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殘忍?有些東西你才了解了片麵,你就敢如此下定論,等你看完這個,你就知道我到底該不該殘忍了。”


    聞言,蘇銘依舊淡淡一笑。


    抬手間一點白芒快速鑽入了王權霸業的眉心,王權霸業還未來得及反應,就進入了鄭吉的記憶世界中,整個人呆滯在原地。


    隨後蘇銘隻是輕輕的跺了下腳,奇門陣局開啟,使用火功將鄭吉的屍體燒去。


    又將遍地的血液給烘幹,以及將包裹在這整個府邸的隔界符籙給收迴來……


    當蘇銘做完這些後,王權霸業緩緩睜開的眼睛,看向了蘇銘,一切念頭通達了,才明白蘇銘為何如此殘忍了。


    在鄭吉的記憶中,單單是他一個人就已經是罪惡滔天了,強暴的對象無限擴大,弄的沒有勢力的普通人,妻離子散。


    他們鄭家,更是做著肮髒的人與妖之間的性買賣,抓捕一下偏遠山村的漂亮姑娘,最小的八九歲都有,最大不超四十歲。


    抓過來後他們自己先是享用,享用過後,在是賣給與妖界做著同樣生意的神仙樓。


    而妖界自然也是會給他們進差不多的普通妖族女子,互相享用完了,在將這些妖族女子私底下賣給個別個的名門望族。


    讓他們也享受這種妖族女子的滋味,享受完了,隨他們想幹嘛就幹嘛,殺掉了沒事,隻要有錢,就可以繼續進購。


    當然,這些名門望族中有沒有王權家的子弟就不知道了……


    ……


    “每個時代都是這樣,有正就有反,有黑就有白,有可能,黑就是白,而白就是黑,都是利益問題罷了……”


    蘇銘一邊走向大廳門口一邊淡淡的說道。


    “蘇兄……”


    聞言,王權霸業看向蘇銘不禁呢喃道。


    “如果今天我在他記憶中看到的隻是這些肮髒的交易,我或許還會快點結果他。”


    隨後,蘇銘推開門時,扭頭看向了王權霸業,淡淡一笑,緩緩說道:


    “我今天會如此的變態,正因為你不是我,而她,也不是東方淮竹。”


    “……”


    說完,王權霸業徹底愣住了,還沒琢磨出這句話的意思時,蘇銘便禦空飛走了。


    見狀,王權霸業當下就立馬使用陰符,說道:“蘇兄可是去往鄭家?”


    “是的。”


    蘇銘淡淡腦海中迴應道。


    “蘇兄,我與你一同前去吧,鄭老賊畢竟有元嬰境界……”王權霸業知道蘇銘這是要去幹嘛,便是想要去幫助說道。


    “不用了,我一人足矣。”


    然而王權霸業話還沒說完,蘇銘就輕飄飄的打斷了他的話。聞言,王權霸業也沒說什麽了。


    “蘇兄真堪天下第一奇人也……”王權霸業走府邸上空,看著逐漸消失天際的蘇銘,不禁的感歎道。


    在鄭吉的記憶當中,王權霸業更是看見了,鄭吉他抓捕了塗山狐妖,想要淩辱過後在賣給神仙樓,但是被馮寶寶攔路救下了。


    馮寶寶的長相與蘇銘給他的照片一模一樣,有些邋裏邋遢的,但是五官卻是非常美。


    馮寶寶隻因為塗山狐妖答應她尋找蘇銘,就不顧一切,不惜身死的代價,與鄭吉不斷拚殺,這隻因為一句承諾而已。


    鄭吉的修為是靠藥物堆積上去的,看見馮寶寶如此拚命,在自身挨了數十刀下,便選擇了逃跑……


    然而馮寶寶卻是挨了他一百三十九劍!整個人當場就跟個血人一樣!


    《如果今天我在他記憶中看到的隻是這些肮髒的交易,我或許還會快點結果他。》


    王權霸業腦海中想起蘇銘剛剛說的那麽一段話,便是知道蘇銘有多麽的在乎這個邋裏邋遢的女孩子。


    同時心裏想著,要是東方淮竹被誰這樣弄傷,自己又會如何呢?


    不感同身受、不換位思考一下,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當時的想法是不是你心中那最正確的想法。


    ……


    七天後。


    淮水竹亭。


    一艘木船在湖中悠遊自在在滑動著,在船上,卻是有一對男女。男的劍眉星目,女的明眸皓齒。


    可謂是天生一對地上一雙的金童玉女。


    這一對金童玉女正是東方淮竹與王權霸業。


    “你聽說了嗎?鄭家被滅門了,傳聞裏好像是一個和我們年紀差不多的人。”


    東方淮竹微微皺眉看向王權霸業說道。


    “對呀!有此能力,真的是天下奇人無數呀,聽說鄭家還被爆出了背地裏做了許多許多肮髒的交易呢,滅的好啊!”


    聞言,王權霸業也是笑道。


    “不敢相信,鄭家居然會在一氣道盟的眼皮底下,做出這些令人惡心的事情來!”


    東方淮竹歎息了一聲緩緩說道。


    “是啊!每個時代都是這樣,有正就有反,有黑就有白,有可能黑就是白,而白也就是黑,都是利益問題罷了……”


    王權霸業抄襲了蘇銘的話,緩緩的說道。


    聞言,東方淮竹一臉疑惑的看向王權霸業,問道:“咦?這可不像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呀?”


    “咳咳,這……這的確不是在下說的話……”誠實的王權霸業被看穿後,摸了摸鼻子。


    東方淮竹驚訝的看向王權霸業,沒想到自己隻是憑著感覺,沒想到居然還猜中了:


    “噢?沒想到我還猜中了,那是誰說的呢?”


    “嗯……是蘇銘兄……鄭家的事情也是蘇銘兄幹的……”王權霸業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


    東方淮竹沉默了。


    此時若蘇銘在場必然會大罵王權霸業,你約會就好好約會,這經典語錄什麽的事情就全部說是自己想出來的不就好了?


    非得說他?


    而且還是當著東方淮竹的麵說?


    笨死了!


    ……


    然而蘇銘不知道,王權霸業就是這麽的一個人,這麽的一個性格,直!


    “他還有說什麽嗎?”


    沉默了一會,東方淮竹看向王權霸業,緩緩說道,眼神中竟然是期待。


    見狀,王權霸業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什麽了,隻好將錯就錯,緩緩說道:


    “他說他之所以會這樣子做,正是因為我不是他,而你,也不是她。”


    “嗯?什麽意思?”


    聞言的東方淮竹硬是沒聽懂。


    “意思是,鄭家少主鄭吉刺了那畫像中姑娘一百三十九劍,蘇銘兄便前去滅門了。”


    王權霸業琢磨出大概對東方淮竹說道。


    “……”


    聞言,東方淮竹立即明白了,眼眶之中不禁積攢出淚珠,心中醋意橫生。


    我東方淮竹終究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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