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


    王權霸業娶妻生子。


    三年。


    蘇銘與東方淮竹兩個人最大的活動範圍就是在這偏僻的小地方,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


    容姨幾乎許多時間都會過來湊合蘇銘與東方淮竹,明裏暗裏的想讓蘇銘與東方淮竹早點成親。


    如同老母親盼著自家兒女一般。


    東方淮竹已經二十四了,看樣子依舊像的十七八,至於蘇銘看著像十七八歲,實則都不知道多少歲了……


    ……


    塗山。


    狐仙閣中,一位少女眼神空洞的趴在窗前遙望遠方,眼神之中的空洞與空靈,讓人看著都不知道少女是想事情入神呢?或者根本就是單純的看風景呢?


    少女穿著一身純白色的曲裾,一頭烏黑茂密的長發垂直落下,遠處看勝似一朵絕美的白蓮花,沒有半點世俗的熏染。


    三年彈指而過,少女任然還是當初的少女,時間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痕跡,她正是當初被塗山紅紅帶迴來的馮寶寶。


    “姐姐,三年了都,寶兒姐他好像一個字也都沒說過,教書先生都換好多個了。”


    遠處,一頭綠發的少女對麵前一位比自己高一個頭的橙發少女愁聲說道。


    而前者正是塗山智囊塗山容容,後者便是塗山最強戰力——塗山紅紅。


    塗山紅紅聽見後,落在馮寶寶臉上的綠眸之中閃過一絲憐憫,淡淡的說道:“或許,我們該找那個人才行!”


    “可是他已經死了……”


    塗山容容聽言皺著眉頭。


    “死要見屍,屍體帶過來就好了,沒準能治好寶兒姐現在這種狀態。”


    塗山紅紅轉身走下閣樓,話語中透著不容置疑,已然不給塗山容容辯解機會。


    塗山容容看著已下閣樓的姐姐,又扭頭看向依舊在眺望遠方的空靈馮寶寶,心中已經想好自己該怎麽做了。


    ……


    天缺界與靈州十城所下的禁製圓圈之外,大地焦黑,樹木幹枯,空氣中充滿著令人不適的味道。


    焦黑的地麵上,某處,一絲絲黑氣從地底深處凝聚出來,凝聚成了形狀好似黑色的狐狸,狐狸的眼睛非常詭異。


    黑的深不見底……


    ……


    人界,偏僻的小牛村。


    而在小牛村的西邊一片樹林裏,有一男一女,男的俊郎帥氣,女的宛如天仙。


    三年時間,當初的草屋依舊是當初的模樣,隻不過四周已經種滿了蔬菜。


    外邊柵欄變大了一倍有餘,裏麵的雞有著二三十之數。


    “嫁給我吧?”


    蘇銘抱著東方淮竹柔聲說道。


    聞言,東方淮竹沒有羞澀與迴避,而是正視了蘇銘的目光,對視良久,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輕輕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夜裏。


    草屋上貼著喜慶的囍字帖,外麵有著不多不少的村民們,許多也都是當初的那些人,其中有藍雪與楊鐵柱。


    蘇銘與東方淮竹穿著一身大紅色的禮服。東方淮竹在屋頭已被藍雪精心打扮了,原本美不勝收的她,沾上了許些胭脂水粉,便顯得更加的不可方物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


    主持人自然是年邁的容姨。


    三年前看著藍雪與楊鐵柱在高堂之上進行婚事之禮,蘇銘沒想到,三年之後便是自己與東方淮竹。


    三拜過後,由藍雪帶著蓋著紅蓋頭的東方淮竹走進了簡陋的草屋之中。草屋內已裝飾了許多,處處都顯得特別的溫馨。


    東方淮竹安靜且緊張的坐在床上,等待著在外陪村民們喝酒聊天的蘇銘歸來。


    屋外頭擺著兩大桌,來的人顯然沒有藍雪與楊鐵柱當時昏禮來得多。


    許多男的都是在敬酒蘇銘,能娶到如此漂亮的媳婦,對蘇銘是羨慕不已。


    女的則是囑咐蘇銘一定要好好的對待東方淮竹,蘇銘都是一個勁的笑著點頭。


    在飯局上將近過了一兩時辰,蘇銘最後一個一個的將他們送走。


    今晚,蘇銘自己差不多喝了幾十斤白酒,要是有點修為了,恐怕今天自己根本進不了屋裏去。


    “好了好了,別送了,快去吧!別讓新娘子等久了!”走出樹林外,容姨連忙開始打發蘇銘,樂嗬嗬的個臉說道。


    “好勒,那容姨你慢走呀!”


    蘇銘撓了撓頭說道。


    “得了,你快去吧!老婆子我還看不出你的心思著急的嘛!”容姨笑道。


    “嘿嘿……”


    聞言,蘇銘傻笑了一下,便轉身向樹林的小路中走去。容姨也是笑著轉身走了。


    在漆黑的樹林裏時,蘇銘已經不在害怕了,因為他自身有著可以自保的實力。


    但是,蘇銘走著走著步子一頓,看向漆黑的樹林之中,他隱約看見一個人的模樣。


    那個人雙眼通紅,披頭散發,手中拿著一把紫色裂縫的長刀,也在看著蘇銘。


    隻見蘇銘揉了揉眼睛,仔細的凝神一看,卻是發現什麽也沒有……心中的疑惑在穿過樹林看見草屋的一瞬間煙消雲散。


    草屋的門窗上都貼著囍字,屋裏頭的拉住光照亮整個草屋,使著這些喜慶的字體散發出來紅光,讓人看著很是溫馨。


    蘇銘咽了咽唾沫以及舔了舔嘴唇,手心也是緊張的出現一絲汗霧,來到屋前,雙手緩緩的推開這熟悉的木門。


    三年裏唯獨這次推開這木門帶著不一樣的心態與心思及心情。


    嘎——


    吱!


    門緩緩被推開,蘇銘輕聲一步踏入,再轉身輕輕的將房門關上。


    在蘇銘關上的一瞬間,桌上坐著的紅蓋頭新娘緊張的雙手抓住了褲腿。


    蘇銘目光落在東方淮竹身上,自然也注意到了後者的這一個舉動,蘇銘笑了笑,慢步走了過去,坐在其的旁邊。


    “別緊張,我在。”


    蘇銘伸出手握住東方淮竹那緊張的手,輕輕的說道。然而,東方淮竹也是感受到了蘇銘那手心中的細汗。


    顯然兩人一樣緊張。


    緊接著,蘇銘將紅蓋頭給掀開,看著如同上天之作的絕世容顏,再一次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說道:“娘子。”


    “夫……夫君。”


    當這話說出時,東方淮竹看向蘇銘的眼神躲閃,俏臉上已布滿緋紅。


    見狀,蘇銘不經意間露出了邪魅一笑,心頭的緊張之感一下消失,吹滅屋中蠟燭,輕輕的將東方淮竹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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