲, 翻騰的渴,粗壯的手臂青筋遍布,玩具性質的塑鋼手銬發出岌岌可危的哢哢嗒嗒聲。


    「哦, 這玩意快堅持不住了。」顧輕漁輕輕拍打alpha的臉,目光冷漠:「它要是壞了,你就一個星期不許吻我。」


    那手銬的動靜幾乎立即消失了,可邵言卻幾乎將嘴唇咬破。


    他顫聲道歉:「對不起, 先生……」


    顧輕漁仿佛聽到什麽有趣的事, 問他:「對不起麽?你哪裏對不起我了?」


    邵言卻不再說話了。


    顧輕漁復又惡質的動起手來,並不意外聽到耳畔傳來「喀噠」一聲,那副塑鋼手銬徹底迸開, 鬆鬆垮垮地懸在alpha的手腕上。


    他抬頭看過去,alpha的雙手卻如同依舊被束縛著一般, 交叉著舉在頭頂。


    隻是劇烈的顫抖著,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 才能維持住原有的動作。


    顧輕漁甚至為他感到心疼了。


    「嘖,還是壞了。」他愛憐地看著眼前的alpha,輕聲提醒:「一個星期。」


    下一秒,卻被狠狠撲倒。


    如同被猛獸摁在爪下的獵物,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被死死地按壓,奪走了所有的唿吸。


    不知過了多久,才被鬆開。


    顧輕漁劇烈喘息著,在他發怒之前,邵言率先開口。


    「好的,先生。一個星期。」


    他的模樣是那麽的頹喪,語氣是那麽委屈。


    仿佛這個決定對他有多麽的不公。


    就好像幾秒之前將顧輕漁壓在床榻裏瘋狂汲取肆意掠奪的人不是他似的。


    顧輕漁被他氣得心口疼,一時竟沒想到該怎麽懟迴去。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顧輕漁看了眼屏幕,是寧濔打過來的。


    他緩了緩唿吸,用平靜的姿態滑開接聽。


    「顧輕漁,你!是!我!的!神!」


    電話那頭,激動的大嗓門震得他耳朵生疼,顧輕漁將手機拉遠了些,問:「什麽事?」


    他嗓音有點啞,平日裏這個細節應該不會被注意到,畢竟寧濔性子大大咧咧。這次卻不同,對方立刻發出一陣曖昧的唏噓聲,問:「你剛剛在幹什麽?聲音這麽虛?邵言呢?他在你旁邊嗎?」


    顧輕漁起身,卻不期然腿軟了一下,微愣之後,裝作若無其事,朝茶幾走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他喝了口水,才對電話那頭說:「有事說事。」


    這次的聲音就正常許多。


    寧濔一聽這態度,就是挖不出什麽料來,隻得自說自話:「我聽說你把姓邵的那傢夥搞定了?」


    什麽搞定不搞定的?顧輕漁皺了皺眉。


    他不否認,便是承認了。寧濔在那頭感慨:「這麽說,他真的標記你了?我天,要是沒記錯的話,他跟你匹配度才4.2吧?怎麽標記成功的,我可真是太好奇了!」


    顧輕漁記得上次沈逸發來的最新檢測報告是7.28。


    不過,這種事沒什麽好說的。


    他有些不爽:「商雲非跟你說的?」


    寧濔為好友說話:「他沒敢告訴別人,隻告訴我了。對了,你跟蘇逸瑜怎麽迴事?這是分手了?還是劈腿了?哈哈,不過你放心,我是一定支持你的。就你這個條件,一輩子死守著一個alpha,那根本是虧大了。」


    顧輕漁不經意看了眼床上的alpha,邵言已經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耳朵也豎著,分明就是在偷聽。


    他淡淡收迴目光,輕輕嗯了聲。


    餘光掃到alpha似乎僵了一下。


    「不管怎麽說,能把姓邵的那朵高嶺之花摘下來,就應該擺酒設宴!對了,你今晚出來玩吧,上迴就沒盡興!」


    顧輕漁原想拒絕,話到嘴邊,卻改了口。


    「好啊,在哪裏?」他問。


    寧濔報了一個地址,他們約定了時間,才將電話掛斷。


    邵言第一時間開口表態:「我也去。」


    真是半點兒都沒想隱瞞自己正在偷聽的事實啊。


    光明磊落。


    顧輕漁看了眼他漸漸消退的反應,眼眸低垂,淡淡地答應下來:「好啊,一起。」


    -


    比起上次的假麵舞會,這次抵達的場合,稱之為酒池肉林,也不為過。


    這是一間牛郎酒吧。


    正中的舞台上,幾個穿著清涼或者可以說幾乎沒穿的高大猛男在賣力熱舞。台下觀眾瘋狂尖叫,將鈔票一張接著一張塞進他們那些少得可憐的布料。


    現場燈紅酒綠,音樂聲震耳欲聾,各種混雜的香味、汗水味、信息素氣味撲麵而來。


    邵言進來的瞬間,就險些被這些嘈雜給震迴去。


    這個寧濔也太不靠譜,先生是什麽身份?


    怎麽能出入這樣的地方?


    說實話,顧輕漁其實也被震撼到了。


    他骨子裏不是個十分樂意涉險的人,尤其是這種來自未知人群的危險。


    但他迴頭看了眼身後的邵言,退縮的念頭就被壓了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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